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追情,邪少狠毒爱!-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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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快速地转动着手里的方向盘,完全忘记了,当初考驾照的时候,教练的殷殷嘱咐--雨夜开车要谨防车祸!
在能见度极低的雨夜里,两辆车在高速公路上,进行一场你追我赶的追逐游戏。疲惫不堪的萧画躺在后座上,双眸似乎失去焦点,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灵动,漂亮的脸庞上,此刻泪痕斑斑。
“姑娘,后面好像有辆车……”司机瞄了一眼后视镜,隐约看到一辆车在后头紧追不舍,忍不住出声试探。
“不要!”萧画的身子一下子坐直了,一双漂亮的水眸闪动着一抹让人无法拒绝的乞求:“别让他追过来,好不好?”她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司机透过车里的镜子看到那双氤氲的眼眸,一颗心忍不住软了下来。咬了咬牙,他将油门一踩到底,朝着前方狂奔而去。他就不信,做了几十年的司机,还不能甩掉一个毛头小子?
追在后头的莫司辰舔了舔唇,一只手紧紧攥着方向盘,青筋暴起,而另一只手忍不住伸向自己的衣领,将扣子一个个解开。该死的!那药的效果还没有过去,明明他全身**,可身体却越来越热了,车里还开着冷气,却没有缓解他身体的疼痛和热度。此时此刻,他就像是放在架子上烤的鱼一样煎熬。
眼看着的士离自己越来越远了,视线也渐渐模糊了,莫司辰狠狠地咬了一下唇瓣,一股铁腥味弥漫在车子里,将他越来越涣散的心思慢慢又聚拢回来。心一狠,他的右脚将油门踩到底,只见仪表盘的指针飞速地旋转,速度已经提到了极限,再加上雨天路滑,此刻车子的速度,已经超过了常人可以控制的范围。
偏偏在这个时候,车子已经行驶到一个转弯处,莫司辰的瞳孔一缩,意识到危险,迅速转动方向盘,右脚本能地往下踩,想踩下离合器减缓速度,却偏偏踩中了油门,车子的速度不减反增……迎面有一辆大卡车开过来,乍然亮起来的光,让他的眼眸下意识地闭上,车子撞上了旁边的护栏,跟着一翻,瞬间跌落悬崖,朝着黑暗无边的大海坠落……
雷声轰隆隆地作响,惊醒了迷迷糊糊睡着的萧画,她睁开迷蒙的眼睛,望向了窗外,就看到豆大的雨滴,砸在车窗上,溅起一朵朵的水花。她无力地倚靠在后座上,脑子里又浮现那难堪的一幕……
萧画的思绪还在游离中,又有一声响彻天地的惊雷在天边炸开,吓得萧画的心瞬间缩成一团,双手下意识地环住双臂,想要驱离心底渐渐扩散的不安,却不小心碰触到一件冰凉的物品。她低头,恰好看到那块旧表。
她将那块表取下来,却发现那块表的时针和当初见到的位置有一点点的不同,兴许是她今天奔跑的时候,不小心让时针移位了……
“晚上好,各位听众,欢迎你收听……”电台主持人甜美的声音在车厢里回荡着:“……今日我市xx高速公路发生一起严重的车祸……提醒在外开车的朋友,雨天路滑……”
后座的萧画握着手里的怀表,思绪早就飘远了,压根没有将主持人说的话听进去。
车还在快速行驶,几分钟之后,车内传来了驾驭司机的声音,“姑娘,那辆车好像没有在追过来了,你要去哪……”
听到师傅的叫唤,她怔怔回神,视线本能的往窗户外看去,原本行驶在高速公路的车已经开入繁华的街道地带,但已经是冬天,又已是深夜,这街道上根本没有几个人来往,她淡然顿声开口,“师傅,就来这里停车吧。”
“这里嘛?”“姑娘,大晚上的……这街上,你一个女孩子家也不安全,要不我送你回家吧。”那位司机好心提醒。
萧画轻轻摇了摇头,扬起苦笑的脸说道,“我的住处就在这附近,我步伐过去就行了,谢谢师傅”,此时的萧画只想静静,所以她开了口,撒了谎,他们简单交流片刻,付了钱,打开车门,她轻缓下车,甩手又替司机关上了车门,目送那辆黄色出租车延着深处的街道一头开去。
等她下了车,站在这冷冷凄凄的街道口,一股寒冷掺杂着无穷无尽的忧愁正在一点点的慢慢凝聚,冷风吹风,窜进她单薄的衣领,让她忍不住的身子一颤,一身白衣的订婚礼服的她清冷的站立在那,在这廖廖几人的街道相辉映下,给人一种诡异惊颤的感觉。
