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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太虚幻境(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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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德,我既然叫容若,你就叫性德吧!”
  “好!”对于人工智能体来说,叫性德,或是叫○○七,或是叫阿猫阿狗,都没有任何区别。
  这样平淡的回答,显然大大打击了容若的积极性,他不太满意地往空中虚无的方向瞪了一眼:“真是没情趣的人啊!我这样认真高兴地替你想名字,你多少也该给点热烈的反应吧!”
  “很抱歉,我不是人,而是不会有情绪的人工智能体,不过我可以完美地模拟出任何感情波动来,以后你需要我给予什么反应,打一声招呼,我照办。”
  容若为之气结:“那你要我怎么办,笑嘻嘻说:”○○七,我帮你想好名字了,就叫性德,麻烦你给个很快乐的回答,大声叫好,顺便再笑个七八声来表示你的受宠若惊“?”
  “这也无不可啊!你指示的明确,我才可以执行得让你满意。”
  容若气得手脚一起发痒,可惜对着空气挥拳头是一点意义也没有的事:“你简直是最可恶的人工智能体了。既然你是具备独立智慧的电脑生命,你应该也能理解人性,并像正常人那样反应啊!我不管,我不喜欢天天对着空气说话,让人当做疯子。我要你现身出来,和我在一起,我要和一个正常的人做朋友、做伙伴,我不要和一块永远没有反应的冰块在一个游戏里度过几十年。”
  “第一,我是陪伴你的人工智能体,无论追随你多久,都只是按程序办事,最多只是伙伴。在人类的理解里,应该不会选这种对象来当朋友。第二,我可以模拟出正常人的一切感情表现,也可以长时间以人的形态和你在一起,但你身边忽然多出一个不属于皇宫的人,这比你对着天空说话,也许更让别人不能接受。”
  “我不和你讨论朋友的定义,你这由程序构成的脑袋根本不明白。”
  容若无可奈何地叹口气,随即又有些顽皮的笑一笑:“至于让你明正言顺地现身跟我在一起却不太难。你跟我来吧!”
  第一集 初入幻境 第三章 慈母苦心
  “你想出宫?”
  永乐宫中,皇太后略有些惊奇地望着大楚国的少年皇帝。
  容若一边在心中唾弃自己的虚伪,一边努力做出少年天子不懂事的样子,口口声声哀求皇太后。
  “母后,母后,这几天儿臣就快闷死了,儿臣想出去玩玩,到处散散心,轻松一下,不要走到哪里就一大堆吓得面无人色的人跪满地。
  母后,儿臣是大楚的皇帝,儿臣想看看自己的国家到底是什么样子,儿臣想知道,自己的臣民们想要些什么,母后……”
  天下的母亲,遇上不断哀求的儿子,都会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的,就算是皇太后也不例外。
  母仪天下的皇太后,见儿子跪在膝前,满脸的渴望,哪里还狠得下心肠来拒绝他,只得苦笑着拉了他起来:“好了好了,皇帝既然想关心关心自己的天下,母后怎能不许,只是记得要多带侍卫。你是天子,身分何等尊贵,需当好好尊重,断不可有什么差迟的。”
  容若惊得差点没跳起来。他虽跑来要求出宫,却知道绝不可能轻易被允许的,暗中早计划好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种种廝磨法子。
  想不到只稍稍一求,皇太后就点头答应,害他苦心思量一十三种软磨硬泡的巧妙法子,竟是一种也没有机会拿出来使用,让人颇有些英雄全无用武之地的感觉,真是太容易,太轻松,太没有挑战性了。
  他满脸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惆怅表情望着皇太后,心中暗暗嘀咕:“阴谋、阴谋,肯定有阴谋,哪个皇太后会随随便便让皇帝出宫的,而且皇帝的年纪还这样小,国内局势还如此不稳定。”
  这个时候,他倒忘了他自己忽然想出宫,何尝不是也另有阴谋。
  皇太后楚凤仪看他神色古怪,也有些惊讶:“怎么了,皇帝还有什么不高兴、不满意的?”
