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的肖像画-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肢体变形:灭世天灾——斯密茨族系的历史上,仅有两人彻底掌握了肢体变形的奥妙,一人为斯密茨本人,另一人为德古拉。弗拉德。采佩什。他们可以将身体中的血液化作一场毁灭性的的暴雨,或者与大地融为一体,引发一场地震。(未完待续) 塔利一听,立即嚷道:“来吧,孩子们,将人皮放在铁门上!快,快!”
一鹤,天雅与奈特走了上来,手持人皮,贴住铁门,铁门上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呼喊,就像不可见的幽魂在耳边惨叫着。
大门纹丝不动。
老头塔利骂了一声,说:“海尔辛并不在这儿,这该死的叛徒。”
自从他们将手按在门上开始,那个血族的双目就一直没有离开过这些孩子,他的表情显得期待与紧张,就像是期待牌面的赌徒一般,但他很快变得失落起来,复杂的情绪渐渐隐去,他又变得平静镇定。
他说:“并不一定要海尔辛,无论是拉巴特、塔利或巴贝,他们之中任何有血统的人都合适,这不是召唤城堡,无需如此慎重。”
塔利凝重的望了他一眼,他起了疑心,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血族会知道的如此清楚,但没人相信此人就是德古拉。他们想当然的认为:德古拉不是应该住在城堡里,泰然而狡猾的等待着这些凡人上门挑战他吗?他为什么要大费周折的跑到门口,沦为这些凡人的阶下囚呢?而且这个血族一点儿都不强大,居然会被士兵轻易抓住,而且在过程中还受了重伤,如果他真是德古拉,那他们如此郑重的军事行动去对付一个废物血族,那简直成了一个笑话。
但我见证过此人的可怕之处,五个狂怒的狼人,在他面前,顷刻间危在旦夕。虽然我也不明白他的意图,但我相信他所说的话。
他就是德古拉,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因此假意成了阶下囚。
塔利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没明白此人在想些什么。他对音初说:“来吧,姑娘,你拿着这张人皮。”
音初欣然走上前,将手掌贴住铁门,刹那间,铁门变得寂静无声。所有人都感到铁门上的某种压力消失了,像是被驯服的野兽,像是睡眠中的毒蛇,不再令人感到压抑。
德古拉说:“门开了。”
他压抑住语气中的高兴,但我却敏锐的察觉了出来。他偶尔将目光扫过音初的脸,喜悦劲儿在眼中一闪而过。
奈特。瓦朗伸出手,铁门无声的向两旁散开,我们走入了恶魔城辽阔的花园。
花园各处都是行将枯萎的花朵,大片灰蒙蒙的野草,如蟒蛇般蜿蜒的枯树,造型残忍的雕像,墓地般腐朽的薄雾在空中游荡。幽灵似乎无处不在,却又目不可见。远处隐约有沉闷的钟声传来,又像是地底下低吟的鬼魂。
走在地上。脚下传来沙沙声响,仿佛这地面是用尸骨铺成的一般。
在五百位士兵的环绕下,我们沿着这阴气沉沉花园,朝魔鬼的巢穴走去,我紧张的捏紧拳头,试图用疼痛让自己分心。缓解难以抑制的恐惧。
德古拉忽然问道:“这位音初小姐,你是拉巴特的后代。对吗?”
音初没料到他贸贸然对自己说话,她嘴角扬起一丝无形的微笑。似乎有些高兴,但很快隐去,用沉着的语气说:“嗨,没错,怎么了?”
德古拉说:“您还是位处。女,对吗?”
奈特。瓦朗听到这话,不怀好意的笑了一声。音初一下子羞红了脸,抿住嘴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一鹤听见妹妹受辱,怒发冲冠,狠狠给了德古拉一拳,怒道:“混账东西,问这么无耻的问题!”
德古拉苍白的嘴唇被这一拳击破,流下鲜血,但他却笑了起来,说:“你身上的圣力挺地道的,训练的不错,以凡人而言,你已经很出色了。”
一鹤正在气头上,脑子发热,觉得德古拉在嘲讽他,作势又要揍人,却被夜乌与路灯拉开。
德古拉又说:“在我杀死你父亲之前,他也展现出了出类拔萃的神术与体力。旧的血统仍然坚强的弥留着,这让我十分欣慰。”
一鹤与音初齐声怒道:“你说什么?是你杀死了爸爸!”
