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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面具的肖像画-第116章

小说: 面具的肖像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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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说完,她毫无留意,马上离开了浴池。

    偶然间,海尔辛似乎见到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绿光,但他怀疑那不过是自己的幻觉。

    海尔辛捂住脑袋,苦恼的回忆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敢相信刚刚那疯子一样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母亲。

    笛莎从后面搂住了他,海尔辛轻声说:“抱歉,笛莎,我妈妈。。。。”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只是关心你而已,海尔辛,走吧,别让海德教授等的太久。”

    “你呢?你打算怎么做?”

    “我会进入隐形状态,偷偷跟着你。这一次,我敢保证没人能发现得了我。”

    。。。。。

    海尔辛走向海德教授的实验室,不时暗中回头张望,半点没发现笛莎的踪影,阿刹迈特的暗杀盛名甚至令教皇都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名副其实。

    推开实验室的门,海尔辛见到许多复杂的仪器,密密麻麻的电线遍布四周,中间躺着一个被青苔覆盖的怪物,那正是不幸的面具如今陷入的困境。

    他走入海德教授的办公室,见到无策也站在他身边。

    海尔辛让门敞开了一会儿,不确定笛莎是不是跟了进来,但也只能无奈的将门关上了。

    教授脸上的表情喜忧参半,他说:“海尔辛,猎人先生,请坐,请坐。”

    他等待两人坐在他的办公桌前,又说:“我很抱歉打断你们的休息,但这件事对我而言,甚至对整个人类而言都非常重要,而我的那两位血族助手还未归来,所以,我只能先找你们两位谈谈了。”

    海尔辛朝无策看了一眼,无策摇了摇头,说:“我也才刚到,什么都不知道。”

    教授取出那个操纵紫藤钟幼虫的光管控制器,在手里摆弄几下,说道:“我有话直说吧,伯爵,根据你带回来的数据,我的研究有了极大的进展,只差一点点儿,我就能定位那些紫藤钟巨虫的巢穴了。”

    海尔辛由衷的说:“恭喜你,教授,我义不容辞,因为我的朋友——面具先生——他急需这些幼虫将他从菌壳中解救出来,如果有什么我能帮的上忙之处,我任由你差遣。”

    无策说:“我也是如此,爵士。”

    海德教授双手捂住胸口,高兴的说:“你们真是太好了,年轻人们。”

    他将光管放在两人面前,说:“我不讨论技术细节,以免引起两位的疲劳。这么说吧,伯爵的数据让我深入研究了此地种种魔虫散发出来的电磁波,没错,这些魔虫能够散发出电磁波,或者,那似乎象征着某种特定的魔力。我由此改装了这个光管控制器,让它可以探测虫子体内散发出的信号。”

    海尔辛说:“这么快?教授,你真是个天才。”

    海德教授摇头说:“但其中有一个困难,伯爵,一个非常大的困难。”

    “什么困难?”

    海德苦闷的说:“说句实话,我对其中的原理一无所知,我就像是凭借直觉办事的原始人一样,根本不知道这玩意儿是怎么工作的,而这个光管控制器,它需要一个强烈的信号源,进行信号同步,才能有选择的找到那些该死的巨虫。”

    海尔辛皱眉问:“这是什么意思?”

    海德说:“我的意思是,我必须找到一只活着的,听话的虫子,最好是具有一定智能、能够与人简单沟通的虫子,无论是那些猴子鬼虫,还是那些紫藤钟,恐怕都不能胜任。我需要那只虫子携带着这个光管控制器,自动感应出紫藤钟虫巢的位置,并引领我们前往那边。”

    海尔辛笑了起来,他说:“我不是很明白,你是说,我们该出去抓一只虫子,这玩意儿才能管用?”

    海德急忙纠正道:“最好是特殊的,能够训练的虫子。”

    海尔辛望着那边的青苔茧,想起其中生死不知的面具,不免忧心忡忡,他焦急的说:“实话实说,教授,我在野外见到了无数虫子,但他们一个比一个愚蠢,我怎么才能找到一只有脑子的魔虫?”

