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鬼妻骨生香-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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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没有动,就像是一块木头一样地呆着,可是那眼里并发出来的火苗,就像是一个饥渴的人看见了水源,一个饿极了的人看见了一根肉骨头。
呸呸呸……她把自己比作肉骨头干嘛,她的身价什么时候跌到了这种份上了,阿吕没有再靠前了。因为这坐在书案里侧的人实在是看着有够危险的,他好像是要把阿吕给吃掉了的模样,这让阿吕觉得周围的空气不仅慢慢地冷了下来,还凝固地让她不能呼吸。
般络也看够了,这红衣的女鬼,叫做阿吕的女鬼,跟躺在床上的那个吕沁娉果然有很大的不一样。虽然样子没有办,可那周围的气质完全是变了的,当然般络也是很能够肯定的,这阿吕便就是吕沁娉的魂魄无疑的。
终于是让他等到了,这在相府的三年还真是没有白费,此时的般络那就是赌徒看见了赌牌赌桌一般,那眼里原本青黑的一片,现在完全被慢慢渗透出来的血红色给掩盖了过去。
阿吕也看见了般络的这一变化,还以为是般络走火入魔了,这人一看就是那种奇怪的样子给人生人勿进的感觉。
“我终于等到你了。”
“你等我?你认识我?”
“恩,我不仅认识你,我还要娶你呢,不过……”般络说到这里就停住了,后面的半句话当然是娶你之前,我要先把你变成傀儡。可惜般络没有说出来,就只是这般看着阿吕,他想要,奈何傀儡的他面部肌肉僵硬,这勾起嘴角的事情对他来说可是很难的,当然等他露出这种模样,阿吕看着也够渗人的了,这副样子真的是比鬼还要难看。
“胡说八道什么,我何时要答应嫁给你了,再说我现在这样子,你也能看出来,我可是个鬼,而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还真看不出来。”阿吕这回可真的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自作多情,什么叫做连鬼都觉得害怕了。
般络就是看着阿吕,一直就坐在那里,没有动的意思,这让阿吕觉得这个人难不成是个瘸子?自己这么说他,他还是那副要笑不笑的样子,哦!对了,很丑的样子,丑到爆了。
“我是个什么东西,你过会就知道了,而在你知道之后,我便会把你变成跟我一样的东西,完美的能像我这么完美的。”般络拿起书桌上早就放好了的盒子,打开来取出里面的东西给了阿吕看。
这雕花红漆木的锦盒便是那般络用来装他画的画像的盒子,而阿吕看见般络手里拿着的画时,是彻底地惊呆了。
她算是知道这在自己面漆坐着的是个什么东西了,是个大变态,极度地变态了。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跟上的自己,阿吕可恨自己是一点都没有发觉,这盒子里面的纸大概有十几张的样子。因为用的纸好,所以纸比普通的宣纸厚了了好多,叠在一起差不多跟个小话本一样的厚度了。
而每一张上面画着的都是阿吕,每张的衣服头上的饰物或许有变化,可脸却是同一个人。不,这画的不是自己,如果说这人跟踪自己,而之后做下的画,可这神态抓的一点都不像。纸上的美人图虽然美,可却是一点灵气都没有,因为动作不一样,那女子的表情也不一样。
而更多的是没有表情,就像那般络一般,是张木头一样的脸。难得有两张不一样表情的,还是露出愁容或者是哭样的,人家画的美人图那都是开开心心的,哪里会有这么一副样子,果然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个大变态。
“这画的不是我,我敢肯定你从未见过我,为何会知道我的样子?”阿吕把自己心中的疑问问出了口,她可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变态的,还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这还是直接问来的比较快。
般络见阿吕只是这么匆匆地看了这么几眼,便是瞧出了其中的奥秘,对于阿吕这反应还是很满意的。他想把阿吕做成一个完美的傀儡,可这傀儡最重要的灵魂,可不能太过于愚蠢了,太蠢了的他可是不喜欢。
“这画的不是现在的你,却是以后的你,你上次来这丞相府里,也是看见了邻水轩里躺着的人了吧。这画便是我照着你的尸体画的,怎么样画的不错吧,以后我们成亲了,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天天给你画上一副。”般络可从来就是一个自负的人,当然这两千多年他就一直都呆在地里,对于这人情世故还是一点不知。
