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的肖像画-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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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扭曲的灵魂能看见扭曲的世界,在下不过偶遇疯癫之人罢了。”
“好啦,好啦,刚刚在电话中听不清楚,不过。。。。。你有没有和她做·爱?”
“。。。。。。在下洁身自好,如何能做出这等卑鄙之事?”
他诡异的大笑起来,说:“真是可怜,这辈子唯一上过的女人,还是粗俗不堪的邻居大妈。”
我郁闷至死,叹道:“让往事随风逝去,让吾等谈论正事吧。”
他咳嗽几声,赞同道:“没错,没错。”顿了顿,又问:“你不会喜欢大妈那种类型吧?”
我差点儿将手机摔在地上,这水果手机可不经摔,我勉强悬崖勒马。但据说有另一种结实的手机,摔在地上,顷刻间毁天灭地,也不知是真是假。
他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我默默忍耐,心中为曾经犯下的过错而流泪,但想想曾经经历过的躯体,却又隐隐感到令人堕落的快乐。
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怀念那浑身肥肉有如癌变肿瘤的女人?难道我真的有这样济世救人的胸怀吗?让我止住这下落的趋势吧,让我遗忘这曾经令人作呕的缠绵。
他笑了好一会儿,这才用稍稍严肃的声音说:“我调了克莱蒙多·沃夫住所的监控录像,发现了一些相当有趣的事。啊,这个电子白痴一定没想到自己居住的豪宅反而更容易暴露自己的行踪,如果他隐居在你那样腐烂的小区里,我可没法入侵那儿的监控系统。”
我问:“不知发现了何事?”
他说:“有好几次,他的情·妇上门与他约会,他管不住自己那发火的小玩意儿,在门口就与那些女人寻·欢作乐,被门口的监控摄像头拍了下来,而且偏偏那摄像头还是高清的,我想保安室的家伙们一定乐歪了嘴。”
我连忙说:“在下定要一睹真相!”说这话时,我的声音几乎都在发抖,这并非由于情·欲作祟,情难自已,而确实是因为这情报异常重要。
他严肃的说:“这些视频涉及到那些女孩儿的**,我已经删除了保安室的原文件,而且决定绝不将其泄露出去。”
我懊恼的叫了一声,如果看得见他,我铁定向他下跪恳求。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可以想象你和邻居大妈的。。。。。。”
我立即挂断手机。
他不依不饶的继续骚扰我,我接起手机,他浑若无事,开始分析正事,他说:“由于刘衣小姐的委托,最初的几位侦探并没有收集那些情·妇的讯息,而是直接在克莱蒙多寓所外的停车场观察女孩儿们的进出。第一位赏金猎人叫做马攀岩,他打算潜入克莱蒙多的寓所,而且成功做到了,但那之后,他似乎就此消失。依照你得到的线索,他很有可能被克莱蒙多——或者说白狼艾诺亚——的催眠术制住,从而招供了一切。”
我有些明白了,问:“克莱蒙多由此知道刘衣小姐的目的,是吗?”
