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天骄-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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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试试,我有没有在怕,”韩冰虽然内伤严重,却不会在此刻说出,否则就真的有害怕的嫌疑,他心中一股傲意、热血不允许他这么做。
“试试就试试,”口中说着要试,但欧阳卓一出手就是堪比六品的秘技,精神力凝为一根大棍,往韩冰悍然扫去。
韩冰心中一惊,想不到眼前这个找茬的少年居然有如此实力,可与李渊争锋。
撼山锤的法门运转,韩冰调集元气从撼山锤的运行路线走过,却发现经脉隐隐生疼,控制的元气仿佛要挣脱束缚般。
下一刻,大棍扫来,韩冰一拳轰出,却是明白,他眼下内伤严重,根本就发挥不出撼山锤的威力。
果然,韩冰一拳打在精神力凝聚的大棍处,不仅没有粉碎大棍,右手更是被大棍抽退,有轻微地骨骼碎裂声音传来,随后,大棍更是扫落韩冰的身体,将韩冰扫入客栈之中。
韩冰跌落在地,本是未痊愈的内伤再重一分,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液。
“哈哈,就你,扬言斩杀张玉龙?”欧阳卓顿时笑了,笑得极尽嘲讽之意,“我还以为周国来的都是杰出之徒,但今天终于自己推翻了自己的认知,周国来的小辈不只有杰出之辈,更是有垃圾,而你,就是这个垃圾,妄费我还想来找你切磋,真是污了我自己的手。”
说完,欧阳卓扬长而去。
韩冰站起身,“问鼎大会之日,以你的血洗净你污了的手。”
“如你这般说,我的手恐怕要被污一辈子了,难以洗净,”欧阳卓走远。
韩冰顶着附近人们怪异的眼光站了一会儿,终于是决定离开,返回村庄养伤,待伤好之时,问鼎大会之日,定要让欧阳卓头破血流。
………【第七十二章 再临七品武技】………
事后,欧阳卓发现,他真的是污了自己的手,因为他在望鹤镇人的口中听不到任何赞赏,反倒是质疑。
吩咐随身侍卫打听清楚之后,欧阳卓更是郁闷了。
鹤山上无法出手,被周国小辈压制,如今找个周国小辈出气,居然都能找到一个被鹤山解体弄得身受重伤的。
他一个姜国小辈排名前十的人物,居然沦落到去找一个身受重伤的人出气的地步!
欧阳卓甚至无法揣度,他一直积压下来的威名,在打了韩冰之后下降到什么程度,就算还有,恐怕也不如以往了。而且,这一切他还无法挽回,毕竟他总不能对着敌国的小辈说,我不知道你重伤在身,所以打了你,我错了。
所以,现在的欧阳卓很抑郁。
欧阳卓抑郁,韩冰也没有在开心,在前往村庄的归途中,韩冰都在暗恼欧阳卓的讥讽。如果欧阳卓是怀着愤青之心,代表姜国来消灭韩冰,韩冰倒不会觉得如何,毕竟双方的关系是敌对的。但欧阳卓在韩冰取得鹤山护身符又身受重伤的情况下前来讥讽,就完全没有了姜国小辈前十的气度、涵养,韩冰也就沦为了一个没有气度、涵养的姜国小辈的出气筒。
但无论如何,韩冰心中恼怒也没有用,他需要以实际行动上的证明来雪耻。
回到村庄的时候,韩冰已经彻底平静了心态,一身儒雅,嘴角含笑地走进租凭的住所。
小院中,周君颜与杨军依然是在下棋,见到韩冰回来,都是放下手中棋子,由周君颜问道:“韩兄,你的侍卫呢?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出了点事,已经离开姜国了,反正接下来我打算静修一段时间,直接参加问鼎大会,有没有侍卫都无所谓了,到了峰城,除了护航之人,谁也不能保证我们的安全,”韩冰回答。
杨军看过来,一派沉稳之色,没有开口的意思。
周君颜笑了笑,问道:“我不时会派侍卫出去打探消息,听说有人在望鹤镇打马而行,扬言要斩张玉龙,那人是不是你?”
这条消息倒是传得快,不过后来韩冰在望鹤镇遭遇的事情恐怕是还没有传过来的,因为这件事并不是太好的谈资,“是我,那时有姜国宗师前来截杀,我逼不得已只得这般做,否则我只能默默消失。”
周君颜颔首道:“的确,我爷爷说,已经有三人反应不及,在去往鹤山的路上就是被斩了。”
韩冰扬眉,“姜国的高层果然没安好心,即使特准鹤山之约,却依然见缝插针地要做掉我们。夏天、李不凡他们是如何上的鹤山?”