德古拉做了个鬼脸,说:“不好,说漏嘴了。”
一鹤抽出日本刀,横在德古拉喉咙上,他气得发抖,双眼充血,喝道:“真的是你?你真是德古拉的手下?”
德古拉说:“我重复过无处次了,我就是德古拉。弗拉德。。。。。”
一鹤骂道:“你怎么可能是德古拉?你连给德古拉提鞋都不配!”
德古拉深深叹了口气,说:“当你父亲临死前,他却对此坚信不疑。我出于对古人的尊敬,吸干了他浑身每一滴血液,你没见过他的惨样吗?也许那场面对你而言太刺激了,所以他们隐瞒了真相。。。。”
音初举起金属魔杖,德古拉身旁瞬间被一团火焰包围,但她的表情并不凶狠,她似乎并不恼恨这个嘴巴毒辣的血族,她之所以施放火焰,表面上看,火焰包围圈似乎是在威胁他,可我怀疑她的真实目的是保护德古拉不受伤害。
德古拉啧啧赞叹,说:“在你们的父亲临死之前,他曾经说过,他的女儿美丽而纯洁,拥有强大的天赋,家教严格,是一位罕见的千金大小姐。他唯一遗憾的是,他的儿子是个不知廉耻的混蛋,说不定他已经占有了他妹妹清白的身体呢。。。。”
一鹤暴跳如雷,涌起一股怪力,争脱出夜乌的手臂,一刀斩下,劈开火焰,随后朝德古拉嘴巴刺去,德古拉哈哈大笑,张开嘴,舌头伸长,宛若灵蛇般卷住一鹤的刀刃,轻巧左右一扭,一鹤猝不及防,刀刃脱手而非,紧接着,德古拉的舌头将一鹤紧紧缠住。
一鹤用力挣扎,但舌头纹丝不动。
德古拉居然还能说话,他说:“你的妹妹恐怕不是处。女了吧,一鹤,你这个畜。生,你是不是趁着父母不在,整日整夜的糟。蹋她呢?”
音初急忙说:“你在胡说!我和哥哥根本没任何事!我根本。。。。根本没与男人发生过关系!”
德古拉露出满意的笑容,顷刻间,他的身体化作血雾,挣脱出束缚,出现在了音初身边。当他做出这些动作的时候,他的舌头断裂,将一鹤越缠越紧,一鹤惊恐的喊叫道:“别碰我妹妹!我警告你!你这混蛋!”
那团血雾仿佛滴入水杯中的红色墨水,不停翻滚,各处都在无尽的变化之中,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四肢与脏器像是杂乱的拼图般旋转移动着,这景象异常可怕,就好像狂乱的梦魇。
音初想要用魔杖抵抗,但血雾瞬间将她淹没,士兵们惊怒交加,想要开枪,却又怕伤了音初。
德古拉在军队前方二十米处现身,怀里的音初赤。条。条的,衣衫已经被德古拉除去,但血雾遮住了她身体的关键部位,像是顺滑的红色礼服。
德古拉说:“一位拥有光荣血统的处。女,她正是我在找的钥匙,谢谢你们,诸位,谢谢你们愚蠢的步入我的游乐园,给我送来这份大礼。”
路灯大声问道:“你是故意让我们逮住你的?你肚子上的洞呢?”
德古拉佯装惊愕,一条手臂刹那间炸裂,血水四溅,肉块滚落,他说:“无知的人们,我是一位斯密茨族系的四代血族,唯有诸神的神力、血亲的魔法与阳光才能让我受到难以治愈的伤势。子弹、刀伤、火焰、毒素,这些东西对我而言算得了什么呢?”
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臂已经完好无损了。
塔利勃然大怒,他吼道:“射击!射击!别让他跑了。”
一鹤急忙说:“别伤着我妹妹。”
德古拉哪儿有逃跑的意思?他从体内抽出一根肋骨,将肋骨变成一张令人看着揪心的尖刺长椅,他在长椅上悠闲的坐了下来,说:“你们的闯入唤醒了花园中的守护者,让我好好欣赏的战斗吧,在我被封印的几百年间,凡人似乎学会了一些奇妙的本领。”
浓雾中接连不断的响起哀鸣声,就像是大海中的鲸鱼在呼喊,随后,大地隐隐震动,似乎有庞大的生物踩踏着地面。士兵们脸上变色,举起枪械,各自瞄准方位,凝神屏息的等待着。
我颤声问:“那是什么?”
