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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面具的肖像画-第297章

小说: 面具的肖像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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寞了,我还可以去你家陪你。要是你觉得晚上冷,我还能帮你暖床。要是你觉得床太大,我还可以帮你占占床位。要是你觉得睡不着觉,咱们还可以做些别的事情。。。。。";

    她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脸色泛红,娇羞不已。我心中大为感动,说:";陆小姐,若是您真有心帮忙,不如帮在下洗洗床单,打扫打扫房屋,刷刷马桶,在下身有要务,实在分身乏术。至于这钟点酬劳,咱们可以商量。";

    她哼了一声,表情十分不快。加快步伐,走过长长的露天回廊,我发现这洋房背后居然还有一间大屋子。这大屋子被巨大的杉树包围,仿佛被恐怖分子劫持的人质一般。与之前的洋房相比,这屋子显得破败而冷清,仿佛有几十年没人住过一样。

    她推开门,勉强笑道:";张先生。。。。就在进门左手边第二间办公室里,我还有事,就不陪你啦。";抛下这句话,她逃跑似的飞奔离开。这不免让我有些佩服,她明明对我不满,但依旧能压抑住火气,这份涵养可真了不起。

    屋子里全是灰尘、蜘蛛网、老鼠穿堂过市,招摇嚣张,爬山虎无可阻挡,占据了整栋宅子的每一个角落。我来到办公室,推开门,发现有一人端坐在靠背椅上,身前放着一台薄薄的超软笔记本电脑,双手如飞一般敲击键盘。

    我不敢出声,只是傻傻的看着那双飞速跃动的双手。这双手纤细白净,仿佛白鸽一般,他动作流畅,丝毫不停顿,每一次敲击都自然而轻巧,仿佛他的手顺着键盘的反弹而收回,又能在键盘回复原状之后立即进行下一轮敲击,以至于键盘的每一个按键始终都在忙碌。这其中的节奏掌握,所敲击内容的计算精确,一双手的速度之迅捷,真是妙到颠毫,令人叹为观止。

    我看了半天,不知不觉竟然流下了口水,电脑后那人朝我看了一眼,神色有些好奇,问:";你为什么流口水?";

    我连忙擦干净,说:";在下也不知为何,但见先生手法神乎其技,心中倾慕,以至于有这般难堪之举,真是惭愧,惭愧。";

    那人当场大笑起来,说:";谬赞,谬赞,不过是雕虫小技,不值一晒,兄台如此盛情赞美,在下情何以堪?";

    我听得心花怒放,恨不得猛扑上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毕竟如此谦虚的人,世界上已经太少见了。

    定睛一看,发现此人十分年轻,容貌俊美的不可思议,不,不仅仅是俊美,他简直就像是个美貌的年轻女子,只不过神情坦荡随和,丝毫没有忸怩之处。

    注释:

    卡玛利拉——血族中分为三大派系,分别为卡玛利拉、萨巴特与叛逆者,卡玛利拉被称为密党,遵守人类世界的规则,提倡用严格的宗教体系和管理制度来限制血族,保护人类,同时也保护血族本身。他们又被称为避世者,成功的让人类认为血族仅仅是传说和神话,而非血腥的现实。

    族系——血族有十三个族系,卡玛利拉中有七个族系加盟,萨巴特有两个族系支撑,其余族系仅仅是观望者和墙头草。

    梵卓族系——十三大血族族系之一。由战场步入下一个战场,从王座迈向下一个王座,梵卓族是血族西洋棋里的骑士与国王。他们是征服、战争、与十字军的化身,主宰著爵邸与王宫。有些梵卓族生前是致死方休的征服者、有些则是成功的商人或放贷者。尽管在某方面获得胜利,他们最后的报酬却都是成为梵卓族。梵卓族中没有失败,只有成功和失败后的死亡。他们的元祖是名为梵卓的远古吸血鬼。

    血族王子——又称为血族亲王,是血族密党卡玛利拉所承认的地区统治者。仿佛中世纪的领主般对辖区内的血族拥有生杀予夺的大权。但他们也必须遵守血族密党长老会的管理。
六 追
    无辜女吓了一跳,用尖锐的嗓门喊:";你干什么?当心闹出人命!";街上人群散开又合拢,想看热闹,又怕被卷入争端。老赵似乎也有些惶急,他说:";这人。。。。这人抱着你,我以为他魅惑了你。。。";

