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恶主的侍婢 >

第4章

恶主的侍婢-第4章

小说: 恶主的侍婢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米菱被粗暴地扔在药圃上,不仅压坏不少奇草异卉,就连身上还有脸蛋都沾到不少泥沙,但她的情况还算好,因为当她瞧见一旁那遍体鳞伤且还不断滴着鲜血的白衣人时,她的泪水差点滑落。

“米——菱。”

不过,见到这半死不活的人还不足以令她吓破胆,真正今她毛骨悚然的是听到这声低如鬼魅的轻唤声。

米菱倏地抬起眼眸,就见血阳宫宫主叶焚银飘然地立在茶树旁,而一张邪美俊庞更隐约泛出某种莫名恶意地低睨住她。

她欲起身的动作在他的睥睨下,窝囊地呈半跪状,而接下来的时间,她更是努力地告诫自个儿要有骨气,或许一再地表现懦弱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糟,于是她决心豁出去了!

“我只是到后山采草药,根本不知道会碰到这些人。”她尽可能地理直气壮,好让叶焚银相信她的说辞。

“你想逃?”

孰料,叶焚银轻易地戳中她的要害,令她唇瓣微微一扭。

“哪有!”米菱握紧小拳,大声否认。

“篮内一株草药也没有。”盯着她涨红心虚的脸蛋,叶焚银缓缓扯动嘴角,深沉地微笑着。

“那……那是因为我还没开始采,就遇见他们了。”米菱微颤的食指霍然指向还有气力瞪人的白衣人。

“他们?”叶焚银冷幽的眸子突然散发出噬意,扫向微微颤抖的白衣人。

“对……对啊,他们一看见我,就一剑杀过来,若不是宫主身边姓左的护法及时赶来,宫主恐怕就见不到我了。”

“姓左的护法?”叶焚银眸中闪过一丝笑谄,他微偏首,睨向面色乍黑的左护法,“你什么时候改姓左了?”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取笑的意味。

“属下没改姓过。”左护法恶瞪米菱一眼,低首回道。

现下是什么情形?她算是逃过一劫了吗?米菱被左护法瞪得畏缩了下,但看在他救了自己的份上,她没敢搭腔。

“血阳宫的人,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别废话——啊!”一声凄惨的叫声中断了白衣人视死如归的一番言词。

他突如其来的哀号更让已悄悄起身的米菱,当下又骇得一屁股重重地吻上地。

尤其当她不经意瞧见白衣人竟满嘴都是鲜血后,她双手更是反射性地掩住张得老大的嘴巴。好恐怖哦!

而她这个小小的动作,自然入了叶焚银的眼。

“唔……”这时,被打落满嘴牙齿的白衣人似已发了狂般,就见他猛然跃起,全身浴血地冲向叶焚银。

然白衣人跑不到三步,身形就已经晃得厉害,下一瞬间,他突然仰天,随后直挺挺地往后倒下,就在这个时候,米菱才看清楚他眉心间竟被开了个血洞,且不断地涌出鲜血来。

“可惜,若毒已解,绝对可以打穿的。”

米菱从未见识过这种杀人场景,尤其在听到叶焚银竟还能吐出这番夹杂残虐的言词后,任她再怎么佯装坚强,抑或是故作不闻,也难以掩饰住自个儿无血色的苍白容颜。

血阳宫宫主叶焚银,果真不是个好东西。

是以,身陷恐怖地狱的她,不知白衣人的尸体己被处理掉,更不知在场的黑衣奇+shu网收集整理人也走得一干二净,只除了……

“你还有二天的时间。”

犹如催眠般的低沉声音,传人米菱的耳里,她的心跳突地加快,意识也在瞬间清醒。

米菱瞪着他看似漾笑的唇瓣,而后再慢慢往上凝视他那一双不带丝毫温度的黑眸,一时之间,米菱已不知该作何反应。

她的下场会如同那个白衣人吗?米菱好想问,却凝聚不出这样子的勇气,好吧,她必须承认自己胆小如鼠。

“无话可说?”叶焚银隐约带恶的面庞缓缓地俯向她。

她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真可惜,原以为她身为一位救苦救难的济世大夫,应该会有一副慈悲心肠才是,谁知,她除了眼睁睁地看着白衣人倒地之外,竟连最起码的指责都没有。

