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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混在南宋当权贵-第90章

小说: 混在南宋当权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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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怎么样?”

    “以前我以来,他们都会跟我打招呼,今天见到我,都好像没看到一样……”

    虞丰年心中一动,心说难道他们发现了什么?“叔,他们不跟你打招呼,你跟他们打招呼。”

    “哦!”

    正说着,车子来到后厨仓库,大管家郑在忙指挥着家奴院公从仓库里往外搬东西。张老五忙凑上去打招呼:“郑老爷,您忙着呢,我把菜送来了,你看我卸在哪儿?”

    “哟!老五来了,别卸在这儿,卸到对面仓库里。”郑在忙跟张老五说着话,却上下打量虞丰年,眼睛里扫过一丝警觉。

    张老五连忙介绍:“郑老爷,这是我侄子,来帮我送菜,第一次来。土豆,还不快给郑老爷行礼。”

    虞丰年装得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农民一样,憨厚一笑:“嘿嘿……郑老爷……”

    郑在忙面无表情吱唔一声:“嗯。”

    虞丰年没话找话:“郑老爷,你们这是在干吗?要不要我们爷俩帮忙?”

    “嘿,小伙子眼里有活,不错,正愁忙不过来,老五,你先去卸车,让你侄子帮我们搬搬东西,把这屋锅碗瓢盆、大米小麦,石碾子豆腐筐,所有的东西也都搬到对面仓库里去!”

    张老五忙说:“好好好,土豆,快去搭把手。对了,郑老爷,这东西放这里好好的,为什么搬走?”

    郑在忙瞟了他一眼,看看左右无人,压低声音说:“老五你也不是外人,我就告诉你,你可不许往外说。”

    “唔唔,不说,不说。”

    “这件仓库里不是有一间地下室吗?一直没用!今天要腾出来,关押一个人!”

    “关押一个人?什么人?”

    “嘘,小点声,不能让人听到。是一个老道,罪犯!我们家老爷的死对头,我们家老爷怕有人来救他,要把他藏在地窖里。你可千万不许往外说,快去卸车吧。”

    “哦哦!”张老五连连点头,情不自禁瞅瞅虞丰年,虞丰年全听到了,心里突突直跳: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看来,郑在忙说的那人就是老道苗成梁。

    今儿晚上得想办法留下来,然后伺机救他。

    虞丰年捋胳膊挽袖子,帮忙搬运东西。顺便察看仓库。仓库很大,半是粮仓,半是杂物,乱七八糟。

    靠墙放着一张桌子,下面是几块木板,正巧有家人挪动桌子,又把木板挪开,露出一个洞口。

    郑在忙踱到洞口边,自言自语说:“谁能想到,我们把那老道藏在这里呢?”又吩咐其他人:“你们几个,赶快把东西搬走,干完之后,谁也别走,奖励你们吃顿好的。对了,张老五,你和你侄子也别走了,天也晚了,咱们在一块好好喝顿酒。”

    张老五犹豫不决,虞丰年可乐坏了,正愁没理由留下来等晚上救人呢。这下好,心想事成,等晚上吃了饭,喝了酒,正好下手救人。

    想到这里在张老五背后一扯他的衣服,让他答应。张老五会意,慌忙点头:“那……那多谢郑老爷了。”

    正这时候,跑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环,在仓库外面探头往里看了看,瞅见了虞丰年,捂着嘴一笑,跑了。

    虞丰年一愣,不明所以。

    那丫环径直跑进内宅。

    秀楼之上,王刚的女儿王金花衣着妖艳,正趴在栏杆上翘首以盼,见丫环进来,劈头就问:“送菜的张成来了没有?”

    小丫环是新来的,并不认识虞丰年,也不认识张成,便说道:“回禀小姐,送菜的来了两个人,一个老头,一个年轻的。年轻的长得可好看了,不知道是不是张成。”

    “没错了,就是他。我告诉你小玉,你今天啥也不用干,就给我盯住他,只要他落了单,你就把他给我叫到这里来,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千万别让我爹我娘看到,听到没有?叫了来,本小姐赏你二两银子。”

    “小姐,我不敢,老爷夫人一再嘱咐,要我看紧了,不准任何一个男子进来。我要是把张成叫了来,老爷和夫人非打死我。”

    “怕老爷打你,你就不怕我?不把张成叫了来,我就打断你的腿,再把你的衣服都扒了,把你卖到窑子里去。滚!”

