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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腹黑王爷的小蛮妻-第139章

小说: 腹黑王爷的小蛮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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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桂玲珑都没有出门,除了哄孩子,就是凝眉思索,还偶尔写写画画,观琴无意中看到她拿着博乐侯送的画翻来覆去地看,想着白天她问的话,不禁心有戚戚,突然又想到自幼丧母的蓬莱王,竟也跟着失神了。

晚间的时候,长孙皓又神出鬼没地来了。此时夜已深沉,桂玲珑不准他点灯,在黑暗中如饿虎扑食一般地将他压在地上,差点把观琴吵起来。

“你……你这是怎么了?”他惊讶地问,她从没这样过。

小小的灵巧的手,很快就解了他的腰带,扯开他的外衫中衣,在他身上急迫地抚着。温暖的柔和的唇,如春雨般细密绵绵地落下,让他一下子就热起来,她跨在他的身上,接触紧密而暧昧,淡淡的光中他看见她扬起了身子,紧接着裸露的肌肤上落下了柔滑的衫裙,他就倒抽一口气,情不自禁地帮她。待到她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时,长孙皓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气息了。他颤着手抚摸上去,立刻感到了她的颤栗。

“玲珑……”他压着嗓子喊,看到她的眸子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紧接着见她抬手散了一头青丝,乌压压的细腻发丝落下来,将她裹在其中,显得既神秘又羞涩却还带点狂野。

长孙皓再也抑制不住——这可是两人间全新的体验,难得的是她竟然还愿意!还主动!

一切都美好得不同寻常,长孙皓在横冲直撞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愉悦和满足,这一次,上天对他实在好得过分。

……

熹微的晨光中,长孙皓看着身边熟睡的人发怔,反常则为妖,她昨夜欢娱过后,便迫不及待地沉沉入睡,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竟是丝毫不愿与他多说话的意思。

想起昨夜自己的胡闹,他耳边又回荡起她急促的回答,“我是你的妻子,你想怎样就怎样。”这话当时他听得有些奇怪,但在欢好时谁的脑袋不是一团浆糊,因此他当时被喜悦冲昏了头,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幻想与她实践了一番,那体验果然非比寻常,让两人都疲惫异常又满足异常,结束后便都昏昏睡了。但今早一醒来,理智回来,他便觉察了不对劲。

她有事瞒着他……而且这事非比寻常。

☆、16 反常(二)

会是什么事呢,连他都不告诉。岸芷轩?不,她已经把这事说得很明白了。蓬莱王?应该也不是,她从未流露出担心自己这个强悍的哥哥的情绪。楚知暮?他心里一跳,有可能,可有什么事会突然又把他扯进来?先前的事说到底是他不对在先,她为了孩子不得不另嫁,他实在没理由埋怨。不过心里,终究还是不好受的。

要找人盯着楚知暮,他暗下决心。

随着晨光渐渐明亮,桂玲珑也缓缓醒来。她先是跟小猫似地赖了一会儿,才伴随着长孙皓挑下巴的动作抬起了头,微微睁开了迷蒙的眼。长孙皓看到里面还残留着餍足迷乱的痕迹,不禁吻了吻她,轻声道:“该起了。”说完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希望能看出些眉目来。

桂玲珑身子往他怀里靠了靠,眼光却垂了下去,盯着他小麦色的肌肤醒了半天神,才道:“我有事跟你说。”说着抓住了他手臂,声音里却还有无法掩饰的娇媚。

长孙皓自然心里大喜——她自愿告诉他比什么都好。

“出了什么事?”他问。

桂玲珑便把郑希勇打听来的事细细说了,长孙皓的眉头便渐渐皱起来,他还真不知道这事。小健刺探消息一向灵通,怎么这次反而及不上郑希勇了?郑希勇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怎么会探到这么要紧的消息?他心里疑惑着,却顾不上解惑,当务之急,是怎么应对。

“那地图,能不能给我看看?”他郑重地问。

桂玲珑正有此意,便披衣起身下地,拿了那山水绣并放大镜来。衣衫起落间。长孙皓隐约看到她凝白如雪的肌肤上绽开的一簇簇粉色花朵,不禁又有些走神。

将枕头扶起来,桂玲珑偎在长孙皓怀里陪着看。

长孙皓越看神色越郑重,拧着眉头思索,却不说话。

桂玲珑静静等着,直到长孙皓慢慢将绣布放下,眉头舒展了下,才出声问道:“你以前见过类似的东西么?”