“没错,他知道。但他并没有采取行动,而是被动的等待事态进一步发展。其后的几位侦探或赏金猎人也采取了同样的策略,进入了教授的巢穴,从此消失的无影无踪,可能连尸体都被克莱蒙多销毁了。”
我大惑不解的问:“他为什么那么做?如果他要解除这样荒谬的通缉令,只要他找刘衣小姐谈话,用催眠术让她放弃委托,一切就能迎刃而解。”
挚友先生的声音忽然有几分气恼,他说:“因为这个家伙是不折不扣的混蛋,他知道刺杀的目标不是他,因而不打算制止。同时,他一个个的解决杀手,很有可能将他们作为他口粮,他送上门来的血库。而且通过这样的法子,他能够起到震慑的作用,以为这样能让刘衣小姐对他更加畏惧。”
他在杀鸡儆猴,这个魔鬼,这狡猾而懒惰的猎手。我本应该感到害怕,但我却与挚友先生一样愤怒。
挚友先生又说:“至于两位血族协会的猎人,他们的例子更为有趣——他们并没有守候在豪华公寓的停车场,而是远远的跟踪那些女人。他们试图找出这些女人是血族的迹象,因为他们不想被人蒙在鼓里。他们一连跟踪了几天,终于将克莱蒙多三位情·妇的身份调查清楚。于是,我们根据他们获得的成果,得以知道她们并非血族或尸鬼,而是平常的凡人。但不久之后,他们却在调查过程中骤然消失了。”
我忍不住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没错,面具,克莱蒙多将他的情·妇作为诱饵,从而进行了反跟踪。在第一位猎人白宣失手的时候,第二位猎人霍铛正在跟踪其他人。但白宣最后一次上传完资料的两个小时以后,霍铛似乎也遭了秧,从路面摄像头最后一次拍摄倒的画面来看,他在午夜凌晨的时候驱车经过某个路口,但却没有出现在下一个路口。‘
挚友先生似乎对电脑网络得心应手,他连交通部的监控摄像都能搞到,我对他由衷的感到佩服,不知道他能不能搞到一些罕见的女星自拍录像和照片,因为我听说水果手机的网络存储有自动上传用户资料的功能。
挚友先生的声音变得激动起来,他说:“听着,面具,接下来是最有趣的部分。在白宣与霍铛失踪的那个夜晚,克莱蒙多并没有出门。”
我傻了一秒钟,痴呆的噢了一声。
他说:“你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这说明这些可能并非是他下的手,有可能他有一位强而有力的奴仆,一个身手了得的尸鬼或血亲,帮助他完成了绑架工作。白宣与霍铛都是相当了不起的猎人,每个人至少有十年以上的猎人经验,除非遇上妖魔级别的血族,否则他们绝不会无声无息的失踪。”
我说:“如何判断他晚上没有出门?”
他说:“我调看了整个小区的监控录像头,没有他出没的踪迹。”
我沉吟片刻,忽然问:“挚友先生,血族皆是些无影之人,他们如何能被摄像头拍摄出身影?”
挚友先生说:“我原先也产生过这样的怀疑,普通的血族在摄像头中透明一片,就像镜子无法照出他们的倒影一样。但克莱蒙多不同,如果他真是昼行者——现在看来也极有可能,那他无疑可以在摄像头中留下踪迹。”
我说:“但他可能是白狼,挚友先生,以他的速度,摄像头可能无法跟上他的身影。”
挚友先生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他说:“你回到紫花园来吧,我们将这件事报告雪公子。这一次,我没法偷偷摸摸的蒙混过关了。”
三十四 醒
望着刘衣小姐忘我沉醉的眼神,我知道这整桩委托的荒唐之处了。她是在被奴役和**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决定的,她被那个自称为洪水先民的克莱蒙多·沃夫教授玩弄于股掌之间,自作聪明的追求永生,却最终引来了卑劣的恶魔。
我憎恨那个衣冠禽·兽,玩弄人心的混蛋,即使他真的具有毁灭世界的力量,他的行为也不可原谅。
她问:“你看,我什么都不瞒你,我的大侦探,我希望你能信守承诺,帮我实现我的愿望,让我成为克莱蒙多唯一的新娘,让我收获阳光下的永生。”她的声音是多么兴奋呀,就像用激情朗诵着诗句一样,就像在表演着话剧一样,可怜的、迷途的女孩儿。
我说:“契约无法生效,小姐,途中的迷雾令在下不得不改变行程。”
她几乎在瞬间听懂了我的哑谜,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对着我怒目而视。我带着歉意说:“请允许在下向您一吐心声,因为此事极为艰难,在下须得好好确认许多事情。”
她重重喘气,胸口起伏,坐回沙发,回答:“说吧。”
“假设您所见到的的一切都是真的,此人真是白狼,在血族的传说中,他是洪水先民,十三位元祖之一,那么,在下孤身一人,无法完成小姐所托付之事。在下必须将此事报告上级,由他定夺如何行事。”
她恼怒的喊道:“这和委托不一样,如果你敢背叛我,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生命远比金钱可贵,死亡注定无福享乐。”
她用手支住额头,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我又说:“如果你信得过在下,在下尚可帮你一些小忙。”
“什么忙?我什么都不需要,只要你帮我杀掉那三个烂·货!”