    海德苦恼的降低了自己的标准,说:“它并不需要像人那样聪明,但至少需要猎狗一般的沟通能力,我将这光管中贴住虫子的皮肤,它就会像闻到猎物的猎犬那样乖巧的行动了。”

    ——

    注释:

    神出鬼没——诺菲勒、末卡维以及阿刹迈特等族系所拥有的训诫之力,可以令人或自身进入隐形状态,从而隐蔽移动,连气味儿和声音都可以消除。
四十 池中鱼水欢
    潜艇中的浴室出奇的豪华,巨大的圆形水池,白色的瓷砖与大理石,洁白的雕像,金色的灯光,热气腾腾的水,就像一千零一夜中皇宫的设施。

    海尔辛进入水池,水温瞬间将舒适的感觉扩散到他全身。

    就在这时,他见到水中另有一人。

    她的身影在水中缓缓现形,裸·露着肌肤,身材纤细而柔美,秀发垂在身旁,露出一张精致美丽的脸庞,在热水之中,她依旧皮肤苍白,蒸汽缭绕之下,她像是梦境中的女神那样风情万种。

    她的双眼,那白色的瞳孔,她的微笑,嘴角可爱而尖锐的犬牙。

    海尔辛惊喜的喊道:“笛莎?”

    笛莎轻笑一声,瞬间游到他身边,柔若无骨的身躯贴在海尔辛身上,海尔辛感到一股**蚀骨的快感蔓延开来,紧接着,笛莎的嘴唇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两人拥·吻了一会儿,海尔辛抽空问:“你怎么。。。。你跟着我进来的?”

    “我一直跟着你,只不过你一直没发觉罢了。但你的朋友无策,他知道我的事,他察觉到了我。”

    海尔辛佯装生气,喊道:“这个混蛋,他居然没告诉我。”

    笛莎与他并肩靠在池水边,她说:“如果他告诉了你,那我就不能给你惊喜了,不是吗?”

    海尔辛吻着她的头发,问道:“你为什么跟我进来?”

    “为了诱·惑你,海尔辛,为了将你攥在手心,为了让木已成舟,为了让你我都感到愉悦,当然,最重要的是,我需要好好洗个澡,而这里似乎有整个木遥最好的浴室。”

    海尔辛大笑起来,两人再度纠缠在了一块儿,海尔辛在她耳边轻声说:“你没必要这么做,我爱着你,即使你不。。。不这样,我也永远爱着你,你无需如此勉强自己。”

    笛莎凝视着他,问道:“你以为血族是一群没有情·欲的怪物吗?不,不,如果面对的是自己真心相爱的人,我们是能和正常人类一样的,从某种程度上说,血族比凡人更加真诚,我们不会与不喜欢的人交·欢,即使想要伪装,身体也不会有任何反应,我不会变的。。。变的湿·润,男性血族也不会。。。。不会变化,那样的感觉糟糕至极,海尔辛。”

    她的神情娇羞而又踊跃,语言大胆而又飘忽,海尔辛再也无法忍耐,他激烈的与笛莎亲·吻,两人直接沉入水中,海尔辛拥抱着她,而笛莎也热情的予以回应,她的表现有些生疏,动作机械而羞涩,但她是个很好的学生,过了片刻,她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亢·奋。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回到岸边,海尔辛脑中一片空白,觉得这辈子从未如此疲劳,也从未如此尽兴。他当然想再拥有笛莎,甚至一整夜都如此缠绵,但他害怕自己如若不加节制,心中强烈的欲·望会让自己精疲力竭。

    笛莎轻声说:“现在我是你的人了,海尔辛,而你也是我的人了。无需审判,无需典礼,无需繁文缛节,也无需拗口的誓言,我这辈子已经与你连接在一起了,就算你想摆脱我,那也是痴心妄想。这是阿刹迈特的誓言和习俗。”

    海尔辛惊奇的问:“那是你的。。。你的第一次吗?笛莎?”他在狂乱之中,似乎在水下见到有一缕鲜血飘过,现在回想起来,这细节让他难以忘怀。

    “你心里是不是在嘲笑我?哈哈哈,真是好笑,一个几百岁的老处·女?我们的族系自有我们的规矩,我很年轻的时候就成了血族,在我们的年代和国家,贞·洁的观念非常严格,而成为血族之后,对那一套就很少感兴趣了。所以我一直没觉得有必要,朗利,直到我遇上了你。”

    海尔辛笑了起来,他说:“难怪你刚刚简直像一头母狮子,原来你憋得太久啦。”

