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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游戏王 法老王-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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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劫后余生,但是他们偷偷看向法老王背影的眼神无不带着喜悦的神色。
  虽然年轻法老王的冷酷让他们害怕,但是法老王还活着这样的事实仍旧让他们松了一口气。
  
  法老王没事,王弟也没事,埃及自然也不会有任何事情。
  许多人都如此欣慰地想着。
  
  仅剩的埃及高级将领低声呵斥着将士兵们聚拢起来整队,分开成小队向四周散开,搜索是否还有幸存的敌人。
  负责西部偏殿的女官已经带着侍从和侍女们迎了上来,跪在宫殿门口。
  在法老王的允许之后,已经并不年轻的中年女官镇静地站起来,她谦卑地低着头,小心地引着少年王来到偏殿中本就是给法老王备用的房间里。
  在表示会尽快将医师带来之后,女官退出了门外,并吩咐几位侍女迅速准备好干净的衣物和热水送进去。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侍从们都守在了外面。
  房里只有几个侍女静静地站在角落里,随时等候着法老王的召唤。
  
  亚图姆在生气吧?
  
  一路走来,游戏都在小心翼翼地偷看那个抱着自己的年轻法老王的脸色。
  他看见那张俊美却冰冷的脸上有着明显不快的神色,即使是他小声地叫着王兄也没有搭理他。
  
  他明明应该知道的。
  身为法老王的亚图姆不会容许身为王弟的他在与埃及有关的事情上做出与其违背的行为。
  琐碎小事或许能容许他任性,但是亚图姆决定的与埃及相关的事情,他绝对不可以去反对。
  
  一直以来,他都尽可能让自己远离埃及的事务。因为他知道,就算这时的法老王如何宠爱他这个王弟,也绝对不会允许他碰触到埃及的权利这个禁域。
  赛特曾经警告过他,王家没有亲情。
  这种事情他当然知道,所以他才尽可能地忽视自己王弟的身份,逃避他身为埃及王弟的责任。
  
  只是现在……
  
  此刻,他蜷缩着身子坐在床头,原本洁干净白的床布也被他蹭上了尘土和血污。
  他拽了拽身上深蓝色的披风,想把它裹紧一点。
  他低着头,将脸埋在双膝之中。
  他一点都不想看到亚图姆用不快的目光看着他。
  
  年少的王弟的眼眶又一次热了起来。
  他咬紧牙,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眼底汇聚出的泪水无论怎样忍也忍不住,连接不断地从眼眶里滚出来。
  那泪水滴落在他膝盖上,热热的,融化开了膝头上的一点血污。
  
  身侧一边的床突然一沉,很显然是有人在那一侧床沿坐了下来。
  年少王弟的身体下意识僵了一僵。
  大概是察觉到他这种反应,那只本来已经抓住他身上披风的手稍微顿了一顿。
  然后,年轻的法老王试图拽开裹在他身上的深蓝色的披风。
  他一把揪紧那裹着自己的披风,不肯放手。
  他深深埋着头,但是手却死死地扯住它,不肯让人拽开。
  大概是因为他的坚持,那只本来试图扯开披风的手停止了。
  他迟疑了一下,慢慢抬起头来,正好与那双盯着他的绯红色的冰冷双眼撞个正着。
  
  年轻的法老王皱着眉盯着他的王弟。
  那双大大的还略带着水汽的紫罗兰色瞳孔在瞄了他一眼以后,似乎是受惊一般立刻低了下去。
  当看到他的王弟那副害怕得不敢再与他对视的模样,年轻法老王俊美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明显的怒意。
  
  即使没有去看也能感觉得到那绯红瞳孔中射出的锐利目光,被盯得全身发寒的年少王弟下意识将身体在床头蜷缩得更紧。
  然而下一秒,他的脸被他的王兄强硬地抬了起来。
  那双浅褐色的有力的手强行捧着他的脸,年轻法老王的声音很低,带着极其明显不快且焦躁的情绪。
  
  “朕已经放过了那群叛逆者,你为什么还要害怕朕!”
  
  年少王弟稚嫩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泪痕,紫罗兰色的瞳孔本还带着点被惊吓的神色。
  但是在听到这句话后,王弟那双大眼睛却是有点愕然又有点茫然地眨了眨。
  
  ……他不是在生气自己阻止他和插手埃及政务的事情吗?
  呃……
  自己是不是又弄错什么了?
  
