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蜘蛛尾巷23号-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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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要好得多。而且我们可以让达姆出面,魔药店之前由我们经营的事就不需要让他知道了。”
西弗的神情里思索多过不满,看得出他已经被说动了。果然,他最后点点头,“那既然要做,我们就要做好,这个周末就叫上卢平去霍格莫德吧。”
莉莉这才情绪转好,放松下来,“谢谢你,西弗!”
“没什么,”西弗不在意的动动嘴唇,“我是为了魔药研究。”
莉莉冲我做了个鬼脸,我不禁一笑。没有忽视刚才西弗嘴角那一点点的弧度,你一定要这么委婉吗?别扭的小孩。
这周六,我们提前让达姆接过了在猪头酒吧的工作,由我和他一起。在快结束的时候,西弗和莉莉带着莱姆斯过来和我们碰面,再去达姆家。
之前就猫头鹰和达姆讨论过研究狼毒药剂的事情,上午的时候我也和达姆说了和我们合作的狼人待会过来,可见到莱姆斯的时候,达姆看起来还是有点吃惊。后来达姆跟我说,没想到莱姆斯是个这么温和的男孩,还以为会有点叛逆乖张。
一开始说正事,达姆就和莱姆斯明说了,要配合研究的话,会需要在他身上试验效果,还要提取血液之类的,会很辛苦,试药的过程甚至可能是痛苦的。我看到了总是温柔笑着的莱姆斯脸色出现难得一见的强硬态度,坚定的摇头,“我不在意,只要能让我摆脱这样的处境,变得安全,怎样难熬的过程都是值得的。”
他们开始商量着魔药研究的计划了。我真希望研究可以顺利,这不仅承载着西弗他们魔药研究的理想,还有莱姆斯的满心期待。
德鲁埃拉姨妈
药剂的研究顺利进行之后,莱姆斯的事我算是放下了。
又一次满月的时候,达姆在尖叫顶棚附近等着,第二天早上莱姆斯恢复人形后,达姆第一时间去提取血液和伤口上的唾液,再把他送出秘道,庞弗雷夫人在打人柳那的出口处等着。这天我刚好上午没课,回到医疗翼后的治疗由我来做,莱姆斯不想让我们看到他遍体鳞伤的样子,但我是医者,他不能拒绝医治,也只好让我给他治伤。
达姆告诉我们邓布利多校长找过他,只是聊天和象征性的问了几句,看起来已经很清楚我们打算研究狼毒药剂的事了。大概是莱姆斯告诉他的,我们让他自己决定要不要让别人知道。不过就是莱姆斯不说,邓布利多也一定有办法知道。他找达姆主要是表示支持,又帮忙把尖叫顶棚稍微改造了一下,以前为了安全那里是封闭,现在开了个不起眼的人口,而且设置成只能从外面打开的,方便达姆进入。当然也加强了安全措施。
快到圣诞假期的时候,提托回到霍格沃兹来找我了,我们正在基地的起居室学习。它跟我说它去找到安多米达表姐了,她和她的丈夫住在一个很糟糕的房子里,有一个刚几个月大的女儿。它说到糟糕的房子的时候情绪激动,一脸无法忍受的表情。我很好奇到底有多糟糕才让提托这样。
“提托在那里看了两天,提托看到安多米达小姐整理屋子,可是提托不能帮忙,索耶小姐要提托不被他们发现。”提托一脸委屈,接着激动起来,“可是那个麻瓜巫师总是可以把刚整理过的屋子弄得一团乱,可怜的安多米达小姐又要做家务又要照顾小女婴,那么辛苦!提托不能帮忙,坏提托!”虽然在我的多次强调下,提托已经克制体罚自己的习惯了,但每次激动起来还是一个劲的骂自己。
我对旁边的莉莉丢了个无奈的眼神,不着痕迹的往后靠一点回避这有点刺耳的声音,“提托,这不怪你,现在不是时候让她知道我。”我尽量柔声的安抚,“小女孩叫什么名字?她可爱吗?”
提托终于恢复平静了,提到小婴儿它的大眼睛闪起来,“她叫尼法朵拉·唐克斯,很可爱!她的头发颜色总是变,咯咯笑的时候是漂亮的粉红色,哭的时候是深灰色,还有好多!”
