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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心锁-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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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锁抿下唇,说:“所以那个时候,爸爸出事,您不在国内……而我怎么也联系不上您。直到我被逮捕、审判,都没能见到您……为什么不告诉我?该告诉我的。”

    施云晚沉默良久,才说:“虽然我没有像外界传说的那样过分,但是你和你爸爸有事的时候我没能在身边,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我都不能原谅我自己。生病的事,你爸爸知道。他本来想陪我动手术的……可是那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已经被限制出境。而我要回来,他坚持不让。这也是我们已经达成的共识。事实上对情势的判断,并没有超脱我们的估计。很多事情,你爸爸已经预料到的。关于你和公司的未来,我们俩有过默契。不管怎样,我们俩必须有一个人是安全的,这样,将来我们、尤其是你都还有退步。你爸爸很早就开始留退路。我和他的公司切割的很彻底,我的公司也没有跟他或者远达捆绑在一起。这是你爸爸的远见,至少保住了这一部分。他虽然想留退步,也说过应该不至于到那步田地。虽然有设想有部署,到底没有守住远达。他最信任的朋友最后时刻背叛他……他做的很多事,得利的都不只是他自己,但是承担责任的就只有他。何况还有些无中生有的,也都推到他身上。更别提在他过世之后,那些污蔑。就是冲着这一点,我也不能轻易饶过那些人。至于我们俩……当时他提出分手,大概也是早有所料,希望有个万一,不至于牵累我。但是我没同意。小锁,我没同意。”

    索锁抿紧了嘴唇。

    “你爸爸也给你单独留了退步。他是个心思很缜密的人,无论如何总要留一点退步。你是他掌上明珠,唯一血脉,他不可能不顾念你。即便是我,大概他也不能完全放心由我来照顾你。他给你留了一笔钱……这笔钱在瑞士银行。可能你看到会吃惊,也许不会……其实我也不知道都是什么。他只告诉过我,说是笔适当数目的钱。还有一些其他的,有关于他前半生的记录,都留给你做纪念。他说过,在给你的这部分财产中,有部分海外不动产,他请律师设计了非常复杂的权利。万一不幸所有的防线都被摧毁,

    这些也因为在这些不动产上的复杂的所有权设置,被执行的操作性几乎为零,以此可保全你下半生安然度日……”施云晚摸摸索锁的脸,“我本来就想跟你好好谈一谈这些事。告诉你,你的未来没有什么可担心的。除了我,你仍然还有你爸爸给你的保护。详情等他委托的律师跟你解释……你爸爸非常非常爱你,小锁。当然他也说,这些财产将来的处置权都在你。如果你自食其力,不用动到他一分钱,他更为你骄傲。”

    “爸爸是……这么说的?”索锁问。

    “他的原话是这么讲的。他说我的女儿,将来是会成为最优秀的女性的。不管从事什么样的职业,她一定会做到最好……哪怕她选择做一个家庭主妇,也会是家庭主妇中的佼佼者。”施云晚说。

    “哦。”索锁低声。

    施云晚托起索锁的手来,看着她手上细细的戒指,问:“这个戒指是?”

    “彭因坦给的。”索锁回答。

    细细的戒指金线样的绕在手指上,显得手指都纤细起来……她眼眶发酸。

    “那么这是……”施云晚小心翼翼地试探。

    “他有跟我求婚。但是我没有答应。我想……现在这个样子,不适合订婚。这次我来见您,他让我顺便跟他回家见家里人,我也没有答应。”索锁说着,看看施云晚。“妈妈,我有话要问您。”

    施云晚看着索锁的眼,点头。

    她直觉索锁要问的问题不好回答,可也没法回避。

    “如果爸爸曾经是那样计划周密……他想的是这些……他是不会想要自杀的吧?那么他……”索锁的手在发抖。

    她使劲儿攥了攥手。

    施云晚抬手将索锁凉凉的脸捧住,让她看着自己,说:“小锁,不要想,也不要问。我说过很多遍,有我在。”