啧!见他杀人,她就如同多数人一样骇得面无血色、跪地不起,倘若现下有把剑直指他的心口,谅她也没那种胆子将剑用力地刺入他这位被正道人士视为江湖一大祸首的血阳宫宫主。

唉!可惜啊可惜,他还以为她挺有意思的。

或许,用不着再等二天了,反正她也弄不出解药来……

“我真的可以治好你!”莫名的恐惧感冷不防地席卷她全身,逼得米菱不假思索便猛然脱口而出。

而她的保证,不仅米菱自个儿都深感错愕,就连叶焚银眸底也漾出一抹前所未有的异样光彩。

“是吗?”啧!看不出她对生命竟如此执着。

他该为她这分难得的勇气鼓鼓掌才是。

“再给我二天,不,明儿个,我就可以把你身上的余毒全去除干净。”米菱屏住气,一口气讲完。

“你似乎很有把握?”叶焚银微微偏首,魅人眼眸有着一丝戏谑与教人心惊胆战的冷噬。

他好像忘了提醒她,他最讨厌听到这类不负责任的话。

“真的……倘若我不能治好你,你可以随时杀掉我。”

叶焚银的脸上闪过一抹兴味,仿佛是被她这番话给逗乐了。

“米菱。”

“是、是……”

“我快舍不得杀你了。”这是他的真心话。

“谢、谢谢宫主不杀之恩。”话一出口,米菱的脸色登时一阵青一阵白的。

拜托,她谢他谢个什么劲啊!

“你谢我?”叶焚银面色乍现诡谲。

“是啊!”看吧!像他这种杀人如麻、反复无常的人,根本不懂客气为何物。呃,她又再胡扯什么?

“米菱,你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呵呵!”米菱勉强扯开僵硬的唇角干笑几声,但他没看见的是她藏在裙内的双腿早已抖得跟什么似的。

“不逃了?”叶焚银再次欺近她的那一刹那,他异常灼热的气息也同时喷拂在她的脸蛋上。

他的气息真是烫人。惊慌之余,她没半点踌躇地宣言道:“不会了,我再也不敢了——嗄!”声音赫然停止,米菱乍现惊恐。

完蛋了,她竟然不打自招!

“别怕,我不常杀人的。”因为他都交给自己的手下去解决嘛,刚才他只是在测试他目前功力恢复的情况。当然,除非她也想额头被开个血洞,否则她的小嘴最好闭紧一点。

“宫、宫主,我可以下去配药了吗?”过度起伏的情绪已渐渐摧残她的意志力,现下的她,急需要一处没有他在的地方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我们是该走了。”敢情他中毒的消息并未传开,否则怎么可能只有诸凤楼的人杀上来。

想来,这金陵第一名妓跟诸凤楼是脱不了关系的。啧!很好、非常好……

我们……米菱蓦地一顿,在疑惑的同时,她也讷讷地问出口:“走去哪里啊?”

“你说呢?”

米菱呼吸登时一窒,而一双膛圆的乌亮大眼更是直瞪着近在咫尺的绝俊面庞,不单如此,当她感觉他弯起的冰凉指节正以缓慢的速度在她雪白的嫩颊上来回游移时,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可、可我的药材全放在这……”她必须开口转移注意力,否则她握紧的拳头肯定会不受控制地攻击今她深感危险的目标。

“只要你有药方,那你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冷笑了下,叶焚银缓缓地收回手,往竹屋步去。

当在她周遭的强大压迫感逐渐离她远去时,米菱紧绷许久的身子终于得以放松,然就在这时,她的藕臂却被另一股莫名的蛮力给抓得疼痛。

是谁?米菱一侧首,就见左护法扣住她的藕臂,欲押着她走。

米菱确定这座华丽的大宅绝不是血阳宫的贼窝。

一来,大宅就在离云香山最近的城镇内,二来,她也不认为叶焚银会把总坛设在这么醒目且易攻的地方,所以这里顶多是血阳宫的某个据点罢了。

而且这儿也是她与叶焚银初次见面的地方。

不过,叶焚银干嘛要来这里?对了,她还不晓得把她归类成血阳宫一份子的那三名白衣人是何种身份,也许,叶焚银会移来此处疗伤,就是同白衣人有关。

“在想什么?”

“我在想那三名白衣人究竟是谁?”盯着空药碗发呆的米菱,直觉地回道。

“哦,那你想起来了吗?”

