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的肖像画-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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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丽特居然原谅了他,她严厉的说:“你并没有伤害过教会的人,所以我现在让你活着,我会带你找到立夫伦特,召开教友小组议会,商议你的罪责和处罚。”
莫比扎可比我机灵的多,他深深鞠躬,言简意赅的说:“遵命,主人。”
我顷刻间察觉到破绽,深吸一口气,喊道:“我其实并不需要休息女士我们可以即刻启程我将凭借自己的感觉前进也许能将你们带到安全的地方。”说完这句话,我隐隐产生了死里逃生的感觉,重重吐出一口气,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玛格丽特犹豫着说:“真的吗?如果你在顾及我,那大可不必。兄弟‘面’。。。。。”
我抓住她迟疑的瞬间,又抢话道:“千真万确女士我们已经是生死之交不必彼此客气我可以整整几天不眠不休不吃东西因为我是如此的强大和可靠。”
玛格丽特笑着说:“你不必说的那么快,而且你不觉得打断别人说话挺没礼貌的么?”
她不动声色的倒打一耙,几乎令我感到懊恼和郁闷,不过此刻我们已经达成一致,那最好快些赶路,趁着太阳升起之前找到另一处安身之处。
我凭借灵感,找准一个方向,领着他们离开了这处山谷。
黑暗之中,天空偏偏又下起了连绵小雪,前路迷茫,眼难及远,四周如此寂静,反而令人心生恐惧,偶尔有不明动物从天空掠过,或从我们身后跑过,我虽然心慌的要命,但为了颜面,却也无暇顾及。
玛格丽特问我:“兄弟面,我能问问,你为什么来到朝晖吗?我知道你绝不是为了旅游。”
立夫伦特曾经问过笛莎这样的问题,但笛莎当时编了个蹩脚的谎话。我已经帮了她大忙,她居然还有脸来问长问短,探听我的隐秘?这女人的脸皮之厚,不免令人刮目相看,自愧不如了,不过她如此美丽,我赏心悦目之下,倒也不生她的气。
我优雅的问道:“在我回答您的问题之前,请原谅我必须以同样的问题。。。。。”
我一时疏忽,她轻而易举的抢过了话题,不过还好倒算是回答了我,她说:“我是跟着立夫伦特来到朝晖的,我算是教会的元老之一,立夫伦特认为这里发生的情况非常怪异,虽然风险很大,但却意味着丰厚的回报。我们教会正在壮大实力的过程中,不能放过任何机会,收集一切可能对教会有利的神秘力量。对了,你有兴趣加入我们教会吗?如果你同意,我可以替你引荐,本来只要捐献一百万美元的赞助费,我可以替你打个五折。。。。”
我如同溺水求生的人般大喊道:“请恕我不感兴趣。。。。。”
她失望至极,嘟起嘴吧,小声道:“好吧,好吧,算我多心了。”
我已经摸准诀窍,知道与此女对话,须得掌握攻心之法,运筹帷幄,方能渐渐占据说话时机,此刻见她心生沮丧,我大喜过望,连忙说道:“你们是什么时候来到这儿的?又怎么会将此地的军阀头子转化为血族的?”
玛格丽特答道:“我们是在大半年前来到这里的,当时我们通过爱国者之鹰中教会的凡人兄弟。。。。。”
我瞅准时机,嚷道:“爱国者之鹰里也有墨慈教会的人?”
玛格丽特紧张起来,答道:“没错。。。。请别扰乱我说话,我们通过他们的运输机来到朝晖,当时木遥南北市镇的道路尚未被阻绝,我们便来到军阀头子李丙纶的地盘,立夫伦特轻而易举的转化了他,打算以此为基地,作为进入恒雪山的中转站,可是。。。。。”
我察觉到她气息稍有停顿,立即又喊道:“立夫伦特是你们教中的重要人物吗?他似乎是你们一群人的首领。”
玛格丽特深深呼吸,似乎在平复情绪,她说:“你又打断我说话啦,兄弟面,但我不会怪你的。。。。没错,立夫伦特是我们法国教区的教长,他可算得上是一位非常睿智的兄弟。可他总显得喜欢刺探**,我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有些不自在,现在我总算知道,这有可能是因为他用影子刺探我心灵的原因。。。。。”
我开口说道:“那么。。。。”
她突然叫道:“别插话!兄弟面,不然我就赌上你的嘴巴!”
