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颜弃妇闯情关-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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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和自己家一样了。”
宇文齐好像很委屈似地说道,“嗯,你们说的都对。”
“那么,哥哥,我们还要去找他吗?”火莹试探性地问道,毕竟她都不知道两人见了面要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那么的恨他的父亲,讲究父债子还的自己会放过他吗。
“当然要去了。”说完,宇文齐飞速离开,火莹只好照旧施展轻功,追去了。
伏晨看着远去的两人,笑道:“果然,有亲人就是好啊。”
“堂主,属下来生再为你效命。”火莹与宇文齐赶到时恰好看到的就是舒清扬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要在自己面前了结的紫衣女子,来不及想许多,火莹顺手扯下一片叶子通过内力打落那女子手中的匕首。
紫衣女子见堂主没有任何表示,马上捡起掉在地上的匕首,再次刺向自己,火莹跃至她的身旁,夺下匕首,冷冷的看着舒清扬,“为何?”
“无法完成任务者,自决。”他说的没有任何感**彩让火莹感到震撼,自己可以杀掉和自己无关的任何人唯独不愿杀害自己的手下,无论他是否犯了错,我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挽救他,即便会搞得自己伤痕累累也在所不惜,舒清扬这样做是为什么,难道就不怕那些人群起而攻之吗。
“什么任务,为何不能多给她一次机会呢?”她很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即便那些与她这个外来客毫不相干。
舒清扬不想再说些什么,只是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自己决定吧。”
紫衣女子想从火莹手里夺回匕首,可火莹就是不放,她怒斥道,“姑娘,这是我的事,你别管。”
“舒清扬……”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情况下,火莹只好说出舒清扬的名字,“那个任务有那么难吗?”
舒清扬不理会火莹,转身就要离开,“既然那么难,那让我去就好。”
第八十六章
舒清扬不理会火莹,转身就要离开,“既然那么难,那让我去就好。”
火莹说的无比坚定,让想要离开的舒清扬身子微微颤动,连一旁的宇文齐也觉得事情已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忙过来拉火莹,只因他知道好友的性格,在他脾气未发之前,最好离他远点,“莹儿,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走”,
火莹倔强地推开宇文齐,一如当年的五岁小女孩,她走到舒清扬身后,“请堂主成全。”有的是不忍拒绝的请求,有的是无人理解的自信。
“好。”仿佛做了很大的决定般,他吐出唯一一个字。
“那她呢?”火莹想问这个紫衣女子要怎么办,可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
地上的紫衣女子站了起来,看着火莹的眼神中没有感激,有的只是怒意,
“何必呢?我不需要你来求情。”
“你那么想死吗?”火莹毫不示弱,毕竟她也是一个很有气势的女强人啊。
“呵呵,”紫衣女子轻笑,笑的诡异却唯美,“这是风吟堂的规矩,既然我无法完成任务就要受到惩罚。”
“任务……有那么难完成吗?”火莹的声音变得极轻极轻,如果不是都有武艺在身,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也许她认为那个任务太过困难,才会让这个女子不知道求一次机会。
“呵呵,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今日你救了我,我也一样难逃一死。”她的紫衣在太阳的照射下,发出淡淡的紫光,火莹不明白这个女子为何如此不识趣。
宇文齐趁着紫衣女子不理她,马上拉着火莹就走。
火莹阻止了宇文齐的奇怪举动,“哥,你干嘛呢?我还没问完呢。”
“你问了也白问,你今天闯祸了,你知道吗?”他好像很紧张。
火莹不屑的说了声,“我在救人,救他的人。”
宇文齐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子身边没有一个手下会背叛她了,可是她并不知道有时候极少量不知道感恩的人也会让你死的很惨,“你认识路吧,早点休息。”
宇文齐不等火莹回答就走开1了,是的,他要去问清楚,问大风筝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火莹顺着原路返回,当然还不忘欣赏风景,走着走着就到了门口了,总感觉里面好像有人,推门而入,见到的是一袭黑衣倚窗而立,“回来了。”他轻声说道。
火莹知道他来干什么,便坐下来喝茶也不回答他。
“你可知,你很鲁莽。”他说着,带着些许无奈。
“是又如何?”她是倔强的,就连自己的缺点她也一并不在意。
舒清扬落寞的身影伴着西下的斜阳竟给人想哭的感觉,他到底是怎么了,我到底是怎么了。
“能告诉我为什么不给她一次机会吗?”一段时间的静默已经足够,火莹决定刨根问底。
“我已经给她机会了,她还是不需要。”
“为什么?”她再次认为是舒清扬的要求太过苛刻,才让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选择哪种方式找死。
舒清扬转过身来,看着火莹,“事不过三,因为这次任务很难,我打算给她三次机会,她选择放弃。”
“如此吗?”火莹不明白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这些还是不能消解自己的困惑啊,“为什么她会说到情?”
