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像支疯鸟-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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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行,你也吃饱喝足了,我不留你了。林一帆对马林国这样的墙头草极厌恶。
朱雅丽看着马林国开车远处的身影说,真是日久见人心。她说,林先生,你早些休息,你不要去参与这种小儿科的游戏,你的胃本来就不好,写稿子早把胃写坏了。你已经年半百,张宏民才三十岁出头,胃肯定有差距。他干的是骑马,狼吞虎咽的成了习惯,你呢?无法类比的。再说,我夹在你们中间成了什么?你是声名在外的作家,千万不能………
林一帆说,没问题,明天周五,对吧?我先喝些酒再洗个澡或者游泳一下,我定要把张宏民比下去。再说,为了你朱雅丽。我要冲锋并勇敢地去战斗!
朱雅丽感动得倒在林一帆怀里。
林一帆激动无比,左手托住朱雅丽丰圆的臀,把她抱了起来,便朝木屋里奔去。满天的星辰在眨着祥和的眼睛,俯视着地球上的男男女女在新世纪演绎着千奇百怪的感人故事。
朝着小木屋后面走去
朱雅丽说:啊,嗯。往装着虾的碗里,加半勺大蒜油,搅拌一下。然后盛到盘子里,插上柠檬片和撒上切碎的辣油作装饰。然后再配上意大利面包和另外的半勺大蒜油。
如果我搞到一些虾,你要补偿我,给我做一盘吃。林一帆对朱雅丽说。
没问题,为你增加后劲是我当下的义务和职责。朱雅丽说。
意大利飞饼是什么样的飞饼? ;林一帆说,滨江最近新开了几家飞饼店。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笑,但是当他们一起步行时,她的头脑清醒了。“做意大飞饼是猪肉馅的。味道不错,你会喜欢的。”
也许吧。你打算在杨小玲的餐厅搞些新花样儿?林一帆说。
不。那不是我的餐厅。朱雅丽说。
你曾经有过餐厅吗?你自己的地方?你在厨房里操作的手法,可以十分明显地说明你以前曾经经营过餐厅。当她沉默时,他补充说。
我曾经在一家餐厅工作。我从来没有过自己的餐厅。我也从来不想拥有自己的餐厅。朱雅丽说。
为什么呢?这难道不是中国年轻人的梦想吗?拥有自己的东西。林一帆说。
烹饪是一种艺术。经营餐厅就增加了商业的味道。我只是想要……烹饪艺术。也许吧。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朱雅丽说。
朱雅丽是知道的,当他们穿越凉爽的树林时,她决定这样对他说,我想要恢复正常,停止恐惧。要找回两年前的自己,但是我永远做不到了。所以我正在试着确定,在我以后的生活,我将要成为怎样的人。
你的人生路还很长。也许你应该确定你在未来的两个月会成为怎样的人。林一帆说。
朱雅丽瞥了他一眼,然后又迅速把目光收了回来。也许再过两三个小时,我就可以开始确定自己的命运了。
他只是略微耸了一下肩膀,然后掏出朱雅丽背包里的手机。女人是一种被层层神秘感包裹着的极度紧张的家伙。也许一层层地剥下神秘的外衣,到达她们的内心世界,是一件蛮有趣的事情。女作家张爱玲说:男人要彻底了解一个女人,唯一的途径是通过她们的洞口。林一帆已经通过了朱雅丽炽热的洞穴。不认为她像她自以为的那样脆弱。知道了她见到的那种事,许多人都不可能抑制住崩溃,也不可能走那么远的路回来。
这里应该有信号了。他边说边按下一些数字,我是林一帆。我找刘警官。现在就找!
