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蛮腰·千年洞天-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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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方剑真是害怕,起初还不当回事,但见到那三把被遗弃在树脚的货真价实的匕首后他不禁泛起一阵阵的胆寒。
方剑随便假拘几下,送饭之事还是交给了张峻峰。
周晓蓉家的小超市并不太远,不长时间后送饭的人便回来了,他神秘兮兮地与王宽耳言了几句,王宽略微沉了一下脸——发生车祸的三人当中死了一个。
宴席在两个小时后散去,因为天色已晚,张峻峰和王宽没让“李佩瑶”坐公交车,而是出钱帮她要了辆出租车回去。
“妖精”的这个假期过得蛮愉快,因为春节,她第一次热热闹闹地过上春节。可惜寒假挺短,刚舒服了,开学的日子也接踵而至。
“爸……妈……我走了。”
孟赢溪背着小包向“家人”道别,“父母亲”又是依依不舍地看着漂亮的女儿离开……他们久久地站立在公交车站,任风吹着花白的头发。
两个忠实的保镖在汽车客运站等候着,人一到,他们赶快过去迎接问候。
孟赢溪在车上打趣道:“哎呀王
宽,不错嘛!身为吃货吃了一个春节都还没发胖,真有你的。”
“那是……这还用说?我天天早晨都要跑步到你们家楼下,然后绕楼三圈,又上下楼三次才回去……能胖吗?”
王宽不说笑好象就活不下去。
“讨厌……”
她腹笑着把头转过去,不久之后又转回来。
“诶,张峻峰,你又是怎么搞得?吃了整整一个春节也没吃壮实了哇。”
“唉,你就甭提了,这还不是怪王宽。”
“去去去,关我啥事?你怎么学上了管家婆,啥事都赖在我头上。”
“妖精你瞅瞅,他自己都承认的事还想抵赖,呵呵……”张峻峰探身撅起脖子正色问,“诶,我问你,你们家的门上有没有出现过粉笔字?”
“粉笔字?没有啊。”
“这就对了。”
知道又有后戏,她压笑应上,“对什么对呀,你这是瞎掰什么?”
张峻峰白了一眼王宽,壮声凛然道:“他每天早晨都要跑去你们家的门口,在门上写上‘我爱你’三个字,这哪行啊?我都还没写呢!所以我不干了……他写一次,我就去擦一次;他又写一次,我再去擦一次;他再去写一次,我还去擦一次。我就不信邪——比体力,比执着……谁怕谁呀!所以:他胖不起来,我也壮不起来!”
“讨厌啦你们两个……”
不相干的整车人跟着哄堂大笑。
'203宿舍……'
宿舍里四位女生叽叽喳喳热闹非凡,小别重逢的姑娘们个唠着春节期间的家常趣事,大家共同分享着快乐与各自带来的家乡美食。
孟赢溪带来的蒙自年糕是大家的最爱,她把年糕用刀切片后,放在小电炉上滋滋去烧烤……
嗯……满屋子尽是喷香的味道,叫人直流口水。
值守女生楼大门的李老太太在一楼都闻到了香味,于是她追踪着味道上楼来,她可不是被馋的,而是——宿舍里不准用电炉!
“砰砰砰……开门,快开门!”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后,传出了老太太的声音,这可把姑娘们吓得手忙脚乱!
