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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Fate Zero-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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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满怀斗志被浇上了一盆冷水,回过神来,绮礼才发现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苦闷。
  「嗯?怎么了绮礼。」
  看来吉尔伽美什根本没注意到之前切嗣的人影。绮礼默默摇摇头,算是对英雄王的回答。
  卫宫切嗣的神情明显很奇怪,他曾经犀利的目光消失了,刚才的双眼如同空空的洞穴般没有神采。他那种心不在焉的样子,一定连近在眼前的东西也认不清。所以,或许他根本没注意到绮礼注视他的目光吧。
  那男人已经成了一具行尸走肉,不值得再将他当作敌人了。为了拯救他人却招来灾难的切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失败者。他一定是在寻找能给自己以些许安慰的幸存者吧。简直愚蠢透顶。就凭他现在的状态,很快就会消失在这片火海中。不用再去想了,这个人对自己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绮礼在心中对自己这样解释道,同时,他将心中的苦闷撇到了一边。
  哪怕真的成为了一具行尸走肉,哪怕只是一具残骸。
  即便如此,那个卫宫切嗣居然无视言峰绮礼自行离去了。这一事实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屈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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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3:14

  坏了的机械有时不只静静地停止了机能,极少情况下,它还能出人意料地偶然继续运作。
  雁夜能够爬回位于深山町的间桐邸,也是极少数的例子中的一个。
  这几个月间,雁夜的肉体本身实际上处于非常危险的状态,要不是刻印虫精制的魔力硬行驱使,他根本无法动弹。而在刻印虫因为Berserker的暴走不堪重负死亡的情况下,雁夜原本应该只能静静等死的。
  但尽管如此,雁夜还是从地下室的地面站起身,逃出了即将崩塌的市民会馆,接着穿过燃烧的街道,走过横断冬木市的长长夜路。这是没有依靠圣杯实现的奇迹。
  可是,现在的雁夜根本无法意识到这样的例子有多么稀少,也无法对上天的垂怜表示感激。
  他早就不知道什么是时间了,头脑也早就混沌一片。就连今夜自己是怎样逃脱的,他也记不太清楚了。受到重创的身体随时都会倒下,连精神都被消磨得差不多了。只有「救出樱」这一个信念,让雁夜硬撑着来到了这里。
  站在那个熟悉的,充满腐臭气味的楼梯前,面对下方的一团黑暗,雁夜终于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个楼梯的下方,早仓的黑暗深处,关着樱。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能到了。
  和预料的一样,没有任何人阻扰他的行动。通过刻印虫监视雁夜动向的脏砚一定认为他早就死在新都的战场上了。对于虎视眈眈寻找机会的雁夜而言,这次是不可错过的好时机。雁夜体内的虫已死,它是被Berserker杀死的。它比雁夜先认输,雁夜战胜了虫子。
  那么这次的话——这次一定能将被囚禁的樱救出,带她逃走。
  雁夜沿着楼梯向下走去。虽然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在走还是在爬,抑或干脆是在翻滚,总知自己是在向下前进。耳边响起了虫子们的骚动声,由于有人入侵,它们愤怒了。得赶快,必须赶在脏砚发现之前。
  黑暗深处,出现了一个少女幼小的轮廓。今晚的樱也和往常一样,被虫子侵犯、噬咬。她迷茫而空洞的目光,忽然聚焦在了向她靠近的雁夜身上。
  「……爷爷……?」
  「樱——我来救你的。已经,没事了——」
  终于说出了这句告白,为了这一刻他不知等待了多久。
  你不用再绝望了,不用再放弃了。噩梦已经结束,不会再次到来。
  取下勒紧少女柔软肌肤的手铐与脚镣。走吧樱,去夺回你该有的未来。
  雁夜拉起樱的手走出虫仓,然后悄悄地,不为人知地穿过夜晚的深山町。葵和凛在邻镇等待着。在那个令人怀念的禅城宅邸的院子里,母亲终于和自己的女儿团聚。雁夜要带着三人旅行,去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去不会被任何人打扰的地方,在那里幸福地度过每天。就像曾经约好的那样,大家一起开心地做游戏。葵面带笑容看着两个女儿在花丛中奔跑。樱摘来白诘草,凛用它编成花环。两人一边说着要将花环送给「爸爸」当礼物一边争抢着为雁夜戴花环的机会。戴着成对花环的葵微笑着握紧雁夜的手。啊啊,谢谢。雁夜一边笑着,一边哭着,抱紧了心爱的妻子和女儿。爸爸真幸福,能有这样的妻子和女儿,自己就是最最幸福的人。所以没什么可后悔的,这一切值得自己以命相博。付出的痛苦会得到回报,想要的东西尽在手中——
 