朱雅丽决定,她不会跟他争吵的。他不急不慢地说着,语气中流露出冷酷和威信。她想知道自己是否还能重获林一帆那种控制力和自信。哪怕一部分也可以。
刘瑞君,我和朱雅丽在一起,就在离我家四分之一里处的小伊甸园小路上。我需要你来我的小木屋一趟,和我们见个面。是的,有些麻烦事。她目击了一起谋杀案。这是我的说法。一会儿她可以跟你说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已经快到我的小木屋了。
他挂断了手机,然后放进了背袋里。我要给你一些建议。虽然我恨透了建议
林一帆开了木屋门迎接到开车来的刘警官并对他说:你需要保持冷静。如果你想再歇斯底里,哭喊,尖叫,晕倒,那就等她给你录完口供再说。
林一帆又对傻呆地坐在沙发上的朱雅丽说:你最好等到离开我的小木屋后再发疯,因为我不想再有麻烦。你要叙述得完整、清楚,这样才能把事情办好。
如果开始控制不住,你可以让我停下来吗?在朱雅丽抬头看他之前,她就已经感觉到林一帆脸上的愁容了。
我的意思是不要打断我,。你可以说任何事,只要能给我一分钟时间将我自己拉回到现实就可以了,讲得具体些。
我可以闻到湖的味道,你可以透过树林看见它。当我看到水时,我就会感觉好一些。也许我应该住在一个岛上,除非我认为那样会有太多的水。我要胡言乱语几分钟了。你不需要听,就塞上耳朵。 ;朱雅丽说。
可是我有耳朵啊,可我不相信生态园会发生这种事,刚才还见到张宏民和杨小玲在一起配合着画画,再说,有了这种奇怪事在身边,还怎么住下去写小说?他提醒着她,然后突然转了方向,走上去他的小木屋最便捷的一条小路。
他朝着小木屋后面走去,那里被香樟树木和灌木丛包围着。她想象着他可以透过他的小木屋的任何一个窗户看见连绵起伏的山岭。
待刘警官走后。林一帆回到木屋里。
这是个好位置。你有一个好位置。但是当他打开后门的时候,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没有锁门。门没上锁,任何人都可以随意进入。
她没有跟随他进屋,他转过身说:你相信刘警官刘瑞君讲的话吗?
不。她鼓起勇气,跟在他的身后进了门。朱雅丽又说:我相信自己。
走进厨房,她发现,厨房虽小,但是物品摆放得井然有序。他把厨房打扫得干干净净,这才像一个男人。虽然这是一个不太妥当的归纳,但是她想她认识的大多数男人都是只清洁厨房表面的物品。刷刷盘子……也许………擦擦台面,然后就完了。
在石灰色的台面上,有一只白色的碗,里面装着两三个苹果和一根过熟的香蕉,一只宜兴陶瓷咖啡壶,一个比她看起来还要老的烤面包机,还有一个便笺簿。
心不在焉地看着湖畔对岸
那里。她指着湖畔对岸说,我就是在那里停下来的,坐在那儿吃了一个三明治,喝了一些水。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很舒服,而且我尤其喜欢听水的声音。我看见了天空的鹰和鸽子。然后我站在这里,看见了他们飞得很低,像跟我招手似的。
朱雅丽转向林一帆。就像我们现在这样。死去女人的脸冲着他,就像这样。还有,他背对着河流。我以前说过,我当时认为除了他她什么都没看。我猜杀人犯也是只盯着她看。我看见她更多一些,因为她的动作比他多一些。她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动作,她死时的状态像扑腾着翅膀的大鸟。
朱雅丽伸出手臂,演示着那一天的场景。简直是戏剧性的场面。你可以感觉到河流对岸的她的激动之情。她气得直冒火。但是他看起来却沉着冷静。或者说他的肢体语言是这样表现的。我是在编故事吗?她用手指压住了双眼问。
你知道你看见了什么?林一帆问朱雅丽。
我是在回忆发生的事情,还是在设想呢?自己也怀疑。朱雅丽说。是昨晚还是前天发生的事,我几乎在脑海里昏糊了。朱雅丽又说。
他语气中的绝对冷静让她放下了双手,平息了她心中的忐忑不安。是的,是的。我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她挥着手臂,用她的手指戳他。”我警告你。”看起来她好像在说这句话。然后她用力推了他一下。
朱雅丽把双手放在林一帆的胸前,推了他一下。他往后倒了一步,她冷冰冰地说,你介不介意扮演一下这个角色?
好吧,不介意。他答应说。
你像我这样的姿势。她双手交叉,挥了出去,我当时想,他在说:开打。就像裁判发号施令打棒球一样。 ;朱雅丽说着, ;装扮着那个已经被杀害的富婆。
棒球?他觉得挺有趣,你怎么想到的是棒球?而不是高尔夫球, ;保龄球什么的?
