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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美食之末世求生-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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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末世爆发之后更加简单,丧尸横行,活人减少,可供居住的房屋比比皆是。

    拿完传单,一切准备就绪,前往发传单之路。

    帅助手和水壶也察觉到气氛的凝重和压抑,一反往日的闹闹腾腾,废话不休,难得的安静下来,趴在车窗往外看。

    他们人少力量少,带着水壶卖萌,发了一天传单,才发出去一万多份。几乎百分之九十的人随眼一看,当着他的面就扔了。

    郑砚整个人都快裂了。

    “这样不是办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晚上没有回家,就宿在临近的县城,郑砚趴在床上说。

    李光明坐在床侧,也在冥思苦想。

    霍贤又开始看他不顺眼,果然人如其名,光明的大灯泡。

    虽然心里不满,但现在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霍贤在看天气预报。

    第二天,五月二十七号。

    烈日当头,街上的人很少,郑砚摇摇头说:“不行。”

    退在阴凉处休息,李光明也满头是汗,只有霍贤仿佛不怕炙烤,在十字路口散发传单。

    他发传单发得非常轻松,跟郑砚李光明截然不同。仅仅是

    一手向前递着,自然有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上前来领传单,随后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走了。

    李光明喘息道:“怎么办?”

    先前没有思虑周全,少爷和兵痞都没想到发个传单这么难,他们有一百万份的传单,现在撑死才发出去百分之一。

    “不发了。”郑砚从墙根站起来,看看火辣的太阳,心说马上就要断电,没有空调,而气温还要继续增高。

    郑砚手臂遮挡额头,小跑着去找霍贤,将他拉回车里。

    “累死也发不完,”郑砚说:“而且那些人根本不当一回事。”

    郑砚看着路边,摇摇头,支使霍贤开车,连续在数家超市,将胶带和胶水悉数包圆。

    接下来几人贴了一天的传单,在小区墙壁、电线杆上、甚至停车场的车身上,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

    “希望不是徒劳无功,平白浪费时间。”郑砚茫然地说。

    五月二十九号。

    疫病已经初现端倪,人们不能避免饮水,无论是做饭还是洗菜,平常喝水,都很有可能传染病毒。

    于是大城小县,数不清的人无故病倒,四肢乏力,高热发烧,最后陷入昏迷。

    现在是夏季,不是秋冬,天气炎热,完全可以排除是流感传染,而且就算是感冒,也没有理由像是商量好一般,齐齐发病。

    如此一来,终于引起人们的重视,那些接到过传单的人,甚至开始寻找他们的踪迹。

    傍晚,医院警局人满为患,高层人员焦头烂额,百忙之中想起前几日,网上传播得恍恍惚惚红红火火的那张帖子,当即全力查询发帖人的讯息。

    然而几乎是随后,警备人员也陆续开始出现呕吐恶心的迹象。警力严重不足,搜查郑砚等人的计划也无声破产,出师未捷身先死。

    最初救护车还呼啸而过,后来电话始终在占线。病人挤满了医院,医生护士不眠不休,奋战在一线。

    医院门口再没有秩序可言,胡乱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车辆。

    病房远远不够用,大厅坐满了脸色苍白的人,连地板上都是人,根本无处下脚。娇小的女护士手里捧着药盘,额间觅满汗水,脸色通红的吼道:“让开一点,让我过去!”地上的人纷纷侧身,给她让出一条缝。

    郑砚还不知世界已经逐步乱套,街上的行人看起来很正常。

    然而等打开手机,关于末世的帖子铺天盖地,现在的境况由不得他们继续怀疑,论坛微博炸开了锅——

    郑砚略略翻看一下,合上手机。

    绝大部分人的反应竟然都是抱团死,主动放弃活着的权利,满满的都是负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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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博论坛每秒钟刷新,po出上百条新动态。

    有人狂热购物,储存食物,将自己锁在家里,被动的企图坐等末世狂潮过去。殊不知不久之后,变异丧尸能够轻易撞开门板。

    有人举办聚会,扬言道是末世最后一场狂欢。

    有人长跪不起,求佛祖告观音,祈祷这是一场梦境。

    ……

    眼不见心不烦,郑砚将思绪抛出脑海。大风呼啸,树枝疯狂的摆动,太阳隐没在西边的地平线。

    光明已逝,夜幕降临。

    郑砚朝李光明道:“最近有没有雨?”

