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鬼妻骨生香-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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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可恶,朱振想着就忍不下这口气,双手因为用力手臂上都是暴起的青筋,真是气的连后槽牙都想咬碎了。
夏沈勀见朱振这个样子,知道他是不服气,可是这世上的人事,有时候就是这样,对敌也不一定要靠着自身,来一件有用的法器宝物什么的,比那妖怪修炼了上万年还有用。
“知道了吧,如果不是我出手,你早就死在红烛之下。”
“对,如果不是你引着那女鬼来我的地方,我可不会落到这种境界。”朱振咬牙切齿地说到,难道这热就把他当做那蠢货不成,这里里外外再想一遍,朱振就明白了,为何这人知道的这么清清楚楚,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催动,而为的恐怕就是要自己的诚服。
夏沈勀听朱振的喊话,目光一沉,随之便把目光移到了书案上放着的一个白玉雕成的拜见,这还没人大拇指一般大的玉件却栩栩如生地刻成了一个狮子一样的东西。两只前爪着地,尾巴缩进后退之间,整个身体呈现扑食的状态。
“想不到你还有几分悟性,没错那女鬼便是我引着去你们那里的,可是你的胆子也不小啊,杀了一个王爷还想着在这人间溜达,要是没我的话,通缉你们的画像可是要贴满这夏国的每一个都城。到时候你是想着把这已经死的人留在这人间,还是想着带回你们蚌精一族,你的族奶奶可会同意?”
朱振听了这话,刚才嚣张的气焰压下了一半,确实朱振不能把桃夭带回他们族里,这族里的蚌精可是很排斥人的。到时候桃夭不是被赶出来,那便连个死人也不保。
“可是想明白了?跟着我吧,我还能帮你让这桃夭起死回生,要不是我在这人间缺人用,也不会想着让这这么一个有着野心的人跟在我身后。”
朱振没想到这人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就是想着让自己跟着他,但听他话里的口气,还真是能治好桃夭不成?
“你真的能治好他,他虽然已经吸过一次那女鬼的魂魄,但又被吸了回去,所以这个办法已经不能再行一次,要想治好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你是没有办法,可不代表我没有,只要你再我身边干的好,收起你的小聪明,还有你的爪子我自然是能医好他的,现在他就我帮你收着吧。”夏沈勀一说完,便把刚才的那个白玉的狮子往地上一掷。
而那东西掉在地上,却没有跟普通的玉件一样摔个稀烂,而是变成了一只通身雪白的雄狮。
这狮子朝天一吼,朱振赶紧捂起了自己的耳朵,可就是这样脑子还是嗡嗡地直响,眼睛闪着雪花。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那狮子便张大了嘴,一口把躺在地上的桃夭给吞进了腹中。
“桃夭……”朱振大喊一声,想要冲过去,奈何体力不支受伤太重,人刚起来一半,便又跌在了地上。
☆、097 苏醒
那白玉的狮子一口把桃夭给吞进了肚子里,朱振想要阻止却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白玉狮子吞了桃夭好像没有吃饱的样子,又过来朱振这边瞅着大眼睛盯着朱振。
朱振这个时候就想着如果自己苟活,还不如跟桃夭一块,一起被这白玉狮子吃掉就算了,可那狮子看了他半天也没有下嘴,倒是口水流了朱振一脸。夏沈勀说了一声回来,那白玉狮子在地上一滚便又变成了手掌一般大小的摆件。
