封神之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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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宝名曰‘天地玄黄带’,相传为捆扎‘山河社稷图’所用。那山河社稷图可变化万千,图中亦真亦幻。只有这带子才能克制,分辨真伪,故可以看破虚幻之境,那破阵之秘宝也。”
我听完简直是高兴的说不出话来。
但法戒又告诫道:“此宝乃旷世至宝,万不可告知他人,否则引来他人觊觎,必生祸端,你道行浅薄,恐难防备。”
我感动的连连点头,法戒便给我束在头上,然后用手一挥,把外形隐去。
然后,法戒又接着说:“你有此宝,阵中虚幻虽迷不得你,但阵中器物还是难免伤你,所以修行之事万不可松懈。”
说罢,法戒举手一挥,又把那些木剑一挥,地上又显出刚才的“千刃阵”的迷幻阵相来,我此时再定睛一下,这个深色空间中,只是七把粘贴着符箓的木剑在地面插着而已。
法戒于是问我:“殿下可否看破?”
我点点头,告诉他的结果。
“那你入阵吧!”法戒挥了挥手。
我再次踏进这个阵,景象和第一次也没有两样,周遭的宫殿高墙依旧不见了,法戒也不见了,四周再次变成了深褐的天空,泥土带着同样的颜色继续无限延伸。
虚幻世界中唯一多出来的,便是一个隐隐约约的光圈,在外围旋转,光圈中透露着现实世界中的景象,我想,那应该便是出口。
“殿下,请速速寻找破阵之法。”法戒的声响从四周传来。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什么发现。有前行了数米,却忽然发现,地面上,似乎有一个凹进去的小洞。
我心中默念了一下口诀,对着小洞之处猛然吐出三才地火丸,附带这红炎的火粒瞬间扑了过去,把隐藏的木剑烧了个正着。
这剑摇摇晃晃的拔出地面,却瞬间化为飞灰。
立时间,之前万千刀刃的景象又一次出现了,这些木剑刀刃都直冲向我。
我打起精神,定睛一看,分明有一把木剑上,剑柄上是贴着符箓的。于是我又控制着地火丸,飞去将它瞬间燃着。
万千涌来的木剑立时消失。而此时的地上,止有剩下的五把木剑插在地上。
正当我想在用地火丸继续的时候,这虚幻之界却忽然消失。法戒抚掌大笑,对我发出不住的赞叹。
我谢过法戒道长后,又问了一个问题——破除东宫外的法术结界,是否也是如此?
法戒点点头,道:“我已观察,无大碍,只是化解符箓,单靠火攻难以奏效,还需他法方可达成破阵之上等,将此结界纳为你用。”
我听完连忙问:“老师,那吾当如何破解?”
“不急!”法戒道,“吾先把此千刃阵的设阵之法传授予你,你可在破结界之时,顺势设一阵耳,一则可防范再次被设阵局,二则亦可保你宫寝安危以应紧急。”
我感动的赶紧鞠了一躬:“老师周全!”
