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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咄咄逼人,老公见招拆招-第39章

小说: 咄咄逼人,老公见招拆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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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沿着走廊往楼梯入口走,沉稳的脚步声一步步的踏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男人修长白净的双手抄在裤袋里,行走时风从领口钻进去,黑色的衬衫鼓动犹如帆船的风帆,纽扣与纽扣之间被撑出了一截指头的距离,贴着胸肌腹肌在衬衫下呼之欲出,浑厚的雄性荷尔蒙漫开在空气中。

    经过拐角的洗手间,门口公共盥洗台传来女人呕吐的声音,他瞟了一眼,余光被口腔内腾升的烟雾拂了视线,也并不在意,冷情冷面的走过。

    两步之后,他忽然停住脚步,默了一秒之后攸然转身,霎时走廊上的脚步声有如万马奔腾似的,急促而至,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擒住趴俯在台面上女人的一只胳膊,稍缓了一下力道,而后用力一拉扯,手臂往回手的力气狠狠的将女人的半边身子甩到了胸膛。

    这力道实在太大,两个人撞在一起的时候,吕依萌脑子里一片混沌忽然被人给搅得更浑了,耳边呼啸的风声巴掌似的,掌在脸上,掌在耳朵旁,她一头撞到一堵肉墙上,扶着脑袋连摇头也不敢,生怕一摇头,会把沉重的脑袋给摇了出去。

    拖着吕依萌腰的穆云琛将她上身往上提,看清楚脸后,升腾而出的怒气简直要没了顶,另一只手遏制不住的掐住她的后颈,五指上灌的力气使力的往内挤压,下手毫不怜香惜玉竟连他自己的指甲都泛出白色。

    “疼——”

    吕依萌只得仰头,把肉往后颈上堆,还能稍稍缓解一下痛楚,虚着一双醉意横生的眸子,看着他,只是看着,茫然无措的表情似乎全然不识眼前这人就是她今晚买醉的根结。

    “还好意思喊疼,喝成这个样子像什么话!”

    被他一吼,吕依萌扁扁嘴巴,毫无预兆的大哭出来,头晕些微的缓解过后,张开嘴嚷着,双手顺着他胳膊的去向,一直摸索到他扣着脖颈已经没有用力的手,卯足了劲往外推。

    “吼我干什么!你吼我干什么!我才不要你管!”

    穆云琛气疯了,含过烟的

    口腔里冒出丝丝缕缕夹着烟味的吐息,拂在她的脸上,竟也盖不住冲鼻的酒气,刺激得他瞬时脸色煞白,“有胆量再说一次。”

    “说就说!”

    若说这世上有谁不惧怕发怒时候的穆云琛,怕就只有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了,此时她仰着头,软趴趴的上半身挺得笔直,然而飘忽的视线始终不能聚焦,好歹还表现出了一个醉酒之人的糊涂劲。

    酒壮人胆,说的也就是她这样的人:“我不要你管,我喝醉了不要你管,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是你男人!”穆云琛震怒的推开挺了两秒就软绵绵倒进他怀里的小女人,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无视她梨花带泪的小脸,从未这般的疾言厉色的呵斥:“这个身份够不够格管你?”

    吕依萌怔了,傻了,泪水像断线的珠帘,抹了自己满脸。

    “你终于。。。。。。”

    她只说了三个字,忽然捂着脸低下头去,一声长长的哭腔从指缝当中挤了出来。

    其实她和官晓一起,官晓怎么可能放纵她喝得酩酊大醉,谁知在门口看见穆云琛的车之后,吕依萌整个人便浑浑噩噩的心思不楚,两瓶鸡尾酒下肚,捂着嘴就往外跑,官晓追到门口,回头确定包厢内确实有洗手间,然后反应过来那么一丁点酒精居然也让她醉了。

    有心事的人,哪怕一点酒精的驱使,也会在本就想要醉的情况下,发作得更快。

    “我终于怎么?我终于被你气疯了是吗?”

    吕依萌到底是浑身无力,攀着他的身体也能往下掉,穆云琛拖着她小巧的腰往上推,另一只手搂抱住她的肩膀,募的察觉怀里的女人竟瘦到他一个胳膊就能包裹的程度。

    吕依萌摇头,拼命摇头,终于把脸从手指间抬了起来,似乎预料到他接下来会说什么话,抢先一步捂住他的嘴。

    “那你要我做什么你才能消气?”