“你到底要干什么?”朱振看白玉狮子自动回到了夏沈勀的手里,便直接开口问了出来,知道跟这种人藏着掖着也不是事,因为此人的实力远远在他之上。
“不干什么,我都说了会帮你把他救活的,当然是你做完我吩咐你做的事情之后。”夏沈勀扶着额头,声音又低了两分,这具身体也熬不了多久了,事情还是赶快办成的好,不然真让尸体侵入,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那是什么事情,你本事这么高,我还真想不出来什么事情能让你头疼的,再说我现在这副样子,就是想帮你做事,也是有心无力。”朱振说着还很应景地咳嗽了两声。
“你只要同意就好,当然我让你办的事情是你能办到的,至于你受的伤我也有办法帮你医治,怎么样这样的条件不错吧。”夏沈勀的条件确实是很吸引人,朱振沉默了一下最好也答应了下来。
知道这夏沈勀虽然是在询问他,但朱振却也是骑虎难下,不答应夏沈勀的条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虽然不知道这人要让他办什么事情,可却是相信他不会食言的,毕竟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最是不屑说话不算话的,要坐的高位,最起码的便是说到做到,食言而肥的人绝对不会有人忠诚。
“好了,既然你答应了,你便到外面去找绿柳,她会帮你疗伤,之后你便在后院的厢房休息。我让你办的事情等你好的差不多了,我变会再传唤你的,至于这桃夭他呆在这白玉狮子的肚子里最好不过,能保证他身体不腐,也能关注他那仅存的一点魂魄。你信我便自己去吧……”夏沈勀说完这些,便累的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朱振没事就快点离开。
朱振最后看了一样那白玉狮子,想要开口要的,可是想想知道这人也是不会同意的,罢了知道桃夭没事便好了,现在寄人篱下的也不能奢望地太多。
朱振出了屋子,便见到门口站着一个绿衣的姑娘,想的不错这瘦的像麻杆一样的姑娘便是绿柳了。
还没等朱振说话,绿柳便自己说了句:“你随我来吧,你身上的伤我自会帮你医治,现在先去你要住的屋子,你先休息一下,带到日落的时候我自会去你那里给你疗伤。”
朱振撑着自己那残破的身体又跟着绿柳去了后院,见屋子虽小,收拾地却很干净,那绿柳关上门。朱振才蹭到床边,还以为自己是睡不着的,却是挨到床躺在上面才知道自己有多疲累,不多时便睡得人事不醒。
那绿柳站在门边上,只是关了门,却没有走开,知道里面没有了动静,传来那细微的呼吸声,绿柳才眯了眯眼走开了。
这边的朱振睡到日落西畔也没有醒的意思,那还在积善堂等着那赛半仙回来的阿吕,没有等回来赛半仙,却等到了章淮谨苏醒过来。
阿吕这半天就一直在旁边看顾着章淮谨,心里担心极了,这珍珠服下都好几个时辰了,却是一点起色都没有。要不是章淮谨那身上不再发烫了,阿吕定要怀疑赛半仙是骗她的呢,阿吕也明白赛半仙这么长的时间没有回来,恐怕是回不来了。
不知道是自己不愿意回来,还是被什么人掳走了,反正是没有回来的趋势了。这章淮谨现在这副样子,阿吕也不放心他一个人呆在这里,于是也没有想过去找赛半仙,毕竟相对于章淮谨来说,赛半仙的命跟阿吕就更没有直接的关系了。
阿吕坐在章淮谨的身边,虽然不能碰触到章淮谨,可阿吕还是用自己的手在章淮谨的脸上“游走”着,顺着章淮谨脸上的线条上上下下地刻画着。
真的没有想到这章淮谨刮了胡子竟然是这一番样貌,其实阿吕还以为章淮谨是个三四十的大叔,又或是满脸刀疤的怪样子,才会养着这一把大胡子来遮丑。
可是看他现在这副样子,不但不丑,还很是能看。看章淮谨的样子便知道年纪很轻,大约只有二十五六左右,柔软的头发被风吹得微微的扬起,脸颊的轮廓很是柔和,漆黑浓密的眉毛很英挺,虽然闭着眼睛但阿吕却一直都记得章淮谨的那双眼睛,干净透彻,唇红齿白肌肤如玉,任是那在不把任何颜色看在眼里的人也绝对是让人移不开眼球。
