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乱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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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天孤笑了笑,道:“你知道我会来?”
“不知道。”江随流脸上似乎很是不在意,却隐隐有些愁意。
“那你为什么不惊讶?”莫天孤心中很是奇怪。
“我为什么要惊讶?”江随流静静划船,语气还是不变。
“我突然出现在你面前,又喝光了你的酒,还在你的船上睡了一觉,你不惊讶?”莫天孤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不惊讶,我只是生气,而且奇怪你喝光了我的酒,竟然也不逃走。”江随流听起来似乎在调笑,却一点笑意也没有。
“我逃走什么?你还没跟我比试呢。上次我给了你帖子,你却跑到这里来了。”莫天孤道:“你决定和我比试吗?”
“比试?比试什么?我早已退出江湖了。”
莫天孤冷然道:“那我不管,上次我输在你手里,我自然不服气。”
“你不服气,我也没办法,总之我是一定不会跟你比的。”
“不比!”江随流十分干脆的说。
“你怕了?”莫天孤突然变成一副冷冷地样子
江随流还是不在意,漠然道:“怕了。”
“怕了?那就给我磕三个响头。”
江随流眉头一皱,道:“做梦。”
“那你就和我比试。”
“不比。”
“你既不比试,又不磕头,那你要干嘛?”
“喝酒。”
莫天孤心中烦躁,右掌竖起,喝道:“你比不比?!”
“说了不比,就是不比。”
莫天孤一掌将江随流拍起,掉入江中。
他纵横江湖,这一掌虽然没有多大的力道,却也甚是不凡,江随流还在空中,便已经吐出了一口鲜血。
莫天孤心中大惊,没想到江随流竟然真的不运功护身,纵身而起,跳入江中,把江随流救了起来。
江随流刚刚动作虽慢,可是小船的速度却甚快,现在都已经临近江南了。
莫天孤将江随流扶到岸边,此时天色尚早,岸边还没有多少人,他把江随流扶着去了一家酒店,暗运内力给江随流化解掌力。
“咳咳。”江随流吐出一口淤血,悠悠醒转,莫天孤这才放下了心,收了内力,道:“你怎么不抵挡!”
“我都说了不跟你比试的。”江随流随口应了一句,看了看四周,知道是酒店,叫道:“店家,店家!快拿酒来,要是敢掺水我要了你脑袋!”
店家见江随流这么大呼小叫的,不敢怠慢,连忙将酒摆来。
江随流见是小壶,喝道:“怎么你!当老子付不起钱啊!拿大坛来!”
莫天孤在旁边劝道:“你刚收了内伤,喝不得酒。”
江随流笑道:“用你管啊!快!上酒!”
店家连忙把几坛子酒送了上来,江随流抱着坛子酒喝起了酒。刚喝了半坛子,突然一阵剧烈咳嗽,酒坛子没把稳,撒了一身酒,江随流毫不在意,还是这么喝酒。
莫天孤心中知道江随流一定是有伤心事,也不多劝,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个招数,便也要了两坛子酒,慢慢喝了起来。
俗话说:“酒入愁肠易醉。”江随流又不运功将酒精逼出体内,喝了两坛子酒,便也醉了。
莫天孤把江随流抱起,去了江南的一家客栈,在客栈中用手贴在江随流背心,默运内力,左手封住江随流胸口五大穴道,江随流竟然咳嗽一声,清醒过来一点,莫天孤就收了功,江随流刚刚清醒,还没等说话,便又被酒精侵入脑中,醉了过去。
莫天孤又这么试了试,江随流竟然细微地说出了两句话,莫天孤大喜,还这么试,渐渐地终于明白了江随流有什么伤心事。
原来他想起了‘酒后吐真言’,用内力渐渐压制住酒力,既不让江随流醉过去,又要让江随流将烦闷事说出来,竟然一举成功。
第六章 横扫陈家
“怪不得,可是。。。。。。”莫天孤暗暗思索,心里很是矛盾。原来江随流这么的原因却是因为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恰恰正是陈秋音。
陈秋音和江随流彼此相倾,可是陈家却不让陈秋音嫁给江随流,因为江随流没有权利,而且也没有名声。偏偏江随流还厌倦江湖,因为他小时候和他父亲在江湖上走动,见过太多的江湖之事了,陈秋音自然知道江随流不想在江湖上行走,所以反而还对江随流冷淡,这才使他这么借酒消愁。
“陈秋音被我一掌拍进长江里去了,江里还有水蛇,鳄鱼,以她的功力,能逃得过去吗?”莫天孤想了半晌,还是决定先去陈家看看。
出了客栈,莫天孤径直走向陈家,陈家正在江南,而且是江南的大户,江南风景极佳,有岳阳楼,滕王阁,黄鹤楼三处名胜,据说岳阳楼和黄鹤楼都归陈家暗中掌控,莫天孤昔年也曾来到江南,还和江南书生陈逸风战了一场,那是=时的莫天孤却不知道陈逸风的招数,被陈逸风突然用出寒剑伤了左臂,无奈之下只好逃走。
莫天孤是轻车熟路,径自走到陈家门口,这陈家却不是很大,而是很精致,陈家也有许多高手,莫天孤也不敢怠慢,上前叩门。
“是什么人?”大门打开,两名家丁走出问道。
莫天孤看了看两人,却见两人面生,显然是新来的家丁,道:“在下莫天孤,特来询问陈秋音陈姑娘可曾回来?”
