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捕师妹计划-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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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悠——”小夭担心不已不受控制的推门而入,却在看到屋内情形时呆了一下,过了许久最后一个词才从口中吐出,“姐姐。”
房内,流烟很是怜惜的将纪悠拥在怀中,抬手轻轻拍着她的背,纪悠靠在他肩头正小声啜泣着,见到小夭进来两人同时一怔,纪悠忙后退几步离开流烟,面上升起一抹红晕:“你们聊,我先走了。”
见纪悠急匆匆离开,小夭略带尴尬的看向流烟:“那什么,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
难得她哥流烟如此温柔的对待纪悠,她是不是破坏了他们之间难得的好气氛?
流烟抬手整理了下方才肩头被纪悠弄出的褶皱,将站在门口不知该进还是该退的小夭拉到房内:“你是我亲妹想何时进来就什么时候进来,方才的事莫要误会,我不过是偶尔发发善心安慰一下纪悠而已。”
诶?
“不是因为喜欢纪悠才那样安慰她的么?”好像之前她不开心的时候师兄也是那样抱住她的。
流烟来到桌边坐下,缓缓摇头莞尔一笑道:“小夭可知容轩和你之前服用过的那药是我亲手配制的?当年这药初配成之时我可是亲自试药的,那时虽不过是雏形但因为药量不小心下的有点重,所以尽管后来药力褪去却发现我好像已经很难像常人一般去喜欢一个人了,对纪悠……不过是同情罢了,毕竟她和我一样都是因为阮青山才导致的家破人亡。”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玩,”小夭告诉自己这不过又是他逗自己所开的一个玩笑,他能说能笑,还会想着法的耍她,才不像他说的那样。
“当然,小夭是不同的,”流烟伸手探向小夭,像容锦平日那样轻轻揉了揉她的头,“你与我血脉相连,是这个世上我唯一的亲人,若非容锦定要带你回青罗教一直陪在你身边。”
怎么忽然提到了师兄,小夭略带羞涩的垂下头。
见她这个反应,流烟轻叹拖长声音道,“女大不中留,看来我还是早些治好这个怪病娶一个新娘子再生几个娃娃陪我好了。”
“好啊好啊,”闻言,小夭激动不已,“可不可以多生几个像萧紫神医那样可爱的娃娃?”
一想到萧紫神医那大而有神的眼睛,浓密的睫毛,肉呼呼的小手心头就忍不住发痒,那个模样简直可爱的不得了,可惜萧紫神医貌似有点小脾气让她只敢在心里想想,以后流烟娶了亲有了同样可爱的娃娃她就能抱着玩了。
流烟瞪视她一眼,一手扶额一手屈指在她脑袋上敲了几下:“没边儿的事亏你想那么远,想要娃娃找你家师兄去!”
他的意思是要她去找师兄要娃娃?那岂不是说……要像小时候师父跟她讲的那样与师兄成亲然后在床上滚来滚去?
小夭仔细琢磨了会儿,好像也没多难,就是不知师兄愿不愿意和她成亲,说来他好像还没说过要娶她之类的话。
想到这里,忽然有些沮丧的低下了头,他不会不愿意吧。
陷入思考的小夭忽然被流烟接下来的话惊醒过来。
“还是别这么早去找他的好,”流烟想了想,从怀中拿出一个赤红色的瓷瓶作势就要往小夭身上撒,“他只要碰你定要沾上这药粉,试试看我这药粉能不能让百毒不侵的他中毒。”
又拿师兄试药?
小夭一把按住他的手,笑着道:“这个就不用了吧,你看啊,就算现在我身上撒满药粉待会儿一沐浴不就什么都没了,这药一定配制极不容易吧,还是莫要浪费的好。”
“小夭果然偏心,真是辜负了为兄一番好意,”流烟不大情愿的将瓷瓶收起,“若这药对他有用你就可以随身带着这药,保准他以后不敢欺负你。”
小夭一愣,原来他是在为她着想,怕以后师兄欺负她啊,随即为容锦辩解:“他不会欺负我的,我相信他。”
她说的很有底气,下山以来的这些日子除了开始时逼她吃鱼外他好像还真没怎么欺负过她。
“你还真是相信他,”流烟略带不满道,“每日师兄师兄叫个不停却从不肯喊我哥哥,明明咱们才是世上最亲近的人。”
听他以一种撒娇似的口吻说着,小夭无奈,只得乖乖喊了声哥哥。
流烟这才满意,笑着放她回了房间。
回房却见里面床上躺着个只着了件单衣浑身散发着一股淡淡馨香的容锦。
不是有自己房间么为何跑她床上来了?对此小夭顿时觉得为难起来,要知道这种边境小镇的客栈都比较小,里面的床也大多比较狭窄,一个人躺还凑合,两个人就……略挤了吧。
接着不禁想到,这里的房间看上去都差不多难不成是他走错房间了?
