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蜘蛛尾巷23号-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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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私密学习时间。
　　在接手魔药店后，白天更加忙于魔药，而晚上的黑魔法时间仍然被我坚持了下来。在这过程中，我常常对于隐瞒她们感到愧疚，特别是一起为魔药店奔波的时候。可我仍然坚持。
　　我清楚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斯莱特林，是条有着毒牙的蛇。为了我所珍惜的友情，我会把毒牙收起来，也会在她们遇到威胁的时候露出来，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
　　面对喜欢上索耶这个事实，我有点黯然，同时决定掩藏起来，她可不需要一个内心阴暗的斯莱特林男朋友。
　　可是在那之后，已经平复的心在索耶亲近的和那个白痴布莱克的弟弟打招呼的时候叫嚣起来。我无法克制自己干巴巴的声音问出来：“雷？索耶，我不知道你们已经这么熟悉了。”
　　脱口而出后我的一部分在狂叫着指责自己，‘这与你没关系，你们只是朋友！’另一部分试图争论，‘索耶是最好的朋友，我在关心她！而且既然我不可以，没道理另一个斯莱特林可以！’
　　正天人交战着，就听到索耶说他人还不错。还不错？你确定你是在说一个布莱克吗？好吧，也许我不可以以偏概全。但是……
　　我压下反驳的话，没有说什么。我不太对劲，反应太激烈了。不管怎么样，这全都是布莱克的错，大的那个和小的那个都是混蛋。
　　索耶总是能让人惊讶，一直以来都以为她和莉莉一样是麻瓜血统的巫师，她竟然是混血巫师。而且她好像早就知道自己是被收养的了，却从来没有提过。我可以理解，被丢弃在孤儿院的身世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却还是觉得不悦，难道我们不值得信任？莉莉已经把我的话问出来了。而看到索耶情绪低落，也不忍心再计较。
　　这样的身世确实麻烦，索耶看起来一点都不想和这些扯上关系。黑魔王，食死徒，拥有强大的黑暗力量。索耶不喜欢这些，是因为他们残暴和阴暗。如果索耶知道我的黑暗，会不会讨厌我呢？我的心在下沉。
　　索耶突然怪异的行为，我记得是从那次偶然开始。索耶迷恋而专注的看着我手里的魔药，我不自觉的看着她的侧脸，而她突然转头是我没料到的。声音消失了，我几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冒犯的盯着她看。回过神来，强自镇定的转开她的注意力，拒绝让自己的视线回到她身上。
　　从那次后，我有几次感觉到索耶明目张胆的注视着我，那让我几乎感到慌张和心虚。她发现了吗？我是个阴沉的暗恋者？
　　接下来的是偷偷的观察，还以为我没有注意到。持续了几个月的暗中观察，让我几乎破罐破摔的就等着她来摊牌了。结果在学期结束的时候，索耶的注意力不再紧锁我了。我竟然会觉得失望？我一定是被格兰芬多传染了。
　　之后的索耶回到了正常样子，说不上来是什么变化，但感觉又不一样了。不过我想至少这次我通过了？

　　标题无能，过度。

　　我的生日是在九月二十二日，那时已经开学了，所以自从入学霍格沃兹后，爸妈会在开学前一天给我庆祝生日，西弗当然也在。今年我过的是十五岁的生日了，感觉时间过得好快。
　　丰富的晚餐后，艾赛亚推着休斯去厨房，说是一起洗碗更有情趣。我看到艾赛亚回头偷偷冲我挤眼睛，这是在给我们制造独处的机会吗？我偷笑。我和西弗缩在起居室的沙发里聊天，西弗递给我一个小玻璃瓶，提前送我的生日礼物。照样是一剂魔药，我仔细的观察着，每年都有惊喜，不知道今年的是什么。
　　“噢——”我捂嘴，忍不住惊呼出声，“这是福灵剂！”就算在制作魔药上是白痴级别的我，也知道福灵剂有多难得，材料难找齐，步骤复杂又麻烦，所以在市面上即使有人千金求药都很难求到。“西弗你已经能制作出福灵剂了？！”天呐，他才十四岁，即将进入四年级，这是什么样的天才啊。