这么神奇?我想起在一本变形术有关的书上看到过,易容马格斯,天生就有随意改变自己外貌的能力,包括控制发色,发色也可以随情绪而变化。小尼法朵拉也许是个易容马格斯,真是难得的天赋。
“提托,你来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吗?”原本没有叫它找到安多米达表姐后来告诉我的,放假回去再知道也是一样的。
小精灵的脑袋垂了下去,“索耶小姐说提托可以去看德鲁埃拉小姐,所以提托去了布莱克家,德鲁埃拉小姐病了!提托很担心,所以在旁边没人的时候去问候了德鲁埃拉小姐,小姐还记得提托!”抬起脑袋用泪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德鲁埃拉小姐说很想念西亚小姐,她很不好,病着总是躺在床上,想念西亚小姐让她很伤感,更不好了。所以提托想请索耶小姐去看看德鲁埃拉小姐!”
我很诧异,去见我的德鲁埃拉姨妈?我可从来没这个打算。转头看莉莉和西弗,和提托说话的时候他们一直在旁边。看到西弗的眼神也是不赞同,我回头想拒绝提托,却对上那双闪着泪花充满希望的网球般的大眼睛,顿时没说出口。
含糊了几句,想着怎么委婉的说,提托大概感觉到我打算拒绝,开始哭着捶地,眼泪鼻涕一把流,嘴里喊着,“提托对不起死去的西亚小姐!对不起好心的德鲁埃拉小姐!……”
我满头黑线的把它拉起来,服了它了,也会打亲情牌了。“好吧好吧,你别捶了,我答应去看德鲁埃拉姨妈了,只是要按我说的安排。”感觉到一旁投来反对的视线,一定是西弗。
“噢!提托就知道索耶小姐是善良的索耶小姐!小姐有什么吩咐,提托现在就去做!”立马精神抖擞的小精灵给自己清洁了,站得直挺挺的等待安排。
“唉,这下会很麻烦了。”我嘀咕着,然后叫提托先去告诉德鲁埃拉姨妈我是当年母亲的那个孩子,希望能安排一次私下里的会面。提托接收了命令马上消失了。
我丢给莉莉和西弗一个郁闷的表情。西弗皱着眉,“这可违背了你的初衷,你并不想与他们扯上关系的。”
是啊,我不想。我答应去看姨妈是为了母亲。虽然从来没有见过,但也还是生下我给我生命的人,姨妈是真心的关心爱护着她的妹妹,不管怎么样,代替母亲去看望她,为母亲道个谢,是我仅能做的,也是我应该做的。至于和这些麻烦扯上关系了,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姨妈还念着母亲的姐妹情分,我至少是安全的吧。到见面时我的表现也至关重要,如果能够让她相信我是绝对中立的,也许能避免那些麻烦。
我叹气,希望这个决定不会是错误的。“可是既然已经答应了,走一步是一步吧。”
过了好一会儿,提托才回来,它带来德鲁埃拉姨妈的邀约,圣诞节后第二天到布莱克家的一个别庄。这样应该是私下的,如果只是和姨妈见面就好,麻烦更少了。
我让提托回了邀约。可以等到圣诞节的时候,我也有时间为会面准备一下。
坐在华丽舒适的扶手椅上,眼前是精致的茶点,和比茶点更精致的刻着花纹的餐具,房间周围是冷色调的装饰,银绿居多,入眼的一切尽显高贵。虽然只是个别庄,但也真不愧是古老的斯莱特林的布莱克家族。我抬头看向坐在我对面的贵妇人,漂亮而有气质,保养得很好的脸看不出久病的痕迹,也许在会客前用过美容咒语。她此刻也正在观察我,表情温柔,眼里露出怀念。
“你叫索耶是吗?你和你的母亲长得真像,除了眼睛,你的母亲有一双漂亮的灰蓝色眼睛。”语调带着贵族的高傲,却想要显得亲切和蔼的样子。
我羞涩的一笑,语带遗憾和迷茫,“可惜我从未见过她,更是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我以为我是弃婴。”低头盯着交握在身前的手指,“提托突然来找我,说我是它的小主人,说我的母亲把我送走是为了保护我,还说我有一个姨妈,”我抬眼看她,“就是您,布莱克夫人,我没想我在这世上还有血亲。”
“噢,可怜的孩子,还有我可怜的妹妹……”她怜悯着,“你一直以来是被麻瓜养大的吗?”说麻瓜那个词时带着厌恶。
“我的养父母都是麻瓜,但他们对我很好,如果不是他们,我可能已经死了也说不定。我很感激他们!”我憋出些泪花来含在眼框里。
她叹气,“你真是和你母亲一样善良。”
“布莱克夫人,我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努力好奇的眨着眼睛,“她在霍格沃兹的时候是哪个学院的?”