我吓了一跳,怒道:“你还有脸说我?是你先一直打断我说话的吧!”
她瞪着我,表情狂热,有些跃跃欲试,我心里虽然怕的要命,但却不能服软,哼哼笑了几声,张嘴说道:“你瞅啥?”
她猛然朝前一扑,抱住我,嘴唇与我嘴巴紧紧贴住,癫狂的与我拥·吻起来,我震惊至极,一时有些发呆,只感到她的舌头在我嘴里搅动,身子骨散发出芬芳的气息,双目紧闭,额头上的第三只眼倒不停的眨着,似乎有些害羞。
莫比扎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抓耳挠腮,喊道:“搞什么?主人,你在吸他的血吗?”
我轻轻一推,玛格丽特如同触电一般与我分开,我见到她眼中含着热泪,苍白的脸上有一丝绯红,原先坚毅的模样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羞涩与激动,她慌忙说道:“对不起,兄弟面,我。。。。我太无礼啦。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老是抢我的话,这是我有生以来头一遭,我也不知道怎么迷了魂,一见到你开口,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啦。”
我对自己的小兄弟施展了残酷的镇压,总算没让它丢尽我的脸,我强作镇定,微笑着说:“我到是头一次见到你这样亲切的血族,女士。”其实还有好几次类似的情形,不过阴差阳错之下,让我逃过了她们的魔掌,至今思之,我仍然深感懊悔。
她不好意思的整理整理仪容,说:“如果你不再抢我的话头,我发誓绝不会再这么对待你。。。。。”
我下意识的插话说:“你这算是威胁吗?玛格丽特女士?我怎么觉得算是一种鼓励呢?”
她像是得到信号一样,一下子如宠物狗一样将我扑倒,再度与我用力吻在一块儿,这一次她更加过分,双手在我身上游移不定,双腿顶开我的腿,四肢与我复杂的纠缠在一块儿,我无法抵抗,只能任由她亲吻不止。
要说我无动于衷,我是在撒弥天大谎,可我的心属于轻蝉大人,连缇丰王子的诱·惑我都能抵御,这美丽的血族女郎中呀,虽然你试图强·占我美好的躯体,但我是不会让你轻易得逞的。
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正准备替她宽·衣解·带,她尖叫起来,双手用力,呼地一声,一股巨力传来,将我扔上了天空,我呜呼哀嚎,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在了远处的雪地里,她红着脸,发了一会儿愣,连忙跑着将我扶了起来,歉然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对我这样。。。我生前是个挺正经的女人,我已经有近千年没有做这样的事情了,请原谅我的鲁莽,抱歉。”
六十七 光明的复仇
这残忍的女魔头,她想要用酷刑令我屈服,没错,她能够摧残我柔弱的娇·躯,但她不能够占有我纯洁的心。不,恰巧相反,在她的折磨下,我甚至产生了极大的快·感。
我想象着绿面具将我剥得赤·条·条的,用皮·鞭和蜡烛油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千四百四十分钟八万六千四百秒的玷·污我着,鲜血与汁·液齐飞,眼泪与娇·喘共舞,那是何等美妙的。。。。
我的想法似乎招来大祸,在我记忆中,这是绿面具头一次发那么大脾气,她怒道:“你去死吧!”
痛苦顿时加倍,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被蛆虫咬啮,我再也撑不住了,哀嚎道:“饶命啊,饶命啊!”
她喊道:“告诉我实情!你刚刚做的一切!”
我抹着泪水,嗫嚅道:“我想了三套计划,第一套是招来虫子,第二套是劈开他的脑子,第三套是让太阳把他烤死,真的,就只有这么多!”
绿面具停止了折磨,她质疑道:“这和你说的话不符,听你的口气,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第三套计划做铺垫。”
我喘着气,快步走开几步,趁着阳光还没照过来,赶紧拖住那个陷入睡眠中的莫比扎,将他塞入另一个雪堆之中。
当我做完这一切,我答道:“那不过是在下装模作样,口头逞能罢了。在下即便再如何聪慧机灵,见识不凡,深谋远虑,随机应变,又如何能想得如此深远?”
