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蜘蛛尾巷23号-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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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已经觉得遗憾了!”我快活的抱怨,飞快的亲了亲他的脸颊,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往门口走。
“那我们现在达成一致了,接下来要商量婚礼的日期!西弗,你觉得什么时候好?”
“你定吧。”
“下个月怎么样?”
“这么快?!”
“因为我实在迫切的想要嫁给你了!”
“……你确定不是因为那个赌约吗?”
“呃,那个,大概占了一个指头那么多吧。”
“我对此保留意见。”
“……”
我们在学生生涯中最后一次从霍格沃兹特快上下车。站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我们和朋友道别。
莉莉和詹姆一起走向波特夫妇,回头向我们挥手,“再见,索耶,西弗勒斯,记得猫头鹰我!”还冲我眨眼睛。
我想起她刚才在我耳边说的悄悄话,“别忘了我们的赌约!”
抚额,当年的一着不慎啊……赌约就赌约,还怕了不成。
而且昨天已经吃了定心丸了。我美滋滋的想着。
我们直接从站台幻影移形回到了蜘蛛尾巷家里的门厅处。
爸妈搬走后没有把这栋房子卖掉,而是留给了我,于是我和西弗索性把相邻的两座房子中连通起来。用魔法做支撑也不怕破坏房子的承重墙,两层楼能打通的地方都开出了宽敞的通道或者门。
这一带越来越破,治安也越来越差,酗酒者、流氓、小偷混迹于阴暗的小巷。这附近能搬走的都渐渐搬走了,留下的都是穷得没什么可被偷被抢的人家或是地痞流氓的头子,没有正常住户能忍受这里。
房子外面施了忽略咒和麻瓜驱逐咒,没有麻瓜会接近我们的房子。而陌生的巫师也不会想到有巫师家庭愿意把家安在这样的麻瓜街区。
当然房屋外面布有警示咒和各种防御,其中有一部分是黑魔法的范畴。想要强行进入的,不管是敌是友一律自动攻击。会不会受伤就要看你的运气和能力了。
我们幻影移形穿过了防御,感觉到一瞬间防御层的刺探和撤走。如果是其他人这么做会被防御以脸朝下的方式丢出最近的窗口,这个创意来自一个恶作剧咒语,伤害不大但很有效,绝对让人防不胜防。同时保证家里每个房间包括厕所浴室都能听到警示铃。
当时设置这个咒语的时候,西弗还半真半假的说要把詹姆和西里斯骗过来试试效果。我不得不承认这个提议很诱人。
我和西弗各自拎行李回屋休整一番,从飞路网来到爸妈的公寓。
“噢,亲爱的,终于回来了。妈妈想死你了!还有西弗勒斯,都快过来坐下,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艾赛亚在我们踏出壁炉那一刻就给了我一个等候多时的拥抱,伴随着抚摸头发和揉脸,就像我还小似的,虽然我已经比她高了。
艾赛亚照样给了西弗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这次他的僵硬程度比以往好多了。西弗还是不太喜欢这样亲密的接触,但他正在习惯。
我笑着拉西弗入座。
清了清嗓子,我看到两位家长的眼睛放到了我身上。
“我有件事想告诉你们……”突然觉得这一幕有着奇异的熟悉感,瞥向西弗,我在他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感觉。
我噗嗤一笑,西弗也面露笑意。
“啊,我想我知道了——”艾赛亚拖长了音,一边打量着我们俩的神情,“是打算订婚还是想要分手?”
没等我们出声又接着对休斯说,“看他们这样的默契,是要订婚了。”老神在在的点头,一副‘我是过来人我懂’的表情。
“可是我们这两个都不是。”我无辜的瞪着他们,“我们想是要结婚了!”
“结婚?!”艾赛亚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有意外和困惑,“可你们才十八岁,虽然不是没有这么年轻结婚的,但会不会太早了点?”
“不早的,巫师中早婚的不在少数……”我的话没说完被艾赛亚的抽气声打断。
“噢!你们不会是……索耶,你不会是怀孕了吧?”艾赛亚捂着嘴惊呼,担心的上下打量我。一直笑眯眯的休斯这会儿一记眼刀射向西弗。
“没有!”我连忙摆手否认,“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绝对不是奉子成婚!”