    我偷偷睁开眼,发现大理石的地板破了一个窟窿,虽然避免了头破血流之厄,但这一番猛撞,让我有些晕乎乎的。

    无辜女尖叫说:";你们下手也太狠了,我只不过是想试试他的本事罢了。";

    原来她之所以当众献吻,不过是激将法,我身后的两个莽汉被她利用,情急之下,下手有如拼命一般,我十分郁闷,因为我起的外号——就是无辜女——显然颇有商榷余地。我趁着他们没注意,爬起来一溜烟冲了出去,围观的闲人纷纷惊呼起来,说:";这小子脑门好硬!";

    我拨开挡路的人群,回头张望,心里惊慌的不得了,原来老赵和小鲍也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我心想:只不过试试本领么?怎么还真的死盯着我不放了?

    无辜女也急匆匆的追在后头,她喊:";别误会,我们没有恶意。";

    小鲍喊道:";这人显然不是正常人,你没看见他一头把地板敲碎了么?";

    老赵喊:";先逮住再说。";

    真是颠倒黑白,是非不分,敲碎地板的可是老赵,而非我的头。但我现在没法辩解了,扭过头,猛扎入一旁的农贸市场。眼前只见人影重重,皆是屠户渔夫,菜贩走卒,地上满是黑乎乎的脏水,肉食的腥气扑鼻而来。

    那两人西装笔挺,戴着墨镜,真有几分专业人士的架势,但面子虽然赚的十足,可在这肮脏地方却施展不开手脚,我分辨方向,查探地形,躲入一处转角,把呼吸闭住,默默等待两人出现。

    两人眼尖,知道我往哪儿跑了,没多久便转过弯,走入我所在的小巷。我躲在一旁的台阶上,一推眼前的大塑料桶,只听哗啦哗啦声音响起,桶里原来是些烂肉臭鱼,猪肠鲜血,这两人猝不及防,被劈头盖脸的淋了个通透,我一瞧,吓得没了魂——他们这两件衣服可算彻底糟蹋了,要是让我赔偿,只怕不是小数目。

    这下两人可真把我恨到骨子里了,我瞧他们的眼神,再听听他们嘴里叽里咕噜的声音,那可是满满的信息素,将他们的愤怒和憎恨传到我脑子里。

    我匆忙着想要逃跑,两人如饿虎般猛扑上来,我迫于无奈,一扭头,回头打出两拳,刚巧不巧,正中两人胸口。他们小瞧了我,正想追呢,可没想到我会回头反抗。这两下我可学了乖,没把拳头变成砍刀,但这两人惨叫一声,身子往后躺倒,嘴里似乎流着鲜血。我心里咯噔一声,知道这下可有他们受的。

    我一愣之下,万般滋味儿涌上心头,现在千贵万贵,不如身体金贵,这两人要是受了些小伤,站起来讹我钱财,只怕我刚刚赚来的六万块钱,可又要付诸流水了。

    无辜女。。。。。现在得叫她狡猾女了,狡猾女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见两人在地上躺着,由于受伤不轻,脸色有如猪肝,她又看看我,瞬间面色惨然,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我估计我这会儿的模样不太光彩,因为我一心慌,就容易露出痴呆般的表情。别人认为我是疯子,可不是平白无故叫唤出来的名头,毕竟无风不起浪嘛。

    市场的保安走了过来,手中拿着电话,似乎打着110。这里常常有斗殴发生,不是流·氓收保护费,就是摊主与摊主械斗,他们反应机灵的很。

    狡猾女犹豫了一会儿,也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说:";喂,我找金所长,请问。。。。。啊,金所长,你好,我是小鹿啊,对,对,就是那天配合你们查案的那位。待会儿在槽运路菜市场的出警案子,劳烦您帮忙压一下,对。。。对。。。。是咱们在捉那种东西,没错,一切都是为了和谐嘛。";

    如此看来,警·察是不会来了。这些人似乎颇有些面子,在这样庞大而严谨的都市之中,都能有这样呼风唤雨的本事。我长叹一声,知道黑幕重重,这医药费我是被讹定了。早知如此,还不如被他们胖揍一顿呢,虽然讨不得半分好处,但也不至于落到这般凄惨境地。