“莫天孤?”两个家丁对望一眼,齐声道:“走走走,我们陈家不见客。”说着就来推莫天孤走。
莫天孤一甩身,两名家丁便倒翻在地。莫天孤抓住两名家丁的胳膊,暗运内力,道:“陈姑娘可曾回来?”
两名家丁痛入骨髓,连忙求饶道:“呀!啊。。。。。。大侠饶命,陈。。。。。。小姐,早已回来了。吩。。。。。。吩咐大侠若是来了,不让大侠进去。。。。。。”
“奇怪,陈秋音怎么知道我会来?”莫天孤心中奇怪,点了两人的穴道,径自闯进陈家。
“来者何人!”突然两边有人大喝一声,两柄长剑向莫天孤刺来,莫天孤将身子一偏,躲了过去。
两名书生手里拿着长剑,联手向莫天孤刺来,招数连贯之极,莫天孤长蛇剑掉入江中,一直不曾有换别的兵器,此时运起了空手套白刃的招数,右手直取右边书生的咽喉,那书生将长剑向上一挑,被莫天孤用两只手指抓住剑尖,便夺了下来,随后莫天孤把长剑一抖,那柄剑挡住了左边书生的长剑,那书生的长剑被莫天孤一震,竟然断成了两截。他不想多杀人,两只手极快地点住了两人的穴道。
他把长剑抓在右手,大踏步迈向陈家,突然觉得眼前一花,面前竟然出现了两大块石头,再看周围,竟然又有数块大石挡路。
“乱石阵!”莫天孤冷哼一声,飞身向大石迈去,却见大石竟然一动,躲到了左边,右边一块大石撞向莫天孤,石块连番换动,饶是他轻功绝佳,也不知该如何行动。
“哼!”莫天孤突然纵身飞起,从怀里取出十枚梅花镖,各射向十块大石,十块大石阵脚猝不及防,阵脚登时乱了,莫天孤趁机纵身上了一块大石,把长剑向石头中一插,竟然插入石中,石头里传来一声惨叫,随后便没了声息,显然暗中控制石头的人已经死了。
其他几块大石下的人都惊了,这时已经摆不成阵势了,他们若是再往前上一定会死的很惨,可是他们偏偏又不能退下去,否则会死的更惨。
莫天孤冷冷地看着那一块块大石向自己撞来,他自然不是仁慈的人,否则他早已不知道死了几回了,只见莫天孤将两手一摆,撞来的一块大石便被举了起来,连同石头里边的人也被举了起来,石头里边的人是侏儒,侏儒就是长得很矮的人,或者是普通人的缩骨功比较厉害,这样才能钻进石头去,莫天孤把石头举起,石头中便射出两柄飞刀,显然石头中的人是有准备的,可是这两柄飞刀如何挡得住他?被他一扭头,打中刀刃,两柄飞刀便斜斜飞了出去。莫天孤把这块大石用力气掷了出去,撞在剩下的八块大石上,八块大石遭此一撞,惨叫声连连,全都被撞得凹了进去,随后便没有了声音。
好厉害的内力,好大的力气!
