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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末子脸-第33章

小说: 末子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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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尽力而为。”技术员收下笔记本,又交给他一张纸说,“这纸上是她电脑里文件与q号的密码。”

    上官吟看了一下,只有一组数字:“怎么就一个密码?”

    “她用的密码都是相同的一个。”

    这是个好的开始,但愿能得到相应的好收获。上官吟拿着纸兴冲冲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三份资料档案都放在他的桌上了,第一份是何永康的资料。

    何永康,1939年出生在一个小资家族,父亲何家宝,母亲徐玉兰,兄长何永安。当时的何永康已婚,妻子彭云芬,有个五岁的儿子何天杰。何永康在监狱里死亡后,彭云芬背负着何永康的罪名一个人带着儿子艰难地生活着,可以想象母子俩的生活何等不堪。1972年,彭云芬在贫困苦病交加中去世,十岁的何天杰跟了大伯何永安。1984年何永安一家去了t市,何天杰也跟着去了,此后没有回返的迹象。

 ;。。。 ; ;    出租车到达宿舍刚好十二点,午夜的时间,他在楼梯上走着,旧宿舍,连楼梯灯都没有,暗沉沉黑漆漆的。走到二楼时,他抬头看了一下上面,呼吸加快了节奏,在五楼的楼道边,他仿佛看到一张诡异的脸孔在上面注视着他,灰白色的,正如颜雪说的那张幽灵脸孔。

    幽灵吗,正想会会你。上官吟拔出枪快步冲上去,五楼的楼道上没有任何东西,又冲上六楼、七楼、阳台,没有看到黑影。回到五楼,他想刚才是不是错觉,好像不是,如果不是,这张诡异的脸孔去哪里了,真的是幽灵吗?不可能。那么他躲在哪里?上官吟不想在午夜去扰民,这样不能找到幽灵,反而使自己落人口实。所谓的幽灵能在宿舍存在,自然跟宿舍里的人有关。

    这个幽灵的力量强大,似乎想要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像他上官吟的生命,也许早在幽灵安排中,只是还不到时间来收拾他,可能就象颜雪的遭遇一样,有个圈套等着他。什么样的圈套他还真想不出来,上官吟决定查看吴老太家的房子,这个房子一直是个大问题,这母子俩的命运似乎注定是要死的。

    房间里没有异样,气息不好的黑暗空间,电好像被电力局切断了,灯不亮。想起颜雪所说的那些幻影,他倒真想看看,幻影里的内容仿佛说的就是方茹水的命运,上官吟越来越肯定这个复仇者就是受害者的后人或与受害者相关的人。

    上官吟拿出手机,借着微弱的光把每个房间看了一下,没有异常情况。究竟幽灵为什么要杀人,如果只是为了复仇,没必要杀这么多人啊。有针对性地对付掉他和颜雪不是更方便。看来,复仇者的目的并不仅仅只是为了复仇,也许还掺杂了其他的目前,这样的话更可怕了。速度,速度,他催促自己要加快速度,因为邪恶的漩涡在不断强大。

    回到颜雪的房里,洗完澡躺在床上,上官吟只是想休息一下,但却睡着了,这几天东奔西跑的,太累了。睡了多久他不知道,翻个身他醒了一下,睁开眼,房间是暗的,在黑暗中有个影子在晃动。黑影,是那个幽灵吗?上官吟从床上跳下来,冲过去,黑影不见了。

    这房子真的很诡异,他睡前没有关灯,这点上官吟很清楚,是停电了吗?按了一下开关,有电。是谁把灯关了,是那个黑影,幽灵需要在黑暗中出行。他查看了一下房子,没有异常。现在他开始理解颜雪的感受了,这些迹象的确很容易令人产生迷茫,那个黑影去哪里了,这个房子有问题,只是找不到。

    还算平安,一夜过去没有再发生什么,幽灵也没有对他下手。上官吟想,应该在思考案情里再多加一种思考,以免走进对方的圈套里。对方如此狡猾,很有可能又布下一个迷阵,所以,出现在面前的是迷雾还是线索,他都要分析的清清楚楚才行。

 ;。。。 ; ;    从余秋珍的过去中看到了两个受害者——何永康和方茹水,可是这些都是发生在六十年代末的事,与三十年代并无关。真相往往隐藏在漫无边际的假象中,要想找到真相,首先就要把假象一一排除。上官吟突然意识到,这个旧剧本可能只是一个左右人视线的东西,凶手用它来迷惑人的思维。