越想越有这种可能,小夭莫名其妙的忽然就释然了,若真是走错房间那他就不是故意来抢占自己床榻的,将他喊起抑或是自己去他房间睡不就解决了。
于是她在昏黄的烛光下走至床前,伸手轻轻在他胸膛上戳了几下,见他没反应,这才凑近些两手抓住他的胳膊晃了晃:“起来了师兄,你走错房间了。”
容锦依然没反应,小夭便放弃了松开他的手臂打算去他房中凑合一晚。
只是没待她转身就被一股力道给带到了床上,紧接着整个人都扑到在了他身上,只觉得压在他身上的姿势有些不对,挣扎着就要起来,却被他一个翻身推到了里侧。
然后容锦不知往烛台掷出一个什么东西烛火忽的熄灭,整个房间立即陷入了一片黑暗。
一双手臂环上了她的腰,柔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天气转寒,这样就不冷了。”
“可——”不是还有被褥的么?刚到客栈的时候她还专门看了眼,又厚又软,盖着一定很舒服。
容锦的手在她腰上摸了摸,就在她觉得有些发痒的时候忽然听他道:“穿着外衣睡不舒服还是脱了吧。”
语罢动作麻利的解开衣带将她外衣褪去随后扔到了床下,这才重又将她抱在怀中,满足的轻轻叹了口气。
“师、师兄,”当反应过来他方才做了什么时小夭声音颤抖可怜兮兮道,“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脱我衣服。”
之前是动不动在她面前脱衣服,现在怎么换成脱她的了?
“不可以,”容锦直截了当出言拒绝,凑过去在她颈边留下几个碎吻,略带笑意的声音在其耳畔响起,“夫妻二人褪衣之后同卧一榻乃自古以来的传统,你是想要打破这个规矩还是……不愿嫁给在下?”
又一道惊雷在她脑内响起,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难不成他听到了之前她和流烟在房中的对话?
“嫁、嫁——”
她原想问嫁什么,此等大事哪能说嫁就嫁,却被他的动作打断,只见容锦环住她的腰忽的翻了个身,半覆在她身上以唇将她接下来想说的话给封了回去。
“唔……”小夭挣扎起来,她话还没说完,最起码给她个说话的机会啊。
怎料整个人却像是被下了软筋散般浑身没了力气,直到他放开她的唇方才有了喘口气的机会。
只是还没等她将方才没说的话问完容锦便收紧双臂将之拥在怀中,话里满是笑意:“师妹同意便好。”
“我——”小夭倍觉委屈,她哪有同意,方才的话没说完只是被他忽然打断了而已。
“既如此,回京后咱们选个良辰吉日把婚事给办了吧,”容锦一指点上她的唇,状似无意的再次打断她的话,语气轻快道。
小夭欲哭无泪,她真的没同意啊,可不可以让她把话说完……
☆、第七十五章
容锦刚说过天气转寒,第二日一早便见窗外飘起了雪花;片片雪瓣如柳絮般在空中盘旋飞舞。
小夭打开窗子探手出去;雪花却像有些害怕她似得偏偏快落到掌心的时候拐了个弯从一旁跌落。
“我要出去看!”抓起衣架上的一件披风留下一句话便跑了出去。
正在叠被的容锦见她奔出,视线随即转向窗外;唇角露出一丝淡淡无奈;回过神继续整理床铺。
苍若山地处偏南即使是冬天也很少下雪,而这里则属南祁最北;是南祁下雪最多也最早的地方。
客栈外的街道地上已是一片银白,大概是天刚亮的关系;还没几人从此经过;小夭开心的在上面留下几串脚印;摊开手让雪花悠然落入掌心沁入丝丝凉意。
记得刚从尚奇宫出来时正是初春;如今只觉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一年就要过去了。
诶?正在雪地上踩来踩去极开心的小夭忽然注意到街道对面站了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姑娘,小姑娘站在那里两眼眨也不眨略带好奇的直直盯着她。
小夭朝她走过去,微微弯腰一手碰了碰她冰凉的脸颊问:“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在这里?”
