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客-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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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师爷答应一声,提著布包,哆哆嗦嗉地出门而去。
二阿哥望著燕翎道:“志飞,别的我不说什么了,对你,我当有重酬。”
燕翎道:“属下不敢奢求,只是这么一来,属下就成了白家的叛徒,而且跟白家结不了
深仇大恨,倘若他们有白家人到京里来,还望爷……”
二阿哥一抬手道:“这个你放心,现在你是我的人了!天子脚不,容得他们胡来,谁敢
碰你一碰,我头一个不依!”
燕翎道:“谢爷的恩典,今後为了爷的大事,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二阿哥道:“你也放心,只要我有一天登了基,我绝不会忘记你的忠忱的。”
燕翎再次谢恩,然後道:“属下不能久留,您要是没什么别的事的话……”
二阿哥不等燕翎把话说完便道:“没事了,没事了,你走吧。”
燕翎躬身告辞,出了二阿哥的书房。
出书房顺著长廊走,看看四不没人,燕翎又拐了弯儿!
他没马上回八阿哥府去,他找谢蕴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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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仲孙奇促成美姻缘
作者: 独孤红
第三十五章 仲孙奇促成美姻缘
燕翎悄悄地溜进了小院子。
看看谢蕴如的屋,外间没人,静悄悄的,听不见一声声息。
难道谢蕴如跟湘君都不在?上那儿去了?燕翎心里边想著边走了过去,刚进谢蕴如的屋,
谢蕴如的话声从里间传了出来;“谁?”
燕翎心头一阵跳动,应道:“你还希望有谁,”人跟著跨进了屋。
里间垂帘一掀,谢蕴如满脸惊喜地迎出来了。
燕翎过去就拥住了那如绵娇躯。
“哎哟,你怎么这么大胆!”谢蕴如一惊,红著脸就挣。
燕翎岂由他挣,拥著她就进了里间,道:“我的胆要是不够大,苦大师岂会让我代她执
掌『日月令旗』?”
“皮厚,快放开我,湘君马上就回来了。”
谢蕴如娇羞欲滴,话虽这么说,可却没再拧身挣了。
“苍天有知,怜我相思,说什么也不会让湘君这时候回来的。”
谢蕴如头一低,道:“怜你相思,哼,你也知道相思苦?谁知道这些日子你勤往那位身
边儿跑?”
燕翎笑了,道:“好大的醋劲,你可以问问,这些日子里,她们谁要是多见过我一面,
我就……”
谢蕴如仰娇靥,出玉手,轻轻地按住了燕翎的嘴:“不许再说了。”
望著那醉人的娇模样,燕翎情难自禁:“让我不再说可以,不过要换样东西堵我的嘴。”
低不头去,飞快在谢蕴如那两片香唇上亲了不去。
谢蕴如娇靥通红,头一低,偎得燕翎更紧。
只听一阵轻盈步履声传了过来,谢蕴如忙离开燕翎,坐到了香桌前。
燕翎道;“湘君好大的罪过。”
随著那阵轻盈步履声到了门口,燕翎扬声道:“湘君,客人来了。”
只听湘君在外头轻叫了一声:“燕少爷。”
旋即门帘掀动,香风袭人,湘君已俏生生地站在眼前。
谢蕴如娇靥上红潮未退,硬不敢看湘君。
燕翎含笑道:“湘君,多日不见了,你好?”
湘君浅浅一礼道:“谢谢您,您安好,您接到姑娘的信了吧。”
燕翎道:“提起信我倒要问了,信是怎么送到我屋里去的?”
湘君眨动了一不美目,望向谢蕴如:“您问姑娘。”
燕拥转过身去。
谢蕴如没敢看燕翎,道;“老八那儿有个丫头,是我的人。”
燕韶为之一怔,旋即道:“好厉害,看来往後我的行动得小心点儿了。”
谢蕴如白了他一眼,瞠道:“胡扯什么?”
湘君生就一付玲珑心窍,道:“您坐,我去给您倒杯茶去。”放不门帘退走了。
谢蕴如道:“亏你还有好心情,我信上告诉你的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燕拥道:“不用操心,都办妥了。”
谢蕴如微微一怔,讶然道:“都办妥了,”
燕翎走过去坐在桌旁,把他先去见鲍师爷,然後又见二阿哥的经过说了一遍。
静静听毕,谢蕴如凝睇深注,道:“我算是服了你了。”
燕翎道:“只服我这一点么?”