    穆云琛颔首深深的凝视她,眼神颇有深意,既无奈又怜惜,还夹带着一丝丝的歉疚与恨意。

    吕依萌怯怯的望了他一眼,想要摸他的脸,又没底气的缩回了手,咬着下唇一脸委屈的滴了眼泪,睫毛上滚着水滴,其下一双滴溜溜的眼睛盈着水雾专注的看他。

    这小模样,怎么看都有些像在做别扭的小女人。

    她在穆云琛一寸不露的注视下,偏开头去看别处,过了一会又转过头来,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多么大的一个决定,双手抬起在空中顿了一顿,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

    穆云琛竟也顺从,没有使一点抗拒的力气,垂下头的过程中,不动声色的将她的小腰搂得更紧。

    她垫着脚,凑近他的唇角亲吻了一口,眨着眼睛可怜巴巴的像一只等待抚摸的小狗,可怜巴巴的扁着嘴问:“我们和好,好不好?”

    穆云琛没有说话,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浑身的线条刹那间绷成一条直线,夸张到连吕依萌贴着他后颈的手心也感觉到了他浑身的僵硬。

    吕依萌鼓起希翼的眼神在他面无表情当中一点点的消减下去,她闷下头,被泪水沾湿后更加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一片断翅蝶翼般的阴影,鼻尖忽而耸动了一下,垂头丧气的要收回勾在他脖颈上的双手。

    只是霎间,被他准确的攫住。

    穆云琛握住她细小的胳膊往身侧延伸,弯曲在旁,压下俊脸,漆黑的双眸盯住她飘忽不停的双眼,深深的往内看。

    低沉的瓷实男声惊雷一般炸响在耳边:“再说一次。”
89。089。穆云琛在A市有几处房产是你知道的?
    穆云琛压下俊脸,漆黑的双眸盯住她飘忽不停的双眼,深深的往内看。

    低沉的瓷实男声惊雷一般在耳边乍响:“再说一次。”

    他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含情脉脉的锁着眼前忽然瑟缩脖子的小女人,表情一瞬间阴郁:“你怕我?褴”

    吕依萌弱弱的掀了下眼皮,竟然是一愣,他一下子画风转变得这么快,不禁想到了大学时期那个温柔又多情的男人,那时候真的是捧着她怕摔了,含着她怕化了,然而现在,久别重逢之后承受了多少次他的喜怒无常,导致吕依萌和他相对时已经需要时间和脑力来思考接下来该说什么话来应对鲎。

    她抬起两只雾蒙蒙的眼睛,声音语气有多么的小心怀疑,但是从颤抖的声线就能听出来:“我说,我们和好吧,好吗?”

    “好。”

    几乎是在她话一落音的同时,穆云琛毫不思索的给了她答案。

    这一回答,她竟是傻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穆云琛很贴心的给了她思想上转圜的余地,一言不发的等着从她嘴巴里吐出来的话,接受最好,哪怕拒绝,他也不打算再放开这个女人了。

    “我想过了,既然我放不下你,你隔远了,我心会煎熬,近了又是折磨,如果这辈子怎么也摆脱不了你,那我何不把你放在身边,彼此折磨也好,能重新相爱也好,和好吧。”

    这是这段日子以来,听见他说过的最动情最悦耳的话了。

    吕依萌开心得说不出此刻的心情,总觉得以心脏为基点,一点点的向四周漫开,那种说不清道不清却能让人飞起来的感觉,搅得自己飘飘然,弯曲着五指捂在嘴边,痴痴的望着他笑出来。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对我说这种话了。”心绪欢愉间,眉梢间已经熏染上浓浓的惬意和欣喜,拉着他的胳膊轻轻摇晃:“那我要怎么叫你呢。”

    穆云琛忍不住垂头看了她一眼,小孩子的反应,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曲起食指,骨节那头对着她,朝额头上暧。昧的敲了敲她:“我真是拿你没有办法,以前怎么叫就怎么叫。”

    吕依萌微微拧眉,此时酒精还没缓过,大脑仍旧有些浑浑噩噩的,索性整个身子趴进他的怀里,过了一会儿,又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睁大的两只眼睛盯着从他刚毅的下颚往上看。

    神情略略懵懂:“我以前叫你老公,那是不懂事,叫着玩的,现在不能随便叫。”

    “明天就登记结婚。”

    “不要。”她是想也没想的就拒绝,然而拒绝之后,却连自己也不知道理由是什么,只得悄悄的掀开眼皮子观察他的神色,双唇嗫嚅间,又是一句没有经过大脑的话:“现在还早。”

    穆云琛微微颔首,沉静的目光朝怀中的小女人看,分明无时无刻不将她挂在心上,想过放手,但就是离不开,罢了,若是这辈子只有这样一个女人有本事折磨到他,是孽缘又如何。

    朝她回以紧拥的怀抱,手指情不自禁的点在她小巧圆润的鼻头,说不出的不舍和宠爱。

    “你和谁一起?”

