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终远嫁-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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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脑海里闪现了连森的面孔,还是在公交站点时定格在我脑海里的那个苍茫哀伤的神情,扯的我的心微微痛着。
不知是不是这个表情刺到了我,今天竟然会时不时的想起他,前两天堆积在心里对他的恨也少了许多,原来还是这么放不下。
走到宿舍门口时,竟然没看到他的人影,刚刚还在路上时还存留一丝丝想见到他的企盼,现在看到这个结果,心还是空空的。
洗漱完要躺下睡时,手机响了起来,接起来看时竟是青青的电话,心里的雀跃和开心让我说起话来都是哆嗦的。
两人聊了好一阵后,才听到青青感慨的说到她和隋铭要结婚了,婚礼定在了今年国庆节,到时回国内办,要我做她的伴娘。
这个消息让我很是激动,当然更多的是为她开心,终于有了好的归宿,有了知冷知热的人陪在了身边,这是她的福气,也是吃了那么多的苦后化成的甜。
当青青问起我和连森的状况时,我一下子沉默了,分手的事情让我想起时还是心里颤抖的慌,特别是要将这个消息说给青青时,难受的人就不止我一个了,想想还是骗了她。
躺在床上时,窗外的月光银白如同珍珠一样的倾泻进了屋里,照的整个宿舍都亮堂堂的,弄的我的睡意全无,睁大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数起了绵羊,脑子里闪着的却都是青青挂电话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幸福是靠着自己争取的,别轻易错失了。”
连森是我错失的幸福吗?心里在一遍遍的问着、找寻着答案,可是没有一丝线索。
纠结徘徊了很久,也没想明白,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早上起床时,头涨疼的厉害,浑身也酸痛。
挣扎着坐在床上好几分钟后,还是起身收拾收拾去了公司,项目的事情这周就会讨论完成,这个专项组也要解散了,也意味着我可以回归到原来的岗位上工作了,想到这里时,身体上的痛楚也好像减少了几分。
抱着一大摞资料在复印机前复印时,李娜又端着咖啡悠悠的走了过来,那眼神里隐隐含着一股子阴沉,撞上她的眼神后我不由的赶紧躲开了。
心里琢磨着她又要使什么招出来,不料她翻着那叠资料看了看,撇撇嘴,没说啥就折身走了。
心里缓缓的舒了口气,才抬起头看看她那婀娜的身姿。
待我复印完一叠东西再去拿资料准备复印时,才发现刚刚放在一旁的资料上滴了好几滴咖啡,湿漉漉的,字迹也变的模糊不清,我的血都似乎冲到了头顶。
李娜为何要做出这一件件事来折磨欺负我,难道就因为王先生?
想到一会拿资料进去要怎么交差,我的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想去找李娜去理论,可是这没凭没据的说不定还会被她反咬一口,我只好擦干眼泪定神用纸巾仔细的擦了起来,希望复印的能看的清楚点吧。
怀着忐忑的心抱着资料进了会议室后,只听到一声凌厉的叫声:“这怎么复印的,能看的清楚,怎么做事的?”
