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捕师妹计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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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小夭看了看自己怀中的白大喵,为什么明明是师兄的猫却要自己来喂?
“大喵最爱吃烤鱼,”容锦指了指桌上某个盘子。
好吧,小夭动作麻利的给白大喵夹了块烤鱼。
“烤鱼太干,需再喂它喝些水。”师兄大人接着道。
于是小夭又倒些水到小碟子里放到白大喵面前。
白大喵伸出小舌头在小碟子喝了些水,之后看了看小夭又在她手上蹭了蹭。
见此,容锦满意的略略颔首:“看来大喵很喜欢你,以后便由师妹负责照顾它好了。”
“可……”可它不是你的爱猫么?
小夭想要反驳,忽见容锦忽然一手抚上额头,眉头微蹙道:“身体好似还未完全康复,需要回房休息下,师妹稍后带小墨出去随便逛逛吧。”
语罢,不待小夭拒绝便起身离开桌子回了房间。
小容墨坐在椅子上两只脚晃啊晃:“看来二哥很是信任小夭姐姐你啊,竟舍得把白大喵交给你照顾。”
“是,是啊……”小夭捏了捏白大喵的耳朵挤出一丝笑,谁让她欠了师兄呢?
直到现在她还觉得莫名其妙,怎么那么巧那个白大喵一死就让她给碰上了呢?
白白害得她被误会。
用晚饭带小容墨去大街上转了转,两人正满怀好奇的翻着小摊上的物品忽然见到一抹有些熟悉的身影从眼边掠过,转眼间消失在拐角处。
小夭站直身体揉了揉眼睛往那个方向看了看,自言自语道:“奇怪,那个人怎么那么像四师兄?”
小容墨也跟着她往那个方向看了看,将一串小铃铛挂上小夭怀中白大喵的脖子上:“小夭姐姐定是眼花了,此时此刻二哥还在客栈补眠呢。”
也对,只是背影有些像,不一定就是四师兄,想了想,小夭便信了容墨的话。
摸了摸白大喵脖上的那串铃铛,从袖中摸出碎银递给摊主,牵了小容墨的手继续研究起大街上令人眼花缭乱的小玩意儿。
待日上正午,两人抱了满满一怀东西回了客栈,若不是小夭怀中有一个白大喵或许会更多。
进了房间,小夭瞧了瞧双眸紧闭躺在床上的容锦,心道在街上看到的那个背影果然不是师兄。
不过,环顾下四周,这可是她第一次进他们的房间,当看到房间里还摆放着一个小床榻时小夭方才恍然大悟,原来小容墨不是与师兄在一张床上睡的啊,之前还以为他们睡一张床呢。
见小夭盯着自己的床榻,小容墨将自己身上挂的怀里抱的小物品一股脑的全倒在自己的小床上:“二哥不喜与人同卧一榻,所以就有了专属于我的一张小床。”
好似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床上的容锦缓缓睁开眼睛:“你们回来了?”
软软的声音直叫小夭想起那天早上在门口见到的他,只觉心头一阵酥软,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些什么,忙转过身对着他道:“我去端些水让师兄洗漱一下!”
顺便也让自己冷静冷静。
说着一溜烟儿离开了房间。
小容墨见小夭离开,抱起卧在桌上的白大喵,伸手逗弄了下它,见它一副懒洋洋不想动的样子神色紧张道:“二哥你看,它怎么不理我,是不是病了,难道它也……”
容锦笑着摇头,从床上起身穿上挂在衣架上的月白色衣衫,走过去摸了摸白大喵的头:“只是吃撑了而已,至于其他,有小墨在不会有什么事的,你可是我的护身符。”
听了他的话,小容墨开心的点头:“对,我是二哥的护身符!”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什么护身符?”小夭端着一盆水进来,听他们说什么护身符很是好奇的问。
“是说那天去白云寺忘了求护身符,”容锦开口道。
说起此事小夭也顿觉可惜,那天回来的匆忙竟忘了求护身符,听客栈老板说白云寺那里的护身符一向很灵的。
将水盆放到房中盆架上,低头间看到盆中晃动的水面,忽觉周围的东西也跟着晃动起来。
顿了顿——
怎么越晃越厉害了?
“小夭!”
