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玄幻电子书 > 战雄 >

第76章

战雄-第76章

小说: 战雄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显见,黄巢当真是一代果黄。

    而自住温等将决战之事传遍江湖后,江湖豪侠蜂涌而至,城内顿时挤个水泄不通。

    金甲军恐防剑圣平贞盛阴谋,遂只招纳各派翘楚,其余人等一一律留诸门外。

    但虽无缘采睹此战,亦希望能第一时间得知战果,所以众人仍留栈不走。

    于是天荫城里每一家客栈,每一天都在议论纷纷:

    “喂,老马,明天之战,你认为胜负如何?”

    “嗯……依我之高见,剑圣平贞盛稳操胜券!”

    “为什么?”这个人叫起来。

    “近年金甲军黄据一方,无受威胁,黄巢一直养尊处优。相反剑圣平贞盛潜修多年,武学必远在黄巢之上!”

    “但黄巢……人强势大……”

    “嘿!你此言差矣,听说密,柳两大堂主己遭人毒手,黄巢己呈势孤……”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碰!”

    一个汉子猛的一拍桌子,震得杯碗齐声一响。

    众人一惊,一齐愕然望去,只见这人马脸狭长,双目间怒光闪动。

    赫然竟是——

    快意五子之首,权魔!

    权魔旁边,一个雍容艳丽的少妇,肩背着一匣于箭矢,低声道:

    “相公,你有心事?”

    自然便是凤舞。

    权魔沮丧道:

    “到此己找了多天,仍是茫无头绪!”

    凤舞鼓励道:

    “吕洞宾的话绝不会错,只要咱们肯诚心,就一定会找到的!”

    权魔仰脖子一口把酒干尽,道:

    “好!咱们再碰一碰运气!”

    这时,马蹄声摹如响雷般迫近。

    街口处,两匹快马飞驰而来。鞍上的人仿如天将天凡,神威凛凛,立将周遭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突然,人群中有人叫起来道:

    “喂!大家快出来看,这莫不是金甲军密,柳两位大将?”

    权魔、凤舞急步掠出来,只看了一眼杨行密的背影,权魔便长舒了一日气,似轻松了许多,道:

    “他回来了,总算没令我们失望……”

    人群中立又随之畅议起来:

    “哗!密,柳重返金甲军,形势又大大不同了!”

    “是啊!黄巢有他俩助阵,即是如虎添翼!”

    “看来剑圣平贞盛此战必败无疑了!”

    权魔道:

    “凤,走吧,希望今日就能把事情解决,明天可安心观战!”

    “好!”

    他们谁也没在意到,一只信鸽已从一处暗角飞起。

    飞往天下第一楼。

    天下第一楼内,尚让接住这只信鸽。

    信鸽的腿上自然绑着一封信。

    信道:

    “密、柳两堂主己无恙,正急返天下途中……”

    途中,杨柳连夜赶路,两匹坐骑却渐呈不支,曰冒白沫,力竭声嘶。

    杨行密轻跃下马背,拍拍马头道:

    “你也太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自己立时展动身形。但刚掠出几丈,背后的钱柳便驱马急冲了过去。

    杨行密一愕。

    他惊异于钱柳何以赶得如此这急?

    钱柳确实很急。

    急着见一个人。

    花贱。

    ——慈,我没有朋友,没有知己,这世上我只有你……

    ——太可怕了!我感到异常寂寞,异常恐惧,慈!我需要你!

    钱柳需要花贱,就如六年前需要雪缘一样。

    只是现在他变了。

    使他改变的原因,就是寂寞。

    钱柳是个粗壮的男人。

    ——很少有粗壮的男人能忍得住寂寞。

    就如很少有思春的少女能受得住孤独。

    钱柳变了。

    但世界上变了心的人岂只他一个?