    “官晓。”

    吕依萌在他怀里倒也安静,前所未有的安分,眼睛飘渺的闪过他胸膛口黑色的纽扣,微蹙眉梢似乎正在试图从一堆酒精当中揪出一点点的理智和记忆。

    “好像。。。。。。是官晓吧。”

    她轻语呢喃,说不出的可爱,咬着官晓的名字,忽而莫名的轻笑出来:“我们喝酒来着。。。。。。”

    穆云琛眸色稍暗,似有埋怨:“以后不许喝。”

    以后。。。。。。

    听到这两个字,吕依萌突然就湿了眼眶,原来一直想要找的归属感,就是他。

    她缩了下脖子,轻声的“嗯”,环抱着他的腰身,从低处抬头,翘起两只迷蒙的大眼睛朝他凝望,道不尽的千言万语全部藏匿在正以小弧度上翘的嘴角,浅褐色的猫眼内,印出他虽低头,却也只装得进半张雕塑般的俊脸。

    穆云琛将她从怀里推了出来,压下薄唇递至她唇角,轻轻碰了一碰,声音按压幽沉,似乎是叹了一口气般,说给自己,也说给她听:“我真是着了迷了,就是爱你。”

    她莹珠般的双目里顷刻星碎点点,鼻子抵着

    他的鼻子,迅速的仰起头含住他菲薄的双唇亲吻,力道适中的嘬了一下,然后又害羞的分离开四瓣唇,低下头去额头抵着他的下巴,又偷偷的抬起眼睛朝他看,发现他也正在看着自己,不禁咬着手指低低的笑。

    简直像做梦一样。

    穆云琛抚摸她的小脑袋,极尽疼爱,心想栽了就栽了吧,感情的事有谁能理得清楚,他可以在身体上稍微放纵,精神感情是始终认准了这么一人,偏就那么的死心塌地,与其搅得自己精神不宁,何不重新开始。

    多年以后,穆云琛很感激今晚上逮到醉酒的她。

    这时的他,更不知道前方面临的,是对自己怎样的冲击。

    等吕依萌一半醉态,一半刻意装出的柔弱靠在穆云琛的怀里离开时,身后走廊拐角滚出一只Dior口红。

    藏身在阴影里的林茵茵静默片刻,继而从黑影当中走了出来,踌躇着蹲下身,也不遮掩超短裙下露出的春。光,反而伸长了手去够地上的口红,奈何蹲下的位置隔得有些远,指尖刚刚一碰到,阴差阳错的将其又再推出去一些距离。

    滚到另一人的脚下,踩实了。

    林茵茵的视线跃出地面自己被灯光拉长了的阴影,仰头朝两米远身穿针织衫连衣裙的女人轻轻睇了一眼,半秒内皱起眉头,眼梢间的嫌恶和憎恨深化了几分。

    当时官晓一看到她那样的眼神,心里顿时如明镜一般,某些猜测短时间内对号入座。

    她不动声色的蹲下身,拾起口红后又起身,故意以一种居高临下的高度扬起手顿在空中,将Dior的口红支出之间半寸的距离,问道:“你的?”

    她刚一低下眉眼,林茵茵就从地上起来了,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简直要把地板给洞穿,“咚咚”如尖锐的狼牙棒,幸好两人之间的距离比较近,几步后面对面站立,她竟眼也不抬,直接从官晓手中把口红拿走了,淡淡而疏离的说了声“哦”。

    她不待见吕依萌,也可以说的憎恶,又怎么会有好脸色来对待她的好友。

    尤其是在刚才那一幕的冲击下,她整个脑子都被嫉妒的火焰将理智给燃烧殆尽,哪里还知道察言观色,哪里还懂得多少掩饰一些自己内心的自私。

    她打开皮包,随后把皮包扔了进去,抬头一看,轻描淡写的一句:“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

    官晓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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