    “如果爸爸的案子被重新调查,那么我难免也会接受调查。”索锁说。

    施云晚点点头,说:“但你确实跟这个案子没有关系。我会想办法不让你卷进来。你不用担心什么。当初害你爸爸的人,当初坑我们的人,当初侵吞远达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清算的时候。吃了多少,该吐也要吐出来。这天我等的太久。”

    索锁望着施云晚的眼睛。她的眼睛里几乎能看到跳耸的火焰。这火焰像是真的,能灼痛人眼。

    她低声说:“妈妈,不要冒险。”

    她很清楚她母亲会面对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只要想想,她已经一身冷汗。真恨不能此身替她抵挡。

    “如果您主意已定,那我会在您身边的。”索锁说。

    施云晚看着索锁的表情,摇摇头,“此一时,彼一时。经验过举目无亲、没人敢伸手帮助我的时候,我怎么会再把自己置于那种境地?当然是看准了现在是最好的时机,把巩家和幕后黑手一并扳倒。这是你爸爸没有完成的事,我会替他完成。他从来都不是逃避责任的人,哪怕是刑罚。我也不怕。你只要明白这些,就足够、足够。不需要你做任何事。而且,如果这次仍然失败,那么很可能会跟上次一样,一击不成,反噬的力量反而变的更强大更肆无忌惮,会牵累更多的人。所以这次务必要一击致命。好在七年前你爸爸是孤军作战,没有人能帮他。现在我们不一样。”

    施云晚伸出手臂来,拥抱索锁。母女俩良久不言。她们都有满腹的话可说,但在这个时候,无声胜有声。

    “对不起,我接个电话。”索锁的手机在响,她拿过来,看看,“彭因坦……应该是来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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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知下明天停更一天。后天早上见。
第二十章 再不想看到你离开(五)
    索锁吸了下鼻子,还没说话,就先听见彭因坦又说:“你现在别开口。等会儿停了车,如果你还是想说同样的话,我再听。”

    索锁果然不吭声了。

    她看了眼彭因坦平静的面孔,转而直视前方。彭因坦像是给她几句话气着了,一会儿的工夫车速飚起来,用了比她来时快一倍的时间就到了酒店。车就停在弯道边,彭因坦沉了沉气,放开方向盘,问:“你怎么想的?呙”

    “那你实话告诉我,家里有没有给你压力?”索锁轻声问。

    彭因坦转脸对着她,说:“压力任何时候都会有。你答应过我,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不放弃,你也不准放弃。”

    索锁嗯了一声,点点头。

    彭因坦抿了下唇,说:“折腾这一天太累了,上去睡觉。”

    他说着,伸手过来拉索锁。一下没拉动,他眉陡然间皱了起来,心里一急,正想要发火,却看到索锁眼里的清辉。他硬生生哽了下喉咙。就是刹那间的工夫,索锁倾身过来,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她向后一撤,看着他。

    她整个人都笼罩在投进车内的朦胧的灯光中,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小动作、和她此时有点紧张的心情,她微微喘息……她的面庞看上去就像是在春风微雨中轻颤的樱花,极美。美的让人不忍碰触醣。

    要在往时,彭因坦看着她这副精灵的样子,早就按捺不住。可这会儿他盯着她的脸,既不行动,也不出声,就是很专注地盯着她看。

    索锁说:“今天晚上你回家去吧。”

    彭因坦眯了下眼。

    索锁继续说:“别火上浇油。我一个人可以的。”

    “你也太不像话了,索锁。”彭因坦低声说着,扣住她的手腕,“要和我暂时分开,还美***惑我。你这是欲擒故纵,知道吗?”

    “胡说什么呢……”索锁轻声说。

    彭因坦吸了口气,说:“你知道我刚刚在严家门外等着你的时候,各种猜测都有。你想跟我说什么、你会跟我说什么,我心里扒了好多个来回。你也太看重我了,索锁。”

    索锁愣了下。

    彭因坦歪着头,看了她一会儿,把她的手拉过来,在她手背上亲了亲,“我没有那么重要。以前和现在都是。你看,这四九城里那么多优秀的人,海了去了,把我扔里面,可能一时半会儿都浮不上来……太多有本事的人在上面漂着了,哪儿轮得到我冒头?哪儿轮得到我被盯上?我谈个恋爱,就跟一颗石子儿扔大海里效果一样的。懂吗?”