    笛莎狠狠掐了他一把,海尔辛哀嚎一声,脑袋栽入水中,他听到笛莎嗔道:“如果你再嘲笑我,我就在你体内下毒,让你这辈子都兴奋不起来。”

    海尔辛连声求饶,两人嬉闹了一会儿,心中又渐渐涌起了浓情,他们不约而同的紧贴在一块儿,像是相互吸引的磁铁,这一次,笛莎的表现要娴熟了许多,她温柔的一面也毫无掩饰的展现了出来。

    (我,诚实而淳朴的血族猎人面具,绝不是一个无·耻的偷·窥·者,这一切都是由绿面具在笛莎体内布下的监视法术所揭露出来的,我只不过是在无意中发现了这一切,在绿面具强迫之下,将一切如实的记录下来罢了。)

    正在两人准备进行第三次亲热的时候,笛莎忽然警觉的说:“有人来了!”她想要躲藏,但血族在水中的反应要稍微迟钝一些,还没来得及隐形,只见雾气之中,一位穿着睡衣,头发凌乱的欧洲女人快步走入浴室,人还未到,她已经喊道:“朗利·海尔辛!你为什么不来见我?”

    海尔辛惊慌的问:“妈妈?”

    多丽丝·海尔辛侯爵夫人顿时哭泣起来,她喊道:“你平安回来啦,海尔辛?但你为什么不第一个让我知道?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么担心?”

    笛莎知道她并未发现自己,朝海尔辛使了个眼色,轻轻沉入水中。血族对流动的水会感到不适,因而他们无法度过海洋和江河,可这不过是个小小的水池,笛莎虽然心中有些反感,但很快就克服了这一障碍。血族的呼吸器官纯粹是摆设,因而他们可以无止境的待在水下。

    侯爵夫人渐渐走近,海尔辛窘迫的喊道:“妈妈,我现在。。。。不太方便。”

    侯爵夫人说:“没有的事,海尔辛,在你年幼的时候,我曾经亲手帮你洗澡,你的一切对我而言都不是秘密。”

    海尔辛惊慌失措,只能靠在岸边,抬头看着他有些狂态的母亲。

    侯爵夫人捧住他的脸说:“你去哪儿了?海尔辛,他们说你被那个卑鄙无耻的女恶魔劫持了,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

    海尔辛苦笑着说:“我现在平安无事,妈妈,而且她并非‘卑鄙无耻的女恶魔’,事实上,她为人很好。”

    侯爵夫人一巴掌打在海尔辛脸上,海尔辛早有防备,掌力未到,他已经高声惨叫起来,这一掌挨得结结实实,但他已经微微侧脸,卸去了力道。此番应对之下,立即令多丽丝侯爵夫人稍感歉然,她垂泪道:“孩子,你对这些异族的观念十分危险,即使是卡玛利拉的血族,他们也是穷凶极恶的恶魔,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我不能容忍这些邪念玷污你纯洁的心灵。”

    侯爵夫人是一位典型的上流社会名媛,神经纤细,多愁善感,善于伪装感情,哭鼻子掉眼泪之类的表演,对她而言,可谓拿手好戏,海尔辛早就见怪不怪了。海尔辛装作受委屈的模样,闷声不语,心里却巴不得她快点离开。

    侯爵夫人毫无察觉,继续说道:“你是海尔辛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孩子,你的父亲虽然声誉斐然,但他已经是风烛残年,有许多年未曾舞刀弄剑了。他也许会在梵蒂冈担任官职,可圣骑士领袖的头衔却必须有人传承。我与现任的骑士长曾经有过一次深谈,他认为你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海尔辛?”

    海尔辛突然感到无法承受的挫败感,他知道她的意思,她想要自己子承父业,接受圣骑士长的头衔,成为梵蒂冈法王厅的领袖。

    他低声说:“权利。”

    侯爵夫人激动异常,她弯下腰,抱住海尔辛的肩膀,喊道:“没错,权利!更大的权利以及荣耀。听着,孩子,我虽然不情愿将你作为筹码,但我怀疑你父亲已经不再是那个无所不能的圣骑士了。你必须担负起责任,振兴海尔辛家族。我可以容忍你在叛逆期产生的种种荒唐举止,我可以容忍你四处冒险,大放厥词,但你必须牢记一件事,一件最为重要的事。”

    她十分狂热,身躯颤抖起来,轻声对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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