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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夏之印Ⅷ鲜血中的真相-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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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今天只是来传达公主的话,别得寸进尺了。」

始终一脸笑意观看的二名红衣女子终于开口阻止。

「舞天飞琉若是随意就能够让人带走,当年化外虚界里的修罗界和妖精界也不会因此而大动干戈,还差点牵连到畏界。」一名红衣女子背着手在她身边打量的说着。

「还听说,」另一名红衣女子接着道:「幼年的大海之主曾失踪,引得修罗界的名将皇女,绯天丽姬挥动长刃杀下人界,为了找回女儿,她不惜杀得海陆血流成河,最后被一个地位非常崇高的人所败,将她炼化为一株奇卉!」

「这我们知道,就是彼海异花!」四名黄衣少女争答喊着。

「够了!」舞天飞琉无奈摇头打断她们。「公主要妳们传达什么话?」

「希望大海之主还记得当初约定的事。」

「请妳们转告公主,再给我一点时间,处理完海上的事之后,就会履行与她的约定。」

「这还得多久的时间?」

这个问题让舞天飞琉露出一抹凄然神色。「不久了,这个人已失去本性,不再见容于我,深海妖暗终究占据了「他」!」幽幽的声有着感伤。

见此,二名红衣女子互望一眼,其中一名道;「有妳大海之主这句话,我们相信,希望妳别让公主久等了。」

此时临洋海内的大海忽起波涛,剧烈翻涌得像要卷起海啸般,岸上众人除舞天飞琉外,其他人全花容失色的看着!

「这个浪带着好强的魔气,还夹杂着古老的魇气,和刚刚那个男人身上围绕的气好象!」六名少女讶异得面面相觑。

「西海云台的海域与下方海域有连结,有人要从下方海域上来!」比较令她皱眉的是竟有人可以掌握得到双方海域的相连时间,因为西海云台内的海每天不停的变更与下方海域联结的区域与时间!

当波浪渐趋平缓时,一个粗犷魁梧的身躯浮了上来!

「俱珈!」

见到海面上的人,舞天飞琉忙跃上海面,检视他周身各处。

「飞……琉……」像听到她的叫唤,俱珈睁开眼,神态有些茫然,仿佛一时还无法意识到是怎么回事。

「俱珈,你还好吧!」她扶起想坐起的他问:「还记得发生什么事吗?」

「我觉得……身体好奇怪!」俱珈皱紧双眉,抑不下体内一股闷沉的感觉。

就在他这么说着的同时,右肩忽绽开,血柱随着一道气体喷出,离他最近的舞天飞琉当场被倏喷之血气贯穿左手掌,连反应都来不及的,俱珈身上狂窜出更多穿体血气!

「大海之主!」

岸上的女孩们全惊喊,因为舞天飞琉胸口、肩上、大腿几乎全为俱珈身上散出的血气给贯穿,鲜红溅洒海面!

「啊——啊——」俱珈痛喊哀嚎的翻滚在海中,体内像万虫钻动,全身筋脉像要活活爆开般的剧痛,失去力量的身躯接着沉入海中!

「俱珈——」不顾身上之伤,飞琉伸手抱住他,跟着沉入海内!

「舞天飞琉!」女孩们全急了。

「怎么办,大海之主会不会出事呀!」

只见海面上不停涌上鲜红,慢慢扩大范围……

「飞琉——快放手——妳会跟着没命的!」剧痛中,俱珈以残存的能力将话用意念借水涛送出!

「我不会放手!我绝不会让你死——」她一手抓紧他左心口,哪怕身上不停的增添新伤也不松手!

「我已经……不可能了……」别赔上一命……

当鲜血由口中狂涌出时,俱珈说不出话了,眼瞳像已渐失焦般无神。

「俱珈——我没放弃——你也不可以——只要护住你的心脏——我们还有希望——」飞琉激喊,另一手挥动浪。涛令——

「浪之气,涛之力,浩极化魇——」

浪。涛令扬展而出,层层绕上他们两人,净化之光也随之层层绕上!

「你是大海的武相——负有保护海上子民、保护大海之主的责任——」见到他几乎完全褪去生命迹象的双眼,泪水终于由飞琉眼中夺眶。「现在你若死——大海之主将跟着死——你听到没——俱珈——不准你走——你若放弃生机等于是杀了大海之主——你将愧对海上子民——」

俩人不停的向海中深处坠去,海水越见冰冷与寒意,微凝的霜块也渐渐出现!