周君颜笑道:“夏天出发之前就是现身,扬言要斩张玉龙,要张玉龙洗干净脖子等待,从出发点一直轰动到鹤山,引无数人瞩目,姜国高层自然不好对他下手。至于其他人我倒是不清楚,想来各有各的方法。”
韩冰笑了,这个夏天,果然很狂。夏天的狂与韩冰不一样,韩冰的狂内蕴,夏天的狂外露,而且是一种很犀利的狂,一发狂就要大战一场的狂。
周君颜笑得更是明媚,犹如一股清凉的风在暖和的阳光下蓦然绽放,让人看到就觉得舒适无比,“还有一件有趣的事情,想必你已亲眼所见,我听到侍卫打听来的消息,整个心情都是豁然开朗了呢。”
“什么事?”韩冰进入了山腹内,并没有看到鹤山之约接下来的过程。
“你没看到?”周君颜眸中闪现一丝疑惑的色彩,猜想韩冰可能不在场,但韩冰确确实实是上了鹤山的。虽是疑惑,周君颜却没有多问,“鹤山上,夏天与张玉龙一战,双方战得激烈无比,观战的人都言称是两国小辈的巅峰一战,意义非凡,但战到了一半,夏天却是突然退出了战场,直接不打了,还说了四个字——索然无味。”
“……”韩冰瞬间无语,一场被观众赋予了两国小辈巅峰一战的比斗,居然被夏天说了一句索然无味,更是舍弃了对手,直接退出,换了韩冰是张玉龙,可能要郁闷得吐血。
周君颜继续道:“后来张玉龙郁闷得不行,丢了大脸,似乎再也没有出手。”
“鹤山解体,出现了一直如传说中仙鹤的妖兽?”杨军此时开口问道。
韩冰说道:“比传说中的仙鹤还要巨大许多,而且实力不明,连宗师都要避退。”
杨军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二位继续,我先回屋了,”韩冰告辞二人,返回自己那间小茅屋。
进了屋中,韩冰盘膝坐在床上,吞服丹药,以暖玉诀化解药力,要复原身体的伤势。
伤势的来源是南天门的门将,但那里对于目前的韩冰来说,却是遥不可及,现在的韩冰只想将伤势养好,再度尝试七品武技,借以在问鼎大会上真正的问鼎。
这个问鼎已经变味,不仅仅是问鼎一国小辈的巅峰,而是周国、姜国两个大国的小辈巅峰。
周国、姜国的小辈加起来有多少数目?谁都不清楚,但这个数量绝对是极其庞大的,成为了问鼎大会的第一,虽然不敢说绝对是真真正正的第一,但却有着无上的荣耀。
这份荣耀,几乎让每一个有所憧憬的小辈心动,除非是心静之辈,否则必定向往那个位置。
一天之后,全力恢复伤势的韩冰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开始在疗伤的同时分心二用,不停地参悟七品武技。
七品武技对于武徒来说,是难以攀登的高峰,甚至于一般的星云境一二三品都难以修习,但韩冰绝不认为自己一般。妖孽的资质,常拳打底,元气量远超武徒,秘武双修,石板坐镇,天河石融于眉心,石桥压在气海之上,这些种种,任何一样都极其特殊,而韩冰集这些于一身,他不相信他真的没办法打破七品武技的桎梏,成为那个脱离常规的人。
终于,韩冰的内伤完全痊愈,出了村庄,找到了一个适合练功的僻静场所,第二次练习虎霸拳。
然而,随着夜幕降临,韩冰再次无功而返。
“难道虎霸拳是一门特殊的武技,需要特殊的条件?莫非就如八崩拳一样,需要某种意境不成?虎霸拳,虎霸,是一种犹如猛虎下山一般狂猛、霸道的意境?”
