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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网游之我是掌门-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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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出一里多地,翻过一道山岭,云歌不由暗叫一声:“命苦不能怨政府,点背不能怪社会啊。”



  只见前方田伯光背对自已,扛刀于肩,挺胸大笑:“怎么样,令狐小子,华山剑法非我对手,你别自找苦吃了。我敬你是条汉子,饶你一条狗命。”



  对面一个青衣人,看起来二十出头年纪,眉目清秀,丰姿俊逸,的确是个帅哥。只是衣襟上沾了不少血迹,看起来有些狼狈。他以剑拄地,一手按着腹部伤势,喘息着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你掳了恒山派的师妹,我令狐冲不能袖手旁观。”



  云歌暗自估量了一下双方实力,纵使自己和令狐冲联手,似乎也没有胜算,更何况现在令狐冲还有伤在身,当下心一狠,便要往后退去。



  救英雄还是救美女,这个问题对云歌来说从来就不用多考虑。令狐冲人气再高,也没有实实在在的俏尼姑来得实在啊。



  云歌转身就要离开,孰料怀中的仪琳听了二人的对话,扭头见令狐冲一身鲜血,竟叫道:“是华山派的令狐师兄,云大哥,你救救他好不好?”。她心中认云哥的功夫不弱于自已,一时担心令狐冲的安危,竟开口相求。



  云歌低头看见仪琳清亮明澈的双眼之中泪水滚来滚去,眼见便要哭出声来,容色又可怜,又可爱,不由得心中一软,停住脚步,叹了一口气。



  果然,女人的液体能融化世界上最坚固的东西。



  拼了。云歌将她缓缓放在地上,提着手中的长剑,长吸一口气,大踏步走上前去。一边走一边安慰自己道,这可是同时在刷仪琳和令狐冲的好感哦,尤其是令狐冲,标准的男一号,要是和他搭上关系,对对今后云山派的发展也是有所裨益的。



  仪琳开口一叫,前边二人都已扭头看了过来,令狐冲眼中是一片惊喜,田伯光却是一怔,既而大怒,显然看见到手的美人儿被他抢了出来。



  云歌大步走到田伯光身前一丈开外站定,缓缓抽出鞘中的长剑,单手握定,慢慢指下对方,心中给自已打气:“我好歹刚拿过烟雨楼比武大会的冠军,云中鹤这样的淫贼都不是我的对手,这个田伯光想来也差不多的水准。”这样想着,紧张的心情渐渐地缓和下来,心情一稳,整个人所呈现出的气势也大不一样。



  田伯光初见他走上前来,一句话都不说,举剑摆了一个十分平常的起手势,不免面露不屑之色,后见他长剑举起,气势渐渐凝重,到后来身形如山停岳峙,竟然隐隐有一派宗师风范,心中骇然,立时收起轻敌之心,横刀胸前,盯着他道:“你是五岳剑派的什么人?想来趟这趟混水么?”。



  云歌哈哈一笑,心中惧意尽去,豪气顿生:“令狐大哥,或者是令狐老弟,快带仪琳姑娘离开,前些日子刚收拾过一个淫。贼,同样的事情,今天再来一次。”



  “别满嘴仁义道德。我看你刚才看小仪估的眼神和我也没什么两样。”田伯光哈哈一笑,“废话少说,今日就让你死在我这快刀之下。”



  尼妹哦!能一样吗?我这是欣赏!欣赏好不!



  “快刀?”



  云歌听了他的话,心中一动,忽然想到名闻遐尔的辟邪剑法,说穿了不过就是一个快字,这田伯光的刀也是一个快字。



  练剑千招,不如一快,自已要怎么赢他?唯有以快制快!



  这样一想,心中大定,扭头见令狐冲还在观望,心想:“小说中令狐冲赶仪琳离开时费尽了心思,想不到现在轮到自已来赶他了,没好气地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是你的义气虚名重要,还是仪琳的名节重要?还不快走?”。



  令狐冲身子一震,拱手道:“多谢兄台,小弟受教了。”既已想通,倒也干脆,走至仪琳身旁,抱起仪琳离去,云歌见他们两人离开,心中立刻平静了些。



  别的不说,这仪琳和令狐冲的声望值可算是赚到了。



  田伯光眼看令狐冲抱着仪琳离开,却不拦阻,一副光棍模样,望着云歌的目光却是厉芒一闪,杀气大盛,一字一顿地道:“敢坏我的大事,小子,你死定了。”



  云歌仰天打个哈哈,酷酷地道:“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且看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剑快!”
第78章 单挑田伯光
  话音甫落,对面的田伯光突然抬头,仿佛被激怒了一般,无神的细目中迸出骇人精光,大吼:“吵死啦!”语声未落身已上前,“铿”的一声大刀出鞘,刀光划出一道耀目银弧!