    “小姐你……”

    “滚!”
第113章 少女芳心乱成麻
    蔡南成借刀杀人,虞丰年还蒙在鼓里。

    他跟张老五说好了汇合地点,张老五去拉菜准备,虞丰年向周牧请示以后,请周晨星帮自己化妆。

    周晨星是个易容高手,当初女扮男装虞丰年都没认出来。

    房间里只剩下周、虞二人。周晨星将从从刘洪道夫人那里借来了一应东西,摆了半桌子。

    周晨星摆好铜镜,让虞丰年坐下来,她站在虞丰年的身后,透过铜镜问虞丰年,要化成什么样子。

    虞丰年正透过铜镜直着眼睛望着她。四目相对,周晨星脸色一红,回避了。一瞬间,气氛很是暧|昧。

    那时候的铜镜比起现在的镜子,清晰度远远不及。不过,恰是这略略模糊的铜镜,钝去了周晨星往日的凶蛮,只如一支含苞待放的花蕾,透着朦胧的羞涩。

    她身上如兰似麝的少女香味儿,笼罩着虞丰年,让他不禁有些恍惚,望着铜镜,不觉呆了。

    “你看我……做什么?”周晨星轻轻问道,“我在问你,要装扮成什么模样?”

    虞丰年反问道:“周姑娘,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些魂不守舍,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周晨星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真有心事,不为别的,就是昨天晚上跟大师兄散步聊天,蔡南成对她不冷不热,生疏了许多。她没想到虞丰年这么心细,竟然看了出来。

    虞丰年一笑:“周姑娘不会骗人!所有的心事都写在脸上,其实我都看出来了,不用说我也知道什么原因。”

    “什么原因?”

    “当然是因为你大师兄蔡南成。我问你,是不是蔡南成因为司空达的话误会了你?”

    “……”

    “他不光误会了你,也误会了我。你看出来没有,为什么今天蔡南成让我去王刚的府中,还不是因为他觉得你我有染?他巴不得我被王刚府里的人抓了,痛打一顿。”

    “你不要这么说,我大师兄不是那样的人,他想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方便正式拜入师门。”

    “希望如此吧。周姑娘,我有一种预感,怕今天一去凶多吉少,说不定,以后没有喊你小师妹的机会了。”

    “为何这么说?”

    “不知道,我预感一向很准的,上次在扬子江边,纵然司空达大兵压境,我都没有今天这种不好的预感,怕我这次真的会有去无回!”

    “不要乱想,你机灵得很,不会有事的。”

    “唉……”虞丰年叹口气,继续瞪着眼睛瞅着镜子中的周晨星。

    “你怎么还看我?”

    虞丰年答非所问,似乎在诉说心事:“周姑娘,其实你挺好的。”

    “你说什么?”

    “我说,自打我从临安府衙将你救出来,又一路护送你来到鄂州,虽然一开始觉得你一点都不温柔,特别凶蛮,可时间越长,越是熟悉,越觉得你是个好姑娘,不仅长得漂亮,还有正义感,真替你大师兄感到高兴,他若娶了你,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我真妒忌他,我若像他一样,哪怕得你一天的爱慕,死也值了……”

    “……你别胡说了,再说,我就不帮你化妆了!”

    “不说了不说了。你就照着张老五的样子,把我打扮得像个农民便可。”

    周晨星散开虞丰年的头发,重新盘扎。虞丰年则继续盯着镜子中的她,眼睛眨也不眨。

    周晨星的相貌太精致了,许是想着虞丰年刚才说的那些话,她盘发的时候若有所思。

    不经意间,她抬头望见虞丰年热切的眼神,更加局促。“你怎么又看我?”这句话说出来,二分责备,三分羞涩,还倒杂糅了五分难以言表的情愫。

    虞丰年又叹口气:“晨星……”——以前从没有这么喊过,这是第一次暧|昧地喊她的名字——“晨星,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没有你的大师兄,你觉得我怎么样?会不会喜欢我?”