　　大概是我的语气里的崇敬太明显了，西弗有点不自在的别过头去，“嗯，失败了几次，这是第一锅成功的药剂，一共装了五份。我会留一份，剩下的三份可以加在魔药店的订购列表上了。”
　　淡淡的一句失败了几次就带过了，我想象得到这个几次的次数有多可观。带着敬畏心情的看着手里的小小玻璃瓶，顿时对西弗无比崇拜。把手里的瓶子攥紧，“西弗你真是最棒的魔药天才，这一定很难，那几份福灵剂一定要好好赚一笔！噢，我要把这个装在最结实的盒子里保存起来留作纪念……不知道一直不用会不会过期？那可不行，太浪费了……”我开始神叨叨的了，西弗的表情显得很无语。
　　第二天在霍格沃兹特快上，我告诉莉莉，魔药店可以接受福灵剂的订购单了。下意识的，我没有把西弗送我那份福灵剂的事情说出来，西弗也没有提这个，就好像一开始就只有四份福灵剂一样。看样子西弗没有为莉莉也准备一份，我感觉像是有了属于我们之间的秘密似的，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对于西弗来说是特别的呢？可转念一想，有点泄气，这是我的生日礼物，当然会是特别的，西弗可能没想那么多吧。
　　我努力控制好自己的面部表情，不让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泄露出来。
　　西弗正提起魔药店的事情，前一次去猪头酒吧接待的客户中，有人隐晦的提及西弗与普林斯家族的关系，有点试探的意味。这个倒不是第一次有人过问，西弗的回答和之前一样，说是艾琳·普林斯的故友，曾经接受过她的帮助，所以在她离开之前请他暂时照顾她的魔药店一段时间。他的名字赛伦特·普林斯中的普林斯代表的是王子的意思，而不是普林斯家族的姓氏，这是他的化名。这个说法还是至少让那些有怀疑的人表面上相信了。
　　这次的这个客户是第三次拿魔药来代售，每一份魔药的成色都一般，对价格也没什么要求，感觉不像是一般卖魔药为生的人或是魔药爱好者。前几次还没什么特别举动，这一次终于表现出真实来意了。听了我们的这个关于姓氏的解释，这个男人没有表示怀疑，也没有就此罢手。聊了没几句，他就貌似无意的提到了黑魔王和食死徒，又像是随意的问西弗对黑魔王的看法。这已经很明显是来自食死徒一方的试探了。
　　西弗应该有料到会遇到这样的事，应对自如。他先是抒发了一通对黑魔王的很中肯的评价，既不崇拜又不愤慨。并且还不经意的透露了不会在英国常住，也许随时会游历去别的国家。这样算是委婉的表示了中立，不愿卷入战争的立场。只是不知道这次的试探是来自黑魔王的授意，还是只是他的手下在网罗助力了。如果是后者那还比较简单，而如果已经足够引起那位黑魔王的注意了，那可是大麻烦。
　　我们讨论着这件事，都有点忧虑。回想我们接手以来，魔药店还没有卖出过太高级的药剂，一部分高级魔药还是艾琳离开前做的，应该没有什么能引起怀疑的吧。最多是西弗有可能是普林斯家族的继承人这点会引人注意，而那个解释也没有透露更多细节，除非能找到艾琳对证，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戳穿。应该不用太担心。
　　不过担心也没有用，我们在学校也不能做什么。而且，幸好的是，一开始我们用了増龄剂后还是多少化装了一点。我们用魔药加伪装咒，改变了眼睛的颜色，而不让人察觉到那是伪装的。莉莉的绿眼睛变成了普通的褐色，我和西弗的都变成了碧蓝色，只是西弗的要深一些。眼睛给人的印象是很重要的，就算五官有些相似，眼睛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的话，不会联想到是同一个人。西弗深邃的黑眼睛变成蓝色后，就感觉他变得柔和些了，虽然看起来挺不错，但我还是更喜欢西弗原本的黑眼眸。
　　西弗说上个学期卢修斯学长跟他聊过黑魔王和食死徒，还明确问过西弗有没有意向毕业后加入食死徒。可以预见的，莉莉马上就激动得跳脚了。西弗马上补充，他拒绝了。算是安抚莉莉，西弗保证不会加入食死徒，即使是为了我们。
　　我知道卢修斯·马尔福是西弗在斯莱特林不多的朋友之一，西弗应该会重视他的意见，而西弗拒绝了，我想我和莉莉的影响不小。如果西弗没有两个格兰芬多的朋友，作为斯莱特林的他为了追求力量而加入食死徒是很有可能的，而且以西弗的能力也许很有前途。而现在西弗要顾忌我们两个。现在还不知道我们是连累了西弗，还是帮了他。
