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的肖像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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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相视片刻,突然间,我俩都乐了。我明白她的意思,我俩都对此心知肚明。
她比我想象中更加聪明,我根本无需为她担心,关于卡玛利拉的权利斗争,她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任何胆敢阻碍她的人都将吃到苦头。
她站起身,从木炭递过来的一摞材料中挑出帕丁。洛克菲勒的资料,说:“你是最合适的人选。面具,去见见这个公子哥吧,帮斯坦一个忙。我得着手安排下一步的行动了。”
我不再多言。接过资料,匆匆扫了一眼,恭敬的向她告辞。
沿着走廊匆匆疾行,我走过一个两层楼的图书馆,突然见到无策与娜娜小姐正站在楼上,倚着栏杆聊天。娜娜小姐显得十分殷勤。满脸兴奋,滔滔不绝。而无策却并未流露出以往的拘谨和约束,平平常常的回答娜娜的每一个问题。虽然语气平淡,但显然已经让娜娜欢喜到心坎里去了。
我顿时嫉妒莫名,心想:“这小子明明对绿面具喜欢的要命,却偏偏还对娜娜小姐勾勾搭搭,这世上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直勾勾的望着他们,娜娜瞧了我一眼,轻笑道:“面具在看着我们呢,你看他的模样好不好笑?”
无策说:“他也许会觉得我们好笑呢。”
娜娜面色微红,羞涩的说:“我们又没做什么好笑的事。”
无策说:“你不了解面具,他的脑子无时无刻不在勾勒存在与不存在的情景。”
娜娜啊了一声,害羞起来,冲我大喊:“看什么看!走开!去陪缇丰姐姐!或者去找蔷薇姐姐!”
我凄凉的叹了口气,幽幽转身,冲无策竖起中指,无策反应平静,但娜娜小姐轻笑起来,似乎他也以同样的方式回敬了我。
我走到别墅门口的时候,忽然心生灵感,回头一看,见到轻蝉大人正坐在屋顶,抬着头,看着月亮。
我呼唤道:“轻蝉大人。”
她并没看我,却回答道:“有什么事吗?”
我隐约觉得她神情落寞,似乎心怀愁思,如此一来,我的心也渐渐难过了起来。
我说:“轻蝉大人,你饮过血了吗?”说着,我撩起袖管,想要向她奉献饮食。
轻蝉大人摇头说:“不了,面具,你的血不再属于我了。”
我刹那间觉得胸口如刀刺般剧痛,热血沸腾,难以自已,我大喊道:“轻蝉大人,我做错了什么吗?你可以尽情的惩罚我!请不要。。。。不要抛弃我。”
轻蝉大人冷漠的说:“缇丰那个婊。子在勾。引你,面具,她觊觎你已经很久了。你也不用假惺惺的假装忠诚,你对我而言,根本无足轻重。”
我急忙跪倒,只觉得泪水滚滚而下,我哭喊道:“我并没有。。。。我只是。。。。我从此以后不会再和缇丰王子说任何一句话了,轻蝉大人,我只求你不要抛弃我。”
轻蝉大人刹那间出现在我背后,速度之快,我连感知的基本反映都做不到。
她语气冰冷,宛若流霜,她说:“缇丰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她想要你,面具,连个白痴都看得出来。我不想为了一个愚蠢而疯狂的尸鬼和她翻脸,你是她的人了,去吧,像狗一样匍匐在她的面前,让她将你变成她的尸鬼吧。”
我想要说话,但轻蝉大人从指尖滴落鲜血,渗入了我的脖子,我刹那间浑身僵硬,动弹不得,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在我耳畔说:“我在此解除对你的控制,尸鬼,我不再是你的主人了。”
顷刻间,我心中的悲伤变得虚无缥缈,我依旧是尸鬼,但我不再感到那强烈的归属感了。(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未完待续)
二十五 伴随屈辱之辉
ps:看《面具的肖像画》背后的独家故事,听你们对小说的更多建议,关注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诉我吧!那三位卡玛利拉的长老显出困惑的表情,就算缇丰王子的同伴,此刻也有几人莫名其妙。
贝雷特问:“缇丰,你在开玩笑吗?”
缇丰王子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平静的说:“你认为呢?贝雷特?”