    李光明靠在后座,眼睛紧闭,呼吸急促,满脸都是难以抑制的不平静。

    他无声的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从后视镜看到李光明,霍贤叹口气,道:“没雨。”

    郑砚点点头,从空间翻翻找找,拿出一瓶酒,说:“李光明!”

    李光明闻声睁开眼睛,郑砚扔过去酒瓶,李光明凌空接住。郑砚道:“别紧张,迟早都要面对。”

    李光明用牙咬开瓶盖,使劲灌了一口,辛辣的酒液贯透喉咙,猛咳几声才道:“竟然是真的。”

    郑砚摇摇头,随后打开车窗,奔驰一边飞速前进,他一边将一叠传单撒出窗外。

    风很大,登时满天都是飘舞的白色传单,随风飞向远方,前往未知的目的地。

    九点钟,睡意涌来,郑砚靠在窗户上打瞌睡。手机铃声突然急促的想起,郑砚眯着眼睛,接通电话,喂了一声。

    “是、是买车的叔叔吗?”

    稚嫩的耳熟的儿童声音,郑砚打个激灵,猛然清醒过来,揉揉眼睛,沉声说了个是。

    小孩好像很紧张,竭力保持镇静,却又忍不住带着哭腔道:“我、我爷爷睡了一下午啦!我好害怕……叔叔我好害怕……停电了,外面好黑……”

    郑砚用力按按眉心,疼痛让他保持头脑清楚,问道:“爷爷在哪里?”

    “爷、爷爷摔倒啦……爷爷在客厅里,我喊不醒爷爷!爷爷不上床去睡觉……”小孩惊慌的说:“叔叔,你知道医院的电话号码是多少吗,爷爷生病了,我让人来救、救爷爷。”

    这小孩真是悍马车主的儿子,郑砚闭上眼睛,老人哀伤的面容浮现在脑海。

    尽管提醒过,还是没能避免悲剧的发生,老人恐怕大势已去。

    郑砚问道:“别慌,爷爷在一楼的客厅?”

    小孩抽噎着嗯了一声,絮絮叨叨地说:“叔叔我真的好害怕,我、我妈妈的电话打不通,我只看到叔叔的电话……叔叔……”小孩慌张的张望漆黑的视奏,“会、会不会有怪兽来咬我啊?”

    “你想多了。”郑砚道:“告诉叔叔,是不是男子汉?”

    小孩在漆黑的房间挺了挺胸脯,老人在地板上平躺着。

    爷爷摔倒之后,他吓坏了,想把爷爷搬回房间里,却人小力气小搬不动。为了防止爷爷着凉,他给爷爷盖了个小毯子。

    小孩钻进爷爷怀里,趴在爷爷已经逐渐失去起伏的胸膛上,勇敢的说:“是!”

    “听我说,”郑砚重重的说:“爷爷……生病了,这个病很严重,爷爷会变成怪兽,会……咬你,宝贝房间在哪里?”

    小孩奇怪的看看老人,说:“在楼上,爷爷长得不像怪兽呀。”

    丧尸具有敏感的听觉和微弱的视觉,郑砚深吸一口气,道:“很晚了,宝贝回房间睡觉,叔叔现在就去找你,救你爷爷。”

    小孩犹疑道:“可是……”

    郑砚打断他道:“不听话吗?那别怪叔叔不管你,爷爷生病叔叔也不管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不要,叔叔我听话。”小孩赶紧说,恋恋不舍的从爷爷身上爬起来,在老人冰凉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点亮手机屏幕,微弱的灯光照亮前行的路,周围一片寂静,凉意从脊背升起,小孩颤抖的说:“叔叔,你说说话呀。”

    不知那边情况如何,若是老爷子突然变异,他跑都没地方跑,郑砚说:“快上楼。”

    小孩子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过后,小孩坐在床上,将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小声说:“我、我进来啦。”

    霍贤向郑砚看来,郑砚摇摇头,示意没救了,随后又做了个口型:“回房间了。”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霍贤掉转车头,加快车速,朝郑砚比了一根手指。

    以他们现在的速度,最快到达也需要一个小时。

    一楼和二楼,又有墙壁隔音,只要小孩不发出大的动静,应该可以撑到他们赶过去。

    郑砚长舒一口气。

    小孩说道:“叔叔,不要挂电话好不好,我很害怕。”

    郑砚不及回答,车轮与地面发出尖锐的摩擦声,霍贤突然厉声道:“不对!”