阿吕都露出那副很是嫌恶的表情了,这般络还一点感觉都没有,在那边说着还越说越上瘾的感觉。这也不怪他,想了这么多年的事情,终于是要成功了,他马上就能做出一个完美的女傀儡了,能一直陪伴着他,他们两个都不会死,能一直一直在两个人彼此陪伴着彼此。
阿吕听完这般络的话,真的那副心情不知道用什么描绘的好,这人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自己的尸体。而每天他就对着自己的尸体,可能不止是看,可能还干了一些别的,这叫阿吕怎能不感觉慌张。
“我的尸体,对,那邻水轩的尸体你是怎么弄到的?”既然来了这个地方,阿吕也没想过能全身而退的。显然这个人也没有马上动手的意思,那阿吕还是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问上一问,也好像个对策。
“哦,你放心好了,那你尸体可是很好的,也不知你那以前的丞相爹弄了什么密药,竟然能让你的尸体保持的这么好。也是幸好有你老爹的那一手,不然我上哪去找像你这么完美的尸体,原本还担心找不到你的转世投胎,可我这一算,原来你不止没有投胎,还自己慢慢地向着京城来,你看!这不就是我两的缘分了。”般络说的那样子,让阿吕听了就想马上扁他。
照他这么说,那自己还真的是羊入虎口,是自投罗网。来京城还真的是一个最错的决定,不说这一路上发生的事,自己的魂魄也差点被那个桃夭拿走了,而现在这面前的人又是想拿着自己的灵魂,对,还有自己的尸体。想做个什么不知道,恐怕是那自己从未见过的邪物,这让原本准备好了的阿吕,顿时没有了来时的信心,这么一个变态到了极点的家伙,自己是怎么能斗得过。
☆、119 血刃
阿吕听了般络说的话,那就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了,她害怕自己发抖,便尽量地控制着自己,可是当她能感觉到疼痛的时候。她的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这般络可是她见过以来最危险的一个了。
般络从椅子上起来,又把自己手里的那几张画像给收了起来,他确实是对这几张画像很爱的。常常看完了之后,就马上收了进去,是不让别人碰坏一点的。
该看的该说的都弄好了,般络也松了一口气,至于这阿吕是愿不愿意,他才没空去问人家呢。只要把阿吕变成了傀儡,那么虽然说是还有意识的,但最终还不是由自己控制的。
“好了,我也跟你说了这么多了,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想要知道的,我也不会跟你说了,而等会你再醒来的时候我再跟你细细说。只不过那个时候你就不是现在的阿吕了,你会成为一个完美的傀儡,一个这个世界第二个完美的傀儡,然后说必定我们成亲之后,还会生出小傀儡来。”说到这里,般络的表情很是奇怪,是有点小自得的,也有点小期盼的样子。
这让阿吕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什么傀儡,什么小傀儡的,她才不要成为傀儡呢,也不要成为什么小傀儡。这该死的这人到底是谁,他想对自己做什么,难道他以为自己是一只蚂蚁吗,想把自己搓圆压扁就随他的心意。
阿吕的双手握成了拳头,对于刚才般络说出来的话已经表现出极度的厌恶了,当然刚刚阿吕还掩饰了一下,现在连掩饰的心情也没有了。这人就是欠教训,自己就让他看看什么叫做狂妄自大的后果。
阿吕双手结印,右手一挥就朝着般络的方向挥下,随之而来的便是一束红色的光,这便是阿吕的杀招,平时是不常用的,也不会用到。而那般络看见阿吕发出的一招那根本就没有躲开也没有还击的意思,当这红光如剑刃一般划开空气,般络就像没有看见一般,还是那样的泰然自若。
阿吕就生生地看着自己挥出的血刃进了般络的身体,感到怀疑难道这么一下子就把这人打到了,自己可是还留着第二手的。阿吕看看自己左手凝成的血刃,原本这血刃都是二击,因为速度快,并且带着强光,所以有的人虽然能避开第一次,但是因为被强光影响,第二次是怎么都避不开的。
这也是阿吕的杀招,可却没有想到这般络不止没有躲,还生生地接了下去,因为那血刃发出的光很是强,所以一般阿吕都是照着连发两次。这回她却把第二次给收了回来,待到强光消退,她再去看,发现那般络刚才坐着的椅子已经被劈成了两半,当然前面的书案也变成了两截,书案上面放着的笔墨纸砚都散了一地。原本那上好的端砚也变成了两截,这砚台可最是硬了,人们说上好的端砚可是能比上金刚石的,可却不想救这么被阿吕给弄成了两截。
可就是这些,那般络却不见了,不可能的当那血刃爆出强光的时候,她明明已经看见血刃进了般络的身体,怎么会现在人这么就消失了。要知道这血刃可是挨着人身体了,才会爆出强光的,要是那般络一早就消失了,这强光可不会出现。
可是既然出现了,可这般络怎么会没有了影子,去了哪里?到底是去了哪里?