莫天孤也不管这些石头,突然将地下的两柄飞刀一挑,射向陈家中堂,正插在那中堂之上。
“放肆!”旁边又传来数声大喝,突然射来十几支箭,两旁有七八个人拿着弓箭正在瞄准莫天孤。
莫天孤看有箭射来,身形纵起,踏在一支箭上,竟然飞了起来,只是刚刚飞上半空,便又有无数柄箭射来。
在空中极难躲闪,莫天孤却在半空中扭了一下,斜飞到右边,右边的七八个弓箭手没等反应过来,便被莫天孤扭断了喉咙,一名弓箭手被他倒着举起,被左边数十个弓箭手射成了筛子。莫天孤却毫发未伤。
“呔!”莫天孤大喝一声,双手挥动,七八个弓箭手被抛向左边的弓箭手,莫天孤飞身而起,趁机跑到弓箭手面前,长剑挥动,几个起落便将那些弓箭手都给杀了。莫天孤空翻两个跟头,跳入赵家中堂,突然中堂上方风声响动,落下两块大石,莫天孤连忙一掌把大石拍开,却又射来数十支箭,他就地打了个滚,躲了过去。
旁边涌出数十条大汉向他扑来,这数十条大汉看似威猛,却一点武功不会,就像数十条死狗一样。莫天孤正要教训教训死狗,突然听见一声娇喝:“莫天孤!你竟然还敢来,你杀了我哥哥,现在又杀了我陈家满门!我今天和你拼了!”
只见中堂射出一道白影,陈秋音一剑刺来。
“什么?”莫天孤大惊,连忙躲开这一剑,手掌一挥,将扑过来的两条大汉给打晕,却冷不防旁边五道梅花镖射来,正中射中了莫天孤的左腿!
第七章 山雨欲来
莫天孤一顿,左腿登时流出鲜血,他连忙空翻两个筋斗,长剑扫处,将九式剑招涌出,八百一十种变化尽显,众人猝不及防,被杀得鸡飞狗跳。
忽然,那边陈秋音一剑刺来,莫天孤措手不及,连忙将长剑一掷,那长剑顿时飞出,正将陈秋音的一剑挡住,莫天孤两足一顿,飞身而起,横踏在屋顶上。
莫天孤掷出那长剑携带着他十分内力,威势无比,可陈秋音一剑挡在上边,却像是挡住一团棉花,连一点声音也没发出。这使得莫天孤大是奇怪,他和陈秋音交过手,知道陈秋音虽然功力不错,却也不是他的对手,可没想到今日陈秋音竟然那么容易就接住了自己的剑,而且陈秋音的身法又特别熟悉,莫天孤好像似曾相识一样。
奇可是这时候已经来不及多想了,莫天孤连忙向下一窜,两只手随便乱抓,便把众家丁的刀枪剑戟都给抓了过来,随后莫天孤运起江湖中‘漫天花雨’的功夫,把刀枪当做暗器,四散而开。
书这漫天花雨虽不如江随流的,可是在莫天孤手里用出来,却也极是厉害。
本来他以为陈秋音虽然要有些吃惊,可是应该还是能巧妙应对的,但没想到陈秋音竟然是手忙脚乱,众家丁更是倒下一片,莫天孤不明就理,因为他知道陈秋音和江随流在一起,应该对‘漫天花雨’比较熟悉,却不知为何,竟然会手忙脚乱。
不过此时正是大好时机,莫天孤不及多想,双腿一纵,飞身而起,将陈秋音膻中穴一点,随后又封住了陈秋音的奇经八脉。那陈秋音登时动弹不得,莫天孤顺势将陈秋音抱住,踏着屋顶飞出了陈家。
陈家家丁哪里有这等功夫?当然是追赶不及,都只能四散而逃,奇怪的是陈秋音的家人竟然一个也没有出来。
难道陈家真的惨遭灭门?莫天孤不敢想象。
就这么背着陈秋音走了几十里,莫天孤才将她放下,她滚在地下,轻轻哼了一声,显然摔得不轻。
莫天孤单手在陈秋音背上点了一下,将她的哑穴接了。
陈秋音刚刚能说话,就破口大骂:“混蛋!奸人!你杀了我哥哥也就罢了,为何又杀我全家!你这个无赖。。。。。。”
莫天孤静静听陈秋音骂了半个时辰,渐渐停了嘴,这才问道:“骂够了吗?”
陈秋音怒道:“没骂够,不骂死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你怎么知道我杀了你全家?”
“哼!奸贼你还敢抵赖!侥幸逃掉的管家亲口告诉我的,还能有错?”
“笑话!”莫天孤冷笑一声,道:“我若是杀了你全家,完全没有必要隐瞒,散播到江湖上,反而能使我名声大增。何况你家机关那么多,你爹爹伯伯又都是武林奇才,凭功力一对一我也不一定能占得了便宜,更何况是灭门?”
陈秋音一怔,想了片刻,道:“你是用百花软筋散的!”
“我莫天孤是这种人吗?”莫天孤冷然道:“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何苦还来骗你?”
陈秋音冷哼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语气已经温和多了,显然已经相信了莫天孤的话。
“我不杀你,只是要带你见个人。”
“什么人?”陈秋音语气中满是警惕,却又无可奈何。
“哼!”莫天孤道:“你心上人。”
陈秋音似乎一点也没有脸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