“嘘……”孟赢溪手口并用,“别慌别慌,我来应付。”
开门前,“妖精”飞速将烤好的几片年糕夹在一个装生日蛋糕的塑料盘子上,她抬着年糕才去开门。
“李大娘,看我给您带什么来了?是蒙自年糕!可好吃了……这些火腿年糕是我特意烤给您吃的,这刚想拿下去,您就来了,快拿着……”
她说着就手把香喷喷的年糕递过去,阴脸的李老太太“噗呲”起笑接过去。
“你这个甜嘴的小娃娃……谢谢啦!用电炉的时候小心一点啊……细皮嫩肉的,别烫伤了自己。我走了……”
这出了名难缠的李老太太真走了,大家松了一口气。
还好年糕带得多,大家重新烤制,香味飘出好远……
李老太太坐在值班室吃起香喷喷的年糕,她又闻到了新飘来的香味,不过只是笑了笑,“嘴甜就是讨人喜欢……”
次日,学校正式上课。
这一天,云南警官学院来了一位特殊的人,他是昆明市公安局的局长何伟。
何伟来找云南警官学院的院长张政国讨论一些公务事项,因为是老交情,他们顺便叙叙旧。两人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将话题转移到了孟赢溪的身上。
“说起学院里的趣事来,我还真有一个。”
张政国倾了倾身子,将过往令他头疼的事情倒出来,“我们学院有个相当漂亮的女生……”
“李佩瑶?诶,这名我好象听谁说过。”
何伟猛吸了一口烟,“对了,是黑熊老自!就是他跟我提过这姑娘。这姑娘是不是救过一个男生;抓过一个持刀的小偷;还徒手擒过一个在咖啡屋调戏她的小流氓。”
303。【后记】——百足之虫39
突然,身后之人持刀冲上来围住了她。
因为之前就有不好的预感,所以“妖精”一直紧紧绷着神经,事发突然,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惊慌的尖叫。与此同时,她取下了封闭妖气的耳塞。
这几人围上来的目的本打算只是抢手机和钱,结果围住人定眼一看:是个绝色女子!
歹心异动之下舌头不自主地打了小结,贼人们那标准的,程序性的匪话台词都还没来得及说……不承想,美女眨眼间就没了——活见鬼踺!
熊心中自起凛冽的风,豹子胆里还带着点呼啸——美女所在的位置仅留下在空中漂浮着的鼓囊囊的衣服和裤子,地上一双红色的女鞋特别惊魄,它还会自己挪动!
打小听过的所有死亡故事一字排开,脑海里哀怨的声音纠缠着风布满整个天空……黑暗而遥远的角落里轻微的哭声半流质地蜿蜒,被雨融化在空气里,这绝美女子衣物的轮廓仿佛被洗刷,只留薄薄的一层,像死人的皮肤。
此时此刻,不管是什么魂魄都得吓了飞散!他们的逃跑那是连下辈子的命都拿出来拼了,小巷里散落了一地的皮鞋。
恶徒的落荒而逃暂时拯救了他们自己,因为隐身的“妖精”已准备祭出她瞬间苏醒的逆血内力来擒拿这帮胆敢忤逆自己的蝼蚁。
“哼……算你们识相,本姑奶奶今天有约在身,就暂且放你们一马。”孟赢溪咬咬牙硬生收回了夺魂索魄的爪形三指,然后装回耳塞,显身玉立。
王宽被地上的匕首和鞋弄得很是疑惑,认真地回头重新打量眼前的这个熟悉而又再熟悉不过的美女,他面色凝重地问:“不会吧……真是你吓跑的他们?”
孟赢溪看了看巷子里顾自低头寻物证的张峻峰,笑对王宽道:“我骗你干什么?你哪天要是不想活了,就来找我,我给你瞬间安乐死,比医院都快,一眨眼就过去了!”
满腹疑虑的王宽没有象以前一样耍宝,“嘿嘿”随便笑了几声,也随张峻峰出门去查看相关物证和痕迹。
苏玉洁虽然听到了几人的对话,知道是“李佩瑶”整出来的事,可她天生胆小,一直张口结舌地傻杵在此前的惊恐回忆中,见了人既不打招呼也不说话。
孟赢溪见状便主动在她眼前左右晃了晃手指,“喂……苏玉洁你怎么了?不认识我呀,我又没吓你,怕什么?”
“刚才你到底发生……”
“没什么事,别刚才了。”她打断了话,然后拽着稍显迷糊的人就转身进去,“走走走,有小半年没见了,我们去树下坐着聊聊闲话。”
方剑端着炒好的两个菜出来,他看见短发清秀打扮的“李佩瑶”不由得愣了愣,她的绝色依旧,让人怦然心动。
孟赢溪先行招呼他,“嗨,方剑,好勤快呀你,需要帮忙吗?”
“哟,是李佩瑶啊,你来了!呵呵……看我眼拙的,惭愧惭愧,不知你把发型给换了。”他收回神志,心思纷乱地弯腰把菜摆到院子里的小方桌上。
碟菜摆放完毕后方剑便动身准备回厨房,并扬话道:“你们一个二个全都能来就是为添加人气帮忙,先聊着稍等片刻,马上就好了啊!”