    穷过的人都知道,钱就是命,钱比命还贵重。

    狡猾女蹲下来,看看两人伤势,她表情扭曲,像是踩到了粪便。我知道她是嫌这两人身上恶臭肮脏,心想:其实这些东西看起来恶心,却未必对人体有害,而那些香喷喷的香水,说不定要危险百倍呢。须知恶者不显,显者不恶的道理。

    为了印证我心中的想法,我打算走上前,将他们两人身上的污秽捞起来,送到嘴里尝尝。正在我挑选着最恶心的东西时,狡猾女说:";他们断了几根肋骨,一时痛的憋气,不能动弹他们。我已经叫了救护车,他们应该没什么大碍,也是我们不对,不该这样凶巴巴的逼迫你。";

    我点头道:";姑娘如此知书达理,在下深感佩服,俗话说得好,狗急跳墙,猪急咬人。我这番迫不得已,正是’太平天下无豪杰,乱世方见真英雄。‘。若是两人稍有损伤,这医药费之事,在下也可以负担少许。。。。。。";

    我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她却似乎什么都没听见,她对躺地上的两位朋友说:";我们先走了,待会儿有救护车来接你们,警察应该不会来了。";

    两人勉强点点头,齐声说:";小心,这人有些古怪。";

    周围看热闹的人见我要开溜,立时也一哄而散,大概怕这两人将这事胡乱牵扯到自己头上,如今世风日下,路上摔跤之人颇有指鹿为马之风,于是人人自危,只能自扫门前雪了。

    一辆轿车开了过来,看上去挺漂亮的,我听周围的菜贩子嚷道:";真是不像话,开奥帝的揍了人要逃跑,这什么人哪真是!";嘴上嚷的厉害,可车上走下来一位彪形大汉,我估摸着至少也得有两米,他朝左右看看,眼神犀利,也不挪动身子,便如同驱赶羊群的狼一样将他们赶跑。

    狡猾女招招手,让我上了车,我想:如果我不听话,也许又是一顿猛追,到时候不是挨揍,就是赔钱。于是我垂头丧气的钻入车里。狡猾女坐在我身边,身体柔若无骨的靠在我身上。

    我想:我不如借机弄出些伤口,就说被她弄伤了?到时纠纷起来,也好有装死的余地。

    或者说她揩我的油,占我的便宜?虽然没多少人会相信,但这确实不折不扣的事实。因为她把脸凑到我身上,像撒娇的猫那样蹭我。年幼的时候,我曾经养过一只猫,大大的眼睛、柔软的身子,活泼的性格,可比眼前的女人可爱许多,我曾经幻想着和它发生爱情,结果被我的双亲认为患了自闭症和妄想症,真是六月飞雪,天大的冤屈。

    车子在往前开,狡猾女揽着我的手,捏着我的手腕,但我却有如入定的高僧般无动于衷。我的**曾经受到过玷污,我的心灵曾经受到过创伤,每当和女人接触,我就会想起楼上的房东,那个肥胖的女人。我会感到伤心、屈辱,驱散了我对女人所有的想法。这让我仿佛圣人,仿佛贤者,仿佛佛陀,仿佛宁死不屈的烈士。

    我无比的骄傲和自豪,以至于热血沸腾,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的小兄弟傲然挺立,实在算不上什么奇怪的事。

    她笑了起来,浑身散发出诱人的气味儿,我发现女人动情时都会隐隐发出这样的味道,若有若无,腐魂蚀骨,这也算是某种信息素。她说:";真是不可思议。你这么瘦弱,一阵风都能把你刮倒,但你却如此强壮,你知道吗?老赵和小鲍都曾经是武警队出来的,而且是前程美好的楷模好兵呢。";

    我觉得进退维谷,不知该如何回答,如果我夸夸其谈,不免会惹人厌烦。但如果我言语懦弱,恐怕会被她小瞧。我左思右想,只能说:";在下也不知是何缘故,大约这两人心焦气躁之下,顷刻间难以抵挡在下的偷袭。";

    她嗯了一声,又说:";我也不来瞒你,我们的头头之所以让我来找你,是因为他想给你一个长久的差事。";

    我想:这是想给我找份工作?这该如何是好?

    自从大学毕业以来,我只打过一份工,当超市的清洁员。仅仅忙活了几个月,曾经被管事的夸了几句,随后由于世事难料,风云变幻,我被人用扫帚赶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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