“废话,我若想得起来还需要花脑筋想——啊!”一意识到同自个儿对话的人是谁后,米菱立即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但由于动作过猛,竟把桌上的瓷碗撞翻落地。

“宫主。”左护法马上闪身而入。

叶焚银手一挥,左护法马上又消失。

“继续说,我已经很久没听到有人同我这般说话了。”半卧在床榻上的叶焚银,斜睨着脸蛋僵硬却又急欲想露出一抹无辜笑容的米菱。

“宫主,我那个是、是……”

“药我已经喝下,你不过来看看我腕上的红点还在吗?”叶焚银话锋一转,一双恶魔般邪肆的眼,暗藏着一抹蛊惑,直瞅着米菱。

“不、不用了,宫主才服下没多久,药效不会这么快。”米菱力持平稳,而为避开他充满诡谲的目光,她还蹲下身,作势收拾被她弄碎的药碗。

怪不得他说药材不是问题,想不到义父所记戴的那些珍贵的解毒药方,这宅子里应有尽有,而许大夫之所以无法解毒,差别就在调配上的问题。

想着、想着,米菱突然痛呼一声,白玉般的食指瞬间被碎片割出一道血痕。

见她被碎片划伤,叶焚银竟挑眉邪笑,“既然要收,就收干挣点。”

他居然命令她收拾干净点。

搞什么!她的手都已经受伤了,他竟然还叫她……

可恶!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当真以为她胆小如鼠、懦弱怕死吗?

没错!她米菱的确怕死,因为她还未完成义父的遗愿,所以不甘心死得不明不白,但倘若血阳宫的人一再把她的退让当成是理所当然,那就很遗憾了。

也许,骨气与尊严不能当饭吃,不过让叶焚银见识一下也好,尤其她要彻底地让他明白一件事,她的退缩与软弱全是因为他是病人,但是这并不表示她就可以任人随意糟蹋。

“我不收了。”米菱火大了。

她猛一起身,涨红的脸蛋尽是叛逆的表情,其散发出来的气息也强烈地宣告着“要杀便杀、要砍便砍”的高贵意念。

叶焚银笑了,笑得好像狩猎到一只罕见稀有的小动物般,既愉悦却又残邪至极。

米菱有些畏缩,除讶异他没在她额头上开个血洞之外,也震慑于他那抹令人毛骨悚然的浅浅微笑。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她表达的还不够清楚?

“你的惊梦之毒已解,换言之,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不过看在我救你的份上,我希望你能让我死得痛快一点。”如何,她这番话说得够清楚了吧!

“你很想死?”叶焚银的声音透着一丝诡谲。

“谁会想死?但容得了我作主吗?”

“你可以不用死。”

“你……为什么?”她不懂,先前他不是一直很想置她于死地,但碍于她能解惊梦之毒,所以才迟迟没动手。

“你救了我不是吗?”叶焚银微扬的唇瓣,不经意地凸显出他阴恶的一面。

咦!有古怪,不过他既然都这么说了,她何不……米菱不懂掩饰表情,在开口的同时也浮上一抹淡淡的怯意与心虚,“可你之前不是暗指我跟那个害你中毒的人有关?”

很显然的,对叶焚银施以惊梦之毒的人便是义姐米君儿,虽说她不晓得君姐为何要改名,甚至是下毒害他。但倘若被叶焚银知道她与君姐之间的关系,那依血阳宫的作风,不仅君姐性命不保,连她也会被血阳宫给千刀万剐。

所以,她才故意试探叶焚银的。

假如他执意认定她跟君姐是同伙的,那她干脆一肩扛下责任。她死掉无妨,但君姐绝对不能有个万一!因为义父最大的心愿还得靠她完成呢。

不过,昊阳玦是个什么东西?

“你不是一直否认你跟金陵第一名妓有关?”啧!天真的丫头。若非她有趣得紧,她不可能存活到现在。

“金陵第一名妓?你是说苏、苏琉君是个妓女!”她乌黑的眼珠子差点剩凸掉出来。

“没错,血阳宫宫主就是栽在一名妓女手上。”

叶焚银偏首佞笑,模样残酷得可以。

第四章

君姐竟成了金陵第一名妓?

在她离开的这段期间,她到底出了什么事?不!君姐是要继承义父衣钵的,绝不能够……

“瞧你这模样,好像真认识苏琉君。”

情绪还处于高度震惊的米菱当下一僵,“我……”不,她不能自乱阵脚,米菱飞快地调整紊乱的心绪。

她火速以不屑的口吻来掩盖方才过于外露的表情,“我又没去过烟花之地,哪有可能认识什么金陵名妓。”君姐定有她不得已的苦衷,但是是什么呢?

“即使你们认识也无妨,或许我还可以借由你来……”

“我就说我不认识她了嘛!”米菱的声音无法抑止地提高。

不能说,原想一肩挑起米君儿责任的米菱,在这一刻蓦然警觉到亲口招供无疑是让自己与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