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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末子脸-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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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越来越深,山林也越来越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彻夜聊天,如果是这样那就太糟糕了。莫畅下了车,他想来个突访,此时去谢老家不就可以看到神秘客人。走了十几步,莫畅又放弃了突访的行为。

    像谢老这种孤僻古怪的人,就算他再去登门拜访,不想让他看到的人谢老依然不会让他看到,而他也不可能在房子里进行搜查。一旦谢老对他的行为起疑,就会对他这个人产生反感,那以后相处就难了,莫畅不想因此得罪谢老。

    往回走时,耳边忽然听到类似女人哭叫的声音,很轻很淡,在风中若有若无。莫畅不由停下脚来细听,又好像只有风声。在黑暗幽静的山中,阴森呼啸的风,有时候的确像女人的哭声,他想是自己误把风声当哭声了。

    走到车旁,正欲开门时,女人的哭叫声又出现了,这次显得真实了些。莫畅巡视了一下山林,没有看到女人的身影。感觉刚才的声音来自山上面,难道传说都是真的,一到夜晚山顶就会出现鬼?他一次都没有去过山顶,今晚是不是冒一险。

    莫畅就朝山上走去,就算真是女鬼,也要看到才算数。走了十几分钟,他听到下面有电动车开动的声音,回头一看,那辆电动车正朝着山下驶去。莫畅没去追踪,此时他更想弄清女鬼的事。

    山顶的风吹过来冰凉冰凉,依稀听到的哭声越来越轻,当他走到顶处时哭声消失了,寂静中只有风声,莫畅停止了脚步,他想自己真的是听错了,把风声当成哭声了。寒气带着青草的涩味和冷冬的冰味调合出令人不舒服的意味,在阴暗的山顶只有孤僻的月影,女鬼这两个字变得虚幻了,这世间没有鬼,他笑了自己。

 ;。。。 ; ;    半小时后拖车的到了,莫畅也得到了解脱,看了一下时间,十点五分了,他连忙开车上山。谢老的房子在半山腰之上,是座很孤独的房子,周围没有其他房子。为了找到这种不起眼的单独房子,大哥和大嫂费了不少时间。

    灯还亮着,说明屋里的人还没有睡。山屋是简陋的水泥房,有两层,外表可能寒酸不入眼,可住在里面的人很有学问。在二楼的卧室书柜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书,不仅有艺术类的,还有医学类的,谢老以前是个医生。

    妻子去世后,谢老远离了俗世尘嚣,连亲生女儿的生活也懒得搭理,这样的行为真的有点偏激。莫畅感叹了一声,从车里下来,拿了东西上去敲门。很快,门就打开了,里面的人看着他,显得有点惊讶。

    “这是大哥大嫂为您准备的过年物品。”莫畅将东西放到桌上。

    “他们还真是有心。”谢老欣慰地笑道,又愧疚地问,“我女儿的身体怎么样了?”

    “听说血压已经稳定下来,反正也快到临产期,所以就打算住久一些,等生了孩子再出院。”莫畅试探着问,“大嫂临产日,您去不去医院?”

    谢老的脸上有了一丝父爱,似乎有想去的情绪,但又很快被一团阴云笼罩。只要提到进入山下的生活,谢老的脸上就会有惧怕与担忧的神情。看得出来,他的内心有很深的隐痛,怕这座城市,一直在排斥在逃避,回来也只能躲在山上。

    “我还是不去了,反正以后他们夫妻俩会带孩子上山的。”谢老勉强地笑了一下,“不过,孩子的名字我会起的,这些天都在想名字的事。”

    答案早在莫畅的意料中,他也知道劝不了谢老,所以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有好几次他劝谢老去看心理医生,但都被拒绝了,谢老固执起来很固执。至于对方内心深处究竟深埋着什么,他真的非常感兴趣,可惜谢老并不喜欢聊自己的内心。

    “今年冬天这么冷,您在山上受得了吗?”莫畅感觉屋里笼罩着寒气。

    谢老不自然地笑了笑,称在山上经常锻炼身体,身体越来越硬朗,抵抗力也好了许多。就算气温再降低他也不怕,楼上卧室有电暖器,这些天都开着呢,如果不是他要来,现在这个时间,早在被窝里躺着取暖。