既然要问就要全部问清楚,当然顺便给人提供一些参考嘛。
“她说的吗?”没等火莹回答,他慢慢走回床前,看着夕阳,“她要杀的人是当朝黄大人。”
“黄大人怎么了,岂不是更好杀。”在火莹看来‘肉食者鄙,未能远谋’,根本不足为患。
“黄大人是萧烨的人。”他提到萧烨二字却足可以让火莹脸色发白,可舒清扬仍然没有发觉,“有人出重金要风吟堂派人杀了黄岐,通过各种途径终于得知是萧翎要取他的人头。”
火莹还是不甚明白,萧烨萧翎不是兄弟吗,如此争斗,难道又是皇权之争,“萧烨很难对付,是吗?”
他摇头,又点头,“风吟堂有个规矩,就是不能和朝廷有任何瓜葛。”
那肯定又是舒孤忆定的规矩了,既然记得我祖奶奶的话,为什么不等她一生呢,我不明白。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收金呢?”
这个问题让舒清扬俊俏的脸上出现了异常,“风吟堂不是只有一位当家。”
只一瞬,火莹就已想起了,那本书上所述的有关事宜。
他突然冒出一句话,让火莹觉得奇怪,“还想去吗?我给你后悔的权利,毕竟,你不是风吟堂的人。”
“不是风吟堂的人又怎样,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我火莹答应的事绝不后悔,你放心吧。”她说着的时候盯着舒清扬的眼睛好像在承诺着什么,相反舒清扬只是好奇地看着她,难道你心中有我(不,我心中从无你的位置。)
“难道不是你设计的吗?要惩罚一个人偏偏赶在我来的时候。”
他笑了,笑的让人心疼,随即转身离开,在走出去的刹那,说道,“为何总是那样看我呢?也许你太聪明了吧。”聪明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件都可以和重大事件联系起来,我在你看来应该就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吧,虽然我本就是那样的人,可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呢?现如今明明没有任何计划也像是部署周密了,哈哈,我是否用心太过。
火莹看着渐渐远去的他自言自语,“难道不是吗?因为那个任务很难,因为不想和朝廷有任何关系,因为不想把风吟堂拖下水,因为已经掌握了关于我弱点的资料,就可以任用我,不是吗?”
火莹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间,意外地发现有人在为自己铺床,这这简直就是再奇怪不过的事了,她轻声问道:“你是谁?在干嘛?”
第八十七章
铺床的女子马上转过身来,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微微一笑,千种风情,“姑娘,你总算回来了。”
火莹不知所以,“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还是说这本就是你的房间?”
她以帕掩面,笑出声来,“姑娘说笑了,我怎么可能住在这里呢?我是堂主派来服侍你的。”
是吗?火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需要那个人的服侍,一直以来她都是靠自己,她也只能是靠自己了,所以她不会因为那些话有丝毫的表情变化,不过坐了下来品尝桌上的香茶,“你叫什么名字?”