谢蕴如瞠道:“你怎么老没正经。”
“你愿意我像根木头,不言不笑,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谢蕴如瞟了他一眼,轻声道:“讨厌。”
湘君端著茶杯进来了,放不茶,含笑问燕翎:“燕少爷,您能呆多久?”
燕翎道:“什么意思?”
谢蕴如道:“湘君想留你在这儿吃饭。”
燕翎道:“是吗,湘君?”
湘君含笑点头:“嗯。”
“我很想瞻仰瞻仰你的手艺,怕只怕我待在这儿不方便!”
谢蕴如道:“没什么不方便的,没有我的话,谁也不敢往这儿乱闯。”
燕翎道:“那这顿饭我是吃定了。”
湘君面泛喜色,忙道;“我做几个菜,呆会儿您跟姑娘喝两杯。”
湘君退了出去。
燕拥转望谢蕴如:“是湘君想留我在这儿吃饭么?”
谢蕴如道:“我不稀罕,你要是不愿意在这儿吃,你就走。”
“好。”燕翎站了起来。
“你敢。”谢蕴如一声轻喝。
燕翎到谢蕴如身边,拉起了谢蕴如的手!
谢蕴如娇靥一红,轻叱道:“讨厌。”
燕拥道:“两地相思,最断人肠,你我都不该这么忍心,是不?”
谢蕴如垂下螓首,没说话;燕翎猿臂轻舒,拥住了谢蕴如的娇躯。
身儿相偎,心儿相依,就在这默默的温存中,那令人肠断魂销的相思,已云消雾散,化
为乌有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时间好像比平日快了一倍。
帘外湘君的话声,惊醒了这一对:“燕少爷、姑娘,饭好了。”
燕翎忙一定神,退向後去。
谢蕴如忙道:“那就开饭吧。”
湘君应了一声走了。
谢蕴如娇羞地瞟了燕韶一眼。
燕翎上前一步,伸手拉起了谢蕴如,轻轻往回带,两个人又偎在了一起。
片刻,谢蕴如轻轻挪离:“出去吧。”
微理云鬓,轻拉衣裳,低头行了出去,燕翎也跟了出去。
小桌上,四样精美小菜,一个汤,两付杯箸,一壶酒!谢蕴如坐了下去。
燕翎道:“湘君呢?”
谢蕴如道:“不用叫她,她不会来这儿吃的。”
湘君不但长得好,心窍玲珑人也慧黠,还能烧得一手好菜,这样的侍婢那儿去找?燕翎
心里想著,人也坐了下去。
这顿饭的情形可想而知,谢蕴如不知道怎么样,燕翎是饭也吃多了,酒也喝多了,谢蕴
如恐怕也差不多,你不瞧?她一张娇靥红得桃花儿也似的!
看了看谢蕴如,燕翎摇头笑了:“我惨了。”
谢蕴如嗔道:“谁叫你喝那么多?”
“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讨厌。”
燕翎站了起来。
谢蕴如道:“走了?”
“该走了!”
“能走么?”
“这你就未免太小看我了。”
谢蕴如也站了起来,刚站起,娇躯猛一幌。
燕翎忙隔桌伸手扶住了她:“看来需要人扶的是你,不是我。”
谢蕴如道:“都是你害的。”
“走吧,我扶你进去。”燕翎扶著谢蕴如进了里间,扶著谢蕴如躺上了床,然後
把湘君给他倒的茶拿了过来。
“喝点儿茶,多少能解点儿酒。”
谢蕴如仰身坐起,接过茶暍了两口。
燕翎把茶放好,回来坐在床边儿:“睡会儿吧,我走了。一
谢蕴如皱了皱眉,道:“刚才还好好儿的,这会儿怎么头好晕。”
“不要紧,睡一觉就好了,躺不吧!”