「这是北方海域……」霜寒雪地的北方,连海面也大多终年冰山不化。

此时一个金色的光由深海内绽出。

「那是……」一颗淡金光球,朝他们飘来。

「妳没有感觉到吗?日前妳引动「浪。涛令」,接着也有二道光球没入大海中。」

记得个把月前,西南海域的两军争战后,春曾这么对她说过。

她知道有二道力量进入海域,一清圣、一雄浩,由于不属魔邪之气,她没在意……

看来,今天她遇上了当时那两颗光球中的清圣之气,难道从最早的一开始,这两道气就为她而来……

舞天飞琉无法细思,因为淡金光球已将她和俱珈包围住,温暖祥和的气让她不再感觉到疼痛。

「该下去看看才对。」

岸上的人焦急的看着下方,很久没动静了。

「可是听公主说过,这海域连结的地方不停的变,现在跳下去也没用呀!」

「这可怎么办?」

六名少女束手无策的想该去求援时,海面上又起动静了!

「大海之主!」

舞天飞琉带着俱珈浮现海面,全身淌着水珠却又泛着一层淡淡金光,一身白衣早为血所染红,深绿的眼瞳凝着怒火。

「俱珈再请妳们照顾了。」

舞天飞琉将俱珈送到岸边,说完后,身形已消失在临洋海的海面上。

「舞天飞琉——」二名红衣女子唤之不及。

※ ※ ※

「看来,期待的人要来了。」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接近,看着眼前拼命怒视他却开不了口的女子,冷咧的微笑不禁扯开。「妳合作一点,我还可以把西海皇帝还给妳们,耍花招的话,就让全部的人一起陪葬!」

亚亚又气又恐惧的瞪着!

「不相信呀,刚刚不是将俱珈送回去给舞天飞琉了吗,虽然到了舞天飞琉手中死活全看她,但我至少没食言。」

该死的骗子、残狠冷血的凶手、戴着假面具骗人的混蛋、可恨的深海妖暗!她有一连串的词汇想开骂,甚至想踹人,偏偏就是发不出声,行动也受制,更恐怖的是周遭仿如活地狱般的景象,她连看都不敢多看。

「当然,敢碰俱珈的话,舞天飞琉很难不受伤。」

刺耳的笑声令那双眼透出波状血光,那是深海妖暗的特征,掩藏在平时的面庞下,对方今日露出的真面目,诡异得令人悚惧!

当狂笑停住时,波状血光敛去,射出的是残狞凶恶。

「目标终于来了!妳过来!」他抓过亚亚,将她推到正中央,利刃由后架上她的颈子。「安静照我的话做,否则的话,不但西海皇帝永远活不了,连妳想保护的人也马上没命!」

西海皇朝的皇宫高空,舞天飞琉一身白衣被血染红的身形缓缓飘立于正殿长道上,绿瞳映着尸横遍野的守卫与宫女尸体,血流成河淹脚,腥风血味呛鼻冲天,她痛苦的闭上眼。对方能在大海开杀而不为她所感应,为何?

环顾四周,这里好象被封锁在一个空间中,以致任何气息与脉动都无法传出去,但是为何她对这个空间会有股若有似无的熟悉感觉。

这时腰际上的浪。涛双令起了回应,藉由浪。涛令,飞琉感应到了这里似乎被大海的气包围,可是浪。涛令不可能会听从大海之主以外的话,那这股浩瀚气息从何而来?剎那间,她知道这股若有若无的熟悉感是什么了!

海魇之气。缠着她的女孩们曾说过这个词。

海魇之气非常接近大海的浩瀚气息,如无经验累积很难立即分辨的出来。深藏脑海的记忆,一个轻柔的声曾这么告诉过她。

「大海之主,既然来了,就进来一叙吧,这里有妳的好同伴等着呀。」熟识的声传出。

「好同伴!」舞天飞琉冷冷扯唇。「对大海之主而言,深海妖暗可算不上同伴,宿世冤敌还差不多,阴魂不散的缠着。」

「这话该是属于我们说得才是,如若大海之主能不处处与深海妖暗作对,或许我们可以当同伴。」

「那就请阁下回去转告你的同伴们,少杀人、少妄想、多安份,我也乐得清闲。」她一步步走向前方看来幽暗的正殿。

「少杀人、少妄想、多安份!」笑话。「凭什么这句话都由海上人来对我们深海中人指责,最初的开始是海上人先残杀我们,拿我们当虫似的杀,不给我们生存空间,如今我们想要回自己的生存权利并没有错。」

「阁下说的是几代前的事,前人之因由后人受果我并不会说它错,但是经历数代演变,深海人早已无法在强光下生存是不争的事实,你们想拿回的生存权利是以命易命,恕我无法说它对了。」踏上石阶,一股冷风迎面而来。

以诱惑的条件,让人答应将身体借出,慢慢侵袭原主人的魂识,当旧有的生命力渐渐消失后,深海妖暗的人就取代原主人了。

一开始的过程就是个欺骗,以对方内心最想要的愿望来诱惑,直到身体完全被窃夺,深海妖暗对人心的掌握可说厉害!