    莫畅看了一下手表,十点十八分,和他以前来山上的时间差不多。谢老不是个爱睡早觉的人,每次他来之后,两个人都会闲聊一两个小时。而今晚,谢老的话明显言不由衷,像是在故意暗示自己要睡,希望来客离开似的。

    回想开门时的情景,他事先并未通知,谢老不问是谁就把门打开了。莫畅猜想谢老一定是约了谁,听到敲门声便以为是相约之人,看到是他才会脸露惊讶。明白了其中的原由,他也就不好意思多逗留,稍坐了一会儿便知趣地告辞离开。

    。。。

 ;。。。 ; ;    莫畅的车在夜色中慢慢驶上孤狼山,他受哥哥之托,送东西给大嫂的父亲。以前都是大哥或大嫂送东西上山,三个月前,怀孕六个月的大嫂因为妊娠高血压住院了,大哥既要工作又要去医院照顾妻子,忙得焦头烂额,所以,送东西上山的事就请他帮忙了。

    刚开始他也是勉为其难地接受,送过两次东西后,莫畅发觉这位老人并非俗辈,对艺术品相当有见识。两个人相处和洽,像师生似的,亲戚间的客套称呼干脆也省了,知道大嫂姓谢,他便以谢老称呼了,有时候不送东西也会上山找老人聊天。

    在莫畅眼里,谢老有学问有见识,脾气又随和温文,是个很有修养的人。如果说缺点,也就是喜欢喝酒,还有就是性格有点孤僻古怪,不愿意和亲人住在热闹的市区,执意要一个人住在冷清的山屋里,而且不允许家人跟外人提及他。

    山上的房子是两年前大嫂按父亲的要求买下的,以前谢老好像生活在c市。有时候莫畅觉得老人如同隐居深山的智者,有时候又觉得此人身份诡异。不管如何,他还是怀抱敬意并遵守约定,不向外人谈到老人,连好友上官吟都不知道谢老的存在。

    前面出现灯光,一辆白色的宝马车停在山路旁。是位剪短发的女青年,背对着他正在查看轮胎。莫畅放慢车速查看站在车旁的人,她上穿粉色的短款羽绒服,下穿紧身黑色呢裙,黑色高跟皮靴,身材挺好的。

    感觉到有车开来,她抬起头转过脸,很漂亮的脸。虽然夜路很暗,莫畅还是认出了这张脸,就是做设计图的女人。又在山上碰遇她,真的有缘份色彩。他将车停到一旁,下车过去和她打招呼。这次她的记性好像没出问题,给了他一个还算友好的微笑。他有点迷茫,感觉是同一个女人,又感觉不是同一个女人。

    莫畅看了一下那个轮胎,它扁扁的:“跑气跑得很厉害啊。”

    “是啊,我又没带备用轮胎,恐怕附近也没有修车店。”颜雪脸上稍微显出郁闷。

    “那就叫拖车吧,报废一个轮胎事小,如果开车技术不好,容易会出事故。”

    颜雪踌躇了一下:“我没有拖车的电话。”

    他帮她联系了拖车的,不好意思扔下她离开,只好陪着等。山风冷峭,他们坐到车内避寒。在狭小的空间里近距离相处,更能让他识别出气息,看着身旁的人,莫畅分析了四次相遇,他很惊讶一个人竟有两种气息。

    “为什么总盯着我看?”颜雪对他的目光表示出反感,她怕他看穿自己。

    “漂亮的脸当然会吸引人的目光。”莫畅玩笑了一句,原是为了轻松气氛,但看到她严肃冷漠的表情,他觉得还是正经说话比较好,“你经常到山上吹风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不也经常上山吗。”颜雪冷笑了一声。

    不能说谢老的事,所以莫畅也无语可反驳。好像不应该过问她的事,其实他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人,还不是因为巧遇。旁边的她是个沉默的女人,连客气的常规性搭话都不说一句,为了消除沉闷的气氛,他又开口了。

    “我们四次不期相遇,也算是有缘分,能交个朋友吗?”

