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的小蛮妻-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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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哥哥,你在听我讲话么?”常隌提高声音问道。
“嗯,听着呢。”长孙皓无奈地答。
“唉,皓哥哥,我看得出来,你是烦了我了,若不是看在我爹面上,你早就不理我啦。”
“没……”
“你不用多说了,”常隌勉强一笑,道:“你跟月儿相好也好,纳远儿为妾也好,娶刘珃为妻也好,都从不顾虑我的感受。你对我,也就比对被你休掉的安平公主还好些。”
几句话又说得长孙皓走神起来,为什么他越想好好爱惜的人,越无法留住?她已经走了,相见无期,该如何是好?想到此处,不禁痛心。
常隌斟一杯酒,递给长孙皓道:“皓哥哥你不用忧心啦,我这次回家之后,就老老实实嫁给胡顺官那个小财主,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烦你了。”
长孙皓怔怔盯着那杯酒,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古人说,杯酒释前嫌,皓哥哥,你喝了这杯酒,我们就各走各路,再见面时,你是他人的丈夫,我是别人的妻子,再也不会有什么纠葛了。”常隌说完,当先一仰脖子,将酒喝了下去。喝完之后,两滴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长孙皓盯着那两滴烛火中闪闪发光的眼泪,想起大雪之中,玲珑最后的告别,亦是如此这般,心中感怀,也一仰脖子,将酒干了。
常隌笑着点头,“这才是我的皓哥哥。”
她此番说话,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忧伤凄苦,反而有些阴谋得逞的喜悦,长孙皓诧异道:“你……”刚说了一个字,就觉腹中火热,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升腾起来。他猛地站起身来,想运气压住这感觉,却反而觉得眼前有些模糊,在他面前笑着的常隌,突然变得无比诱人起来。
“你给我下药……”长孙皓用意志强压着这异常的感觉,跌跌撞撞往门口走去。
“皓哥哥!”常隌喊着一路追来,无奈长孙皓气怒攻心,竟不顾一切地往宅子后面跑。他心里十分清楚,此刻除了女人,唯有冬日的冰河,可以压下他的躁动。
他跑得如此迅速,倒让常隌愈加担心计策不成了,女人狠起来,可真不是闹着玩的,长孙皓突觉脖颈一凉,浑身就一下子冻住了似的,速度顿时慢了下来。
耳听常隌追得越来越近,长孙皓拼着最后的动力转了个弯,晕头晕脑撞入一个房间,希望能躲过去。
不多时,常隌的脚步声就走到门外,长孙皓简直听到了她的手碰到门上的声音,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个男声在外喝道:“什么人?住手!”
☆、33 知悉孕事
来人却是楚知暮,他看到常隌又想推门进去,不禁有些头痛,面上却故意轻佻笑道:“这位小美女,你是来找我的么?”
“谁找你!”常隌恨道:“长……哼,快过来帮我把门打开!”
楚知暮有些不明白状况,但他无论如何不想让常隌进去,便摇头道:“小美女,我不是你家的仆人,你这么说话,我可是不会听的。”
“你……”常隌急得生起气来,却又拿他没办法,正僵持间,忽有一个仆人跑了过来,嚷道:“平总管有令,皇上派人来搜庄,若有可疑人等,一概上报,不得隐瞒。”说完看也不看两人,就又跑了回去。两人互看一眼,都在心里暗道这是小平给机会让他们离开呢。但这种情势下,楚知暮心急如焚却不敢轻举妄动,唯恐常隌看出破绽来,常隌却是在计策的紧要关头,舍不得就此放弃。
僵持之间,前院已经热闹起来,一片嘈杂中,隐隐传来几人的对话声:
“哎呀,盛公公,穆先生,你们怎么来了?”