    索锁手背麻麻的。

    她没回答彭因坦的问题,但她的眼神特别柔和。

    彭因坦的声音在她的注视下也变的越来越柔和,说:“跟你比我可能有点不懂事。可我真觉得眼下没什么比跟你在一起重要的。”

    索锁看着他,轻声问道:“暂时分开一阵子,你会变心吗?”

    彭因坦怔了片刻,把索锁的手一扔,说:“现在说的事变心不变心的事儿吗!”

    “那你是怕我不跟你打招呼就死掉?”索锁又问,“你不会变心,我不会死掉,暂时分开怕什么?”

    彭因坦瞪了她,突然回身开车门就下去了。

    他关车门的动作很大,车门却仍然缓缓的合拢、吸住。索锁像被关在了密闭的玻璃盒子里。她坐在那里,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彭因坦。他只穿了衬衫,还把袖子卷了起来……夜里的风吹起他的衬衫,鼓鼓的,让他的背影看起来有点变形。但这背影仍然告诉索锁,彭因坦现在是又生气又难过又不安……她抓了他的外套下车去,走到彭因坦面前。

    她递给彭因坦外套,他接了,但是没穿。

    “穿上。”她说。

    他干脆把外套单手拿住,拉着她的手往酒店正门走去。

    他大步流星,行动带风,索锁几乎跟不上他……但走到门口,索锁站下来,拉住他说:“回去吧。”

    彭因坦沉默着,根本不理她的话,硬是把她拉进酒店大堂,一路疾行进了电梯。

    他一身寒气,站在房间里了,还是没消掉。

    他把外套扔在沙发上,去倒了一大杯水喝。

    索锁默默地看着他。

    彭因坦把杯子放下来,也默默看了她,片刻之后,他说:“像你这样的坏丫头,怎么可能不打招呼就死掉那么容易?你知道祸害留千载是什么意思吧?”

    “知道。”索锁说。

    “意思就是,你这辈子就是来祸害我的。我还好好儿的,你怎么可能有事儿?”彭因坦哼了一声,说。

    索锁牵了牵嘴角,露出微笑来。

    但这笑容牵动的神经有点儿错位似的,她眼眶忽然酸胀……她忙揉了揉眼睛。就这么一会儿,彭因坦来到她面前。他蹲下来,手扶在她膝上。他掌心总是很热,有时候都烫人……但是现在也不知她的知觉有些迟钝,还是他的手凉,她几乎感觉不到他掌心的温度。但她目不转

    睛地看着彭因坦好看的眼睛——他的眼睛好看极了……也许在今晚之前,都没有这么好看过……

    彭因坦说:“我知道你考虑的是什么。这对你来说很重要,我清楚。”

    “彭因坦,我是想……”索锁刚开口,彭因坦就阻止了她。

    “你是想别造成坏的影响。回头要嫁进我家来的。人还没过门,就有闲言碎语,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啊?对不对?”彭因坦特别正经地问索锁。

    索锁咬牙切齿地想踢他一脚,被他按着膝盖动不了,只得说:“你说什么呢!”

    彭因坦说:“我说,今晚你不赶我走,我也得走。”

    索锁沉默着,点点头。

    “你自己害怕吗?”彭因坦问。

    索锁摇头,说:“家里都知道你回北京了,还明目张胆地外宿,太不好了。”

    彭因坦淡淡一笑,说:“这倒也没什么。”

    “还没什么。”索锁低声咕哝一句,“要是以后我儿子这样,我准生气。”

    “我们的儿子。”彭因坦纠正她。

    索锁顿了顿,说:“要走就快点走吧,看看都几点了。不用担心我。沈西安他们不是跟着过来了吗?”

    索锁说着,竟然叹了口气。

    彭因坦嘴角一弯,抬手点点她鼻尖儿,说:“太鬼了,又给你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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