我握着笔的手不住的颤了颤,站了起来对他回道:“是我没注意,复印砸了。”
只见他的眼睛不耐烦的瞅了瞅我,随即又挥挥手不耐烦的说了句:“这点工作都做不好。”
心里的委屈只能硬生生的吞下去,痛却不住的顶着我,环视着会议室的每一个人,各个脸上冻着冰的看着我,嘴角扯出一抹不屑。
工作的时间越长,看到的悲凉越多,想着自己早已比刚来公司时坚强多了,可今天才发现并非如此。
不知道是怎么捱到下班的,只知道一到点,我就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比以往的每次都急切的想逃离这个地方。
埋头往公交站点奔的时候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阮馨。”
转头看到连森仓皇的脸孔时,我的心碎裂了一地,这个我以前一有烦心事就可以躲在他怀里唠叨的男人,此刻我想不管不顾的冲进去,可是,脑中残存的一丝理智还是牵绊住了我朝前迈出的脚步。
“我不是说了不要再烦我了吗?你是没长耳朵还是没长心啊?”我怒不可遏的大声向他吼着喊着,想要的温柔讨不到,那只能变换成另一个极端的形式发泄出来。
“阮馨,我的心都被你偷空了,现在真没心了。”连森一本正经的开着玩笑回着我的嘶吼,听着这样的轻言漫语,好似回到了我们的从前。
心疼的更厉害了,这么久窝憋在心里的烦闷苦痛,一并迸了出来,在这个到现在还爱着的人面前,泪水溢满了双脸,不管不顾人来人往路人的眼神,嚎啕大哭起来。
连森看到我这样子,直接将我抱在了怀里,重重的、紧紧的抱着,不曾松开手。
有了这样温暖的避风港,我哭的更肆无忌惮了,这么久以来,堵在心里的不快悉数哭吼了出来。
直到哭的累了,声音也哑了,才听到连森轻柔的说了句:“咱们好好在一起,再不分开了,答应我,阮馨。”
这股子的温柔让我想起了那个雪夜,那个我答应做他女朋友的时候,那时的他,表白时说的也是“咱们在一起吧。”相似的话语,让我的心也回忆起了之前的一幕幕,可是那从前里,也有他深深伤害我的事情,我心里好不容易消失掉的愤怒,此刻因着这句话又漫了上来。
狠狠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对着他满目的柔情,喊着:“是你说的分手,是你,凭什么现在又要我答应你在一起,凭什么?”
他的眼神瞬间变的黯淡,脸上的表情也变的苦痛悲凉,整个人像是包裹在了一种悲怆里,嘴唇动了动只是说了句:“凭我到现在还是爱着你,一直深深的爱着你,不曾变过。”
090你说说哪里错了?
这两天连森跟着我上下班,我每每回头瞪他一眼,他就离我稍微远点,只是一直紧紧跟在我后面,不曾走开。
前几天的话,我还会对他这种行为感到愤恨、不满,经过那天晚上的事情后,心里对他的感觉又像是回到了两人在一起时的状态。
工作间隙时,想想他被我瞪的退后几步的慌张神情时,我还会在办公室失神笑起来,好几次被谢竟追问我遇到啥喜事了。
天是越来越热了,好在烟台临海,也就热中午那一会,等下班时,微风徐徐,吹来的竟是凉爽和惬意,天边的夕阳也染红了整个海面,走在街头,看着这满目的景,让我心里一阵阵清爽。
和连森在公交车的两头,当眼神对视的时候,他有时会静静的直视着我,有时又不自然的躲开,看着他似娇俏新娘这般羞涩的囧样时,我就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如果这算是猫捉老鼠的游戏,那我们玩的可是尽了兴。这不到了学校后,我故意加快了步伐,转身挤进了人流中,躲在人潮向后张望时,看到连森紧张的环顾四周寻找探视的神情时,我心里笑的更甚了。
就得让他多遭点苦,这远远赶不上我当初受的痛苦。
又到了周末,上苍的奖赏可不能不尊重,我抱着不睡到12点不起床的决心,硬生生的赖在了床上。
磨磨蹭蹭梳洗打扮后才收拾了昨晚整理出今天给乐乐补课的资料出了门,没想到出了门还是碰到了在宿舍门口守着的连森,想到这个点堵我也是让我心里有小小的吃惊,还是想转身无视的走过时,没想到他今天还开了口:“阮馨,一早上没吃饭了,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看着他递过来的食品袋上有“天海居”这几个字,心里的颤动更深了,他竟然去了一趟天海居。
可能是我眼里闪现的一丝悸动鼓舞了他,看我没接他的东西,竟然抓住我的手想硬塞给我,只是在他的手碰到我的一刹那,我立马甩开了他,后退了几步。
这些天和他的关系一直这样藕断丝连、连不起来的样子,本因着心里的那股未曾消逝的情思还想着能续起缘分再在一起,可是就在刚刚他靠近我要抓我手的一瞬,心里的抗拒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之前听过一句话,对一个人的感觉是可以通过肢体反应出来的,很多情况下肢体反应的结果比心里的更强烈。
刚刚就连我自己也没想到,反应竟这样强烈,“我不要,谢谢。”
话语里的客气和生疏明显的让他的眼神一瞬间就没了光,他的心里估计也是不好受吧,我没有考虑到自己心里的苦楚竟然为他想了起来,既然明明这么放不下他,为何一靠近却这样让我失神无控。
“你今天到现在都没吃饭了,别把胃给弄坏了,我先走了。”看着他淡淡的说着这些话,放下东西就转身要走,我心里像是风筝没了线的牵引那般的空落无助。
在食堂的餐厅里吧嗒着吃着土豆片炒肉,一片一片往嘴里送着,可是尝到的却不是之前每次吃时的那股鲜辣麻翠,此刻感觉出的只是苦辣,越往下吃,越苦,苦的我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肯定是这个土豆片太辣了!