    钱柳纵马狂奔,坐骑那堪过度驱策,终于前脚折断,俯仆而倒。

    钱柳身形凌空一个翻身,便稳落于地。怒声叱道:

    “没用的畜生!去死吧!”

    干脆猛劈一掌,将马首击得脑浆迸裂。

    但就这略一阻碍问,突然“呼”的一声响,杨行密又已越在他前头。

    钱柳本性就是争强好胜,岂肯落后?立即发足猛追。

    可惜,金甲军己近。

    杨行密刚入山门,便有人拦住禀道:

    “啊!杨堂主你回来便好了。帮主命你即赴湖心小筑会见小姐。”

    杨行密心神一紧:

    “彩菊……”

    身形更迅若闪电般急掠而去。

    钱柳本欲追上杨行密,但觉心口一阵撕心绞痛一俟至山门,照例有人拦住禀报:

    “帮主有令,着盐石堂主速往一见!”

    钱柳暗恨道:

    “妈的!”望着杨行密逝去的背影,接道:

    “若非曾给剑圣平贞盛那老匹夫封了穴道,损耗了元气,我绝不会落于你后!”

    身形展动,却没向黄巢覆命,反气冲冲直奔天让堂。

    “我要见……花贱!”

    金甲军三堂分立,天让堂并不卖钱柳的帐。守门侍卫冷冷道:

    “夫人不在,钱堂主请回吧!”

    钱柳忿怒交集,立叱道:

    “滚开!”

    双掌大力的向两边一扫,两边的侍卫便被扫出丈外,身形随即如旋密般闯了进去。

    但这阵旋密还是遍然顿住。

    对面七,八名精干的金甲军徒众拥簇着一个人影不急不缓的走过来。

    钱柳一怔:“大师兄?”

    来人正是尚让,他居然没有一点怒火,平静道:

    “二师弟!你一定是太倦了……”

    钱柳跳起来,截断了他的话:

    “大师兄!花贱究竟在哪里?”

    尚让深叹一口气,微仰着脸,道:

    “你大嫂刚巧有事外出。”

    钱柳怒道:

    “荒谬!待我进内堂找她!”

    脚上刚一迈出,手臂便被尚让抓住。钱柳猛一扭头,只见尚让的脸上己笼上一层寒让,声音己变得冰冷异常道:

    “二师弟!这里并非盐石堂。让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他的话是有点含蓄,意思却很明显。

    也很少有人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忍着气,隐晦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但钱柳却不怖,他象是己疯了,单臂一甩,己挣脱了出来,大声道:

    “别阻我!”

    又疾向前冲去。

    尚让带未的几个徒众立即站成了一条线,拦在前面,一齐大喝道:

    “请钱堂主自重身份!”

    钱柳怔住。

    他们组成这道防线,无疑是尚让的最后通谍。

    他是冲过去,还是退回去?

    钱柳的头脑己渐渐清醒了过来。

    这时,背后传来一个威仪的声音道:

    “钱柳!”

    步凉柳心头不禁一怔,转身回望,便看到一个威严猛厉的人影。

    黄巢!

    黄巢一脚跨入门内,怒叱道:

    “放肆!我早就命你回来后马上往第一楼见我,为何竟来此撒野?”

    钱柳的心立即沉了下去,他即使有天大的事,现在也不敢违抗黄巢的命令。

    金甲军,湖心小筑,就筑在湖心。

    四周无桥无路,唯一可以到那里的办法,只有乘船。

    现在船在岸边,人也在岸边,一齐恭候杨行密。

    恭候的人有三个:

    ——两个待婢与一个花贱。

    一瞥见杨行密,不禁立时喜形于色。

    两个侍婢抢着迎上去道:

    “杨堂主回来便好了,小姐因你而终日茶饭不思啊!”

    “请你快些劝她吃点东西吧!”