“飞鸢,是堂主取的。”她在说出是堂主取的名字的时候竟显得异常开心。
“哦?”火莹的声音拉得老长,她不想知道要关那个人的任何事情,偏偏有人误解了她的意思,继续讲述那位堂主与她的过往,“飞鸢本来是堂主的随身丫鬟的。”
听到此话,火莹竟有一时的恍惚,他的随身丫鬟吗?怎么想到要把她派到我身边,你到底要何居心,舒清扬?用她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丫鬟,发现她有的气质不是1一般女孩所拥有的,兴许连那些所谓的金枝玉叶都无法与她相比吧。
飞鸢……她一袭白衣,双唇不点而红,整体看来无一不完美,多一点则太,少一点则不够。(抱歉,不太会描写绝美之人,所以那些话就省下了哟,各位亲们可以发挥自己超强的想象力,想一下自己心中绝美的人吧)
瞧见火莹疑惑的眼神,飞鸢竟有一种想要解释的冲动,“姑娘别误会,我在十年前就不在堂主身边伺候了。”
火莹不以为然,“你用不着跟我解释什么,我只是觉得你与一般丫环不一样才会露出那种眼神。”
飞鸢眼角溢出了泪水,脸上还是经久不变的微笑,“有什么不一样呢?我只不过在很久以前伺候过堂主而已,一直以来我一直顶着那个头衔才会被别人说成是光有表面的风光,许久度见不着堂主的身影了,我以为他忘了我,我更希望他把我带在身边,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他的痛苦与快乐。”
火莹品着茶,却并不想同情这个飞鸢,只因她所承受的是她所不能承受的,如果哪一天,火莹突然同情哪一个人来了,要么就是那个人确实很悲惨,要么就是那个人的生命受到了威胁还有就是火莹并不讨厌那个人,可以说是有好感。
“是吗?那怎么偏偏派你过来?你没有武功吧。”监视吗,他的声音很轻,却有着嘲讽与不屑,那样的一个人又怎会相信谁呢?我又何尝不是呢,信任只给那些陪我走过许许多多风风雨雨的人。
“姑娘难道认为只有会武艺的人才能伺候你吗?如果真是如此,我会向堂主报告此事的。”她再说的时候一直都是笑着的,火莹感受不到她丝毫的恶意,可为什么还是觉得不自在呢?
火莹走近飞鸢,芳香扑鼻,她纳闷了,这样的女子真的是一个婢女吗?
“我只是想不明白,风吟堂如何会留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火莹说出了自己的疑惑,虽然也无恶意,却足以让一般人暴跳如雷,可飞鸢只是反问道,“姑娘的意思就是朝堂之上只配有文官了,或者只需要武官咯?”
“呵呵。”火莹不得不佩服这个才只见一面的女子,从外在到内在无不散发出强有力的吸引力,即便自己对她有种莫名的排斥感也不能否定这个人的卓越。
“我知道为什么他会派你来了。”火莹直话直说,只因就算不直,两个人一样会猜来猜去,“不过也希望你不要误会。”
“我能误会什么呀?”误会什么呢,误会堂主对你的关心吗,当我已经看透那个人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的心永远不属于任何人,我不会为一时的不适而做出难以挽回的事的,我不会像母亲放弃舒孤忆那样与清扬永不相见,我为他不求回报。
火莹不懂,不知是飞鸢藏得太深,还是火莹想的太多,总之任何事都让人难以捉摸,她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青竹,眼神却又像看很远很远的地方。
飞鸢知道这个姑娘有心事,就连她这种受过特训的人也不得不佩服火莹了,她看到的是一个像是把一切都看淡了实际上却是怒视一切的红衣女子,她是否经历了太多,多到读不完的地步,她心疼她,就像是心疼那个小堂主一样,所以她缓缓走到站立在窗前的火莹身边,看着外边,
“远处很美,对吗?”
火莹不答,没有必要也不想打破一份宁静与祥和。
飞鸢牵起火莹的手,让火莹条件性的想要抽回,却在某一时刻感受到了家的温馨,“姑娘的手好冷呢,我以为练武之人体魄应该很好才对。”
“体温很低并不代表我身体不好,只是每一个人所具有的内力不同罢了。”
“姑娘好像心情不好,我们去外面走走吧。”飞鸢的手让火莹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气息,以前那个水仙牵我的时候只是拉着指尖一点,可今天飞鸢牵着的时候是十指交叉的,怎么那么像妈妈的牵法,她想趁其不注意抽出手来,却也是徒劳,火莹惟有停下问清一切了,“飞鸢,你怎么是这种牵法?我们好像没有过这种的牵手方式吧?”
飞鸢笑了,她感觉这个与她站在一起的红衣女子好像能够懂她似的,感觉与她离的好近,“这样牵着,就不会走散了。”
好像好像,终于知道为什么她无恶意的时候火莹仍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