“哎呀,小康兄弟怎么在这里?唉,大雪天的,我也不想出门啊,这不是宫里出大事了么,唉,太后派我帮穆先生做事呢。”
楚知暮听到此处不禁松了口气,来的竟是自己人,那就不用担心啦。当务之急,倒是该先把这个麻烦的小美女引开。他这么想着便朝常隌走去,不料常隌听到了穆楚到来的消息已经打算要跑,见他过来以为是阻拦自己的,抬手一扬,一阵粉末就朝楚知暮纷纷扬扬洒过来。
楚知暮不提防之下已经吸入了好几口,待反应过来时常隌已经飞速地跃过了数道屋梁了。
“你敢下毒!站住!”楚知暮喝了一声,顿觉身上奇痒无比。心里一急,就发足追去。
两人瞬间从后院消失,都再没有心思顾忌房间里发生的事了。
长孙皓松了口气紧接着又喘起粗气来,他已经忍不了了。勉强扶着门框站起来,长孙皓还想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赶到河边,然而刚迈出一步,就听床上传来一声再熟悉不过的“皓……”。
他猛然打了个激灵,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这世界上除了玲珑,再没有第二个女子这么称呼他了。
他大喘几口气,勉强转过身来。只见床上的确躺着一个人,但脸面都埋在锦被里,看不清面容。
怀着万分之一的侥幸。长孙皓走到床边,颤着手将锦被和青丝拨开,待看清眼前的景象,长孙皓只觉心里有一块大石直砸到底,一时说不清是高兴还是悲伤。鼻子一酸,差点就要流出泪来。
“玲珑……”颤着手抚上那熟悉的面容,轻轻一拭,冻疮就剥落下来,露出凝脂般的肌肤。
在这无人的房间,长孙皓终再忍不住。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在妻子的脸上。
桂玲珑微有所觉,却还在高烧的折磨下不曾醒来,只迷蒙地微微启唇嘟哝道:“皓……”
“是我。我在,你怎么了?发烧了?”长孙皓觉察到她额头的高热,又心疼又自责,道:“都是我的错,你快好起来。怨我恨我,都随你。你不要有事。玲珑,你千万不要有事。”说着将她深深抱入怀中,说不尽地怜惜。
悲喜交加中,他体内的春药已越来越容不得他理智了,怀里抱的是即将长久分别的爱人,念及种种,长孙皓再也忍不住,吻上近在咫尺的红唇之时,手也迅速熟练地解了桂玲珑衣带,不多时,桂玲珑就如去了壳的荔枝一般,鲜嫩诱人地呈现在长孙皓面前了。
说实在的,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履行过夫妻之间的“责任”和“义务”了。抚摸着比锦缎还要柔滑百倍的肌肤,长孙皓轻叹一声埋首温柔乡中尽享艳福,体内的燥热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喻的*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
昏迷中的桂玲珑清明尽失,唯一觉得的只是有个微凉的物事环抱自己,让高热稍微好过了一点。
前戏做足,长孙皓已经陷于*不能自拔,正要长驱直入之际,突然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真是再没有比这更令人烦躁的事了,长孙皓不得不暂停动作,心里足足将敲门的人的祖宗十八代暗骂了百遍千遍,才胡乱批了件长袍下床开门。他此时已经好过不少,正常应付眼前的情况是绰绰有余的。
开门一看,外面站着的竟都是熟人。小平小康引领着穆楚小盛子,都吃惊地看着衣衫不整的长孙皓。
“有什么事?”长孙皓不耐烦不礼貌地问道,一派吊儿郎当的浪子样。
“额……我们奉皇上的命令来查找安平公主的踪迹。”小盛子偷偷瞥着室内的情况,心里对长孙皓有些不满。
“你觉得她会在这里么?”长孙皓烦躁地反问道:“难不成,你们怀疑是我拐了她?”
“这……这当然不是。”
“那就赶紧滚,本世子还有要事要办!”长孙皓毫不知羞地道,才离开玲珑这么一会儿,药力竟然又上来了,真是令人难受。
小康和小盛子不多说话,点点头就讪讪地走,倒是穆楚和小平多留了一会。
穆楚脸上有些疑惑,仔细观察了长孙皓好一会才皱着眉头道:“世子怎么用了醉春风这么强力的药?这可十分伤身啊。”
长孙皓不跟他客气,咬着牙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没事,也赶紧走吧。”
穆楚闻言摇摇头,也转身去了。他一走远,长孙皓就有些待不住地要关门回去,不料却被小平拦住了。
“世子你是被常姑娘下了药么?”小平关切又担忧地问,“难道你跟里面那位姑娘……”
长孙皓耐着性子回过头来,点点头道:“不然你以为我是这么随便的人么?”
