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舐血魔妃-第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太后坐在月帝的右手边,一袭隆重的宫装,将她衬托得既有威仪,又不失雍容华贵,锐利的眼冷冷的扫视了一眼已经有序入座的众臣子,唯独没有瞧见她想要见一见的人。
冷梓玥,可是把她骗得好惨,长长的护甲深深的掐进丝帕里,脸上依旧是大方得体的慈爱笑容,瞧不出一丝一毫的不对劲来。
“皇上,臣妾瞧着众位大臣来得都差不多了,为血王举行的接风宴是不是也应该开始了。”萧皇后落坐在月帝的左手边,身后依次才是姜贵妃等几个嫔妃。
大红色的凤袍上,金色的丝线勾勒出花中之王牡丹,朵朵娇艳,朵朵色泽饱满,好似真的一般,束起的立领将她纤细的脖颈拉得更长,一串珍贵的珍珠项链挂在颈间,奢华而贵气逼人。精心梳理的头发,精致无暇的妆容,配上温柔的微笑,真不愧是一国之母,那母仪天下的气度非常人可比。
“皇后姐姐说得对,臣妾也是这个意思,瞧瞧下面那些个千金,个个娇美如花,相信也会不吝啬为大家表演一番的。”姜贵妃一袭淡蓝宫衣做工精巧,衣襟巧缝细碎边花,梦幻的蓝,呈浅的粉,携睦如景,秀发轻挽美人舘,斜插单只玉簪,清秀典雅。黛眉巧化宫妆浅,妩媚动人。口若含珠丹,同簪系晶莹耳坠,淡妆点点,迷煞旁人。
犹记得最初,皇上宠爱她,就因她典雅清秀,也因皇上的一句话,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曾化过浓妆,穿过颜色鲜艳的衣服。
月帝怎能不渴望见到他的亲生儿子,九五之尊又如何,他还是没有勇气去表达他的感情,只能躲在暗处,默默的想念。
渊儿回皇城,他不是不想大张旗鼓的迎接他,朝中风云变幻,他越是在意他,他就越危险,已经欠了他太多,月帝又怎能继续因为他的思念之情而害了他。
正当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时,小太监的一声叫唤不禁让月帝松了一口气,宴会即将开始,血王却还没有到,岂不是落人口实么。
后宫里女人争宠的把戏他早就烂熟于心,萧皇后,姜贵妃,他对这两个女人总是不偏不倚,不让她们任何一个做大,就是为了让她们相互牵制对方,不曾想对待血王的事情上,两个女人竟然也齐了心。
“北寒国摄政王到——”拉长的尾音不禁让园中众人都伸长了脖子,想要一睹司徒无双的风姿,亲眼证实一下是否如传言所闻那般,风华绝代。
司徒无双对于这样的宫宴本就无心,冷梓玥受邀参加宴会,指名要他带着北堂馨儿进宫,他是不得不为之,舞阳的生死都系在她一人身上,大意不得。
“来人,为摄政王赐座。”月帝看向司徒无双,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相互打量一番,各自客套。
司徒无双内敛沉稳,喜怒皆不形于色,拱了拱手道:“多谢。”
“血王殿下到——”再一次,小太监尖细的声音犹如平地一声雷般的响起,只是那故作镇定的声音里传出浓浓的颤抖与哆嗦。
直到百里宸渊已经带着沈青跟秦晋进了御花园,小太监都还没有回过神来,一双绿豆般的眼睛里只余下那一袭如血的红衣,还有那张即便是戴了面具,也掩饰不住的绝美脸庞。
明明是形容女人的词,用在血王的身上也不足以形容他一分一毫。
屏住呼吸,伸长了脖子,小心翼翼的望着入口那抹颀长的红色谪仙身姿,阔步而来的血王如御风而行,墨色的长发仅用一只白玉钗束起,衣角随风飞扬,耀眼人球,随着他的走动,腰间的玉佩相互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煞是悦耳。
阳光下,玉制的面具闪动着温润的光芒,那双墨色的眸子深邃不在,闪动着无害的浅笑,像是朝露一样的纯净清澈,不染一丝杂质。
不食人间烟火,仿如羽化飞升的谪仙,再难让人将他忘记,只剩下无尽的痴迷、、、、、、
------题外话------
晚了点点哈,呵呵,二更奉上。
明天瞧瞧咱家女主闪亮登场,潜走~~~~
第036章 女王驾到
高位之上,月帝望着阔步而来的血王,心跳加速,整整二十年,他没有看到过他一面,可知他是多么的思念他,却又见不到他。
想要说的话堵在喉间,千言万语也不知该从何开口,最终化为一丝苦笑隐于唇间,声音响起时,变成淡漠的客套话,“既然血王已经到了,接风宴就此开始举行。”
面具下,谁也无法解读百里宸渊的表情,只见他眸光清澈纯净,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如蔷薇花色的薄唇带着诱人的浅笑,线条优美的下巴令人联想翩翩,直想不顾一切的摘下他的面具,一睹他的天人之姿。
“儿臣见过父皇,愿父皇身体安康,吾国风调雨顺。”百里宸渊拱了拱手,微点头行礼,声音仿若划过琴弦,弹奏出的悠扬乐曲,引人入胜。
沈青与秦晋则是跪在百里宸渊的身边行月帝行了大礼,他们的膝盖只跪血王,但如今局势未定,也容不得他们放肆。
“呵呵,平身,今日乃是血王的接风宴,众卿都随意一些。”月帝掩饰着自己的心思,只是那目光始终无法完全从百里宸渊的身上移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跟宁儿的孩子要戴着面具来见他,他只是想知道,他们的孩子是不是跟他的宁儿长得相像,看着百里宸渊的下巴,就好像看到他的宁儿一样。
“谢父皇。”玉制面具下,百里宸渊微微蹙起眉头,一个抛弃了他的父亲,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难道都不会觉得恶心吗?