长孙皓毫不犹豫地摇头,“只是听说过,实物是第一次见。”

桂玲珑心里有了数。又问了一句,“你爹没跟你提过这事么?”

长孙皓惊讶地看着桂玲珑,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提起长孙楷。愣了一会才道:“我不知道,他从来没提过这种事。你……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桂玲珑心下了然,答道:“郑希勇说爹曾送过勇毅公一件这样的绣图,我以为你知道。”

长孙皓断然摇头,“他从来不跟我说军中的事。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废物。”虽然神色有些黯然,语气却并不自嘲,很中肯地继续道:“倒是长孙皖经常在他书房里晃,说不定比我知道得还多些。”回忆泛起,长孙皓略有些走神。就没注意到桂玲珑的脸色瞬间变得有点白。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桂玲珑才反应过来要安慰他,轻轻抓住了他手。柔声道:“爹是看走了眼,那家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私通外朝,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长孙皓反握住她手,声音平和沉稳。道:“不用担心,很久以前我就想通了。”摇摇头。又道:“他不足虑,倒是他背后的人,是个棘手的。”说的却是金面人,桂玲珑脸色又变了一变,终究还是没说话。

天光越来越亮,隐隐已经能听到观琴起身的声音。

长孙皓便也迅速起床,道:“岸芷轩这事我得好好处理一下。”

桂玲珑自然不反驳,胡乱披衣,帮长孙皓穿衣束发。

两个人的动作都非常轻,也不说话,一时间房间内被静谧的气氛笼罩。但就在这静谧中,两人都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然幸福感。所谓的夫妻生活,或许就是这种细微的瞬间,更见其本质。

安宁、平静、默契、自在、满足,夫复何求!

然而长孙皓还是必须走,桂玲珑仍然必须谋划。

这天,小盛子带回了他打探到的消息,郑太医毕竟是接近宫闱的人,小盛子的门路比郑希勇多。

“郑太医如今已近花甲年纪,夫人却只有四十余岁,因一向保养得宜,风韵仍旧十分地好,”小盛子娓娓道来,他与郑希勇看事情说事情的角度又不一样,连风韵这样的事也要提,“两人膝下没有儿子,只有个不足双十年华的女儿,十分得宠,因着太宠,性格有些自私,至今没嫁人……”

连这样的事也打探,桂玲珑苦笑摇头,问道:“那这么说来,郑太医这是老夫少妻了?”

小盛子应是,又道:“兴许是跟了郑太医的缘故,这位郑夫人的医术也很好,尤其是接生这种事,从年轻时就赫赫有名。要知道那时,她自己还没生产过呢!”仔细打量着桂玲珑的脸色,小盛子声音一变,低低道:“不过自从出了穆贵妃这事后,她就再也不出门帮人接生了。”

桂玲珑手中的动作就一顿,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小盛子知趣地住了嘴,不再多说了。

桂玲珑心思转动着,决定无论如何,尽快去见郑太医一次。至于荣嬷嬷,倒是很不好办,毕竟她是在宫里!

没想出个正主意来,有小丫鬟通禀,郑希勇派了人送东西来。

桂玲珑神色一凛,叫观琴速速把东西拿来,同时又吩咐小盛子去准备一盆血。

小盛子大惊,不解地看着她,桂玲珑只好胡诌了一通以毒攻毒,以血挡血光之灾的迷信说法,还说是楚知暮告诉自己的,上京如今不太平,做个小法事挡一挡。

小盛子满腹狐疑地下去了,不久观琴拿了朱红描金漆的匣子来。桂玲珑也不回避,当着她面就打开了匣子,里面躺着一块被叠得整整齐齐的绢布,虽旧了些,却依旧夺目。

她深吸口气,微颤着手将绢布拿了出来,又缓缓展开,示意观琴过来看,问道:“你认得这绣工么?”

绢布甫一展开观琴就愣了,眼里闪过不可置信的神色,走了几步到桌前,又细细看了好久,才郑重对桂玲珑点头道:“没错,是贵妃的手艺。”

☆、17 山雨欲来

桂玲珑就觉得自己的心直直沉了下去。情绪一落千丈,她顿时没精打采,却还是强撑着问了观琴最后一个问题,“你确定?”

