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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诱捕师妹计划-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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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流烟冲小夭摇了摇手指,“都说百毒不侵之人什么毒都不怕,我却不信,方才忽然想到一个方子便想试上一试,别看这里都是些治病的药材,若搭配得当亦能成为毒药。”

百毒不侵?世上真的会有人百毒不侵?

“你可别在这里随便找人试药,到时万一出了事岂不给师兄添麻烦?”就算有人百毒不侵也不能拿人家试药吧。

“说的也是,”流烟顿了顿,接着道,“那就为你亲亲师兄配副补药好了,近日政务繁忙,可得好好补上一补。”

虽然觉得有些怪怪的,小夭还是点了点头:“只要不是毒药就好。”

流烟微微眯起眼睛:“放心,只要他不对你做不轨之事为兄是不会对他怎么样的,若他做了,哼哼,那就别怪我了。”

小夭被他话中的寒意冷的打了个寒战:“怎、怎么会呢?师兄都把自己寝殿让给我去别处住了。”

只是半夜三更又溜回去了而已。

半个时辰后,流烟将两碗药分别放上两个托盘:“为兄特意为你师兄配的补药就麻烦小夭给他端过去了。”

小夭应下,看了那碗黑漆漆的药并未多想便端去了容锦寝宫。

容锦正坐在偏殿一脸认真的看着下边群臣递上来的折子,听到脚步声抬头见是小夭浅浅一笑放下折子问:“怪不得师妹忽然不见了人影,是去了一趟御膳房么?

见她端着托盘,便以为她是去御膳房给他熬粥去了,却并未想到她去的并非御膳房而是御药房。

直到她又走近些闻到那股浓浓的药味儿,这才蹙眉道:“药?”

“我哥说师兄你近日忙于政事需得好好补补,就专门给你配了副补药让我端来,”小夭举了举手中托盘,“他说趁热喝的好。”

容锦看了看那碗除了黑还是黑的药:“确定要我喝么?”

流烟难得不与师兄计较以前的事肯为他配补药,若师兄不喝岂非白白浪费他一片心意?不过——

“师兄你可是百毒不侵?”在御药房时流烟说那句话时好像笑了笑,且那笑……实在让人浑身发冷,刚开始他想配毒药该不是想对付师兄吧?

容锦点头答:“师妹如何知道的?”

果然如此!小夭连忙将药碗收起放上托盘:“我又想了想,师兄精神极好,大概用不上这什么补药,不喝也罢。”

好险,差一点就上了流烟的当,他分明就是想用药整师兄,说不定这碗中之药名为大补,师兄喝后就变毒药了,以他医毒造诣绝非不可能。

“在下没能如你所愿饮下这药,流烟公子可是很失望?”见小夭将药放回托盘,容锦笑吟吟的朗声问。

“切,这次算你走运,”流烟施施然从帘幔那边迈步走来,“若非知道那是谣言又岂能是让你试药如此简单?”

☆、第六十五章

流烟想拿容锦试药这件事由于最后没成功容锦便也没追究,蹲在喵宠殿和众多白大喵玩耍了一整天的小夭眼看日头将要落下;便开始发起愁来。

晚上若再睡在容锦寝宫绝对是个不明智的选择;思前想后便趁桃子没注意时跑了出去,皇宫这么大房子那么多在哪儿不能过夜?

可皇宫实在太大路也曲曲折折没一会儿便迷了方向;这时忽见前面走来一队人;其中一个她还认识。

傅左行依旧手持银弓,左右环顾好似在巡逻;看到小夭时略带惊讶道:“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随便逛逛,”小夭随口答;若说自己迷了方向可就太丢人了。

“天眼看就要黑了;在宫里乱逛可是极不安全的;”傅左行想了想;对自己身后一人道;“你,送霍姑娘回二殿下寝宫。”

“哈哈不用麻烦,我自己会回去的,”她还想随便找个无人的房间凑合着睡一夜,若回去了岂不白跑这么远了。

可却拗不过傅左行的坚持,最后小夭还是乖乖跟着那人往回走,就在离容锦寝宫不远的时候才找了个借口将他支开,接着便一溜小跑跑进另外一座看上去没有人住的宫殿。

四顾着看了看,见里面好似空无一人,便放心的走了进去,接下来她就后悔了。

因为—— 最里面的床上盘膝而坐的那人竟、然、是、孟、戈 !