    “你好。”

    上官吟找到w市的文物研究人员,拿出证件。这次他想要让对方研究的不是纸张,而是字,因为他想到一种可能,三四十年代时,有很多装订好的竖行空白本,是为那些喜欢写旧文或喜欢看旧文的人准备的。

    这些空白的竖行书本后来被淘汰了,有很多遗留下来散落在民间,喜欢收藏的人会收藏以纪念一个时代。复仇者可能用一本这样的空白旧书本,写上现在的内容,再经过一些处理,让字看上去有旧时的感觉,这对于造赝品的人来说,太简单了。

    事实很快证明上官吟的推断是正确的,旧剧本里的字果然全都是出自现在之笔,包括书名、印章、后面的字,全都是造假的。颜雪、陈枫华、上官吟,这三个名字是复仇者故意放进剧本中,是不是预告着要对付的三个人?颜雪和他的身份已经被确定,只是陈枫华为什么会被写上去,上官吟查过陈枫华的父亲和母亲,跟余秋珍的过去根本搭不上边啊。

    一直以为自己是无关者的上官吟,发觉自己现在竟然站在了主角的位置,而可疑者却成了无关者。找不出陈枫华出现在剧本里的理由,要么此人就是个纯粹的诱饵,要么还有一段过去隐藏着的身份。假设陈枫华也是复仇者要对付的人,那么此人的失踪跟颜雪的失踪一样,都是遭遇了报复。

    现在他不想管这个角色的正与反,他只想赶回x市查找那两个死不瞑目的受害者,查到何永康和方茹水的亲人也许就找到复仇者了。逐渐明朗的案情并没有让上官吟感到兴奋和高兴,打开剥皮谜案的大门走进去后,事情一清二楚,这种清楚却反而令他不安,至于为什么不安,他说不出来。

    到达x市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x市还是那么安静,在发生了剥皮凶杀案件后,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安静。也许是他太敏感了,深夜的火车站本来就显得安静。上官吟伸手招来一辆出租车,坐进去刚讲了要去的地址,司机就表情异样起来。

    “你住在莫华路职工宿舍?”司机惊讶地问。

    “有问题吗?”

    “那b幢宿舍出过命案,而且凶手也是住在那个宿舍。”司机按下计程表,“那可不是一般的凶杀,剖人的脸皮呢,听说是个疯女人干得,真是令人毛骨悚然,这世界上的事……”

    “不要说了,快开车吧。”

    上官吟打断这些不想听的话,靠在椅背上沉思,疯女人,这个词让他听了极不舒服。有关颜雪的命运他觉得是上官家害的,有关父亲所犯下的罪恶,他认为那是可耻又可怕的,如果救不出颜雪,他会内疚一辈子。

 ;。。。 ; ;    “啊,”赵菲惊呼一声,“是赵威的助手,1998年3月赵威调到省里工作了,那个男的是他的助手,有事来w市,赵威让他带些东西给我们。”

    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看来这条线索作废了。那个医生是不是姓陈?上官吟想这样问,又马上意识到不对,因为那个男人的第一个孩子是女儿不是儿子,而且陈股是w市人,所以他改问道,“在过去那段事中,有没有姓陈的w市人。”

    赵菲一边想一边摇头,表示没有,表情很诚实,不像是有隐瞒。上官吟再次感到困惑,似乎陈枫华与那段过去没有任何连接点,难道他的出现只是一个诱饵?

    那个男的是x市人,按年龄推算,应该是1946年出生,是x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外科主治医生,妻子是院长的女儿,有个1974出生的女儿……这些资料凑起来,突然令他想到一个人,一个他非常熟悉的人。上官吟的脸刷地白了,身体失去重心,跌坐到沙发上,似是遭受了重大打击。

    上官吟想到的人是他的父亲——上官震。他有两个姐姐,长姐1974年出生的,叫上官梅,二姐是1976年出生的,叫上官花。因为父母想要一个儿子,1978年又生下了他,当时有一首叫《梅花吟》的民歌很流行,内藏了女儿的名,他的父亲便引用这个歌名,给他取名上官吟。

    “那个男人,是不是叫,上、官、震。”