“叫我德鲁埃拉姨妈,”她显得温情了很多,“西亚是拉文克劳毕业的,她从小就很聪明,喜欢读书。虽然我比她大了不少,但我们姐妹一直很要好。”
“我听提托说母亲去世前的那段时间都是德鲁埃拉姨妈照顾的,您对母亲真好!”这句是发自内心的。
大概是提到了母亲的去世,德鲁埃拉姨妈脸上浮现出忧伤的神情,还有她眼里闪过的……愧疚?我不知道姨妈为什么会对母亲感到愧疚,有什么事情能让她这么多年后还对母亲有愧疚感呢?难道是与母亲的去世有关?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惦念着母亲,除了因为姐妹亲情外,还有愧疚吧。
“德鲁埃拉姨妈,提托说您病了,好些了吗?”来这儿的初衷就是因为这个,还是问一句,顺便转移话题。
“没什么,老毛病,只是最近重了些。”她只是淡淡的说,神情恢复到了贵族式的微笑。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听说你在格兰芬多?”看不出情绪。
“是的。”我不知道她怎么想。
“我的侄子西里斯也是,你们入学那年分院帽一定出故障了,竟然做出这样的判断。布莱克家族从来没有一个斯莱特林以外的巫师和女巫,而你至少也应该去拉文克劳,从来不会是格兰芬多。”理所当然的语气。也许布莱克家的人认为是分院帽把西里斯分到格兰芬多让西里斯染上了“格兰芬多症”,他们对家人还真是护短。西里斯还真是偏执。
我不知如何接话,幸好她好像没想要我的回答,接着说,“不过索耶在格兰芬多也没关系,姨妈可以帮你,毕业后找到一个好工作可以跟随黑魔王大人,只要你有功绩,黑魔王大人不会在意你混血身份的。”
话题突然到了这里,我有点反应不来,差点慌了神。稳了稳心神,我一脸为难的说,“可是,德鲁埃拉姨妈,我到底是个格兰芬多,如果跟随黑魔王大人,一定会被当做叛徒,成为格兰芬多的众矢之的。我不想卷入这么多的危险之中,我只想在毕业后去圣地芒戈做个治疗师,不参加这些斗争。”感觉到姨妈面色不虞,我失落的加了一句,“母亲如果还在的话,一定也希望我安全。”
后面那句话起作用了,德鲁埃拉姨妈迟疑了,犹豫的表情停留在不忍上。“既然你这么想,那就算了,好好保全自己。不要和邓布利多的人走得太近,那对你不好。”
“是的,我会自己注意的。谢谢你,德鲁埃拉姨妈。”还是母亲帮了我,这样应该算是没有隐患了吧,只要我没有投靠邓布利多的倾向,姨妈这边不会为难我。而邓布利多知道了我的身世后,不至于会为难我,只是不会信任我,但我不需要他的信任。
“好了,聊着天我都没注意到差不多是晚餐时间了,留下来用晚餐吧,索耶。待会你的两个表姐会来,你们认识一下。”不容拒绝的语气,“学校的门禁时间你不用担心,可以请管理员开门。”
那我宁愿从尖叫顶棚回去,满月刚过去,还有提托帮忙。我腹诽,我可不想就这么告诉邓布利多我刚从布莱克家的别庄回来,虽然也许他已经知道了。
狮子要战斗
两个表姐先后到了,我们相互介绍,带着恰到好处的疏远。
纳西莎比起在学校的时候见到的更成熟些了,一举一动都显露出贵族淑女的气质。姨妈说她已经和马尔福家的少爷订婚了,但没有说起什么时候结婚,也避免了提到婚礼邀请之类的尴尬。她对我优雅的微笑着,礼貌而有距离感,这样的距离感倒让我觉得安心。
另一边的贝拉特里克斯——现在是莱斯特兰奇,就显得更强势了,贵族的假笑,听到姨妈说我是她妹妹西亚的女儿时,眼里闪过不屑和厌恶,但马上隐藏起来了。母亲出事那段时间,她大概已经八九岁的样子了,多少知道一些,一定也知道我是个混血。我不由得缩了缩,知道食死徒仇视麻瓜是一回事,见到又是另一回事,特别是这分反感是针对我的。
一顿饭食不知味。捡起前几天临时抱佛脚看的《基本餐桌礼仪》里能想起来的一切,小心翼翼的切羊排,小口小口的嚼。除了刚开始的时候太过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