法戒便给了我一份阵图,五张符箓,再教授了我一些机宜。
学习完毕,法戒转身告辞时,我又几番挽留,才一同用了顿午膳,谢过了授予秘宝之恩。
整个下午,我则都爬上殿顶,去看东宫之外的法术结界,一群御林侍卫则怕我危险,吓得守在殿顶檐之下不敢动弹。
这结界果然是有点意思,东宫的四个角,分别有四道空幻之地,其中各有一个符箓,东宫正门外,还有一个较大一点的幻像,隐约有些异常,但是实在太小看不清楚。
傍晚时分,姜皇后差人前来,说已经听闻我殿顶呆了很久,心中不安,打听事出何因。
我则灵机一动,让她禀报说,是我在宫中禁足苦闷,想每日对水祈求母后弟弟平安。只是宫中无水,只能在殿顶眺望不远处的流水祈祷。
果真,晚膳后,司舍监总管就亲自过来,说已有姜皇后旨意要在东宫修一个小水池,特来勘察。
我微微一笑,道:“那就修在甲观吧……”
二十三 『费仲谋划 笼派系稳储位』
我的道行修为还是太低,我自己十分清楚。
青狐也尽心尽力的帮助我,在丹药中存储起修为。
可就算是把虚室丹中攒的十年修为服下,也不过是一两次幻化咒就消耗掉了。
想到这里,我竟然开始有些胆怯起来,时不时的,我还会怀念现实世界中的家人、朋友。我渴望着早点完成终极挑战,来治好我自己现实世界中的肉身。但一想到申诚对我的告诫,就注定我要是孤独的存在。在这个世界,我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我的真实信息,包括青狐、法戒、方弼、殷洪、商荣、费仲、比干……
我必须忍耐住。
我和青狐,决定选在三天后,为甲观旁的小水池建设项目开工奠基。
那一天,正是考试破除结界的日子。
我们盘算着,就算破结界失败,也要想办法把水池下的新密室弄好。
不过,服用九花醒神丹的效果的确是很好,我只需要打坐运气,不用睡觉,就能高效的进行练气。
练气间歇,胡青依然和我坐而论道,对照着法戒留下的千刃阵阵图,和《初论术》中的《符箓》章节,仔细研究起来。
早晨,费仲参见授课时则跟我介绍了一些国政大事,对我来说,这些都也算是安身立命的情报:
一是纣王依旧没有早朝、商容伤势未愈,所以目前文书房批阅奏折的,都比干派系的皇族老臣,每五日依次轮值的是:比干、微子、箕子、麦云、麦智。
二是闻仲讨伐北海七十二路诸侯战事看起来短时间无法结束,目前北伯侯崇侯虎在北路诸侯处征集的粮草不足,已经启动了朝歌经陈塘关至崇城一线的后勤物资运输,目前由其子崇应彪负责。
三是太常杜元铣近来一直称有星变,从全国范围内召集星官已经陆续云集朝歌,打算集中在司天监算星,目前预算已经拨付。
四,也是最重要的,百花宴行刺一案,介子高已与其家眷老小均被关进天牢,本应由殷破败将军严审,但介子高乃皇族籍贯,所以大廷尉箕子和上大夫梅伯也参与了会审,介子高目前还坚称是太子身负妖气,是行刺太子保护纣王,故还没有得出阴谋结论。
对于最后一项,费仲还不断暗示劝我说,这些皇族派系明显在试图保介子高,我应该早日做好准备收纳派系,以免1个月后“束发之礼”完毕,处境更艰难。
对于殷商帝国的政治,我虽然学习和了解过基本运作模式,但对于派系如何运作,还不是很清楚。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先稳住和依靠上费仲,并很明确的跟他说,未来继承帝位,商容归隐,必然任命他为首相。
费仲当然听后非常高兴,于是开始分析起政坛局势起来:
目前,殷商帝国的中枢还是以文官政治为主,武官势力仅限于闻仲、黄飞虎等少量将领可以进入决策核心。诸侯势力更是弱势,不需宣召可例行参加早朝的,只有东南西北四路诸侯而已。
所以,中枢文官势力的核心,便是聚集在首相商容、亚相比干周围。而他们分别是传统“托孤派”势力和“皇族派”势力的核心。
在费仲眼中,“皇族派”势力会严重影响帝位继承,他们可以选择的范围不仅有我和殷洪,还有杨妃的两个儿子,甚至旁系的子嗣,比如被纣王取代了帝位的微子启家族。
这个派系在决策核心中势力最大,包括九卿中六位,包括:
掌管皇家族谱编列和太庙的大宗正——微子;
掌管帝国法令起草与传达的大廷尉——箕子;
掌管车马出行后勤及皇家驿站车路的太仆——微子启;
掌管礼宾、仪式、教育、诸侯册封的大鸿胪——伯夷;
掌管帝国经济、仓储事务的大司农——叔齐;
掌管皇室财政与服务的少府——微子衍。
此外,这个派系在殷姓及旁支诸侯中,也很有影响力。
而“托孤派”势力则掌握了行政权,就费仲陈述的看法,他们已经形成了稳定的政治集团,会独立的进行官员的提拔与任命,其政治立场会阻碍我的改革期望,最终影响到我的派系形成。
这个派系虽然在九卿的决策核心中只占据了三席,分别是:
掌管安保、防务后勤和预备役的大卫尉——麦云;
掌管财政预算及朝歌建设的光禄勋——麦智;
掌管星象、历法、鬼神祭祀事务的太常——杜元铣。
但是在具体的高级政务官方面,本朝的十三位上大夫中的十位,八位中谏大夫中的六位,六位中大夫中的三位,都属于这个派系。
我了解完这些形势后,也感觉略为担心起来。如果自己失去了太子之位,那么未来修行便十分难了,如果还能继承帝位,当个天下的君主,那自然是自己想怎样便能怎样,一定有利于解决终极的挑战。于是便问道:“请问费老师,吾派系可有人选?”