    这句话放在二十一世纪,每天不知道多少少男少女说出这样的话来,跟喝水吃饭差不了多少,可在那个时代,这真是钻地缝的问题。

    周晨星几乎像被电到了一般,梳理着虞丰年头发的一双手都在颤抖。小脸在铜镜中像深秋的苹果,已经红到了脖子里。

    这种深入到骨子里的羞涩是任何男人也无法抗拒的,虞丰年情不自禁转过头来望着她:“会吗?”

    “……算了,你还是别回答了。我们家乡有个哲学家说过,生活没有假设,爱情没有如果,这个问题确实难为你。”

    虞丰年说着,又转回头,面向着镜子。镜子中,周晨星欲言又止。

    她的心里复杂极了。虞丰年虽然有时候窝窝囊囊,甚至经常抱腿求饶,但他从来没有这么意志消沉过。即便多少次被司空达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他也始终自信满满,毫不在意,可今天却像是要生离死别了一般。

    周晨星也暗暗担心起来——难道真的会出什么事?他真能预感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虞丰年神色忧伤:“晨星,我有一件事要求你。”

    “什么事?”

    “如果今天一去,我再也回不来,逢年过节记得替我烧张纸。好在我父母都不在了,就算我死了,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牵挂我。对了对了,还有燕儿,如果你再去临安的话,随便告诉刘飞燕一声,让她找个好人家嫁了……”

    “你不要再胡说了。”

    “嗐!其实,我看得挺开的。我要是死了,对你和蔡南成都是有好处。你想,现在蔡南成对我们俩有误会,而且这种误会无法解释清楚,这样下去,就算你们结婚生子,他心中的嫌隙永远不会清除。不过,如果我死了,一天云彩满散,他心中便再也不会有愤恨,以后便可以跟你好好过日子。如果这算一种微不足道的贡献,我便尽我所能,帮助你消除这些误会。晨星,我祝福你,祝福你和你的大师兄白头偕老。”

    虞丰年说着,可他的眼睛眨也不眨,非常诚恳地望着周晨星,留意她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周晨星心里纠结得一塌糊涂,她看也不敢看虞丰年一眼,可心里却被他说的乱成了一团浆糊。

    又生蔡南成的气,心说大师兄,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你瞧你昨天晚上那样子,说什么相信我,真相信我,会对我如此冷淡?‘年丰虞’说的不错,司空达的话一定在你心里做下了病根。

    在镜子里瞄了一眼虞丰年,虞丰年神色哀伤,千般可怜。心中愈发不忍:“年丰虞,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

    “要不然,我替你去。就算有危险,我有兵刃,他们想要抓我也不那么容易。你回你的临安城,找你的刘飞燕,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她怕是下半辈子也活不了。给她传话的事我干不了,倒不如,我替你去王刚的府中来得爽快……”

    虞丰年连连摆手:“不行,不行,那可不行!我就是死,也不能让你去冒险!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活着还不如死了……你不要以为我话轻佻,其实……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眼看着我就要去冒险救人了,我真怕有些话今天不说,以后就再没有机会了……我要说……”

    “嗯……什么?”

    “……晨星,我要说的是……你在我心中的分量极重,一定要好好保重!还有,能不能……”

    “能不能怎么样?”

    “能不能……唉……”虞丰年站起身来,憋了半天,似乎有话不能说出口。手搓了半天,终于鼓足了勇气:“能不能让我抱一抱你,就算死了,也算受过红颜一抱,这辈子也值了……”

    周晨星大囧,情不自禁后退几步:“这个……”

    “好吧?我知道这个要求实在过分,算了,就当我没说吧,我衷心祝愿你和蔡南成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虞丰年起身,将实现准备好的一间农民的衣服穿在了身上,佯装出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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