  容若一惊,好在他反应疾快,顺势就撇撇嘴,很不开心地说:“我不喜欢一大堆人跟在后面,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全都是摄政王的人。母后,儿臣不喜欢他们,儿臣觉得他们不像是在保护我,倒像是在监视我。”
  在母亲面前,他表现得完全像一个受委屈而无助的孩子,就连朕这个自称都忘了用。
  皇太后长叹一声:“这些日子,他们也是太不像话了,都欺你年纪幼小,哪里把你当君主看待。皇儿,你要快快长大,懂事一些,母后的这颗心,才能真正放得下来。”
  这话说出来,忽然间就勾起她的无限情肠。想到这寂寂深宫中无数的阴谋斗争,想到她以女子之身,内持宫廷、外抗权臣的处处苦难艰辛,竟不由心中酸楚,落下泪来。
  容若心中一软。他不是无知的孩子,知道皇太后落泪的原因,更多是多年来权位斗争的习惯,无论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施展出相应的手段。只不过,这其中母亲对孩子的爱护心意,却半点不假。
  他是孤儿,自幼没有父母,最向往的也是亲情关怀,被太后这一哭,心头也是一阵难过,情不自禁跪了下来,望着皇太后的眼睛:“母后,儿臣以前不懂事,让母后伤心操劳。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会做你的好儿子,我会好好孝顺你,不会再顶撞你,惹你生气,不会再叫你为我费心劳神,难以安枕了。”
  皇太后一震,万万想不到,素来不懂事,而且已和她结下深深心结的儿子,会说出这样情真意切,这样懂事又叫人安慰地只想落泪的话。
  如果原本她的眼泪有几分想打动儿子的意思在内,那现在,她眸中的泪,就是真正受到感动而自然落下的了。
  她一边急着拭泪,一边强笑说:“皇帝长大了,会哄母后了。就看在你如此懂事的份上,母后也要完成你的心愿。你出宫时,让秦公公、高公公跟着你。他们两个侍奉过三代先帝,是内监中一等一的高手。”
  “在路上,让他们帮着你,把侍卫们全甩掉,吓他们个半死。等他们来请罪时,母后再大大发作一番,给你出一口气。等母后要把他们拖出去全砍了的时候,你再回来给他们求个情,叫他们领你的救命之恩,你瞧好不好?”
  容若心中一凛,好厉害的女人,好辛辣的手段。不过他脸上却只管开怀而笑,欣然说:“母后这一计果然大妙,真真是位女诸葛。”
  皇太后一愣:“什么是女诸葛?”
  容若立时意识到,游戏中的历史和现实中不同,典故传说也不同,现实里人人懂的话,这里可能谁都不明白,忙笑说:“没什么,以前听侍候我的一个小太监闲谈,说他们家乡,管最聪明的女人叫女诸葛。”
  皇太后点点头:“你是皇帝,虽然摄政王不让太傅好好教你,但你自己要多多读书,明白道理,将来才能好好治国,成为一代名君。
  至于那些村言俗语,倒不必太花功夫去记。”
  容若乖巧的连连点头:“儿臣谢母后教诲。”
  皇太后这才道:“好了,皇帝也大了,我当娘的也不多教训你了,你且去吧!”
  这话说得大有惆怅之意。容若想出宫虽是另有打算,但看她这样的神情,禁不住心中难受,动了孤儿孺慕之情,一时冲动就说:“儿臣今日哪儿都不去了,就留在这里陪母后一整天。”
  皇太后全身一震,情不自禁伸出双手,想把眼前这自长到三岁之后,自己就再没有抱过一刻的爱子拥入怀中,却又在双手触到容若肩头时,手上发力,把他推开了。
  “你这傻孩子,说话这么冲动,用不了半个时辰,你就要受不了我这永乐宫中的冷清寂寞,不知会急成什么猴儿样。罢了,我这当娘的,也不拘着你束着你,你要去就快去吧!”
  刚才那话脱口而出,容若也是一时冲动,说完了,着实一阵后悔,万一今日不出宫,明天皇太后后悔了,可就麻烦了。
  听了太后这话,容若一颗心放了下来,规规矩矩,却也有些僵硬地行了叩首拜别之礼,这才退出永乐宫。
  一边走,容若心里还是一阵阵彆扭:“唉!古代的跪礼、拜礼,真是让人受不了。好在我是皇帝,除了皇太后之外,不必向其他任何人下跪。希望以后多跪几次,也就习惯了。”
  容若一路快步走。
  除了随侍的太监、宫女、侍卫外,还有秦福、高寿两名大太监奉皇太后之命,紧跟在容若的身后。
  永乐宫里,皇太后倚着窗子,看着爱子远去,眼神无限悠远。
  身边从她七岁时就当丫头陪伴在侧,寸步不离直到如今的赵司言赵纤,忍不住喜形于色,欢声说:“恭喜皇太后,皇上终于懂事了,如今与太后母子和睦,是国家大幸。”
  皇太后徐徐摇头,神色悲苦:“我虽日夜盼着我的皇儿懂事,明白我的苦衷,但是今天,我却只觉得心寒啊!这世上哪有一日之间,一个人完全改变的道理。”
  “你看他向我下跪的时候,动作何等勉强,只怕他心中对我的心结更深,只是不敢表露,反而要做戏给我瞧。只是这戏演得太过于懂事,太不像他自己,越发叫我心惊胆寒。”
  赵司言听得脸上色变:“太后!”