韩冰思索良久,最终离开村庄,进入宽广山地中,去寻找猛虎的巢穴,要看看猛虎的王霸。
………【第七十三章 悟自泥石流】………
离开村庄数十里,韩冰深入山区之中,一路上无人踏足过的景致让韩冰领略到原始的味道。
最终,韩冰在一片山区中发现了数头猛虎,这些猛虎休息的时候并不如何凶恶,但当韩冰站在山脚,它们都是爆发出狂野的怒吼,奔跑下山,有兽王的气势。
韩冰静静站在原地,眼观数头猛虎捕食而来,感悟其中气势,升华自己的意境,当猛虎快要扑到韩冰面前时,韩冰才是转身跑开,脱离猛虎们的视线。
待猛虎们回去之后,韩冰再次出现在山脚,引猛虎下山,随后在猛虎扑至之时跑开。
如此循环,韩冰终于捕捉到猛虎下山的霸道意境,这种意境气势与他带着儒雅微笑,狂暴地攻敌的气势有些相似,不过猛虎下山更是狂暴,有不顾一切,扑击猎物的霸道。
而这种循环次数多了之后,猛虎们倒也似乎明白了什么,对韩冰不再理睬,因为它们的本能告诉它们,这个出现在山下,戏耍它们的猎物并非它们能够猎食的。
此时,也正是韩冰虎霸拳意境初成的时候,却还没有琢磨透。见到猛虎们懒得理睬自己,韩冰笑了笑,气势狂涨,如同一头猛虎一般,冲上山去。
猛虎们瞬间警觉,未开灵智的思维一片混沌,眼前这个猎物它们抓不到也就算了,怎么如今猎人和猎物之间的角色调换过来了?
韩冰冲上山,烽火烈拳展开,将猛虎们都是揍了一顿,随后扬长而去,只剩下猛虎们悲催地卧倒在地,思绪一片浆糊。
接着,韩冰以常拳的控力法门推动,猛虎下山的意境为辅,尝试要打出虎霸拳,然而,最终还是未能打出,他的元气通过虎霸拳的运行路线之后,的确要比上次好得多,但威力依然不大。
“无论是元气的量还是元气的质,都无法跟星云境四品的武士相提并论,这虎霸拳,我真的就打不出吗?”
随后,韩冰遍数自己的底蕴,发现他能够动用到虎霸拳上的,只有一个天河石,其他的不是无用,就是韩冰根本就动用不了。
于是韩冰再次尝试,在推动虎霸拳的同时,更是引元气入天河石,要引天河石动荡,将律动传到虎霸拳的运行路线中,最终靠着天河石之助,韩冰的虎霸拳终于能发挥些许的威力,但仍旧不够,因为他能发挥的威力比他使用八崩拳还要低。如果是这样的威力,还不如不学虎霸拳,直接靠八崩拳迎敌算了。
韩冰在山区中思虑良久,始终是没有想出可行的办法,他知道,如果不是真的无法可行的话,那么,就是他的思维上有一个局限,阻止他去悟得练成虎霸拳之法。
“有虎霸拳,才能在不暴露常拳的情况下纵横问鼎大会,甚至最终我的积分不高的时候,能抢夺夏天的积分。至于欧阳卓……他还没有达到我使用虎霸拳才能打败的地步。”
韩冰深知在问鼎大会前练成虎霸拳的话,他的形势将会多么有利,但为难的是,他觉得自己是有办法练成虎霸拳的,却偏偏就是练不成,仿佛有种思维上的壁障在阻拦他找出那种方法。
随意选了个方向,韩冰往山区外走去,脑海中不断回荡打根基时读过的众多书籍,希望能有一刻灵光闪现,打破思维的壁障,寻到练成虎霸拳的方法。
经历了日夜,走过了山河,韩冰来到一个村庄之外,见到村庄内沸沸扬扬的,家家户户都是忙着往外搬东西,有的老人甚至在各自家门前哭泣。
韩冰楞了楞,走了进去,来到一个老人旁边,“老伯,请问你们这是为何?”
老人扬起头,脸上有深深的悲伤,见到韩冰一副贵少年的打扮,眼中闪现一抹惊疑,“这位少爷您还是快走吧,这里不能呆了。”
“为什么?”韩冰展望四周,都是忙碌的身影,有不知愁苦的孩子好奇地靠近,无暇的双眸注视在韩冰身上。
老人叹息一声,“那边高地有一条大河,我们为了方便取水,在那处高地筑坝,然而,我们村里外出的小刘昨天回来,他是一个颇懂水利的人,见到坝下渗水,情知不妙,于是前去查看,猜测堤坝将决堤,而且由于地下泥土松散的关系,那片土地更是会崩塌,使得大河的水冲往我们这边的低处,所以我们只能迁移了。可惜了我们的庄稼,它们无法被带走,若是少了它们,我们不知要如何挨过后面的日子。”
韩冰点了点头,“你们来得及退走吗?”
老人说道:“小刘无法推测决堤的时间,但都已经在渗水了,想来已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