见小夭站立不稳眼看着就要摔倒,容锦忙上前扶住她,侧头看了看那水盆,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见他忽然扶住自己,小夭后知后觉道:“原来不是周围的东西在晃,是我在晃。”
将小夭放到床上,容锦转身回到那盆水前,盯着那盆看了片刻,忽然勾唇笑道:“如此低劣的下毒手段大概也就只能骗到我这傻呼呼的师妹吧。”
小夭躺在床上听他说自己傻,很不服气的辩解道:“谁会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平白无故的在水中下毒?”
“平白无故?”容锦重复了一遍,眸中笑意渐逝,“此事恐怕与那人脱不了干系,只是没想到他竟会选择这样一个容易被识破的办法。”
“二哥,你也觉得是……”小容墨咬了咬唇,“我恨他。”
接下来他们说了些什么小夭已经一无所知,她自躺在床上后便觉浑身不对劲,意识一点点抽离她的身体,最终陷入一片黑暗。
说黑暗,也不能完全算是黑暗,只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幼时记忆中那个满是冰的地方,耳朵听不到声音,眼睛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觉那种冷好似深入骨髓,周围也静的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小夭终于隐隐约约听到什么人说话的声音。
“是我大意,以为他要对付的是我,没想到本就是冲着她来的。”
“二哥,小夭姐姐这是怎么了?”
二哥?
小夭动了动被冻僵了的身体,是小墨啊,小墨才会喊四师兄二哥。
可是,怎么看不到他们?
还是跟那次一样,隔了一层厚厚的冰么?
是不是,眼前的冰碎了,她就可以看到他们?就像当年,冰碎之后她就得救了……
如此想着,小夭动了动手,却发现整个身体已经僵住,手根本就抬不起来。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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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着急,忽觉一股温暖将自己围绕了起来,小夭使出浑身力气向那温暖的气息靠近,心中一阵欣喜,这种感觉好怀念。
其实小夭一直都想不通,小时候为什么会被关在那个满是冰的地方。
那么小的她应该不会惹到什么人才是,若不是后来小哥哥将她从冰里带出来恐怕她就生生冻死在那里了。
那种寒到骨子里的感觉已经有好久没有感受过了。
渐渐的不觉得那么冷,小夭动了动手指,手指也不再僵硬,只是觉得还有些困而已,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待她醒来却被眼前情形吓得呆了一呆。
此刻的她还是在容锦的房间,而四师兄容锦则躺在自己身边,一手搭在她腰间半拥着她。
这还是自相识以来第一次跟他靠的这么近,盯着他的脸庞瞧了片刻,不由的感叹,师兄安安静静睡着的样子可比平时可爱了不少。
刚想伸手在他脸上摸一把,忽的想起小容墨说过师兄不喜与人同卧一榻,如今却——
想到这里,小夭忙小心翼翼的往外撤了撤身体想要离开。
这么一动,容锦忽然醒了过来,一双眸子盯着小夭看了看,软绵绵的开口问:“师妹醒了?”
听他说话有气无力的,小夭这才发现他的脸色很不好看,一看就是内力消耗过度的模样,心头一紧,她寒症发作的时候他不会是用内力为自己驱寒的吧。
“小夭姐姐醒了就好!”
在小榻上躺着的小容墨侧头看向小夭,眯眼一笑:“二哥可是抱着小夭姐姐躺了一夜,让我好生羡慕。”
小夭一听紧张的差点从床上滚下来,顿觉面如火烧。
故作镇定的下了床,看了看容锦的脸色开口道:“多谢师兄照顾,那个,我还是去药铺为师兄抓些药补补好了!”
说完就要往外走。
“师妹,”容锦出声喊住她,“昨日取水的时候可有遇到什么可疑的人?”
他是想问昨天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中毒犯病?
“没什么可疑的人,”小夭摇头,忽然好似想起什么,两眼一亮道,“说来真是巧,慕公子竟然也住这家客栈,昨天端着水差点跌了一跤还是他突然出现扶了我一把,可惜他那时便离开了客栈,不然还能让他来为师兄开个方子。”
见容锦若有所思,小夭接着道:“师兄不会是怀疑慕公子吧,绝对不是他,他一向待人温和,不会下毒害我的。”
“师妹说不是那便不是,”容锦开口道。
小夭这才放了心,转身离开房间。
“二哥也觉得那个慕公子不是好人么?”待小夭离开,小容墨跳下小榻趴在容锦床边道。
容锦只觉浑身无力,皱了皱眉道:“是不是坏人现在还难以分辨,不过那人接近小夭似乎怀有某种目的。”
“那咱们以后小心他便是,”说完,小容墨面上挂上一抹担忧,“二哥之前为了救我便已受了内伤,如今又为了小夭姐姐消耗了这么多内力,千万不能有什么事才好。”
“小墨是怕残红的人忽然出现么?”容锦起身道。
“是有些担心,不过有我在不会让他们伤害二哥你的,”小容墨一脸认真,“不然我就在那人面前说残红阁老大的坏话,让他吃些苦头!”