  云歌对上田伯光,早已经是十二分的小心,眼见对方身影闪动,手中的长剑及时挥挡在前,挡下田伯光狂风刀法一式杀招。刀剑相扞,铿镪巨响,不管是虎口剧震的感觉,还是那狂乱的气流,都激起双方前所未有的怒火。



  云歌挡下这一刀,旋身后退,嘴上却是喝道:“田伯光,你枉称万里独行,我看这功夫也就如此而已罢了。”



  田伯光追出,身形如柳,手中狂风刀法化作千万,飕飕地往云歌杀砍去,嘴里也是不停地骂道:“无名小辈,也敢坏我田某人好事,找死!”



  云歌手中挥着长剑,镪铛镪铛之声不绝,一一化去攻过来的刀势,狂笑道:“眼下仪琳和令狐冲已经走远,此刻你若退去尚有活路,若是动作慢了,可要遭华山、恒山两派围杀,你觉得还有胜算吗?”



  云歌和田伯光一交手,就知道以现在自己的武功修为,是打不过田伯光的,眼下他所能做的就是能撑一刻是一刻,只盼令狐冲和仪琳能够脱脸,要是能再带点救兵,来个“王者归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田某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想要杀我的人多着去了,可成功的却是一个也没有。别说华山和恒山,就是少林寺的秃驴来了,我也不惧。”田伯光武功或许不是特别厉害,但一身轻功却甚是了得,是以能经常在正道人士的围杀中飘然脱身。



  田伯光纵身跃来,单刀在手,往云歌杀攻去,挑砍挥刺点划,一连数招全是进攻。



  云歌却是又恨又急,只得勉强接下他的攻势,两人刀来剑往,竟是全不留情面的绝招。



  云歌的越女剑法自从得阿青指点,杀伐之气日益明显,此刻生死关头,更是全力施为,剑式越运越快,却是全不作防备,田伯光瞧之处处都是破绽可寻,但是想要一刀取胜,自己却也要受伤不浅。只在一犹豫之间,手上的刀法却是慢了片刻。



  云歌观得空隙,剑芒一扫,回身就走,竟是要脱逃!却见眼前身影一晃,田伯光笑道:“小子哪里去?”



  五字未完,云歌臂上、肩头等已喷出数道血箭,银灿灿的刀芒才掠过眼前;云歌身形倏挪,堪堪闪过咽喉、下阴处的致命两刀!



  好……好快!



  “咦,好快啊!”田伯光啧啧称奇:“年纪轻轻,殊为不易!”刀板劈啪一振,云歌身上又数处见红。生死倏关的当下,云歌已是调动所有的精神来应对,田伯光刀势虽快,云歌却总是能在刀刃着体之前挪开分许,虽然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但伤口入肉不深,却无大碍,只是疼痛难当,不似刀劈,倒像是牙锯入体一般。



  “不错,不错。竟能跟得上我的狂风刀法。”田伯光忽得抽刀回身,立定身形,问道,“能从田某快刀之下走过十招,可以留下你的名字了。”



  云歌对田伯光没有多少好感,但既然对方停下攻势,正好给自己留下休息的时间,也不介意和他多说几句,当下便往嘴里塞了一颗伤药,冷冷道:“云山派云歌,在下刀剑功夫虽不如你,但你若是想轻取,却也非易事。”



  “你就是云歌?”田伯光一听云歌自报家门,不由得诧异道,“烟雨楼比武大会夺魁的那个?”



  “正是。”云歌见他提到烟雨楼比赛,心下也是一阵疑惑,想不到一个玩家之间的比武大会,竟然在NPC当中也有影响。



  田伯光哈哈一笑:“原来是云兄,久仰久仰。”说罢,竟然收刀而立,看那样子,却是不想打的架势。



  云歌一愣,这是什么节奏,啥时候我和这淫贼称兄道弟了?