    花贱亦轻声道:

    “三师弟!自你失踪后大家都很担心,今日你无恙归来,真是值得庆幸。”

    杨行密却连一句话也没说,径直登上小舟。

    花贱本为湖心小筑总管,故此次务须亲迎杨行密,连忙跟着上船撑篙,接着又道:

    “彩菊渐见消瘦,令师尊十分优心,希望你嘱她保重身体啊!”

    杨行密仍没有说话,双眼只盯着湖心——

    湖心小筑。

    花贱忽然红看脸,低声道:

    “密……当日在水车居中的事……”

    杨行密这才冷冷的应道:

    “大嫂!你毋用多说!只要你安守本份,我仍然会尊敬你!”

    “放心吧!”

    最后三个字终于让花贱缓缓的放下了心。

    一到湖心小筑,两个红衣稚婢,立时笑嘻嘻的跑过来,道:

    “杨堂主,嘻嘻!咱们还没告知小姐你已回来呢!好让她有个意外的惊喜!”

    “酒菜亦己弄好了,杨堂主,请!”

    彩菊住在湖心小筑的幽阁。

    请杨行密去的地方自然亦是幽阁。

    幽阁内,彩菊一个人落下一子后,幽幽道:

    “密,下一着该到你了……”

    但密不在,她只有一个人又下一子。

    ——个人下一局棋,多么寂寞,多么无奈。

    花贱也只把杨行密送到幽阁外,便道:

    “小姐只想见你一个,你还是独自进去吧!”

    杨行密宁立门外,只觉幽香四溢,不禁令人心族摇荡。但杨行密想到房内的人为了自己安危而寝食难安,日夕牵挂,内心更泛起丝丝歉疚。

    房门轻启,一线曙光透进这漆黑死寂的寝室内,仿似将内里的所有郁气,一扫而空。

    彩菊执子的手亦谭然顿止。

    猛一回首,杨行密己在门外,挺立的就如一棵大密雨后,仍仁立不倒的树。

    ——玉树!

    ——临密!

    彩菊立即掀翻了面前的棋桌,身形如燕子般扑了过去。

    花贱从门外,偷偷的看着他们,眼睛里带种奇特的笑意,似己看得痴了。

    “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本就是她的心愿。

    但与她自己结成眷属的人,是不是有情人?

    花贱轻轻的带上门,刚一转身,便有人来报:

    “禀夫人,天让堂堂主有事急请!”

    尚让请花贱来的急事就是——

    喝酒。

    喝闷酒。

    两人相对凝坐,桌上摆满了丰富酒菜,尚让依旧自顾酌饮,默不作声。

    花贱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一直望尚让,心中似有一种不祥预感。她忽然道:

    “大哥,明天你还有要事去办,可不要再喝了!”

    尚让却一仰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再倒了一杯,才道:

    “慈,最近我忙于会务,冷落了你……”

    花贱只感到奇怪,尚让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他倾耳听尚让说了下去:

    “难得今夕凉如不,气氛幽恬,正是我俩共晋享用的好时候,嗯……咱们的确久未如此共聚了……”

    又立干了一杯。

    花贱忍不住轻声道:

    “大哥,我知你满慧心事,你说出来,会舒服些的!”

    尚让将酒杯倒满后,低着头,颓然说出了自己的心事:

    “我刚才谒见师尊,他说两位师弟失踪一时,此刻急地回来,恐怕事有跷躁,加上钱柳情绪显见波动……为慎重起见,明天决战之期,全由我掌权统领金甲军!”

    “但强敌环伺,这担子太大了,我怕自己担不来!”

    花贱道:

    “放心吧,只要你依照师尊的安排去做,就绝不会出任何岔子的。”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鼓励:

    “况且,他从来都不会看错人的!”

    “无错……”尚让暮然抬起头,似醉非醉的盯着花贱,喃喃道:

    “就正如他当初安排你嫁给我一样,是吗?”

    他的声音不大,花贱却如听到一声炸雷一般,骤然睁大着眼睛,瞪着尚让。

    尚让垂下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