    郑砚被他吓了一跳,刚刚平复的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狂跳,也觉得哪里出现差错,几秒钟后——

    电话对面传来一句轻快的询问声,“爷爷?”

    奔驰猝然终止,郑砚呼吸屏住,冷汗炸满全身。天色暗沉,黄沙漫天,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

    他时刻注意着小孩那边的动静。

    他听见孩子微弱的呼吸声,细脆的说话声,轻巧的脚步声……

    却唯独没听见……关门的声音。

    ***

    夜色沉静,医院乱成一锅粥。

    病人靠着墙壁,嘴唇干裂昏迷在走廊。青年男人满脸都是焦急,猛锤医生休息室的木门,嘶声吼道:“我他妈来了两个小时,你们能不能来个人给我妈看看?医者仁心啊!你们还有没有良心,有没有医德!五十多岁的老人,就晾在走廊上,连个座位都没有——!”

    年轻的医生白色的大褂染成暗黄色,一天一夜的忙碌没有得到丝毫休息,眼中布满血丝。他胸腔充满愤怒,却连驳斥的力气都没有。

    换位思考,医生理解病人,尽力提供方便,可病人何曾为医生考虑过?

    他捂嘴咳嗽几声,大脑昏昏沉沉,低声解释道:“请稍等,我们一直在努力为您安排。”

    “我不管……”

    那人还在争论不休,大吵大闹。

    没有人发现,靠在墙壁的女人是什么时候停止了呼吸,又蓦然睁开眼睛,眼神茫然而无神。

    在她旁边的中年男子,脸烧得血红,捂着胸口痛苦的呻|吟一声。

    女人缓缓转过头,龇起牙齿,反身压上那人,牙齿扣住那人的脖颈。

    那人只觉得一片阴影袭来,紧接着脖子传来剧痛,女人在他左侧的脖子,狠狠的咬下——

    他几乎听见牙齿咬合的碰撞声。

    “啊——!!!你这个疯子,你麻痹神经病啊!干|你|娘!”

    那是个瘦小的中年男子,用尽全力将女人推开,手掌捂在伤口上,鲜血从指缝中汩汩流出。

    “妈!”

    正跟医生争执的青年男子大喜,快步奔过去,无视那人还在流血的脖子,惊喜的说:“妈!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感觉怎么样?”

    苍老的女人背对他,腮帮子不断鼓动,迟钝的转过身来。

    青年男人愣住,缓缓倒退一步,结结巴巴的说:“妈……妈?”

    女人满嘴是血,嘴巴还在咀嚼,眼里没有丝毫感情,蹒跚向前,将男人扑倒在地。

    他还没反应过来,后背重重磕在地板上,然而不等他呼痛,下一秒更加让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从肩头传递过来。

    他的母亲,牙齿穿透他的衣服,表情狰狞,从肩膀上撕下一块肉。

    “妈——!!”

    “杀人啦!!!”

    ……

    距离医院千里之遥的一家出租房,父亲脸上充血,满头都是热汗,从沙发上滚到地板上,发出难受的低吼声。

    仅仅七岁大的小女孩低声哭泣,小跑着到浴室摘下毛巾,踮着脚尖在洗手池用毛巾浸满凉水。又小跑着回来,一边啪啪掉眼泪,一边给爸爸擦汗。

    “爸爸……我好害怕,爸爸你怎么了,你醒醒……”

    半个小时后,父亲逐渐停止蠕动,直挺挺的躺在地板上,眼睛半合。

    “爸、爸爸……你睡着了吗爸爸?”

    父亲毫无反应。

    小女孩抱进膝盖,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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