    上官吟痛苦又艰难地问对方,只见对方的脸色急剧煞白,包含着愤恨和恐惧的眼神射向他,就像一把冷锐的匕首刺入他的心脏。

    “你、你——”赵菲指着他想问什么又戛然止住。

    “没错,我就是上官震的儿子。”

    上官吟低着头承认了,此刻他觉得自己渺小无比,更觉得自己不配从事警察这一自己热爱的职业。现在,也终于让他明白,他的名字出现在剧本里的原因,看来,复仇者最想要对付的人是他,如果对方要拿颜雪当祭品,那么他上官吟便是陪葬品。

    怪不得父亲当年那么极力反对他当警察,怕的就是有一天自己的罪行被儿子揭露。此时此刻上官吟感到有一丝幸运,因为在他知道真相时,父亲已经去世,否则,他将更加痛苦万分,更加不知如何面对真相。

    “哐当!”

    茶几上的东西和那杯冰菊茶都被扫到地上,情绪失控的赵菲冲到他前面死死抓住他的衣襟,声嘶力竭地喊道:“一定是你害了颜雪,有邪恶的父亲就有邪恶的儿子,怪不得颜雪要去x市,是不是为了你?”

    “她去x市是为了一个叫陈枫华的人。”上官吟不想替自己狡辩什么,虽然他是无辜的,但颜雪的悲哀完全是父亲的罪孽造成。

    “老天啊,我知道自己的罪孽不可饶恕,可是别惩罚到我女儿身上,她是无罪的啊!”赵菲松开他的衣襟,扑倒在地上哭泣。

    上官吟安慰不了情绪失控的赵菲,在被她驱逐出颜家后,他的心还在为父亲的罪孽不安,这种罪孽感,让他更迫切地想要救出颜雪。

 ;。。。 ; ;    也许是天不亡余秋珍,他匆忙去急诊室时忘了锁上手术室的门,又恰巧收尸的人换班时没交代清楚,接班的人不知道傍晚死在手术室的死者是不是已经拉到停尸房。他来到手术室查看,发现手术室的门没有锁,手术台上躺着一具盖着白布的人,很自然的,这个收尸人就认为那是死者,等着他来拉走,于是,就把余秋珍拉到了停尸房。

    那个男生从急诊室回来发现余秋珍不见了,深感困惑和惊惧,又不能到处询问,只好默不作声。麻醉渐渐退去,停尸房里的余秋珍有了知觉,她从噩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在停尸房里,恐惧中明白那个男人要杀她灭口。

    她知道就算把当年的事说出来,以他现在的地位和她的不良背景,不能打击他反而会令自己死得更惨。心灰意冷的余秋珍,失魂落魄地逃离开医院,在漆黑的深夜中,悲恸欲绝孤立无援的她,来到海边准备投海自尽,却遇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w市的,叫赵威,二十九岁,父母也都已去世,有一个妹妹叫赵菲,二十七岁,这次他是带妹妹来x市寻医治病的。x市的医生并不能治好赵菲,相反,病重加上路途劳累,赵菲死了。此时的赵威,面对大海跟余秋珍是一样悲恸欲绝孤立无援。

    两人在深夜的海边各自讲述了自己的伤心事,赵威突然对这个跟妹妹一样岁数,长相也有点像妹妹的女青年产生了兄长的爱护之心,他就把余秋珍当做自己的妹妹,带着她回到了w市,而且也不上报赵菲的死,就让余秋珍替代了赵菲。

    那时整个国家刚从浩劫中走出,一切都在慢慢恢复整理,混乱中,这种换位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赵威很快搬了家,后来户口转正,余秋珍就顺理成章地成了赵菲。1977年,经人介绍她认识了教师颜国列,俩人都是困难青年,认识后没多久便结婚,1979年生下了颜雪。

    沙发上的人停止了讲述,双眼没有一点生气地望着窗外。对于她来说,那场罪孽只是让她看清了一份爱、一个人。可是,死去的何永康和方茹水,却成了他们爱情的牺牲品、陪葬品。

    “1997年8月15日有个男人来找你,跟你发生争吵,那个男人是不是就是……,他叫什么名字?”上官吟问,讲到这里,她还没有将这个可怕的男人的名字说出来。

    “我真的没有想到,会在w市遇到他。可能上天故意惩罚我,让他来w市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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