费仲便点出几个名字,道:“目前殿下可信之人,止有尤浑、飞廉、恶来等数人耳。”
于是,我又问道:“那费老师有何破解之策?”
费仲笑了笑,道:“殿下,吾等必须借力打力,方可不损毫发,离间对手。”
对这种如何设计一套好的阴谋计两,我确实不懂,也不会操作……但是如果只是了解一下,别人去干,而只需要让我自己了解下内幕,提提建议,倒是很有兴趣的。
费仲对着名单圈点了一人,道:“杜元铣,即为破解此题之人!”
费仲看我迷惑不解,又解释了一番,我才明白过来。
原来,殷帝国的宗教祭祀之权,一直掌握在皇族手里。而七年前纣王继位后,为了防止皇族派势力太大,帝位稳固,便在上一任太常去世时,接受了首相商容的建议,任命司天监太师杜元铣接任此职位。
虽然杜元铣在司天监做的不错,但此事毕竟触动了皇族的核心利益,还是引发不小的轰动。作为皇族派首领的比干,自然备受压力,一直努力培养挖掘后续人选。
杜元铣本人也算是谨小慎微,九卿之中敬陪末座,且宗教祭祀典礼和祭祀官任命上,很少插手,基本依照皇族的提名,照单全收,倒没有落下过什么口实。
但在费仲跟我介绍的计划里,这次杜元铣组织的司天监算星大会却是一个制造矛盾好机会。只要弄出点闪失,落给皇族派口实,那么两派之间必然会生出矛盾,况且现在商容抱病在家静养,托孤派群龙无首,局势一定十分微妙。那么,失势的官员便可以或拉拢,或安排替补。不起眼的**,便可以低调的壮大势力了。
毫无政治斗争经验的我,对这个计划当然是交口称赞。我觉得,杜元铣毕竟怀疑过百花盛开的缘由,万一被他发现,还不如让费仲先行制造事端,也好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我也可以安心修炼了。破结界考试的日子,毕竟越来越近了……
二十四 『殷洪献血 绘符箓完筹备』
送走费仲,我便回到屏风密室。为了能顺利突破法术结界封锁,我还青狐就修炼的事宜做了一个冲刺计划。
计划的第1天(倒数第三天)执行的还算顺利。今天下午,继续跟着方弼练习长矛枪术;晚上,继续研习千刃阵法;深夜,和青狐一起运功炼丹,积攒道行到虚室丹里。
可计划的第2天(倒数第二天)的上午,随着法戒的授课时间到来,计划却被打破了。法戒告诉我,由于祭祀官的法力结界注入的有天赋灵力,所以破解这种结界的符箓时,需要祭祀官的灵力。
法戒认为,我虽然有殷商皇族的血脉,但是没有经过系统训练,还无法自由操纵这些天赋灵力。
这种情况可是分分钟难住了我,我思索了一会,便问道:“老师,吾皇弟殷洪一直随比干学习,深得吾殷氏皇族祭祀法门真传,不知可否请他帮助?”
法戒听完摇头,道:“甚难,殿下也只有十三岁,二殿下更是年少。”
这下我也没了主意。
法戒又沉思一会,便一招手,把经卷展开,细细搜寻了一下后,道:“殿下,今日吾就为殿下讲解符箓之法,殿下需取得一物,便能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