「只要牺牲一个海上人就能换回一个深海人在海上生存,在阳光下过活,再经历个几代,环境适应后,海面的人都将为我们深海人取代。」

「我说过以命易命我无法说它对,只要有我在就绝不会坐视这种事!」

映入眼帘的正殿,中央一条血开的道路,鲜红触目涔涔沿着石阶淌流而下,两旁堆叠的尸体相当骇人!

「现在,你想如何?」舞天飞琉直视前方的人。

「我倒想问问大海之主对这一幕有何感想?」

大殿上,西海皇帝安谛瀚站在最前方,亚亚拿剑架在他颈上,她的身后是坐在大位上,同样以剑指着亚亚的殊北里。

「疯狂的人干的事,不在我正常的理解范围内。」

「嘿嘿嘿!」深沉的笑由大位上的人发出,声不似寻常的北里,有些幽荡与阴森。「大海之主不愧有修罗界的血统,非但面对血流成河的杀戮不怕不惧,看着平日同伴竟是背叛者还能面不改色,果真是不动如山的一个人呀。」

「怎样做你才放人,快说出你的目的,不要跟我废话!」

「爽快!」对方也不啰嗦的道:「很简单,只要妳大海之主贡献出自己的血,我就放了他们!」

「我的血!」绿瞳深眯起。「你们始终没放弃彼海异花。」

「这妳就不用管了,拿妳的血来,他们就会平安!」殊北里丢出一把剑和一个造型奇特的瓶子。「西海皇帝,就请你把剑拿给大海之主!」

一个无形气力将安谛瀚往前-推,长剑和瓶子也来到他手上,身后的亚亚瞠目的猛摇头,奈何吐不出声!

「飞琉……」安谛瀚走向她,微颤的将长剑交给她。

飞琉看着他,眸光冷、丽颜也冷,始终没将剑接下。

「我还是你最爱的两个人留给你的宝吗?」她忽问。

西海皇帝歉然的别过头,像不知如何回答。

「回答不出还是不会回答?」

「别玩手段了,再不接剑自了,我手中的剑就先解决这个女人!」

亚亚面露痛苦,因为身后指着她的剑前端微刺进她,威胁着舞天飞琉!

飞琉拿过安谛瀚手中的剑,敛眸深深长叹,再睁开的眼有着异样的眸采,看着前方大位上的殊北里,又移向西海皇帝。

「你知道吗,这世上有两个人,宁愿把命给我,也不可能会拿剑对我。」她将长剑搁上左手臂,缓缓道:「一个是武相俱珈,另一个就是——文相殊北里!」眸光一凛,长剑划下!「食血筋——」

飞琉悍然划开左臂,一条血红飞出,接着像感应到气般分裂成二道窜飞——

一道没入西海皇帝顶上,另一道飞往前方大位的长柱之后,哀嚎之声同时响起!

「你没想到我会把食血筋封在手臂中吧。」她转头朝大位上的人叱喊:「北里——快救下亚亚——」

「交给我!」

大位上的殊北里一摆脱长柱后的人的控制,马上跃起抱住亚亚,一个翻身落地后,迅速退到舞天飞琉身边!

而被食血筋缠身的西海皇帝和长柱后始终隐藏身份的修罗界人,痛苦的抱着被侵入的地方,体内筋脉像要被活活切开般,惨叫不已!

「食血筋是你们用来控制罗烨的,上面有罗烨施下的反噬力量,一旦入体,会开始吞噬体内正常的筋脉!」

「飞琉主子这样做,真正的陛下他……」摆脱控制的亚亚惶恐看着。

「对深海妖暗来说,食血筋吞噬的是他体内的维生之气,若要抽离这种痛苦,就要离开寄住的人体内,但是宿主若与深海妖暗太契合的话,心智完全与妖暗溶为一体,只怕我也无能力。」

「难道没其它方法吗?」为人之臣,北里看在眼内相当焦急!

「这……」

「出来了!」亚亚忽大喊的指着。

只见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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