  皇太后淒然一笑:“以前他任性胡闹,在我面前发无礼的脾气,但至少那个时候他是真诚的,他没有想过欺瞒我;现在,他却已学会在我这亲娘面前做戏了。他说得越是言辞恳切,我越是胆战心惊。”
  “以往,我总盼着他长大,盼着他懂事,盼着他学会应付权力纷争,学会用各种面具来面对不同的人。可如今,他连对我都戴上面具,叫我这当娘的心里……”
  赵司言也忍不住在旁陪着垂泪,口中犹要安慰:“太后不必悲伤,日久自见人心,总有一天,皇上会明白太后对他的苦心。”
  皇太后点头:“无论这孩子怎么叫我伤心,这母子连心却是改不了的。他是我骨中的骨,血中的血,无论怎么样,我都要护着他、帮着他,消灭一切会伤害他的人……”
  她的眼神忽然变得无比锐利深沉,可至深处却又有一种从灵魂中呐喊出来的悲苦。
  “无论他是谁!”
  赵司言全身一颤,想要开口说话,却欲言又止,默然好一阵子,才低声问:“太后,这个时候让皇上出宫,妥当吗?”
  “我不知道这孩子为什么会忽然想出宫,但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那个人已经到京城了。萧逸派了心腹重将,布下无数杀阵,却还是让那些人中的一个活下来,并闯进了京。”
  “消息应该才刚刚传到京中,萧逸还来不及有所布置,这个时候如果再拖,等萧逸把皇城完全封锁,我就永远没希望见到他。不如让皇帝出宫,这个消息必会震动萧逸,只要他心思一乱,我就有机可乘。”
  “再让皇帝甩掉侍卫们,萧逸听到皇帝失踪,不管什么事都要放下,先一步动用所有的力量找皇上。这个时候,对皇宫的监视就会有所松懈,我们才能乘机把那人带进宫中来相见。”
  赵司言心悦诚服:“太后的神机妙算实在不是我所能猜得到的,也只有太后,才能对抗摄政王。”
  “萧逸是当世奇才,应付战事易如反掌,处理朝政也得心应手,只是论到阴谋诡计,又哪里比得上我这在权位最高峰、后宫至深处挣扎了十几年的女人。”皇太后轻轻一叹,极目望向窗外,皇帝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一阵风吹来,永乐宫花园里的花朵随风飘落,漫天飞舞,恍惚间,时光似倒流十多年。
  她年方十五,青春年少,从花丛中穿出,轻灵如鸟。漫天粉红色的花瓣飞舞,她在花间作舞,飘然如飞。
  他却一袭青衫,坐在繁花深处,抚琴拔弦,让袅袅琴音,伴她的轻灵笑语,直上高空。
  又哪里料得到,他年会有如此处心积虑,对付彼此的时刻。
  又如同,那一日,她诞下爱儿,抱在怀中,直如心肝一般,哪里想得到,今日里,母子相疑至此。
  赵司言看她凭窗而立,脸上现出回忆的表情,知她在回想往事,但也同样知道,往事越是甜蜜,等回到现实中时,断肠之苦越是痛楚,心中一阵阵不忍,小声呼唤:“太后!”
  皇太后被她一唤惊醒,回头望着这个自幼相伴的心腹眼中的关怀,向着她微微一笑。
  “不必替我担心。来,刚才我和皇帝在一起又说又哭,连头发都乱了,你替我梳梳头吧!咱们很快就会见到远方的客人了,总要显出我大楚国皇太后的威仪气度来。”
  赵司言应了一声,双手扶皇太后坐在妆台前,为皇太后摘下钗环,放下发髻,再取了玉梳,轻轻为皇太后梳头。才梳了两三下,梳子上,已经和往日一样,多了许多从头上落下来的白发。
  赵司言无声无息地悄悄把白发从梳子上摘下来塞进袖子里。
  皇太后早就发觉她有意瞒住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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