小平连忙摇头,纠结了好一会,才道:“小平莽撞,请世子……请世子对那位姑娘负责。”
“你说的什么话!?”长孙皓不解。
“小平知道世子是不得已,”小平忙跪下解释道:“都是常姑娘搞鬼,世子没有错。但……但这位姑娘实在是个可怜人,刚才这位姑娘的哥哥说,她已经被夫家休了,却怀了前夫的孩子,世子……世子既然已经……已经……就……就该对她负责的。”
小平鼓足勇气说完,已经不敢抬头看长孙皓,哪有下人这么对主子说话的?他正惶恐间,冷不丁却被长孙皓扣紧双肩提了起来,厉声问道:“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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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写到男女之间那事,我就有说不尽的哀愁 t t
☆、194
小平吓得抬起头来,看到自己主子脸上浮现出了前所未有地震惊与激动,所说的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说……她……她怀孕了?”
“是……是,”小平结巴道:“刚……刚才常姑娘说她喝的药里有保胎药,她……她哥哥也说她怀孕了……”
话音未落,长孙皓已经呆立当场,僵硬成一座石像。过了一会,他才颓然地扶住门框,跌坐在门槛上。他看起来十分痛苦无助,在小平伺候长孙皓的若干年月里,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
“世子,您怎么了?”小平关切地问道。
长孙皓摇摇头,挥挥手道:“你先退下吧,我要好好想一想。”
小平疑惑地依言退下,走出好几步去,才听到长孙皓长叹一声,复又推门入室。
屋内此时已经完全昏暗下来,长孙皓躺卧在桂玲珑身边,心里万分自责。她怀了他的孩子,他却从不知道,还去谋划别的事情!
此时细细想来,旧日的过往才都有了解释。甫一回去就闹出休书之事,蓬莱王将她关起来,恐怕为的是不让她知道。但纸包不住火,后来事情越闹越大,终于由不得她不知道,由不得她不离开了。
脑海中一遍遍浮过她绝望晕倒的场景,长孙皓不禁紧紧抱住桂玲珑,喃喃道:“对不起,玲珑,对不起。”
昏迷中的桂玲珑毫无所觉,只觉那微温的能让自己的高热舒缓的物事又回来了,迷糊中她伸手抱住长孙皓,将整个身子都埋入了他怀中。
长孙皓微颤着手抚过那熟悉的身体,体内的*又蠢蠢欲动,然而此次他怀了无尽的温柔怜惜,才倾泻了所有*。一切都结束之后。他俯在爱人身上,做了最后一场恸哭。
从这天以后,再也没有人见过,未来明帝伤心的模样。
楚知暮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他追了一夜,终于在一处山林追上了这小魔女。这时,他已气得七窍生烟,根本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手下留情了,将常隌五花大绑之后,就将她抛入冰水之中。直到常隌冻得脸色乌青,颤着手交出了解药之后,楚知暮才冷哼一声。不管不顾地解了毒回去了。
一路飞奔回到玲珑休息的房间,楚知暮松了口气轻轻推门进去,却又瞬间被自己眼前看到的景象惊住了。
衣衫散落一地,床上狼藉不堪,在在都昭示着昨夜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天哪。玲珑……”他惊呼一声,上前查看她的情况,自责和悔恨弥漫心间,怎么会……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黎明的清光里,桂玲珑渐渐清醒过来了。
她微微睁开双眼,还有点没搞清状况。昨夜似乎做了一夜春梦,怎么会这样呢?
勉强动了动身体,桂玲珑被自己身上的感觉惊呆了。这……这分明是……
霎时,桂玲珑如被人敲了一棒,几乎要晕过去。
是谁?是谁昨夜对她如此无礼?
抬眼看时,床边正坐着一个熟悉的人影,在低头沉思。他面色疲惫。脖颈间现出道道红痕……
桂玲珑心底一沉,难道是他?
昨夜的记忆零星浮了上来。模糊的身影、粗重的喘息,还有欢娱的缠绵,天哪,她甚至都没有反抗,她甚至还抱紧了这个男人!怎么会这样?
一时间,桂玲珑真想以头触柱,死了算了。
此时,楚知暮也觉察她醒了过来,有些尴尬地问道:“你……你醒了?你还好么?”
“昨天晚上,是……是你么?”桂玲珑不回答他,抓紧了被子反问。
楚知暮犹豫了,千真万确不是他,可是若这么直接说了,她能接受么?能接受自己被一个毫无所知的人玷污了么?她能原谅他昨夜的疏忽么?
“说!是不是你!”桂玲珑追问道,眼里已经隐隐有泪花了。
楚知暮心里踌躇了千回百转,终于勉强点了点头。
“你无耻!”桂玲珑一个巴掌甩将过去,将楚知暮抽得退了一个趔趄。
楚知暮欲辩无词,硬生生忍了下来,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