观琴两眼紧紧盯着那绣图,点头道:“确定。公主出嫁时身上穿的贴身衣物,也是这种绣法,不会有错的。”

桂玲珑听得心里更沉,倒省得再问了。

一时间,房间被沉寂笼罩了。

观琴看了好半天绣图,才恍然回过神来抬起头来看桂玲珑,目光中充满好奇,却见桂玲珑神色不定,浑身散发着一种沉重的气息。

“公主……”她担心地讷讷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桂玲珑顾不上体会她的情绪,挥挥手让她退下了。

房间里只剩了她一人,桂玲珑便拿起绣图,走到卧榻边颓然倒了下去。

竟然真是穆贵妃的手笔!

她不得不又回忆起新婚之夜的蹊跷来。那时只觉得万分庆幸,却从未想过还会有别的内情!

那晚长孙皖没有碰她,却取走了她的贴身衣物。

桂玲珑想起长孙皖看着她的贪婪嘴脸来,心里满满的都是厌恶,现在却又增了忧虑。

得是什么理由,能让长孙皖弃她这到嘴的肥肉不顾,而只是拿了她衣物了事呢?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即使在长孙皖这样好色又急切的人眼中,那衣服也是件无上的宝贝。那是穆贵妃绣的,偏偏长孙皖又是个识货的……由不得桂玲珑不去想那衣物上到底绣了什么。

心里纷纷乱乱的,纠结难当。

正心无力身也无力间,小盛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公主,您要的东西来了。”

桂玲珑不想起身,便吩咐他端进来放到窗边的桌上。待他进来又退下了。才又勉强打起精神,将那幅画像找了出来。

一个秘密不知道,就先解开另一个好了。

她忍着难闻的气味,缓缓将画浸入了血中。

约莫一刻钟后,她才将画取出,用杆子挑了晾在窗外,暗红色的血滴滴落,被风吹得四处飘洒,绿茵白花的草地上就绽开了朵朵红花。桂玲珑迷蒙地望着那一点点红,恍惚地想起了北金山谷中燕支花盛开的美景。

昔日再美好。如今也只不过如过眼云烟,那些真切的情感与幸福,现在只能想想。却再也触碰不到。将来又会怎样呢?桂玲珑不是悲观的人,但眼前发生的种种,总让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在胡思乱想中,画像上的血迹渐渐凝固、变干,桂玲珑看了一会在风中斜斜飞扬的画。终究还是颤着手将画收了进来。

一列列娟秀端正的字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却下意识地不想去看。但这样的情况下不看还能怎样,与其掩耳盗铃,还不如让暴风雨来得更快点。

所以她终究还是看了那画上写的东西。

妾身慕容氏华,与外人私相授受,实有辱门风。愧对父母生养,祖宗兄弟。然痴活一世,终不甘恭谦隐忍。寂寂无闻一生。况如今遇君,心心相许,相爱相知,终决意一赌为快。此去不求富贵荣华,但求朝朝暮暮。知己一生。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乞天垂佑,父母安好,宗族兴旺,使无挂怀也。华涕泗留。

一大段叙说自己为何远离、忧心父母的话后,语气一变,转而写自己虽然决定离开,但从药师谷得到的东西,还是留在药师谷。当年祖父曾单独传授了武功医术,本应由自己传于后人,如今却不能了,思来想去,只好用笔写下,希望后人有缘得之云云。后面字体又转小,竟是在画上记录了不少药方与武功。

桂玲珑略略读过,不禁拿着画发起呆来。

从开头的一段话中,不难看出这慕容华实在是个叛逆又爽性的人,不愿走父母家族安排的平安嫁人、相夫教子的道路,反而希望与爱人朝朝暮暮,长相厮守,并为此离家出走。这种精神,在这个时代实在是很罕见的。桂玲珑又想到长孙楷年轻时是个仗剑任侠的性子,两人投缘,就不奇怪了。

而后面一大段为了宗族家业考虑的话,又显示她是个思虑缜密、有责任感的姑娘,再加上独特的风姿气质、姣好的容颜性格、祖传的医术武功,这手字和藏匿秘密的绣图手段,桂玲珑不禁慨叹,刘玲珑实在是有个很了不起的母亲啊。

至于后来不知怎么又惹了先皇——桂玲珑现在也觉得很可理解,这样的女人,谁不喜欢!单看博乐侯只凭一个石室就对她念念不忘,就很能说明问题了。当然了,博乐侯这种文人是有点喜欢挂怀幻想中的人物。

她又陷入了沉思。

既然是这样一个心思玲珑的女子,怎么会不为子女思量!恐怕她做的每一件事,都值得深究。

这么一来,长孙皖手里的东西就更加非同一般了!一定要拿回来,现在单是想想他拿着自己的贴身衣服,桂玲珑就觉得不舒服。

一想就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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