  就在云歌疑惑的当下,田伯光笑道:“云兄在天下英雄面前称赞田某一手快刀,独步武林,更称我为轻功之王,淫中之淫。虽说得是事实,却也让田某有点不好意思啊。”



  我擦!你还能再不要脸点嘛!云歌记起最后一战对云中鹤的时候,为了扰乱对方心绪,的确提到过田伯光和韦小宝,自己有说过田伯光独步武林、轻功之王吗?



  不管了,既然对方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看来今天不用挂在这里了,当下云歌心神一松,正要上前和对方攀谈,忽然眼光一扫,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别,兄弟二字,不敢高攀!”云歌一颗伤药下去,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只是全身上下血迹斑斑,衣服更是被划得破烂不堪,看上去十分狼狈。



  田伯光怒道:“你看不起我么?”



  云歌思考了一会,点头认真道:“正是!”



  田伯光大怒,本已归鞘的单刀再次上手。



  云歌却是淡然道:“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田伯光,你作恶多端,滥伤无辜,武林之中,人人切齿。我敬你落落大方,不算是卑鄙猥琐之徒,才愿和你多说几句话,至于烟雨楼大赛中的赞誉,恐是江湖误传,你切莫算在云某头上。云某虽然学艺不精,不是你的对手,却也不会为了苟且偷生而自甘堕落到与你这样的淫。贼为伍。”刷的一声,长剑挽了个剑花,叫道:“田伯光,别再玩什么套近乎的把戏了,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



  田伯光大怒,手按刀柄,便欲拔刀,但随即忍住,冷冷的道:“看不出来,你手上的功夫不行,嘴头的功夫倒很厉害。”



  云歌笑道:“云某从不觉得自已高人一等,贩夫走卒,我可以交朋友;魔教中人,只要义气相投,我同样会交他做朋友。但是你田伯光,不配!我若当你是朋友,就算天地瞎了眼,神明懵了心,我也对不起自已的良心。”



  田伯光听了反而哈哈一笑,冷笑道:“这倒是寡闻了。想不到我田伯光倒是罪大恶极了,倒要听听你有何高见?”
第79章 劝田伯光去青楼
  云歌右手长剑一指,对着田伯光说道:“你或许自以为平日里也就做些辱人清白的事情,不伤天害理,算不得什么大事,可是不是?”



  田伯光听他这么一问,不由得一愣,冷冷道:“是又如何。田某从不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侠道中人,但却也非是滥杀无辜之人。“



  云歌道:“你只知道坏人名节,也从不以自己是个淫贼为耻,反倒是以采花为荣。岂不知万恶淫为首,你所犯下的罪恶比伤人性命也不遑多让。”



  田伯光听了云歌的喝骂,冷冷一笑,说道:“我采我的花,你行你的侠,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又管这么多闲事干嘛呢?”



  云歌道:“你不服么?江湖中人搏斗,各凭本事,就算败了,也不会有人笑他,苦练本事再报仇雪恨便是。若是死了,还有亲人师友惦记,称他一声英雄。可是倚仗本领,强。奸女子,这女子名节一失,便一生再翻不过身来。你辱了人家清白,拍拍屁股一走了之,靠着你绝世的轻功逍遥法外,你可知那失了名节的女子有多少自尽身亡?你可知那失了名节的女子若是不死,便要一生受人侮辱?”



  的确,被田伯光采过花的女子,死的死,亡的亡,疯的疯,痴的痴。有的烈妇,受辱后便寻死解脱;有的妇人受辱后,又不容于家人,被逼致疯或亡;更有甚者,竟成了花痴。



  田伯光沉默不语,云歌继续说道:“她们无力反抗,本是受到伤害欺凌的一方,身心受到的伤害已是可怜,可是又有何人去同情她?失了名节的女子不但邻居村民瞧不起她,走到何处都被人指指点点,受人唾骂,便是她的父母兄弟也嫌她厌她。”



  云歌所讲字字属实,却又字字诛心,田伯光听得浑身发抖,脸皮胀得通红,似要沁出血来。



  田伯光面露愧色,而不是怒意,这让云歌大出意外,却也对田伯光的印象有了几番改观,继续说道:“本来男儿家寻欢作乐,亦无可指责,但为了一时快活,而害得别人一生凄苦,失去了为人妻的幸福、为人母的尊严,你说,你这样的采花贼是不是该千刀万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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