在一刹那间就这么想起来的。但是应该是女人对凶狂说了句:好了,我不喜欢你, ;不想要你。然后她扇了他一个耳光。因为那个男人紧紧地按住了女人的胸部不松开,他是个性变态狂。
朱雅丽摆动着头时,林一帆抓住了她的手腕。我已经知道当时的情况了。
我没想要打你。第一次时他也抓住了她的手,但是她用力把手抽出来,然后又打了他。此时男人把她推倒。来吧,美女,你趴在地上,让你爽个够。
好的。林一帆推了她一下,虽然她往后退了一些,但是她并没有摔倒在地上。
他们一定比我这样用力大多了。他们不是的游戏。你这样可不行。当林一帆微笑着又假装推了朱雅丽一把时,她举起了双手。
我没事的。朱雅丽回过头目测了一下到岩石的距离。扮演一下犯罪时的场景并不意味着她要傻傻地撞到岩石上。等一下。当时她身上没有背包。
朱雅丽放下肩上的背包,把它扔到了一旁,背包掉在了地上。
她一定摔得很重,并且我认为她撞到了头…不管怎样,头被撞了……撞到了地上,或者撞到了这里的岩石。她在地上倒了一分钟。她的帽子掉了下来。我以前忘了说,她的帽子掉了,然后当她左右晃头的时候………好像她有一点儿眩晕………有一点闪光。耳环!她一定戴着闪亮的钻石耳环。我当时没太注意,见到耀眼的什么东西。
我说,你错了,你当时已经很注意了。凶手怎样走近她?
不,不。那个中年女人站起来,迅速地,扑向他。她没有害怕,她发怒了,严重地怒了。她冲那千用布蒙脸的家伙尖叫……我听不见,但是我能看见。凶犯把她摔倒。这一次不是推。她倒下之后,他就跨坐在她的身上,就像骑一匹白马。 ;朱雅丽有些激动。
这个杀害女人的男人可能是骑马教练张宏民 ;,有可能真有这回事。被朱雅丽亲眼见到了。林一帆想道。
朱雅丽躺了下来,抬头看了一眼林一帆。你介不介意?
不介意,没问题。他把两只脚分别跨在朱雅丽的两侧。
我想,林一帆伸出了一只手,但是她没有停下来。她用双肘撑起身体,眼睛盯着他。她的嘴动个不停,当时我………脑袋里………听见了女人的尖叫声和抱怨声。然后他俯下身子。当林一帆蹲着的时候。
凶犯坐在她身上,而且他重重地压住她。朱雅丽说。
哦。林一帆按照她说的做了时,她喘息着发出一声叫喊。是的,就像这样。不是玩耍,与男女发生的性关系无关………至少在我看来不是。中年女人伸出手打他,凶犯把她的手臂按了下去。不,别这样,我难受,不想死!这是女人的呻吟声。
林一帆用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突然惊恐起来。我可不行。你别这样。 ;朱雅丽真有些神经质了。
别紧张! ;林一帆盯着她的眼睛,慢慢松开了手,轻轻移动了他的身体,”我不会伤害你的。告诉我接下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只是做了个恶梦而已。有人想杀死我。朱雅丽说。就发生在生态园木屋附近的树林边。那个中年女人挣扎着,在草地二扭动着身体。但是凶手太强壮了,她根本没有还击之力。凶手抓住她的头发,猛拉起她的脑袋,然后重重地甩在地上。然后他……然后他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她的背突然拱起,想把他甩开,她抓握他的手腕,但是我不认为她还有力气这样做。……女人为了阻止凶手挥拳打自己,张着嘴, ;肯定是在呼喊救命。凶手用膝盖压住了她的手臂。那个女人只能张牙舞手的。这一点我差点忘记了,真该死。
你现在记起来了。林一帆说,彻底地忘记吧。这里原是一片坟墓地,后来被推平了,可能有屈死的怨魂向你诉说吧?
朱雅丽继续说着:中年女人踢了他一下,我猜,她是在试着找些平衡。她的脚敲着地面,她的手指抠进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