这哪里是一副江湖剑客的样子,要是换上一身衣服,那便是翩翩的少年郎,更像是一个文弱的书生。
章淮谨也似乎是感受到有人用那很是灼热的眼光在瞅他,他自己是有一点意识的,可是没有敢完全睁开眼睛。只是微微地起开了一点眼皮,用那余光看了看自己面前是谁用那种“爱慕”的眼神看着他。
可是入眼的却是阿吕那张脸的时候,章淮谨才醒悟过来,那哪里是“爱慕”的眼神啊,这根本就是盼着他早点去投胎的眼神啊。
阿吕还是那副样子,脸是近乎于透明的白,眉眼水汪汪的好像能化出一摊子水出来,而嘴巴上原本妖艳的红色却淡了几分。不过在章淮谨的眼里却是顺眼里些,原本那红艳艳的颜色太过于抢眼了,这般粉嫩嫩的才更合他的心意。
呸!他在想什么呢,就一个嘴上胭脂的颜色,他怎么想到了这些,章淮谨在心里开始唾弃了自己,真是刚想的不想,不该想的乱想。其实章淮谨哪里知道,那阿吕嘴唇的颜色最能看出身上的鬼气好不好了。
当然越浓烈,越是红的颜色显示阿吕的身体好,这种粉色只是显示阿吕身体虚弱,要是嘴唇上半点颜色都没有了,那阿吕离魂飞魄散也就不远了。
“好了,你要装睡到什么时候,没有事情就可以起来了。”阿吕看着面前的章淮谨,先是眼睛开了一条缝,后来又是眼珠子转个不停,明显是装的,就不知他装这个样子装了多久,阿吕到现在才看出来。
章淮谨被阿吕这么一吼,想想也不能马上就起来,不然多丢脸,还以为自己是在偷看她呢。想想章淮谨又闭上了眼睛,阿吕见这样也不理他,就看这痞子样的人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章淮谨先闭上眼睛,然后又慢慢地眨,又手指动一动,感觉是刚刚要苏醒的样子,揉揉自己的头,发出很是痛苦的**:“哎呀,头怎么这么疼啊,难不成我的了什么重病?”
“对,你是有病了,神经病!”阿吕看章淮谨这样子就知道他没有事情了,那血色珍珠果然是有奇效的,自己还傻子一样呆了半天,担心了半天。
章淮谨摸了摸自己的手脚,脚好手也好,身上也没有半点伤痕,可是摸到脸的时候,手却是一哆嗦:“阿吕,我……我的胡子……胡子哪里去了?”
“哦,你说你那把脏兮兮的胡子啊,喏,你看在那里呢。”阿吕指向那还来不及清扫的胡须,在东边墙角堆了起来,旁边还放着那面铜镜。
章淮谨看见自己的胡子,又摸了摸自己现在光滑的下巴,那感觉真的是天打雷劈,哆嗦着上去看了一眼,那胡子上面的味道还真是他的,那特有的男人味。章淮谨又捧起旁边的镜子照了照,虽然模糊但是也能看出一个大概。
自从下山游历开始,他都多少年没有看清楚自己长什么样子了,相比于以前的大胡子造型,现在这白面书生的样子让章淮谨很不好受。他是剑客呀,怎么能这副样子在外面行走。“是谁给我剃的胡子?”章淮谨阴测测地扭过头问阿吕,那样子好像那个人不是剃了他的胡子,而是剃了他的脑袋。
阿吕当然不怕他,“是我,又怎么了,我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把你救醒的,难道你还恩将仇报不成?”
阿吕就把自己怎么附身在章淮谨身上,又是怎么把自己的魂魄还有血色珍珠抢来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章淮谨问起为什么要剃他胡子的时候,阿吕说了一句,“我从来没有张过胡子,不习惯,所以就剃了。”
是,阿吕死前是个女人,女人又怎么会长胡子,现在又是一个女鬼,当然更不会长胡子了。章淮谨就差蹲在墙角哭泣了,这胡子关于他男人的尊严,告诉阿吕她也是不明白的。
阿吕见章淮谨的情绪一下子很是低落,上前劝了两句,章淮谨却迟迟没有理睬她。阿吕气的在章淮谨身上蹿了两脚,可是那脚碰见章淮谨,又轻飘飘地穿过了他的身体,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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