没时间想他怎么在这里,见势不妙小夭拔腿就跑,可惜她跑得再快也没快过孟戈,然后她就被敲晕了。

自下山来,这是第几次被人敲晕了?长此以往她的脑袋一定会被敲出毛病来的吧。

醒来时明显已不再宫中,却也并非在水牢冰牢之类的地方,而是一个极普通的房间,普通的连床帐都是灰灰的素色。

除了浑身酸软使不上力气外身上不痛不痒,于是便推断她这是被人下了软筋散。

房中空无人一,摸了摸身上的那一大包超级迷药也不见了,没迷药就没有安全感,盘腿坐在床上一脸愁苦的想,早知如此就乖乖待在师兄寝宫了,他说得果然没错皇宫之中真的是处处隐藏着危险,随便钻进一个房间都能碰到孟戈。

还是先出去探探地形为以后的逃离做准备吧,总比坐在这里什么也不干的好。

打定主意,小夭从床上跳下来到门边,耳朵贴在上面听了听,一手将门拉开一条细缝,眼睛透过隙缝往外望去。

凑巧的是门对面的那个房间也被人拉开一条缝,两双眼睛相对,不约而同的愣了一愣。

紧接着房对面那人迅速将门打开把她拽了进去。

“你也是被孟戈抓进来的么?”小夭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孟遂溪,而且瞧他的模样——面无血色,好像是大病一场的样子。

“原来昨晚被他扔进对面房间的人就是你啊,”孟遂溪转身坐在凳上为小夭倒了杯茶,“来,先压压惊,再与我说说你是怎么又落他手里的。”

于是小夭两手捧着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便告诉了他自己是如何倒大霉碰到孟戈并被他抓来这里的,说完便又问了问他又是怎么被抓来这里的。

孟遂溪隔着衣服指了指自己的右肩:“前些日子没忍住与那个冰块脸打了起来,不小心受伤败给他后就被抓到这里来了,哼,竟敢软禁武林盟主,我琢磨着其中必有阴谋!”

“软禁你你不会逃么?”什么忍不住打了起来,该不是他又嚷着看孟戈的玉佩,孟戈不愿这才动起了手吧。

“为什么要逃?”孟遂溪有些得意的笑道,“之前我想办法潜进来都失败而归,这下可算是打到残红阁的老巢,怎能不打探些有用的消息就空手而归呢?”

他这是被人家抓进来的吧,真不知有什么可高兴的,小夭叹气,孟遂溪的想法果然与众不同。

小夭正想再问些什么,却见孟遂溪脸色一变,身影一闪便跳上了床拉起被子将自己给盖了起来。

“这又是做什么?”小夭对他的行为很是不解。

孟遂溪将被子拉至胸口有气无力道:“大概是不小心碰到了伤口,有点痛。”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忽然就伤口疼了?

就在小夭万分不解的时候,一身玄衣的孟戈走了进来,看到桌旁坐着的小夭并未说什么,只扫了眼上边两个冒着热气的茶杯,径直走到床前冷冷道:“自作自受。”

孟遂溪眉头微蹙故作不解的看向孟戈,一手捂上右肩道:“在下这伤还是败孟阁主所赐,孟阁主不做些补偿也就罢了竟还幸灾乐祸,实在是让人心寒。”

“你想要什么补偿?”孟戈面无表情问。

“很简单的,”孟遂溪一手从被中伸出,指向他腰间道,“让在下仔细瞧瞧你的玉佩便可。”

“休想打玉佩主意,”孟戈冷哼一声,拂袖就往门口走去,快到门口时回头瞧了小夭一眼,“好好待在这里休想逃走,否则……小心你的性命。”

小夭打了个寒战连连摇头,干笑道:“不逃,绝对不逃。”

没了迷药又不能施展武功她就是想逃也得逃得出去才行啊,只是,孟戈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抓自己,如今抓到了她却又什么也不做,也并没有想要她命的样子,真是让人费解。

孟戈一离开,孟遂溪面上恢复漫不经心的笑,掀开被子跳下床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问:“如何?方才本盟主装得像不像?只要本盟主的伤一日不好他就不能赶我走,我便能在这里多调查一天。”

他方才装病是为了想留在这里打探消息,还是……只为了那块玉佩?