绿面具又问:“那只肉堆穿刺者。。。。就是你口中的金字塔魔虫,你是如何召唤它的?”
我答道:“在下也不过是冒险一试罢了,之前在下消去气息之时,曾引来两只无·耻虫子在我脑袋上颠·鸾倒·凤,寻幽探秘,在下由此猜测,这通常隐去信息素之法,对于这些虫子而言,反而容易催·情促·欢,于是在下将这脑电波扩散出去,果然将这只虫子招来。”
说起那只虫子,绿面具似乎心生怜悯,她说:“它也许还活着。”
我顺着她的指引,找到那只“肉堆穿刺者”,它的躯干支离破碎,肢干则在寒风中微微颤动,它本来看上去就挺恶心的,此刻更是变本加厉的丑恶。
绿面具说:“你将手指转化为紫藤钟的吸管,注入魔力,可以与它取得协同,这些虫子。。。它们在恒雪山中复原的很快,只要它们没死,与这儿的魔力网相连,这样的伤势,大约大半天就能行动自如了。“
我陪笑道:“在下无知,不知该如何转化手指。。。。”
绿面具生气的说:“别耍滑头,让你做就做!”
我无限悲哀,叹了口气,将手指变化成吸管模样,将体内储存的魔力引导入魔虫身上的一个洞口(顺便一提,我将魔力储存在阑尾的所在,我在那儿造了个肉囊,这确实是我从这些怪虫身上学得的本事),我手指发颤,认为这个洞也许正是它的肛·门,或者更糟糕的是,它也许是这只雌性虫子的。。。。。
我脑袋一蒙,眼前金星乱冒,只听绿面具叫道:“我让你救它,不是让你胡思乱想!”
魔虫获得魔力的帮助,居然支撑着站了起来,它身上的肉堆中探出一对复眼,朝我打量一番,发出微弱的叫声,随后又趴在地上不动了。
但我能听见它似乎在呼吸,它体内的血液。。。或者无论是什么体·液又畅快的流动起来,看来绿面具说的没错,我确实把它救活了。
绿面具松了口气,说:“你做的。。。不错,面具。我已经耽搁了太久,现在必须再度集中精神,记住,不要试图隐瞒我任何事,我们是一体同心的,你明白吗?我们谁也离不开谁。”
她不久前才说我们之间并无友情,可现在说的好像我们是连体婴儿一样,正所谓人嘴两张皮,女人的反复无常,由此可见一斑。。。。
绿面具哼了一声,我心惊肉跳,立即闭上嘴巴。随后我隐约察觉到她再度进入了休眠。
我回到玛格丽塔所在的雪堆旁,她现在仍未苏醒,恐怕会一直从黎明睡到天黑。我本打算就此离去,但仔细想想,与她呆在一块儿,至少算有了个靠山,就算她只是个医生,但她好歹是个大妖魔,遇上危险,自然有克敌制胜的手段,可比我这样瞎折腾要靠谱许多。
况且,她算是欠了我两个人情,我虽然宽宏大量,仁义豪侠,胸无城府,绝非斤斤计较的小人,但也无论如何不能忘了这些人情债,事实上,我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摇醒,让她对我感恩戴德。
但太阳已经照在脑袋上,她若是爬出雪堆,就是死路一条,我无奈的看着天空,只好苦苦忍耐。
。。。。。
夜晚,我从周围的树木上找来一大堆木柴,榨干水分,点了一堆火。这倒不是因为我感到寒冷,而是因为这么做很有温馨的氛围。
玛格丽特与莫比扎同时醒来,伸手推开雪堆,莫比扎一看见我,神情凶恶,充满敌意,而玛格丽特一见到他,立即跳了起来,拉住他的衣领,在莫比扎的惊呼声中,将他高高举起。
她怒不可遏的喊道:“我现在就杀了你!恶魔的走狗!”
莫比扎立即大声求饶道:“我什么都没做,饶命!女士,慈悲慈悲吧。”
玛格丽特从长袍下抽出一柄刀刃,额头上的眼睛紫光闪现,刀刃上虎地一声,燃起一团烈焰,相比之下,我那堆篝火看上去就像火星一样安全。
她嘶吼道:“你的主人呢?让他出来见我!”
莫比扎嚷道:“我不知道!你看看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