下午到王先生家时,乐乐刚午睡醒来,睡眼惺忪的模样更是透着一股呆萌的感觉,我终于乐了起来,对着他笑笑。
下午的补课还算顺利,课后乐乐还拉着我陪他练了好几首曲子,他现在是越来越有小艺术家的派头了,往钢琴那一坐,整个人都认真了起来,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
曲毕,我还没来得及鼓掌就听到身后传来击掌的声音,乐乐眼睛一亮喊了句:“爸爸。”
我也坐立了起来,对着王先生点头微笑示意,想着他由开始时极力反对甚至是禁止乐乐弹琴,到现在竟然鼓励他,这个转变也让乐乐开心雀跃了。
看着父子两亲密的谈笑着,我似乎成了个电灯泡,摆手对着乐乐说再见时,王先生轻轻的来了句:“留下一起吃晚饭吧,我已经让刘嫂做了三人的份。”
想着之前和王先生的各种尴尬,现在更是坚定了我拒绝的心意,“我回学校吃就好了,你好好陪陪乐乐吧。”
说完我转身要走,忽然听到乐乐说了句:“阮馨姐姐,你不吃饭,那让我爸爸送你回去吧,反正现在饭还没做好。”
想着我和王先生都没想到乐乐会说这句话出来,只见王先生的神色有一抹不知所以的意味,我就连忙说着:“不用了,这么近,阮馨姐姐就走过去了,让爸爸留在家里陪你吧,姐姐走了,下周见。”
要说以前的我,遇到这样的时候,会考虑乐乐的感受,由着他来,但是现在的我,更多的有了自己的想法,也更加明白很多事情必须拒绝,很多情况下也必须会说“不”这个字。
踏着乘凉人的闲聊之声,走在林荫道上,夏日傍晚的微风夹杂着一丝溽热吹在脸上,有些许酥酥麻麻的感觉,挠着人有些微痒。
这样的舒服,怕是只有在烟台才能感受到,想到这,摸摸还鼓胀的肚子,我拐进了去海边的一个巷子里,想去海边吹吹海风。
08年9月来的烟台,到现在将近3年了,这3年里,每当我心绪不宁的时候就会选择来海边,让这汹涌无边的大海,遣散郁结在心头的不安、焦虑、苦楚、烦闷。
一个人坐在这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完全的放空自己,没想到时间过得竟也飞快,我的心结,也散的差不多了。
晚上刚回到宿舍,就接到了豆蕊的拼命连环call,嚷嚷着叫我去酒吧陪她,这人真是奇怪,明明知道我是不去酒吧的,对那个地方也比较深恶痛绝,现在竟然非要叫我过去。
我想着要拒绝,可是听着她在电话里鼻音深重的哭腔时,我就心软了,答应了去赴约。
捂着耳朵在这震耳欲聋声音里好不容易找到了她,看到她面前堆着的一堆堆酒瓶时,我头都大了,这个姑奶奶,定是醉了,我要怎么把她扛回去。
抓着她还握在手里的酒瓶想要夺过来时,她却拼了命的抓着不放,嘴里还不停喊着,“这是我的,你不能抢走,不能。”
对一个醉鬼说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我也不想把这时间和精力浪费在她身上,所以就使劲的摇着她,试图让她清醒点。
不料我这一摇竟把她刚刚喝下去的那些酒一股脑的摇了出来,她竟然做出了要吐的动作,蹭的一下从吧台上下来,就往洗手间奔,看来这个酒吧她很熟悉了。
等她吐个天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