“你为什么一直要看他的玉佩?” 好像孟遂溪对孟戈的那个玉佩比查探消息更感兴趣的样子。

“当然是因为好奇,”孟遂溪从怀中掏出一枚与孟戈那块外表一模一样的玉佩在小夭眼前晃了晃,“之前不是与你说过么,这块玉是我们孟家的传家宝,只有每代家主才有资格持有此玉佩,而孟戈这儿却有块看上去一模一样的,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好像是挺奇怪的,不过:“说不定其实是有两块而你不知道呢,可有去问你们家的其他人?”

接下来便是一阵沉默,孟遂溪面上的笑渐渐隐去,一手摩挲着玉佩喃喃道:“哪还有什么家人,孟家现在只剩我一人了,这玉佩以前也并非我所有,是我大哥当年临死前硬塞到我手中的。”

“你还有个哥哥?”小夭很是惊讶,想了想道,“孟戈有块这样的玉佩又跟你一样姓孟,难道你哥没死?”

之前她就觉得奇怪了,若他们没关系怎么会佩戴两枚一样的玉佩,还有孟戈……虽然孟戈对孟遂溪说话时表情也是冷冷的,却还是隐隐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

“虽然他也姓孟,可与我大哥也差太多,”孟遂溪摇头道,“大哥自小饱读诗书,是个待人谦和有礼的温润君子,那个冰块脸哪里像他?只是想知道他那玉佩打哪儿来的而已。”

听他这么一说小夭也觉得孟戈浑身散发着冰冷之气的确不太像孟遂溪描述的那个待人谦和有礼的哥哥。

“可他不让你看你能有什么办法,武林盟大事小事还在等着你处理吧,”难道还要一直赖在这里不走不成?

“总会让我逮着机会的,”孟遂溪自信满满,毫不气馁,“既然小夭你暂时逃不掉不如就暂且留在这里,虽然残红阁里的杀手个个是个闷葫芦不爱说话,有时逗逗他们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我可不敢,”小夭忙摇头,“万一他们一个不悦取了我的小命可就太亏了。”

她还想留着这条命去见师兄呢,可不能因为一时口头之快便丢了性命。

“像你这样还真是少了诸多乐趣,”孟遂溪一脸可惜。

“这个你就不懂了,我这条命要留着做更重要的事,”小夭两手合握放在桌上,“你看啊,我自小便待在尚奇宫还没去过别的地方,好不容易有个师兄愿意陪着我到处逛,不多看看外面的世界岂不白来这世上一遭?”

孟遂溪听后一脸认同的点头:“有道理,那你什么也别做好好在这里等你那位师兄救你出去好了。”

又与他闲聊了会儿,小夭忽然觉得犯困起来,便与孟遂溪道了别回到自己先前醒来时所在的那个房间,一头栽到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房间太冷的原因,小夭竟然很反常的梦到了雪,苍若山很少下雪,除了雪澜山她还没真没见过那么大的雪。

到处一片白茫茫,四周景色除了白色还是白色,唯一的亮色便是前方不远处站着的两人。

两人一红一白面对面站着不知在说些什么,就在她奇怪怎么会做这样一个梦的时候,红衣那人忽然抬手将一把闪亮的匕首扎进了白衣人的胸膛。

紧接着视线拉近,白衣人侧头往她这边看来,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唇角却在不断往外涌着鲜血。

紧接着,红衣那人也朝她转过头来——

小夭猛地从梦中惊醒,只觉浑身冷的打颤,抬袖擦了擦额上冷汗。

方才梦中受伤之人是师兄不说,那个身着火色红裙的女子竟然是她自己,好荒谬的一个梦,她怎么也不会动手去伤害师兄的,还是……这个梦其实指的是因为她乱跑而害师兄伤了心?

这次她是真的错了,师兄对她这般好不能让师兄伤心,下次见到他一定要好好赔罪。

抱着被子翻了个身,这才一天没见师兄就觉得好像隔了好久般忍不住想要见他,看来这辈子就这么栽他身上了。

仔细一想,其实他也没什么不好,就是她自己有点怪,好像与师兄相处越久,就变得——越发有色心没色胆起来,明明师兄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抱着他也是倍觉安心和舒服的,可每次对上他的视线却总忍不住想要逃……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第六十六章

翌日

小夭半闭着眼睛穿好衣服,一手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来到镜前坐下;拿起梳子没梳几下;看到镜中的自己忽然见鬼似的嗷了一声。

大力擦了擦额间多出的那个火云样的红色印记,这是个什么东西?明明昨天还没有的。

镇定……她现在或许还在梦中;醒来就好了。

想着;简单梳理下头发往床边走去,刚躺下便见孟遂溪踹门而入:“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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