  本该十分聪慧但是在某方面却迟钝到让人崩溃的年少王弟还在使劲想着自己到底弄错了什么。
  年轻的法老王却已经敏锐地察觉到王弟的心思又从自己身上飘忽开来。
  他不悦地再一次捏紧他的王弟的下巴,用疼痛让王弟的注意力重新放在自己身上。
  
  “朕不准你害怕朕。”
  年轻的法老王说,一脸不快。 


第五十八章

  天色已晚,太阳的光芒已经逐渐离开了埃及的大地。
  凉爽的夜风吹开了燥热的空气,给埃及的子民们带来了几许凉意。
  王宫中央坍塌的废墟上,在埃及士兵的监督之下,奴隶们正努力地将那一块块巨大的碎石清理搬运出去。
  当埃及年轻的大神官前来巡视的时候,士兵们纷纷伏地跪了下去。
  
  赛特看了看四周,建筑物大多坍塌损毁得厉害,即使奴隶们拼命工作了一整天,现场仍旧是一片狼藉。
  看来王宫的修复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完成的。
  年轻的大神官如此想着,转身向西方的偏殿走去,塞西带领着数十名侍卫紧紧跟在他身后。
  他已经换了一身新的神官服饰,手上和肩上的灼伤已经进行了简单的处理被绷带包扎了起来。
  在带伤的情况下还进行了一整天高强度的工作,赛特的脸上此时也不禁泄露出一丝倦意。
  
  在询问了偏殿的侍卫之后,赛特得知法老王此刻还待在寝室中没有出来,顿时脸上露出不愉的神色。
  虽然他的确曾经说过余下的事情交由他处理这样的话,但是身为法老王,在这种时候却一直待在房内不露面不见各位大臣,对埃及政务不闻不问,这样的行为也未免太过让人心寒。
  他不满地想着,在守在偏殿门口的侍卫的带领下向法老王休息的房间走去。
  
  刚踏上露天走廊,赛特便看见数十名身居高位的神官和大臣们正站在对面另一条长廊中低声讨论着什么。
  随后,他又看见一名大臣在侍女的引领下从不远处的房间走了出来。
  看样子法老王并没有忽视这阵子已经堆积成山的埃及政务。
  可是为什么要在房间里而不去宽敞的大殿呢?
  赛特有些纳闷地想。
  
  这时他已经来到了法老王暂时的住所之前,一名侍女接替了侍卫的工作,在示意其他人留在外面之后,她带着赛特向里面走去。
  侍女的步伐很轻,一边走的同时还低声告诉赛特让他的动作也尽量放轻。
  越发觉得奇怪的赛特来到内室,抬头一看,顿时一股无名火冒了出来。
  
  年轻的法老王侧身坐在宽大的床沿上。
  一个黑木雕琢出的精致矮桌放在他身前的右侧,从整个房间的布局来看显得极为突兀不协调,显然是突然被摆放到那里去的。
  一叠叠莎草卷纸就堆放在上面,显然已经被侍女仔细整理过,分成几堆摆放得整整齐齐。
  宽大柔软的床铺上,年少的王弟侧身躺着,身子微微蜷起来,
  因为年轻的法老王坐在床沿挡住了赛特的视线,所以赛特看不见躺在床上的王弟的脸,他仅仅是从王弟安静的模样和平稳起伏的胸口判断出王弟大概是在熟睡之中。
  
  让神官和大臣们来房内处理政务……
  让进房的人动作放轻不要放出太大的声音……
  
  赛特大神官的额头顿时冒出了青筋。
  
  该死的——
  法老王您宠爱王弟,这事现在整个埃及都知道了。
  好吧!您想怎么做都是您的自由,也没人敢反对您!
  但是您能不能注意下场合!
  现在是什么时候?埃及所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堆在一起外面王都王城一片狼藉的时刻您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陪王弟睡觉?
  
  事情有轻重缓急啊!法老王!
  