我和西弗最亲密的动作都只到互相爱抚,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虽然情动过,但我们都控制住了自己。
我止不住的脸发热,瞥向西弗,他也显得很尴尬,脸上有可疑的红晕。
显然我们的反应让他们更怀疑了,连艾赛亚也转而瞪视西弗。
“真的没有,我发誓!”我想如果我的脸不那么红会更有说服力。
“好了,先吃饭吧!都凉了……”在对面两双炯炯的目光下,我虚弱的笑笑。
当晚我们被留下来住,我睡我自己的房间,西弗睡客房。
我刚睡下,艾赛亚就爬到我的床上来了,美曰其名和长大了的女儿说私房话。
淡淡的月光从透过薄窗帘照在房间里,我只看到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自己。一阵诡异的安静后,我败下阵来。
“噢——好吧,我老实交代,真的没有……而且,是我先向西弗求婚的,就在昨天。虽然他也打算最近提这件事。”
“为什么这么急着结婚?”艾赛亚柔声说,“这不是儿戏,是一辈子的事。呃,不要提离婚。”
“……现在的巫师世界正在一场战争中,我们无法置身事外。不用担心,我们会很小心的!可是如果有万一,我不想后悔和遗憾。”我的声音很轻,生怕一说万一便成了事实。
艾赛亚轻叹,把我搂进怀里,抚摸着我的头发,声音从头顶响起,“怎么会不担心,战争是多么可怕的一个词……”
感受着温暖的怀抱,我喃喃道,“其实我也很害怕战争。受伤了可以治,但如果死了怎么办,我不想离开你们,我不想失去西弗。”
艾赛亚无声的听着我的倾诉,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我的背。就像我还是孩子一样。
我无意识的往温暖的源头靠近,把头闷在艾赛亚胸口,感受到一阵柔软的挤压。
“可我不能逃跑,我和西弗都不能。这里有最重要的,不能舍弃的。”我点点头给自己肯定,“而且我可是以勇敢著称的格兰芬多。”
“啊,就是你所在的学院?我记得你说过代表是狮子的。”
“嗯!”
“那就加油吧,一定要安全!我的小狮子。”
“我不小了……”
“呵呵,就算你长大了要嫁人了也是我们的小狮子。”
考虑到我七月底就要去圣芒戈报道了,我们把婚礼定在七月的第二个星期天。
我把邀请函寄给莉莉,当晚詹米就飞回来了。为了区分我亲爱的猫头鹰和莉莉亲爱的波特,我改叫他詹米,还好他勉强接受这个昵称。
莉莉寄来了一面小镜子,圆形的,背面银色的背壳上刻着古朴的花纹。
“索耶?”
正观察着手里的镜子,听到莉莉的声音从手里传来,是镜子。把镜子翻过来,就看到莉莉的脸出现在里面。
“哇哦,这是双面镜对吗?”曾经在对角巷看到过类似的小镜子,店主的介绍就算能通过镜子面对面的通话。可视电话啊!我不知道有多想念手机。可惜有点贵,没有买下来。
“没错!这一对双面镜是詹姆弄来的,本来是给我和他用的,被我硬拿过来了。”莉莉做了个鬼脸,“他一定有办法再弄一对来,反正他们家有钱。”
莉莉你仇富了……我很明智的没有说出来。
“索耶,你们的动作真快,都定下日期了!”莉莉一副‘小样,你行啊’的表情。
“一般般啦……你们呢?你在波特庄园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波特夫妇人真好,而且他们家也是古老的纯血家族,从来没有对我的麻瓜血统说过什么。我本来还有些担心的,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接受我了!”