德古拉说:“在精灵世界中存在着巨人,他们大约有六米多高,我倒很想看看你们怎么与这些巨人对抗。”
一张巨大的脸破开了浓雾,这脸上满是脓疮与囊肿,脸色发灰,双目呆滞,头发乱糟糟的像是鸡窝,巨人发出一声怒吼,咆哮着朝士兵们冲了过来。
士兵们一阵齐射,巨人脑袋顿时开了花,子弹从眼睛射入他的脑门,从后脑勺穿了出去,巨人哀嚎起来,朝后躺倒,虚弱的叫唤几声,就此没了声息。
紧接着,又有两三个巨人冲了过来,他们似乎用城堡的幕布和床帘当做衣物,遮住自己庞大的躯体,手持五米长的刀刃,手臂几乎有路灯粗细。但他们体重过于巨大,因而步履沉重,前进速度不快。
夜乌与路灯各自指挥手下射击,瞄准巨人的眼睛与脑门,这些都是银子弹,瞬间撕裂了巨人厚厚的皮肤,巨人发出长长的惨叫声,摇晃几下,轰然倒地。
随后又陆陆续续来了七八个巨人,每一个都行动迟缓,挪动笨重,成了士兵们射击的活靶子。爱国者之鹰使用的是最先进的枪械与弹药,子弹射速极快,威力极大,加上他们射术精良,反应奇速,临敌镇定,这些傻大个儿巨人在他们面前毫无还手之力。(未完待续) 新碰上的这位壮汉外号叫做路灯,整张脸都被外骨骼装甲笼罩,他与夜乌站在一块儿,两人的名字让我联想起了夜中路灯上栖息的乌鸦。
路灯说:“老巫师没事吗?”
夜乌回头一望,说:“塔利先生好得很,我们应该准备进去了。”
路灯相当兴奋,用力拍了拍手掌,金属相撞,震的我耳朵嗡嗡鸣响,他说:“我们逮住了一个在阿加斯城堡前闲逛的家伙,似乎是一个他。妈。的杂。种吸血鬼。”
他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我可以听出他对这位吸血鬼颇为不屑,但他既然能穿外骨骼装甲,他本人也是一位被改造过的血族。瘸子不嫌驼背丑,一家人不骂一家人,这人做事可真不地道。
塔利现在坐在一张轮椅上,轮椅飞快的滚了过来,他大叫道:“抓住一个吸血鬼?什么样的人?”
路灯顿时变得毕恭毕敬,他说:“我可以把他带上来给你瞧瞧,塔利先生。”
他传令下去,没过多久,两位士兵一左一右,推上来一个被钢索与镣铐绑在小推车上的血族,这些士兵十分慎重,不仅把他绑得严实,还把他的嘴用铁面罩挡住,就像是电影里被关押的可怕杀人魔一样。
路灯说:“就是这家伙,身手十分灵活,我不得不在他肚子上开了个洞,才算把他制服了。”
我的心像是被毒蛇缠住一样,双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他目光转到我的脸上,眯起眼睛。其中流露出残酷的笑意。
整齐的长发,宁静的双眼,苍白消瘦的皮肤,血色的衬衫与斗篷,这人是我在盖亚神庙前遇到过的那位强大的斯密茨血族。
我立即扭转目光。大声对塔利说:“塔利先生,我和双竹小姐还有些事,就不在你们这儿掺和了,我们先走一步。”拉住双竹的胳膊,急匆匆的就想朝回走。
双竹奇道:“怎么了,面具哥哥?你的手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我背脊发凉。哪儿还管得住手?我喊道:“别管那么多啦,我们走!”
双竹说:“可回头是墓地,还有那些僵尸和骷髅,那边十分危险,我们回去自找苦吃吗?”
我知道哪儿最危险。就是这里,就在此时,呆在这位血族周围,比面对海洋般的活死人要更为恐怖。
天雅用枪指着我的脑袋,说:“你别想溜,面具,天知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说不定是血族的奸细。派来打探我们消息的。”
我顿时大怒,喊道:“我面具好歹是赫赫有名的赏金猎人,怎么会做出如此无耻卑劣之事?不说了。我和双竹尿急,要去那边的小灌木丛解决一下,你们不用等我,快点进城吧,走的越远越好。”
双竹狠狠拍了我一下,红着脸说:“谁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