皇宫里的人,他都不喜欢,他们都必须为他母亲的死,付出惨重的代价。
修长的身影挺得笔直,百里宸渊带着沈青跟秦晋坐到为他准备好的位置上,对于从未谋面过的四个兄长,也只是浅笑置之,风轻云淡得很。
“皇、、、、、”萧皇后死死的掐住自己的大腿,她就知道,皇上的心里对血王是割舍不下的,当年送走他,只是为了保全他的性命。
那样的眼神,怎么可能是看一个自己所厌弃的孩子。
只是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皇上沉稳的嗓音所打断,月帝一摆绣着双龙抢珠的广袖,道:“林爱卿,朕记得你的女儿善舞,就让她出来跳上一曲,以示庆贺。”
二十年了,他跟宁儿的孩子早就到了娶亲的年纪,今日若是血王有瞧得上眼的,月帝就算是不顾一切,也要触成这段婚事。
“是,皇上。”户部侍郎上前几步,躬着身子心惊肉跳的说道,他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都说圣意难测,换成是别个王爷的接风宴,他是巴不得自己的女儿出风头,可是一想到血王,也不怪他心有惶恐,万一要是皇上头脑一热,是想替血王赐婚,他的苦心培养出来的女儿可就完蛋了,他的仕途也就完蛋了。
林佩环一袭粉色罗裙,迈着细碎的步子从位置上起身,跟着小宫女去换舞衣,内心里是非常乐意的,如果能让影王看上她,那可就是飞上枝头做凤凰了。
“小姐,咱们是不是去迟了,要是、、、、、、”华儿抓着头发,咬着唇瓣,纠结着,候爷一早就提醒小姐要早点进宫,瞧着马车外的天气,宴会早就开始了,万一被皇上治罪,那可怎么办。
“华儿,你不觉得压轴出场很有意思吗?”冷梓玥微挑柳眉,抿着粉唇,白嫩如葱的玉手把玩着一把精致的匕首,透过车帘细碎的阳光折射在匕首上,闪烁着刺眼的寒光。
华儿停下手上的动作,目不转睛的盯着冷梓玥,片刻之后又低下头,不管冷梓玥做什么,她都会跟在她的身边,永远都不离开。
“小姐,华儿永远都不离开你。”她能感觉到小姐跟以前不一样了,但她就是喜欢现在这个如同女王一样小姐,只要看着她,就能感觉到安全。
冷梓玥神色不变,马车在宫门口停下,付钱之后了,带着华儿款步向着身穿银色盔甲的侍兵走去。
这场宫宴无非就是刁难她,不论她出现得早还是晚,他们都会等着,或许还想对她除之而后快。
“皇上,哀家瞧着兵部尚书之女陈娇娇的剑舞非常的不错,应该好好的赏。”皇太后面带微笑,看向身旁的月帝。
那么多年过去,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情,她的儿子对她还是会言听计从,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刘公公,赏。”月帝摆摆手,高声说道。
“谢皇上。”陈娇娇受宠若惊,福了福身子柔声谢恩。
“皇上,老臣最近才回朝,一进宫就听闻忠君候家的四千金弹得一手好琴,不知可否请她为大家弹上一曲。”他是两朝老臣子,更是皇太后的亲信,元朗可是接到指示才会站出来挑刺。
此话一出,百官齐齐看向忠君候冷铮,不由得想起上次宫宴,冷梓玥的一曲《十面埋伏》可是险些将他们吓破了胆。
“冷爱卿、、、、、、”月帝隐晦的看了一眼元朗,刚开口,就得到了回应。
只闻,那道娇俏的女声,一如山间清泉,自带着一股清凉之气,闻者只觉浑身舒畅无比。
“不好意思,来晚了。”未见其人,只闻其声,也不免猜想她的倾世之貌,冷梓玥莲步轻移,款款而来。
那一身似火焰的红衣将她凝脂般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的柔嫩雪白,优美的脖颈线条性感无比,锁骨微露,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庞却带着淡然与疏离,让人感觉遥远而飘渺,却更加的想要亲近。