  天知道赛特此刻多想对正平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手中一张卷纸的年轻法老王如此咆哮。
  然而此时,发觉到赛特到来的少年王突然抬起头来。
  那双看过来的绯红色冰冷瞳孔让赛特下意识将即将出口的劝诫咽了下去。
  那是他的身体反射性做出的动作,比思考之后才主动做出的行为要更为迅速直接的反应。
  
  年轻法老王的容貌是俊美的,并不会让人感到可怖。
  此刻他脸上的神色很平静,本不该让人感到畏惧。
  可是他仅仅是坐在那里,就不会有人胆敢在他面前放肆。
  
  亚图姆注视着站在他身前的赛特,随意将手中的卷纸放在桌上。
  他没有开口。
  作为被他信任的心腹大神官,若是此刻连该禀报的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还要他亲自开口询问的话,那只能说明这等废物已经没用了。
  以上这一点,赛特自然也是懂的。
  他上前一步,稍微思索了一下,便根据事情的轻重程度有条不紊地把大概的情况一一说了出来。
  亚图姆一直没有开口打断他的话,所以赛特也就一直不停地说了下去。
  
  看着冷静地聆听着自己的话,只是偶尔翻动一下桌上纸张的法老王,赛特却是在心底觉得有些奇怪。
  既然法老王肯为了王弟留在房间里,那么王弟受到的伤害应该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重上一些。
  但是看王这副模样,似乎并不在意睡在自己身后的王弟的情况。
  自从自己进来以后,甚至还没看到王哪怕是用眼角的余光瞥过王弟一眼。
  这种态度未免也太过冷淡了。
  
  赛特才将事情禀告了一半,突然有一名侍卫急匆匆地奔来,低着头俯身跪在法老王脚下,用双手高高举起一张被卷起来的莎草纸,奉到法老王的面前。
  少年王瞥了这个侍卫一眼,确认这个人的确是自己的贴身侍卫之后,才伸出右手拿起侍卫双手奉到他面前的卷纸。
  赛特闭上嘴,安静地站在一边等待。
  但是,他又却看见了一件让他纳闷的事情。
  
  若是要打开被卷起的莎草纸的话,一般人都会用双手抚开,压住两边再阅读,法老王自然也不会例外。
  然而,赛特却奇怪地看见法老王仅仅是用右手拿着纸张的一边,然后,抖了一抖。
  少年王用并不熟练甚至有些别扭的姿势将卷起的莎草纸向下抖开,这才看了起来。
  至始至终,他都不曾动一动撑在床上的左手。
  
  左手是受伤了吗?
  赛特心想。
  可是没看到王有受伤啊?
  心存疑惑,赛特的目光下意识顺着法老王撑在身后的左臂看过去。
  
  经过医师精心治疗过的年少王弟已经换上了洁白干净的衣物,裸|露的白瓷色的四肢上缠满了细长雪白的绷带。
  一眼看上去,的确是受伤不轻的样子。
  但是赛特却明白,这些都是小伤。
  魔物刚多拉对王弟灵魂上的冲击才是最严重的地方,没十天半个月根本恢复不过来。
  
  王弟瘦小的身子团成一团,整个人陷入那张柔软的白色大床的中心。
  那张稚嫩可爱的脸虽然是被仔细清洗过,但还是有好几道细小的伤痕残留在上面,
  他闭着眼,陷入深深的沉睡之中,脸色此刻看起来似乎很平静,但是那双眼却是红肿得厉害,眼角依稀还残留着泪痕。
  偶尔,还能看到睡着的王弟鼻子微微抽上一抽。
  很显然,这个软弱没用的王弟是哭累了才睡着的。
  
  他的身子虽然是团着,但是两只手却是伸了出来。
  赛特看见年少王弟的那两只手紧紧地抓住法老王撑在床上的那只左手。
  即使是已经睡得很沉了,也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甚至一只白皙手指的指尖已经扣进了那左手手腕浅褐色的肌肤之中,隐约可以看出会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赛特的目光下意识又向法老王看去。
  年轻法老王的目光迅速在纸张上移动,然后,他将纸张放在桌上快速写上几个字,递到了一直跪在他身前的侍卫手中。
  对于本该轻易就察觉到的左手腕上隐约的刺痛,他似乎毫无所觉。
  因为他撑在床上的左手始终都没有动上一动。
  
  “你在发什么呆,赛特。”
  
  少年王的斥责让年轻的大神官回过神来。
  再度看了一眼法老王那撑在床上的左手,赛特眼底的情绪有些复杂。
  抬起头来的时候,那些复杂的情绪都已经深深地隐藏在那双天空色的瞳孔之下,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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