我说:“我可以帮你解除克莱蒙多对你施展的咒语,那是血族的催眠术,是你如今情绪紊乱的根源所在。”
她哈哈大笑起来,说:“我是他的尸鬼,是他的奴隶,是对他死心塌地的仰慕者,你能驱逐这样的孽缘吗?”
我凝视着她,试图用眼神获取她的信任,她用猜疑而嘲笑的目光看着我,但过了一会儿,她耸了耸肩,苦笑着说:“我真是疯了,真是疯了,好吧,如果你自信能做得到,你就试试吧。你打算怎么样做?用莫名其妙的法术?”
我曾经抵抗过我的女神阁下对我施展的催眠术,那是因为强烈自我意识在保护着我。但借由这样的经历,我知道该如何解除这样的魔咒,但我必须想法制造强烈的信息素,将我的信念和意志强加到她的身上。我将调节她身上的种种体征,以此反向对大脑产生作用,让大脑产生自我修复和防御的效应。在本国的古代,这样奇妙的手法往往被用于最精深的针灸或点穴,而我称之为“逆体转心之术”。
如果她仅仅被催眠,也许我的法子能够奏效。而万一她真的成了尸鬼,我将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她落入深渊。
但我相信,她绝不会是尸鬼,因为尸鬼绝不会对主人生出反叛怨恨之心,而她此刻的举止却恰恰相反。
我说:“在下须得与你取得牢不可破的联系,让你清清楚楚的体会到在下的存在。”
她有些紧张,问:“你打算怎么做?”
我说:“有几种方法可以做到这一点,一种为两人交·媾,一种为点穴按摩,一种为酷刑折磨,依在下之见。。。。。”
她露出会意的微笑,朝我眨了眨眼,说:“你这个小坏蛋,兜了这么大圈子,原来想着这事儿。是啊,为什么不呢?你们男人不都是这样想的吗?”
我愕然不解,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她轻轻走上两步,依偎在我身边,小手抚摸着我瘦弱的胸口,笑着说:“如果咱们冷冰冰的例行公事,那可多无趣啊,我的救世主。我们为什么不忘掉一切,倾情的来一场浪漫的夜晚呢?就好像我是你觊觎的女主人,而你是我不怀好意的手下一样。你抓住了我的把柄,用卑鄙的手段要挟我委身于你,这难道不是你此刻真实的想法吗?”
她可真会联想,甚至已经进入了想当然的角色扮演之中,她退后几步,用手挡住胸·部,脸上带着愤怒而期待的神情,喊道:“你这个无耻的小人,好吧,就照你说的做,随你怎么处置我吧。我无法违抗你,我。。。。。”
随后,她笑了起来,用缓慢的动作脱去衣服,露出光滑的躯体。
我说:“小姐,你误解了在下,在下绝无趁人之危的意思。在下心有所属,决不能生出背叛之意。在下这就为小姐实施解救的法子,以免小姐胡思乱想。”
她用诱人的姿势躺在床上,微笑着呢喃道:“行行行,我知道啦,你喜欢来口是心非这一套,对吗?”
我低声说:“在下绝不会玩弄人心,在下与那卑劣的恶狼不同。”我走上前,伸出手指,在她的灵台上轻轻一按,她陡然发出尖叫,被触碰所产生的剧痛侵入脑海,身体无法稍动,只能用哀怨的眼神紧盯着我。
她喘着气,神情却依旧妩媚,她说:“原来你还有这样的法子,你喜欢和不会动的女人玩把戏,对吗?”
如果她缄默不语,那我的心情会好上许多。我双手按上她肩颈上的鸣玉·穴,开始缓缓按摩,将指令通过穴位,渐渐传到她的脑海中。
我研究过本国的传统医道和西方的人体解剖,穴位乃体表与体内阴阳传递讯息的接口,通过不同的按摩手法,可以向体内脏器发出不同的指令。然而在这繁多穴道之中,仅有少许体表穴位,可以直接影响大脑。但我经过长年的摸索,发现通过某种手法,可以连环触发经络中的通道,环环相扣,连锁反应,终于能够劝服人脑,接受由体表发出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