“小墨真懂事,”容锦很是欣慰的摸了摸他的头。
“那是自然,我可是二哥你一手带大的!”小容墨上前抱住容锦撒娇道,“二哥二哥,什么时候也抱着我睡觉好不好,你都抱小夭姐姐了。”
他的话忽然让容锦想起昨晚,不由的轻咳一声:“昨天那是不得已而为之。”
“应该说二哥偏心才对,”见他不答应,小容墨一脸失望的跳下床回到自己的床榻上,“对了二哥,霍前辈是不是很不喜欢我啊?她好像一见到我就很生气。”
容锦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回答道:“待她与你熟识后便会喜欢你的。”
话说小夭一口气奔出客栈,问了药铺的方向便直往药铺而去,找到里面的大夫说清容锦的情况,怎料大夫却说他不大会给江湖人士看病,无奈之下小夭只得抓了些补气养血的药。
往回走的路上,忽然见到大街上的某处挤满了人,心生好奇便凑过去向一个年纪大些的老者问:“发生了何事?怎么这么热闹?”
老人瞧了小夭一眼,往里指了指:“姑娘还不知道?再过几天会有大人物从咱靖州经过,官府特贴告示,为了给大人物留下好印象接下来几天街道之上不得胡乱摆摊,更不可衣衫不整的上街,发现一次罚钱三百文,现在乞丐都不敢在城里呆了,唉……”
那人说完便摸着胡须长吁短叹的离开了,小夭心生不解,什么大人物能让官府做出这样的规定?
往里挤了挤,终于看清了墙上贴着的那份告示,大略扫上一眼,不由的惊讶道:“原来是皇城里的人,怪不得。”
旁边一高个道士忽然道:“你说这次圣上出巡会带多少人?一定很气派吧。”
“其他人不知道,不过有一人圣上一定会带上的,”高个道士身旁另一低个道士神秘兮兮的开口答。
“谁?”高个道士一脸好奇的问。
“自然是燕妃娘娘。”低个道士略有些得意的开口答。
“燕妃?不是应该带皇后出巡的么?”高个道士很不理解。
“啧,师兄该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圣上如今可是专宠燕妃,偌大的后宫也只她一人,就连皇后,”小个道士凑近高个道士小声说了句什么。
凑巧的是小夭离他们很近,不小心便听到了小个道士那句话:就连皇后都因不小心得罪了燕妃娘娘而被圣上打入了冷宫。
听到这里,小夭忽然没了兴趣,转身离开了那处。
后宫争宠什么的真是无趣,真没想到他们南祁的圣上会是这样一个人,为了宠妃将正牌皇后打入冷宫,真是好生失望,原以为他是位明君呢。
回到客栈,小夭便把皇帝出巡太子监国当做趣事讲给容锦和容墨听,末了,叹气道:“如果那两人说的是真的,当今圣上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容锦好似对此很感兴趣,挑眉问:“哦?何出此言?”
小夭坐在凳子上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润润嗓,接着道:“听那道士说当今圣上专宠燕妃一人,甚至为了她把皇后娘娘都打入了冷宫,你说是不是太不像话了,如今他要从这靖州城过,弄得城中百姓人心惶惶,以行乞为生的那些人无奈之下都躲到城外去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过活呢。”
听了小夭的话,容锦转身坐在床榻上淡淡开口问:“师妹相信那道士的话么?”
不待小夭回答,小容墨开口道:“自然是不能信的,小夭姐姐你千万不能信,那些谣言都是假的,咱们南祁的皇上与皇后感情好着呢。”
“你又怎么知道他们关系很好?”小夭又转念一想,他们就是从京城来的,在那里听到的消息似乎应该更可靠些,便轻咳一声道,“就算帝后关系很好,不过,所谓‘枳句来巢,空穴来风’,既然有此谣言,想必那燕妃娘娘定是极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