“嗯……好的,有劳班长了。”
孟赢溪应声后坐下,故意浮现惊讶之色端详旁人。
“玉洁,你这个学医的人与以前不一样,现在好漂亮!脸又白又瘦,老实交代……是不是就着便利请老师免费做了美容手术?”
“没有没有……别乱说。”苏玉洁受用地羞涩道,“你也知道北方的紫外线比咱们云南弱许多,所以等于是抹了免费而又高效的防晒霜,当然较以前白了些。”
“哈哈……还不肯承认呐。好吧,就算是这样,那你如何解释瘦脸?不会赖在水土不服上吧……”
“还真是,我跟你说啊,那北方的菜……”
二人正聊得起劲,周晓蓉和方剑各端了两盘菜出来。
“哎呀李佩瑶,你也来了。”
周晓蓉很开心,因为她已经把方剑追到手了,所以对“李佩瑶”不再存有什么芥蒂。
方剑左右找了找,见墙角卫生间的门开着,奇怪地问:“诶……王宽和张峻峰他们人呢?干什么去了?”
“来了,来了……说曹操,曹操就到。”
王宽和张峻峰赶着话进来,两人各抱了箱啤酒。
“今天的啤酒管够!尽情喝!”
王宽说着把啤酒“砰”地一声放地上,张峻峰也跟着“砰”地放下。
周晓蓉这个女主人满脸喜色地自举筷子指着饭场子招呼道:“人齐了,菜也齐了!大家动手开吃。”
“我说你们哥俩跑哪去了?”方剑夹菜起笑,“原来是去抬啤酒,呵呵……”
“我们出去买酒的时候见到小巷口的大街上发生一起严重的车祸,三个光脚的小青年被大货车给撞了个结实。”
王宽说了一句似乎不着边际的话,与此同时他和张峻峰的眼睛一直守望着“李佩瑶”,看她什么反应。
“啊……好惨呀!”数人同情而惊呼。
“妖精”的表情只是意外而非吃惊,她没料到最简单的恐吓也会间接弄伤人,她淡定地回应两兄弟道:“他们那是咎由自取,我不必自责。”
“李佩瑶你是说……”苏玉洁呆萌地瞪着插话“难道他们就是刚才被你吓跑的那几个坏人?!”
周晓蓉和方剑二人皆被蒙在鼓里,顿时惊得面面相觑。
“什么情况?”周晓蓉倍感惊奇地环视一周,同问四人,“什么什么坏人?!”
“李佩瑶刚才吓跑了三个坏人!”
苏玉洁神情大发,忽地一下伸出双手比划出数字,她左右两只手都是数字三,加起来就是六,周晓蓉和方剑不知道她到底想表达什么,是口误还是手误。
方剑猩颜问:“到底几个坏人?快讲清楚!”
“我们哪知道?这得问李佩瑶。”张峻峰满嘴的菜一会一个露头,“看你们两口子一脸的茫然,难道没听到刚才门外的怪声音吗?”
“没听到啊!”周晓蓉满头雾水,“什么怪声音?”
“嚯嚯……怪吓人的!先是李佩瑶的尖叫,紧接着是几个男人喊救命啊……鬼呀!鬼啊……好大好大的声音,你们耳朵聋了,居然没听到?”
苏玉洁说得活灵活现,把周晓蓉和方剑唬得一愣一愣,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周晓蓉看了看男友,无力地辩解道:“厨房太吵,我们真没注意。”
“这事着实蹊跷……秘密只有李佩瑶她一个人知道!”
王宽说着就开了啤酒,给大家分发。
“事情确实透着诡异!李佩瑶你……”张峻峰的话只说了一半。
“既然我们自己人平平安安,此事就算过去了。”方剑故作镇定地来搅闹气氛,他拿起啤酒瓶站起来,“来……为了我们的重新相聚,喝……”
三个男人每人都咕嘟咕嘟地喝了一气啤酒,方剑和张峻峰重新坐了下来,而王宽“哎哟”了一声,才坐下却又站起,他左手拿着啤酒瓶,右手在衣服的大口袋里掏东西,大家不知道他在掏什么,都眼巴巴地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