贝雷特霎时身躯巨震,他喃喃的说:“难怪,难怪,我早觉得味儿不对劲了。”
葛丽泰斯同样惊诧的无言以对,她想了一会儿,犹豫着说:“你说诅咒?是吗?是羲太的诅咒吗?”
缇丰王子眼眶微红,垂着脑袋说:“是的。”
斯坦公爵霍地站起身来,说:“这简直荒谬透顶!你丢了黑血禁锢,那虽然算到卡恩的头上,但。。。。。现在你连性别都变了,我怀疑你甚至有可能是萨巴特派来的奸细,伪装成缇丰的模样。”
缇丰王子面向葛丽泰斯,说:“所以,我向你们坦白,我愿意接受任何审问和检查,葛丽泰斯女士,你是鉴别与驱魔的大师,你应该能辨别真伪,证明我的无辜。”
葛丽泰斯笑了起来,她走到缇丰王子面前,彻底褪去她的衬衫与长裤,仅仅留下内。衣,其下的躯体光滑无暇,秀。色可。餐,她笑了笑,说:“你不介意吗?要不要找个僻静的地方?”
缇丰王子不为所动,只是说:“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这样的事。。。。。根本微不足道。”
葛丽泰斯朝她眨眨眼,舌头如蛇般伸长,在她身上慢慢拭过,缇丰王子脸上一片娇红,鼻孔中传出隐隐约约的娇喘。似乎在忍受麻痒,痛苦与快乐同时纠缠着她。
我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汗水簌簌而下,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这些诡异而荒唐的血族,她们的一举一动此刻都如此邪门儿。这是魔鬼才能想出来的诱。惑祭典,某种黑暗而香。艳的仪式。
斯坦公爵与麦崔斯尽量保持沉着,但他们显然也乐于见到这样的景象,巴图。英格尔毫不掩饰自己对这情景的欣赏之情,他双手负在胸前。一手摸着脸,嘴角带笑,不停发出赞叹之声。
这不要脸的厄夜使者,这托利多的卑鄙花。花。公子,你的举止简直丢尽了血族的脸啦。
我在心里千百遍的咒骂他,可又恋恋不舍的望着这独特而诱。人的检测仪式,过了不知多久,葛丽泰斯点点头。舌头离开缇丰王子,温柔体贴的替她穿上衣物,在她耳畔低声说了几句话。
我辨别出她在说:“我很尽兴。也很愉快,谢谢。”
在顷刻间,缇丰王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屈辱与怒气,但她很快驱散了这情绪,她如同被欺负的小女孩儿般嘟囔道:“谢谢你,葛丽泰斯女士。”
葛丽泰斯转过身。歪了歪脑袋,说:“我用我被莱克格斯亲吻过的红唇起誓。她说的是真的,她的魔血与缇丰王子几乎毫无差别。只不过含量高了一些。她身体上有黑血禁锢的味道,她的灵魂中有远古血族的诅咒,但她神智清醒,并没有被操控的迹象。”
缇丰王子身子晃了晃,好像紧绷的神经突然松弛,作势将要摔倒,我一瞧机会来了,心里乐开了花,急忙上前抱她,谁知娜娜小姐一下子冲过来,把我远远撞开,我啊呀吼了一嗓子,在地上打了个滚,抬起头来,发现娜娜已经与缇丰王子依偎在一起。
我暗叫可惜,转头望向另外两位长老,他们对葛丽泰斯极为信任,见她这么说,原先不善的神情顿时恢复和蔼。
麦崔斯说:“我对你的不幸表示同情,但这只会更增添我对你的支持和喜爱,缇丰王子,或许不久之后,我应该称你为缇丰长老。”
缇丰柔弱的笑了笑,点头说:“谢谢你,麦崔斯长老。”
斯坦公爵也说:“我说什么来着?你拥有举世罕见的才能,无论是力量还是智谋,你都是出类拔萃的。我很高兴能成为你的盟友,缇丰长老。”这老小子外表粗豪,心思可细腻,为了弥补之前的斥责,此刻已经改了称呼了。
缇丰王子笑着说:“你可过奖了,斯坦公爵。”
葛丽泰斯似乎有些疲劳,她说:“我很高兴,缇丰,我很久没有体会过如此宏伟壮丽的灵魂了。我很满足,就像许多年前我与贝雷特在莱茵河畔度过的那无数个缠。绵之夜一样。但我必须告辞了,因为这巨大的快。感几乎令我有些失礼,我必须找几个男孩子吸吸血,补偿我今天耗费的精力。”
我立时朝贝雷特望去,只见这笨蛋正在一旁打呼噜,似乎什么都没听见。娜娜小姐露出惊喜而又好笑的表情,对缇丰低声说:“贝雷特与葛丽泰斯有过。。。。有过恋情吗?”