她如同一只行尸走肉,漫无目的,飘飘晃晃的行走着,街道两旁的各家商店都已关门营业,只有几束缠绕在门牌板上的霓虹灯线在变换的各种颜色,在蜿蜒曲折的灯线里流窜着,微弱的路灯直立在街边两侧,散发着黄色的灯光,雨帘在光线的照射下,形成一抹别样的凄凉。
大雨还在肆虐的下着,淋乱了她的秀发,吹冷了她的体温,已到了十一月份的冬季在今晚却显得格外的寒冷,比往常每一个冬天的晚上还要寒冷。
她步履蹒跚的游晃,来到了靠边的一把长形木椅子上,她不加考虑就往湿嗒的椅子上躺去,雨丝飘进,打湿在她的衣裙上,飘扬着她的裙摆,上头只有一个窄小的雨蓬勉勉强强的遮盖到半边,此情此景,给人一种悲凉的忧伤美感,泪水湿了眼眶,红了她的眼眸,苍白的嘴唇,面无表情的面孔,如同一具毫无生气的人偶,一动不动的躺在那。
冷清的街道,一辆黑色的轿车嗤的一声刹车停下,一位司机走下车,打开后座车门,一个身形修长,温玉俊美的少年踏出锃亮的皮鞋往那木椅子上走去,狭长的眼眸微微下垂,睇视着长椅子上那一抹面无血色,紧闭双眼,娇小瘦弱的身影,他瞳眸泛起一丝的心疼,他轻呼了一口气,弯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低沉柔声的叫道,“萧画,你醒醒……醒醒啊。”可是不管他怎么推动,萧画始终都毫无反应,他又伸手贴近她的额头,“天呐,好烫……”,他俊眉紧拧,不假思索的弯腰,把全身冰冷的萧画拦腰抱起,步履平稳的往轿车走去,微微屈身坐了进去。
位于前座的司机疑声问道,“颜少爷,这是……”
颜慕凡并未回答,只是淡淡的溢出两个字,“开口。”
那位司机也不再过问,启动的车子,缓缓的往颜家开去。
车内,颜慕凡环抱着瘦弱无骨的萧画,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盖在她的身上,手骨分明的手轻柔的捋过镶嵌在那小脸上的发丝,漆黑幽亮的眼眸泛起一丝深凝,到底怎么回事,前两个小时前,还跟莫氏的大少爷举办着订婚宴会,怎么现在却如此狼狈,昏迷不醒的出现在街边的椅子上呢,难道送回苏月月的期间里,发生了一些什么事嘛。
感受到怀里那抹瑟瑟发抖的身子,他不禁搂抱着她的手臂紧了几分。
寒冬深夜,静寂的碧岭山庄一通电话急促响起,莫管家边忙着披起外套,一边向电话的来源跑去,接起电话不出片刻,管家的脸上倏尔脸色一变,惊慌失措的不知作何反应,等对方挂完电话,他才恍恍惚惚,神游一般的放下了电话筒,缓冲半晌,这才回神过来,急急忙忙的跑上楼去,砰砰的敲响着房门。
还在熟睡的莫启明夫妇被这房门声敲醒,睡眼惺松的莫启明打开了门,不紧不慢的说道,“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慌慌张张的。”
“老……老爷,刚才接到了一个警署打来的电话,说在高速公路上出了一起车祸事故,等警方打捞起车子,发现里面的车主是……是我们的司辰少爷,而且……而且已经不幸身亡……”,莫管家声音断断续续,颤音的顿声说道,苍老的脸颊上两抹清泪止不住的缓缓落下,心里不禁泛起酸楚,一个谦卑有礼,说话总是和和气气,在平日里对下人也从不刁难……今晚还在高高兴兴的举办着订婚晚宴……上一秒还活生生的人,怎么……怎么下一秒就撒手人寰了,搁在谁心里不疼。
闻言,还有浓重睡意的莫启明仿佛被人当头一棒,瞬间清醒,“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司辰少爷出了车祸,不幸身亡……”殊不知,再重说一遍的莫管家心间不禁又更痛了几分。
“到底怎么一回事,司辰怎么会在三更半夜的开车出去呢,到底怎么回事!!”莫启明厉声竭吼,暴怒的声音在这宽敞的空间里,更显的哄亮,他面色含痛,双手紧抓住门菲的门沿,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要倒下。
而听到动静的方雨秋在刚才敲门时也悠悠转醒,听到此噩耗,她慌乱起身,颤颤微微的小跑到莫启明跟前,紧抓着他的手臂,声线发抖,“启明,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司辰他……他死了?”