火红的罗裙裙摆上用金色的丝线勾勒出了朵朵如血的地狱之花,腰身高束,宽裙摆长长拽地,暗香袭人,冰蓝色的水晶额坠竟似在闪烁着璀璨绚丽的光芒般,透着几分神秘。
月帝看向那个冷冷的人儿,听着她出口的话,说着不好意思,但他却丝毫没有瞧出她有任何的歉意,似乎她来得晚,是理所当然的。
流光溢彩的水眸清清灵灵,冷梓玥负手而立站在辉湘亭外,扫过皇太后那张压抑着愤怒的脸,浅笑置之。
她来,也就意味着跟皇太后之间正式撕破了脸,得不得罪她,已经不再重要。
“放肆,见到皇上竟然不行礼,忠君候你是怎么教女儿的。”皇太后一巴掌拍在桌上,怒了。
冷铮惶恐的跪到地上,低着头,伸出手想要拉着冷梓玥跪下,岂知、、、、、、
“你说行礼就行礼,岂不是很没面子,嗯。”温柔细腻的声音瞬间变得清冷,犹如腊月寒冰,火红的裙角随风轻扬,冷梓玥冷冷的扫过皇太后,勾唇轻笑。
那睥睨天下的倨傲神情,轻狂而霸道,邪气而不驯,带着几分俏皮的话,是那样的不容拒绝,高贵不可侵犯。
她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言一行,莫不令人不自觉的想要遵从。
------题外话------
晚了一点点,抱歉了······
第037章 另类嚣张
百里宸渊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光洁的下鄂,面具下朝露一般纯净的眼眸竟闪过一道邪佞的光芒,燃烧起浓浓的兴趣。
不愧是他中意的小家伙,够霸气,够轻狂,够邪侫,他喜欢。
尤其是那睥睨天下的女王架势,简直让他想要大笑出声,实在是太有个性,太可爱了。
“你——”长长的金色护甲直指冷梓玥的鼻尖,皇太后气得胸口上下起伏,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就算是以前跟后宫里的女人争夺先皇的圣宠,都没有谁敢如此拂她的面子,冷梓玥这个女人,留不得。
一颗没有用的棋子,只有被毁灭的命运。
“呵呵,这还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皇太后您是吗?”微扬而明显拖得很长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讽刺,冷梓玥清冷的眼神落在皇太后的脸上,后者情不自禁的浑身一颤,险些摔下椅子。
对,那就是嚣张,嚣张至极的挑衅,她是算准了她不敢拿她怎么样。
“来人,将她给哀家拿下,即将处斩。”她是堂堂皇太后,怎么能由着一个下贱的女人踩在她的头上,浑身都气得打哆嗦,咬碎了一口银牙。
群臣此时此刻都处在呆愣之中,起先是因为冷梓玥的女王气势,然后是因为皇太后动怒,一时间整个御花园里,禁若寒蝉,谁也不敢出声。
一个两个都不免猜测,冷梓玥是不是脑子坏了,要知道皇太后对她可是很疼爱的,居然大不敬的讽刺皇太后,那不是存心找死么。
僵着身子,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盯着冷梓玥的眼都快成斗鸡眼了,也不见她的绝美的脸上有一丁半点儿的害怕与恐惧,她就那样站着,阳光下耀眼至极,自有一股不可言说的王者霸气。
上前的带刀侍卫还未近冷梓玥的身,对上她的笑脸,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蹿至头顶,恨不得掉头就跑。
“瞧瞧,这阵仗是在吓唬我吗?”火红的裙衫在阳光下灼得耀人,那绝美清丽的脸蛋上镶嵌的翦翦清瞳却透着不可一世的光芒,冷梓玥双手环胸,看向不言不语的月帝,微勾粉唇,道:“看来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在祁月国行不通,不知道这个小东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