我看莉莉笑得很开心,那些‘纯血至上’的说法还是让她感到不安了。要嫁进一个纯血家族还是会有心理压力的,还好詹姆的父母算开明。
说起来还是我和西弗好,都是混血。
“喂!你竟然走神?索耶你真伤我的心……”莉莉在镜子那边没有形象的嚎叫。
“呃,呵呵,你就体谅一下待嫁新娘的心情吧,等你们的婚礼定下时间以后就能理解我了。”我厚着脸皮和她开玩笑。
“索耶?你在和谁说话?”西弗的声音从另一边传过来,看来从地下的魔药室出来了。
“是莉莉寄来的双面镜!这东西真方便。”我经过一楼的短短的过道和原西弗家的餐厅,西弗正在护理着双手。有些魔药材料对皮肤有伤害,我劝过几次以后西弗开始注意手的保养了。
西弗两只手不得空,我便把镜子举到他面前。他们问候了几句就结束了通话。
我们开始窝在沙发里讨论婚礼。西弗说战争时期简单点好,我也想低调些,有亲人朋友在场就够了。
“西弗,你的朋友呢?需要邀请谁?”我手里把玩着镜子,我亲近的朋友就只有这几个格兰芬多,要说斯莱特林的只有雷古勒斯勉强算一个,但西弗和他的关系可不算好。
“达姆和莉莉。”
“他们是我们共同的朋友,我是说你在斯莱特林的朋友。”
“只有卢修斯算得上是,但我不认为邀请他是合适的,”西弗不以为然的挑眉,“介于他的立场和我们的朋友是敌对的。”
的确,如果真的邀请几个斯莱特林和一堆格兰芬多在一起,我怕我们的婚礼会成战场——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婚礼~
婚礼
翘首以盼的婚礼还没有到,N。E。W。Ts的成绩单先到了。
“西弗,这是你的。”我解下两只猫头鹰腿上的信封,把写有西弗勒斯·斯内普的那个递给他。
虽然这次比O。W。Ls有把握多了,但拿到手上的时候还是开始紧张。我拆开信封飞快的在羊皮纸上寻找魔药学的字样。
“噢——耶!我爱‘E’这个字母!”魔药学旁边的那个美妙的‘E’让我放下了心。再看看其他的成绩,就像我估计的那样,魔咒学和黑魔法防御学是优秀。有些意外的是变形学也得到了优秀,我以为实践考试时的小瑕疵会被扣掉不少分的。
“三个优秀,两个良好,成绩还不错!西弗你呢?”我凑过去看西弗手里的成绩单。
魔药学、黑魔法防御学、魔咒学都是优秀,剩下两门是良好。我们在最后的两年里都没有选修其他的课程,因为像麻瓜研究和保护神奇生物这样的课程实在没什么实用性,既然我们不打算从事相关工作的话。
“西弗,药剂师的资格证你已经拿到了,有这个成绩你也可以去圣芒戈的。”我试探性的问。
“虽然我也想和你一起去圣芒戈,”西弗用了然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但那里不适合我。我还是比较喜欢经营魔药店,有足够的时间研究魔药。”
被识破了心里的小九九,我撇嘴假笑。
“对了,妈妈的信上说她和默特里会提前回来,帮我们准备婚礼。”西弗带着笑意揉我的头发。
于是提到婚礼我又开始看着他傻笑了,西弗漆黑的眼睛注视着我,肉麻兮兮的眼神交流化作一个甜蜜的吻。
我们的婚礼只打算邀请很少的客人。
比较亲近的朋友就只有莉莉、佩妮、达姆和莱姆斯,另外三个格兰芬多算是他们的附带品。还有邓布利多校长和庞弗雷夫人,代表师长,而且邓布利多教授愿意为我们证婚。
双方父母当然会在场,而代表亲人的除了我们的父母,还有安多米达表姐。
去年的暑假,我和提托一起找到安多米达在一个小镇上的家,见到了这个温柔坚强的表姐。还有冒冒失失的表姐夫和可爱的五彩的小尼法朵拉。
安多米达对我的母亲还有印象,虽然德鲁埃拉姨妈用我母亲的反例告诫过她们姐妹,但她一直觉得我母亲敢于追求真爱,自由洒脱。
我倒是佩服她,我母亲最后的下场那么凄惨,她也敢踏上这条老路。
还好她比较幸运,虽然日子比起以前的贵族生活差远了,但至少平平安安,有个幸福的家。
在我们的婚礼上,安多米达会代表我的生母一方,给予我们祝福。
随着婚礼的临近,我越来越紧张,总是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晚上还做恶梦。
在这样不安全的特殊时期,万一我们中的一个死于战争怎么办?被单独留下的那个会有多痛苦……
我怀疑我得了所谓的婚前焦虑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