即使不想承认这沉痛的事实,莫启明还是深重的向她点了点头,得到再次的确认,方雨秋的手无力垂下,目光呆滞,眼前一黑,往后倒去,“雨秋……”,眼疾手快的莫启明快速的接住她的身子,轻摇晃着她的身躯,“雨秋……你醒醒……”,片刻昏厥的方雨秋悠悠转醒,第一句开口便是“启明,怎么回事,司辰怎么会死了呢,怎么会……怎么会……”她双眸泪下,意识恍惚的喃喃自道。
身为一家之主,莫氏董事的莫启明很快的平缓了些许的情绪,对着管家沉声问道,“那现在,司辰的尸体在哪。”
“在医院的停尸间……”
莫启明与方雨秋二话不说简单的穿戴好衣服赶往去医院,这时,另一边一所房门在此时打开,披穿着睡袍的莫司夜听到动静出来问明原因,“主人,好像莫管家接到一个电话,说司辰少爷出车祸死了。”阿湛一直看守在门口,语气不温不火的回答道。
“什么?”闻言,莫司夜身子明显感到一怔,紧皱起眉头,深有所思,半晌后,对阿湛吩咐道,“帮我备车,然后去调查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主人……”
当莫启明和方雨秋风尘仆仆的赶到医院,刚踏入那阴森森的停尸房时,一股森寒的冷意直直的向他们扑面而来,看到不绣钢床上被一块白布遮盖的莫司辰,方雨秋紧揪着自己发痛的胸口,眼泪连绵不绝,眸底深处满是愧疚与心痛。
莫启明扶挽着她,感觉到站在原地,止步不前的方雨秋,他会意的松开了她,独自一人向那沉痛的来源走去,他步履缓慢,仿佛走了一个世纪长一般,才走到床跟前,莫启明颤栗的抬起右手向那白布伸去,掀开布帘,看到那脸色发白,嘴唇青紫,一动不动,直挺挺躺在那的莫司辰,从来不轻易掉泪的他苍老的眼角滑下两滴眼泪,“司辰,爸爸来了……冷嘛……?不要害怕,爸爸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莫启明的手紧紧的抓着床沿,青筋暴起,下颚青绿的胡渣冒出,双眸悲伤到无神……不到半个多小时,英挺的脸庞就仿佛感觉苍老了许多。
站在不远处的方雨秋透过模糊的视线向那方向看去,看到那面无死灰的儿子毫无生气的直躺在那,心里的酸痛涌涌翻滚,却始终不敢上前一步,双脚仿佛被人套上沉重的脚链一般,令她动弹不得,忆回在平日里,想到自己对他冷淡的态度,从一出生到现在,根本没有给过他多少的母爱,但当她逐渐慢慢意识到这一点时,人却已不在……司辰,妈妈对不起你……”
而也赶到医院的莫司夜只是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去,精瘦的身子斜靠在墙壁,冰冷的眼眸掠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他手里叼着一根烟,时不时的放到嘴里深吸又吐出,一缕缕白烟飘渺升起,淡化在这森寒的空气里,消失不见,然后又紧接着有一缕白烟腾起,反反复复……地上已经有一两根烟蒂被他随意的扔及在地上,没人理踩。
过不多久,听到里面的脚步声沉重的往门口走来,他急忙的把嘴里的半根香烟扔掉踩灭,睇视着一脸深沉的莫启明与泪眼斑斓的方雨秋,他还是如刚才一样,不作声色的没所表示,而这时的方雨秋却惊呼出声道,“司夜,你的额头怎么了”,看到莫司夜的额头由一块白色纱布缠绕着,她不禁担心的伸手过去,想察看一下情况,却被莫司夜冷然的巧妙躲过,抬起冷冷的双眸无温度的回视着她,声音冰冷,满是不屑,“现在该担心的不是我吧,真不明白你心里想什么,一个已经死掉的儿子不关心,居然还有闲暇来关心我的小伤。”
“不……我只是看到了……问问……”方雨秋赶忙解释。
“以后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关心,也不需要你过问”,说完,冷漠的不再看他们一眼,决然的转身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