缇丰小声回答说:“这女人最喜欢勾。搭刚格尔族的那群野兽,也正是由于贝雷特,我才能与她结识。”
她们两人说着无人知晓的悄悄话,但我通过读唇一字不落的将这些话看在眼里。我望着沉睡着的贝雷特,觉得他忍辱负重,坚毅卓绝,果然是一条铁骨铮铮的好汉,面对这等欲。女,居然毫不含糊,当仁不让,而且没被她榨干,心里肃然起敬,眼角也不禁湿了。
麦崔斯也向缇丰王子告别,他和葛丽泰斯带着各自的随从离去,巴图。英格尔离开时,与缇丰王子亲热的拥抱,恬不知耻的吻着她的头发,我咬牙切齿,暗暗痛骂,却也只能干瞪眼。
斯坦公爵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他端坐在沙发上。对缇丰王子说:“缇丰长老,哈哈,听起来真是别扭,你根本还是个小娃娃。”
缇丰王子冲他笑了笑,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说:“没有你的帮助,我什么都不是,斯坦公爵。”
斯坦公爵朝她身后所有人扫视一圈,仿佛巡视领地的狮王,他说:“我有些话想和你单独说,缇丰长老。”
缇丰王子点点头。娜娜小姐领会了她的意思,站起身说:“我们走吧,卡杉德罗是血族的天堂,我们应该四处去逛逛。”
众人陆续离开大厅,我正想离去呢。缇丰王子忽然说:“面具,你留下。”随后又对斯坦公爵说:“这位尸鬼是我的忠诚的仆人。”
斯坦公爵笑了笑,说:“就是这样吧。”
我见到轻蝉大人离开之前,朝我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快,我还没来得及辨别她眼神中的情绪,她已经从大厅中消失了。
于是大厅中只剩下缇丰王子、斯坦公爵,那个黑人血族。还有我。
我仔细打量这个黑人。
我觉得看不透此人。
他大约五十岁年纪,体型敦实,并非迁移来美洲的黑人。更像是从非洲赤道附近某个国度出生的黑人。他其貌不扬,穿着朴素的休闲衬衫与松垮垮的长裤,散发出令人向往的气质,像是某些伟大的领袖人物一般。
但很快,我又觉得那只是我一厢情愿的错觉。
斯坦公爵等众人一走,威严的表情顿时一扫而空。他愁眉苦脸的说:“缇丰啊缇丰,我看着你手下这些人才。心里可羡慕的要命!再看看我身边的这群废物。。。。”他扭头看了一眼那个黑人,唉声叹气。像是穷途末路的孤家寡人。
缇丰王子笑着说:“你可以调动整个卡玛利拉的厄夜使者,卡杉德罗之内所有的血族妖魔都畏惧你的力量,我才应该羡慕呢。”
斯坦公爵挠着胡须,说:“我只能让这些厄夜使者去制裁某些萨巴特的混蛋,或者某个背叛的卡玛利拉。可他们却不肯帮我看家护院,解决一些棘手的小麻烦。这群高傲的混蛋,他们只不过是一群打手,却各个儿以为自己是审判官。”
我听出他话里有话,这家伙准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但却找不到人帮忙,于是变着法子来央求缇丰王子。但此人极好面子,当众大摆架子,此刻周围人少,才好意思说出口。
我都能听出来,缇丰王子自然比我更加机灵,但她故意装作不知道,只是笑着说:“刚格尔的所有血亲都任你差遣呢,斯坦公爵。”
斯坦一脸丧气,说:“刚格尔?一群自高自大的家伙。这群人根本不懂得政。治,也没有合理处事的能耐。我很孤独,缇丰,我恐怕是所有刚格尔中唯一有头脑的家伙,唉,有些事,我也只能和你诉苦了,我亲爱的小朋友。”
我想想贝雷特,别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缇丰王子笑了起来,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