 

  虫仓冰冷的黑暗中,樱注视着倒在眼前的男人的尸体。这男人直到最后都在喃喃自语,死时脸上还带着满意的笑容。
  莫名其妙。为什么这男人会回到这里来?为什么已经如此不堪却还要活着?
  虽然樱想不明白,但她却清楚地知道他为什么会痛苦,为什么会死。
  ——不能忤逆爷爷。
  这句话,间桐家人人都知道,但为什么只有这个人不愿遵守。明明是个大人,但却笨得无可救药。
  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个人会选择这种毫无意义的死法呢。
  思考片刻之后——啊啊,原来如此。樱恍然大悟。
  这一定是今晚的课程。
  违背爷爷意愿的人会有怎样的下场。为了让樱亲眼看到实例,这个人才会死在这里。
  是,我明白了,爷爷。
  少女顺从地点点头,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在虫子们的包围中越变越小的尸体,并将这一幕深深印在了脑海中。

 

…00:00:00

  ——回过神来才发现,眼前一片焦黑。
  燃起了一场大火吧。
  熟悉的镇子化为废墟,看上去简直就像电影里的战场。
 
  黎明之际,火势渐渐弱了下来。
  原本疯狂的火舌逐渐变小,建筑物基本上全都坍塌了。
  ……身处其中的自己居然能够毫发无伤,这实在不可思议。
  附近范围内,生还的只有自己。
  究竟是自己运气太好呢,还是因为自己的家被建在了一个恰到好处的位置呢。
  虽然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但可以肯定,只有自己活下来了。
  既然活下来了,那就得继续活着。我想。
  继续呆在这里太危险,所以还是走吧。
  其实我也不是不愿意像地上的那些人那样化作一堆焦炭。
  ……但我认为,我的内心并不想就那样被烧死。
  更是强烈地想要活下去吧。
  但是即便如此,我还是没有希望。
  能够活下来就已经不可思议了,我不认为自己还能得救。
  不可能得救。
  不管怎么做,都逃不出这个红色的世界。
  凭一个小孩的理解能力,这里,是绝对的地狱。
  于是我倒下了。
  不知是因为氧气不足,还是摄取氧气的器官不再继续运作。
  总之我倒下了,凝视着开始阴沉的天空。
  身边到处都是被烧得缩成一团的焦黑尸体。
  空中乌云密布,我知道快要下雨了。
  ……那就好,下雨火就能灭了。
  我最后深深吐了一口气,看着乌云。
  没法呼吸,真难受啊。
  我代替那些再也说不出这句话的人们,坦诚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痛苦着痛苦着,活着也受煎熬,那么还不如干脆死了来得轻松。
  意识朦胧之下,我毫无意义地伸出了手。
  并不是想要求救。
  我只是觉得,天真高啊。
  最后想到的,只有这个念头。
  意识快要消失了,抬起的手臂啪地落在了地上。
  ……不。
  应该落在地上的。
  但一只大手握住了它。
 
  ……我依然记得他的脸。
  那个双眼含泪,因为找到了生还者而从心底里感到高兴的男人。
  ——他看上去太愉快了。
  仿佛得救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

  然后。
  令差点丧命的我感动的是,男人仿佛在感激着什么似地,对我说了一声,谢谢。
  他说,能找到你真好。
  他说,哪怕只能救出一个人我也很欣慰,接着,他像是在对什么人表示感谢一般,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翌日