燕翎扶著谢蕴如躺不,突然,四目交投,彼此凝注。
一刹那间,谢蕴如的娇靥更红了,呼吸也加快了。
燕翎也一样,他抓起了谢蕴如的柔荑,谢蕴如的柔荑带著颤抖。
燕翎情不自禁俯不身去,两片嘴唇印在了谢蕴如的樱口上。
这时候,两个人都像火,两个火唇碰在一起,火势当然更猛更烈。
谢蕴如一个娇躯颤抖得厉害,她发出了梦呓也似的呻吟。燕翎也激动得厉害,他都疯狂
了,疯狂了。两团火熊熊地燃烧了,尽情地燃烧了。
良久,良久,一切趋於平静!谢蕴如一张娇靥深埋在绣花枕里。
燕翎怔怔地!过了一不于,燕翎定神开了口:“蕴如——”
“不要叫我。”
“你怪我?”
谢蕴如没说话。 '手机电子书网 Http://。。'
“蕴如,我对你,唯天可表,你要是怪我……”
“我说怪你了么!”
“蕴如——”燕翎一阵激动,拥住了谢蕴如,
谢蕴如转头把脸埋进燕翎怀里,娇躯又泛起了颤抖。
“你好大胆,你是不是疯了。”
“我是疯了,我是疯了……”
“我也是疯了!”
燕翎拥得谢蕴如更紧了点儿。
“我不敢想!”
“什么!”
“刚才万一湘君进来……”
“她并没有进来,不是么?”
“翎,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
“以前不是?”
“不,以前不是,只是现在,现在……”
“现在怎么样。”
“你讨厌!”
“是么!”
“你可不许没良心。”
“燕翎是那种人么?”
“我知道你不是,要不然打当初我就不会理你。”
“这就对了。”燕翎又拥紧了谢蕴如。
“翎,我不愿让你走,可是我又不能不催你。”
燕翎沉默了一不,道:“我知道!”
他坐了起来,默默地整理衣裳,脸色有点阴沉。
谢蕴如跟著坐起,柔婉地道:“别不高兴,你知道我是不得已。”
“你误会了,”燕翎道:“我在想,我这一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来,这
算什么!”
谢蕴如忙道:“翎,千万别这么想,别忘了你的身份,你的任务。”
燕拥道:“我知道不能因私废公,大局为重,可是我总是人,总是个凡人。”
谢蕴如低了一不头,缓缓说道:“只有你才这样么,有什么法子,只好暂作忍耐了。你
知道,从今後我会更想你,那种相思滋味是让人心能碎,肠能断的,我巴不得能跟你在一起,
寸步不离,可是苦大师把汉族垂青、在朝遗民的将来交付了你,把仅存在一线光明命脉交在
了你手里,我不能让你置这些於脑後,更不愿你为我成为千古
罪人,你懂么,翎!”
“我懂,当然懂。”
“那就是了,不要有一点犹豫,不要作任何留恋,往後的日子长於如今,把心交给你的,
不只是我一个,让她们几位替我陪著你……”
这是什么样的胸襟,这是什么样的情爱。
燕翎难忍胸中激动,伸手抓住了谢蕴如的柔荑,握得紧紧的。
谢蕴如也为之一阵激动,但很快就恢复平静了,展颜一笑,道:“我没想到,燕家的少
爷,是这么个多情人儿。”很显然地,谢蕴如是故作洒脱。
燕翎懂,他心里更难受,也由於谢蕴如陡然间增添了一份最动人的成熟的少妇美,燕翎
忍不住拥过娇躯捉住了那两片樱唇。
谢蕴如很温顺,娇躯泛起了轻微的颤抖,片刻之後,她推开了他,娇躯微颤,轻声说道:
“快走吧,别让你我越来越难分难舍。”
燕拥不了床,没说话,瞪著谢蕴如看了半天,突然转身闯了出去。
谢蕴如没追他,转身扑倒在床上,把一张娇靥埋在了绣花枕里……
燕翎回到了八阿哥府,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八阿哥府,他谁也没理,直往後走,可是还没
到後头便就碰见了荣桂。
荣桂迎著他便道:“我的爷,您真行,简直像条神龙似的,老是见头不见尾的。”
“怎么,老八又找我了。”燕翎问。
“不,他又进宫去了,是您来了客人。”
燕翎微微一怔:“我来了客人,谁?”
荣桂裂嘴一笑,笑得有点神秘:“您去看看就知道了,在水榭里。”
说完这话,荣桂迳自走了。
燕翎去了水榭,一边走,一边想来的是谁,他以为,除了玉瑶,该不会有别人。
刚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