    没有回应,莫畅以为她拒绝了交朋友的要求。几分钟后,一张名片突然递过来,他接过名片欣赏了一下:yina皮鞋皮具有限公司总经理邢伊娜。

    。。。

 ;。。。 ; ;    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这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像是外地来的没读过书的农村女人,小心而又懵懂的站在门边,用怯怯的表情看着他,应该是有话想对他说,但又不敢进来。

    “你有事吗?”上官吟看着出现在门边的人问。

    “我是502室的保姆,有个情况想反映。”妇女说明来意。

    “什么情况?”上官吟亮起眼睛。

    “最近有个人常在这条楼梯前徘徊,以前我也没在意,自从这间房发生人命案,我就怀疑他是不是坏人了。”妇人说着指了指楼下,“今天他又来了。”

    上官吟跟随妇女走下楼梯,她所说的可疑人员就站在这条楼梯前的花坛边,是个二十几岁的男青年,下穿蓝色牛仔裤上穿黑色羽绒夹克衫,肩上背着休闲的背包。上官吟查看了男青年的身份证,不是本市人,是外省县市身份,叫张旭军,二十七岁。

    虽说是外地人,但不像是不良分子,端正的长相透着书卷气,看到警察也没有慌乱。上官吟将身份证还给张旭军,然后问他为什么站在这里。

    “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张旭军脸露尴尬,“一个月前我租住到桃园小区,在16幢303室。几天前路过5幢,看到一个女的,身影很像是我要找的人。她是走进这条楼梯的,但不知道是哪间房,我又不敢逐一敲门询问,所以有空就在这里站一会儿,希望能再碰到她。”

    “你要找得人是谁?”

    “是大学里的女友,在b市上大学时认识的。我们是同班同学,相交了两年左右,毕业时还说要一起留在b市发展,可她回家后不久就跟我断了联系。”张旭军脸上显出失意与怅惆,“为了找她我来到这里,可是一年多了,毫无头绪。”

    听上去是个因情而困的青年,那写着爱意与伤感的表情,倒也不虚假。在张旭军的带领下,上官吟来到了桃园小区16幢303室,进一步确定了此人所言不虚。爱情对于有些男人来说,是比生活还重要的事情,因此产生的不正常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

    张旭军从卧室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相架,指着里面的女生:“她就是我的女友。”

    这是一张户外照,雪地里,一个穿着黄色羽绒服,戴着棕色编织帽的秀气女生站在雪人旁,微笑着做着胜利的手势。上官吟将相架拿到手里,死死地盯着里面的照片,这个女生很像是某个人,但又不像是同一个人。

    “她叫什么名字?”

    “邢伊娜。”

    很明显张旭军把颜雪当成邢伊娜了,这两个女人长相真的是十分的相像,就算整容也不可能整得如此相像,孪生姐妹是唯一可以解释这种相像的原因。问题是朱美珍并不承认孪生之说,这里面一定另有原由。

    “住在这里的人不是你要找的人,她们很相像,让你产生错觉了。”上官吟说着将相架还给张旭军,“住在这里的人已经搬走,你不必等了。”

    “是吗,难道有两个邢伊娜,她们太像了。”张旭军满脸失望地接过相架。

    看对方一脸痴像,上官吟真想把邢伊娜的地址给他,很快警察的职责占了上风,邢伊娜是案件中的人,在案件没有破之前,是不方便掺加私人情绪。

    。。。

 ;。。。 ; ;    终于知道了另两个死者的身份,都是东城区的住户,上午派出所接到了家属的报案,便马上将信息传过来。死在颜国列租房里的死者叫潘建云,四十五岁,在银行工作;死在图书馆的死者叫李新志,三十一岁,个体户。

    走访家属后,上官吟发现死者间都没有关联,唯一关联的就是胸前有图符。潘建云与李新志在遇害前无任何异样,跟往常一样的生活作息,身边也没有出现陌生人。有关图符的来由,两边家属都不太清楚,只知道是死者从去世父亲身上继承下来的,好像挺重要的。

    如此可以确定图符是上一代延续下来的标识,要不然无法解释死者年龄异常反差的问题。潘建云与李新志都喜欢上网,如果他们无意间看到出售图符的信息,自然会联系卖家,很容易地掉进切皮者的陷阱里。

    死者家的电脑都被送到公安部的电子技术科,需要查出他们上网的资料,两个人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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