“你可是在找我?”阿吕一听到声音便往后扭去看,可就是这么下意识的动作,让阿吕的喉头已经,自己的脖子已经在了般络的手里。
阿吕能够感觉的出来,那紧抓着自己脖子的手,很凉。照理来说,阿吕是个鬼,没有比鬼的身体更凉的了,因为这属于没有温度的。可是现在握着自己脖子的人,那种感觉不是没有温度,而是冰冷,冰冷,冷的跟寒冬里的冰水一样。
“为什么?”阿吕刚刚因为呼吸困难,所以在般络的手里挣扎,这好不容易挣扎出一丝的缝隙来,阿吕才说出这么几个字。
“哦,你问我为什么,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嘛,哪有什么为什么的,为什么我刚才没有死在你的血刃之下?很简单嘛,因为你那点功夫真的不够看的。而现在又是问我什么,哦,你不要说让我猜一猜。”般络说完这句话,把阿吕的脖子捏的更紧了,虽然不至于让阿吕马上死掉,可是阿吕也觉得很难受。
而般络就照他说的一样,在那边装出一副思考的样子,阿吕只能对着这样的般络无声地翻着白眼。这是在干什么呀,是在玩智力问题,还是什么狠重要的考试啊,自己又说不出话来,谁还能跟你抢答呀。
阿吕的两只手都用上了力气,拼命地去敲打那般络的手,这是个什么东西啊,为什么自己明明是鬼,他还能掐住自己的脖子,这是为什么。
“哦,我想到了,你是在问我你明明是鬼,我为什么还能掐住你脖子,是不是。因为人可是碰不到你的,我说的对了吧。“很显然这般络在说出这句话后,很是洋洋自得。
而阿吕更是慌张,这明明是刚才自己想的事情,自己脑子里一出现,这人便马上知道了,这难道是会读心术啊!
“哦,我又猜到了,你想的是我为什么立马能猜出来你心里想的,你还在猜我是不是会读心术。是不是,这回是不是我又才对了!“般络的声音一改刚才的沉重,现在竟然变的很轻快,听这语气就像是跟阿吕玩一样。
阿吕听了般络说的,那就是立马能觉察到,这般络果然是会读心术的,而这之后她也就不再去拍打般络捏着自己脖子的手了,也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想。而般络见刚才还跟打了鸡血一样的阿吕,现在立马就偃旗息鼓了,一时间也觉得没有了意思。
“你怎么不说话了,还想知道什么,我再猜猜呀,我们猜着玩,我猜中你这么多你一定是在心里夸我聪明是吧。“这个般络却猜错了,阿吕根本没有这么想,而这个时候自己的脖子还在别人的手上,随时一捏就会断掉,她才没有那个心情去夸捏住自己脖子的人聪明。真要这样的话,那她就一定是个大傻缺了。
至于般络,也就只是去猜测阿吕刚才的心情,当然他是不会什么读心术的,他只是看这阿吕的双眼,便能猜出一个**不离十。这不是读心术,如果真的要取一个名字,可以叫做读眼术。
阿吕不动,可是不代表捏着自己脖子的人不动,相反的她现在能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越来越冷,而像一条毒蛇的芯子一样,冰冷且黏腻。是的,这般络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成为了傀儡,所以他的手不像是常人一般干爽,而会时不时地分泌出汗液来。
当然般络把这称作是汗液,旁人可不这么认为,普通的汗液可不会是乳白色的,也不会散发着冷气,好像是要把人冻死一样。
阿吕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可是她的脖子一时之间却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