这个时间大多小孩子应该还在暖暖的被窝中吧,瞧她头上薄薄一层雪,冻得有些发紫的唇,好像在这里呆了好久的样子。
“有个人让我来问姐姐,你想不想知道阮木在哪里。”小姑娘抬头看她开口答。
经她这么一说小夭忽然想起昨日纪悠曾说阮木好像中了什么炎毒,忙道:“你知道他在哪儿?”
小姑娘点头:“我带姐姐去。”
握住她冰冷的小手:“快带我去!”
小姑娘拉着小夭直往城外而去,出了城门这才放慢步子,边走边道:“一月前有个很好看的哥哥晕倒在树林,上山打猎的村民看到就把他带回了村,他醒来后见我们村里的孩子大多不识字便在村中建了个学堂教我们读书习字,可是后来我发现他总会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吐血,我好担心他会像村西的王奶奶那样死去然后消失不见,刚好昨天有一个人全身被黑布包着的人找到我说住在那家客栈里的你能救他,所以我就早早守客栈门口等姐姐你出来。”
木头吐血是因为炎毒的关系么,不过那个被黑布包着的人是谁,他怎么知道她在客栈并且还知道她认识木头?
想来想去,虽觉有些奇怪却还是被对阮木的担忧压了下去。
好在地上的积雪不太厚并不怎么影响走路,小姑娘带她沿着林间小路走了许久来到了一个宽阔些的地方,然后一座村子便进入了视线。
来到村中一个干净整洁的院子里,小姑娘站在院中往里喊:“阮夫子!”
等了会儿却没见里面有人出来,小夭开口问:“阮木真的住这里?”
是不是她们来得太早,木头还没起床?不然怎么没动静。
“就是这儿,这房子以前是村里一位大夫住的地方,后来他有事离开这儿就空了下来,阮夫子来后就收拾下让他住了,”小姑娘说罢往前走了几步,又朝里喊了声。
这次她话音刚落便见紧闭着的房门应声而开,身着一件棉布白衣的阮木走了出来,见到院中站着的小夭微微一怔:“兔宝?”
“木头!”小夭奔到他面前,“怎么才一月没见你就瘦了这么多。”
面上也没多少血色,真的好像有了大病的样子。
“没什么,我现在很好,”阮木扯起嘴角笑了笑,看向一旁的小姑娘,“灵儿是在哪里遇到这位姐姐的,你怎么知道她认识我?”
叫灵儿的小姑娘闻言眉眼弯起开心道:“是一个全身裹在黑布里的人告诉我的,他说这位姐姐能治好你的病,刚开始见他那模样还以为他是坏人呢。”
“裹着黑布?”阮木面上升起疑惑,接着好似想到什么,“不好,这里危险,兔宝你不该来的!”
语罢拉起小夭就出了院子。
“怎么了?”他为何如此紧张,从灵儿的话中可以看出这里的村民都是挺好相处的,怎么会危险?
他好像躲着什么似的拉着她在雪地里奔跑,小夭很是不解。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他在怕什么了,他在怕灵儿见过的那个全身裹在黑布里的人。
因为——那个人此刻就站在他们面前。
周围的景物都盖了层薄薄积雪,一片银白,在这片白色中忽然出现一个从头到脚被黑布蒙着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不得不说很突兀。
“你想带她逃?”那人的嗓音沙哑难听,透露出一股狠厉。
“为何要把她引到这里,你究竟想做什么?”阮木将小夭护在身后开口质问。
“这一生我只做过两件后悔的事,一个是十二年前我不该一时心软留下她的命,另一个便是七年前不该将流烟带回青罗教,”语罢黑衣人一阵大笑,“所以现在我来收回她的命来了。”
小夭被他的话惊了惊:“你是阮青山!”
他不是坠崖死了么,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不许你碰她!”阮木一脸戒备,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短剑紧紧握在手中,“有我在你休想!”
“木头?”小夭被他的话惊住,在她印象中阮木一直像只小鹿般柔柔弱弱的,连说话都很少听他大声,没想到他竟然能为了她对抗他爹,就连十二年前他也只是敢偷偷跑来看她而已……接着不禁看向他的背影,虽瘦弱却好像比以前多了几丝英气,木头……已经长大了啊。
“很好,”黑衣人大笑,手中的剑的直指向他,“没想到你被流烟那小子关了三年性格倒是变得硬气不少,想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