　　“西弗，那你现在和卢修斯学长还是朋友吗？”我想起问道，莉莉看起来有点疑惑我为什么问这个。
　　“至少上次见面时还是，而他也没有说过断绝往来之类的。”西弗微微挑眉，“事实上他还说会帮我，至少保证这次我的拒绝不会带来麻烦。”
　　我撇撇嘴，“真是够圆滑，也够聪明。这下西弗欠他一个人情了。”
　　“是啊，”莉莉若有所思，“如果我们是邓布利多派的，以西弗和我们的关系，很有可能也加入邓布利多派。这个人情算是给他留的退路了。”
　　“如果西弗中立的话，”我补充道，“留住这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得多。”
　　“而且只要是被我们认可的真正的朋友，就会真诚不背叛。这就是斯莱特林。”西弗假笑。
　　“啊哈，我喜欢这个。”我学着西弗假笑。
　　莉莉被我们的表情乐到了，吭吭笑着。
　　这时听到隔间外有人敲门，靠近门的莉莉起身开门，我在莉莉挡着的角度顺手把静音咒撤销。
　　门外的是波特，旁边只跟了西里斯。波特看起来还打扮了一番，已经换上的校袍上整洁得没有一丝皱褶，头发没有像往常一样刻意的弄得凌乱，而像是尽力梳整过。他的样子看起来很正式。
　　波特站在门外，清了清嗓子，“莉莉，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邀请你去我的隔间，下一盘巫师棋？”
　　这是想约莉莉吗？开始正式追求了啊。我嘴角扯出一抹怪笑，莉莉会怎么回应呢？
　　“噢，我想我不是很喜欢巫师棋，它有点野蛮，我认为。”莉莉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邀请。
　　“那么，可以干些其他的事，”波特有点急迫的接道，“我是说，霹雳爆炸牌之类的，只是聊聊天也行！”他看起来生怕莉莉拒绝。
　　莉莉回头看我们，我赶紧转头，看车顶，看窗外，看西弗，就是不看她。这个该你自己决定了。西弗虽然脸色有点阴沉，但也没说话。
　　莉莉无奈的转回门外，犹豫了几秒，“那好吧，你愿意带路吗？”
　　波特一瞬间精神抖擞起来，绅士的退开身，伸手示意方向，让莉莉先行。莉莉走出隔间，转身关门时正好看到我的一脸坏笑，丢给我一个埋怨的眼神就关上了门。
　　我笑出声来，“看来波特要正式展开攻势了。”看向西弗，他还是黑着脸。我有点犹豫的问，“西弗，波特要追求莉莉，你不高兴吗？”
　　“任何人只要不是那个自以为是的自大狂，他怎么配得上莉莉。”语气里的反感让他皱起了眉。
　　只是讨厌波特吗？有一刻我以为西弗喜欢莉莉，感到心脏一阵紧缩。如果真是那样，因为是莉莉，我真不知道会不会放弃。一时间我也没有心情开玩笑了，缩在座位里把玩着魔杖。后来的时间便是两个人各自安静的看着书。
　　快要到站前，莉莉回到了我们的隔间，报复性的捏了好几下我的脸。我问她对波特的看法，她耸耸肩说，“只要他有时候不表现得像个傻瓜，老实说，也没那么讨厌。”
　　西弗喷着鼻息，表示他的不屑。我拍拍莉莉的肩，“那你可不能太快接受他，要好好磨磨他，等他什么时候变成熟了再说！”
　　“嗯，是啊。”莉莉下意识的点头，然后反应过来，“才不是，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接受他的，索耶……”莉莉扑过来作势要掐我。
　　刚好车停了，我拍着胸口喊着得救了。西弗起身收起书，我发誓刚刚看到西弗幸灾乐祸的笑了。

　　合作者

　　四年级的课程已经算是中等难度了，不再是低年级时如儿戏般的了。特别是在黑魔法防御课上，前几年主要学的是一些防御咒语，还有学习对付黑魔法生物。而且总是在换老师，学的内容比较凌乱。今年的课本上加入了一些初级的攻击咒语。
　　今年的黑魔法防御教授是个退休的老傲罗，去年那个出了魔法事故进了圣地芒戈，就像前几年每年的教授一样没教第二年，应了传说中的黑魔王对这个职位的诅咒。而据说今年这个麦考利教授只申请了一年的教职工作，这倒是挺英明，不用冒险测试诅咒是否灵验。
　　上了几个星期的课了，我们在学障碍咒。我和莉莉课堂上的效果都还不错，课后回到基地，练习室里体贴的增加了一些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