  电视的各个频道都在报道昨夜冬木新都大火灾的新闻。
  今天,玛凯基家的早餐桌也笼罩在一片阴郁的气氛之中。
  少了一人的餐桌有些空荡荡的。最近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寄住在家里的男客人昨天因急事回国了。他请韦伯代为感谢他们这些天的照顾,并对自己匆忙之间无法向他们道别表示了歉意。
  「阿莱克斯应该已经平安地回到英国了吧……」
  玛萨夫人一脸担心地低喃着。而韦伯则安抚她似的点了点头。
  「今天清晨的时候他从机场打过一次电话回来。真的是,也不知道考虑时差。」
  韦伯面不改色地撒着弥天大谎。但实际上连他自己也对自己的厚脸皮吃惊不已。
  「他来过电话吗?我完全没注意到呢。呵呵,不过呢,这才像是他的作风啊。」
  轻轻地笑着点了点头,夫人把视线转回了电视屏幕,而她的神情也随之再次阴沉了下来。
  「……虽然有些遗憾,但最近真是骚动不断呢。不过也许这也并不完全是坏事,至少那些不真诚的观光者们可能会改变形成了吧。」
  「……」
  看着电视屏幕上,那被烧得光秃秃的凄惨原野,韦伯不禁感到惭愧不已。
  发生在冬木市民会馆附近的这场大火,毫无疑问是被胜杯战争的余波所波及。虽然现在还不清楚在留下的三组Master和Servant中究竟是谁引发了这次惨剧,但如果自己和Rider当时留在现场的话,也许就有可能阻止事件的发生。所以他难以抑制自己的后悔之情。
  但今后再也不会有类似的悲剧了。虽然是以最坏的方式闭幕,但从今以后威胁冬木的怪异事件再也不会出现了。这场牺牲了无数无辜者的第四次胜杯战争在昨夜已经彻底落幕了。
  回想起当时惨烈的情形——他甚至觉得自己现在能够活着已经是个奇迹了。
  「那个,爷爷,奶奶,我有件事想和你们商量一下,好吗?」
  听到韦伯与平常略有些不同的声音,老夫妇俩人放下了手中正喝着的咖啡。
  「怎么了?」
  「嗯,实际上……我想暂时休学一段时间。这也是我和多伦多的父亲商量以后做出的决定。比起学校的功课,我现在更想做些其它的事情。」
  「哦哦。」
  「哎呀呀。」
  忽然听到孙子出人意外的发言,老夫妇不禁瞪大了眼睛。
  「但是为什么这么突然……该不会是讨厌去学校吧?」
  「不是的。只是……至今为止我都没有对学习以外的东西产生过兴趣,所以觉得有些后悔。所以呢……嗯,我想去旅行。我想游览外面的世界。这样的话就能在决定自己人生之前了解更多各种各样的东西。」
  「是吗。是吗。」
  夫人似乎很开心地合上双手微微地笑了。
  「你听到了吗,古兰?韦伯他竟然说出好像阿莱克斯一样的话了呢。」
  听到如此评价后,带着一丝高兴以及少许的寂寞之情,韦伯露出了苦笑。
  「不管怎么说,先要做各种准备吧,预先做好功课是必不可少的。首先开始打工吗?……不过,这里有个问题,在冬木的话,不会说英语是没办法工作的吧?」
  嗯……古兰叶双手抱胸一脸沉思的神情。
  「这个镇上来自日本的外来居留者也不少呢。如果我去拜托同事的话,也许可以给你找到解决办法呢。」
  「那么韦伯——你要去日本一段时间吗?」
  看着一脸快乐之情的玛萨,韦伯点了点头。
  「嗯,如果没关系的话……不过不会给对方家庭带来麻烦吗?」
  「当然不会了。」
  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的玛萨夫人忍不住拍手道。坐在妻子旁边的古兰则一脸郑重地对韦伯投以期许的眼神,而少年也微微挺直了背脊回以认真的目光。


  独自回到自己房间的韦伯,重新审视着自己沐浴着朝阳的房间。
  十一天——不过是如此短暂的时间,这间屋子便已经染上了曾经在这里住过的某人的色彩。
  看过的杂志,吃完后随意乱丢的煎饼袋。还有那滚落在角落的威士忌空酒瓶。
  这都是曾经在这个房间里吃喝和休息过的另一个人留下来的痕迹。这是不属于韦伯的色彩。
  幽灵吗,或者是使魔。想着这些荒诞的事,韦伯陷入了恍惚之中。这并非是玩笑。如果仅仅是灵魂的话,要怎样才能留下如此鲜明的「色彩」呢?
  但,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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