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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迷糊萌妻之总裁欠调教-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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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的那样有感染力,哪怕隔着面具,好像也能看到鼓起的苹果肌。但是易梦萍实在记不得这一群年轻人里哪一个拥有这样爽朗的笑声。她只能摇头。
  “哇哈,我成功了,你没有认出来啊。我得告诉他们,你给我作证哦!”不由分说的魔法师女孩拉了易梦萍就进入舞群。
  她发现了这群人的舞根本没有章法,有抽筋式的,有功夫款,还有耍猴招……反正没有一个是像跳舞的。
  大概就是这种没有章法的跳法让她不再紧张,跟着魔法师女孩,尽情的挥舞双臂,到后来这场群魔乱舞的狂欢如何成了她的钢琴独奏会的,事后怎么也记不得了?
  再回过神来时,世界已经静止了,一群年轻人横七竖八酣睡在沙发上,地板上,茶几上。而林啸东竟然趴在了琴盖上,面具歪斜到一边,露出半张脸来,红红的脸颊煞是好看。
  她竟然想到了史湘云海棠春睡的情景来。这,着实不妥了些。
  后来这些年轻人经常来她的小院聚会,新面孔老面孔,她的生活从那个午后开始,变得不那么单调了,变得不那么封闭了。可是自始至终,她都戴着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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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就是新年的第二天了,忙着喝酒吃肉的书友们别忘了抽空来关注一下明月。话说明月真的是个好孩子。
  

  ☆、第六十七章你是我的考核(易梦萍番外)

  又一次聚会之后,不知道是谁的电脑落在了沙发上,她走去打开,屏幕一接触到手指就亮了,一个眼瞎嘴斜头发稀疏的女人正在唱歌,声音婉转多情,若是不看画面,好似在听邓丽君的唱片。
  一曲还未唱罢,便迎来满堂喝彩与潮水般的掌声。最让她震惊的是,待那人唱完也没有站起来,原来她还是个小儿麻痹症患者,从小就不能独自站立,左腿肌肉萎缩,除了手指能够灵活自如和一把甜美的嗓音,从头到脚再无一处完整。
  她却是站到了聚光灯下,那样自信的微笑着。
  “她叫阿霞,是如今最受欢迎的励志歌手,入围了今年的格莱美奖。”好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转过头去看到林啸东逆着光站在身后,绚烂的霞光给他的剪影镀上一层金边,英气逼人。在这一刻,心头突地一跳,好似有什么东西咻的一声钻进心里。有些痒,有些疼,酸酸涨涨。
  “你也喜欢这个节目吗?挺好看的,就是太煽情了些,如今的电视节目,一个比一个矫情,闲来无事看看倒也能打发时间。”他状似无意接过她手中的电脑,陪着一起将整个节目看完。
  她泪水涟涟,感同身受,原来有人比她更不幸。林啸东笑她泪点太低,电视台就是看准了女人心肠软,故意这么煽情的赚眼泪的。
  她驳斥他没有同情心。他突然一本正经的说:“同情他们?那谁来同情我?虽然我好手好脚,但是应付学业、考取证书,与尸体标本打交道,出来工作还要接触各种细菌病毒,到了这个疗养院,到处都是神经不正常的男男女女,难道我就不值得同情吗?就因为我四肢完整?”
  他说的那样认真,还带着委屈。让人无法怀疑它的真实性。
  “若是他们值得同情,那么霍金是不是更惨,根本是个瘫子,面瘫身瘫细胞都在萎缩,只能发现咕咕咕的怪声音。但是你觉得霍金值得同情吗?我想,没人愿意用同情的目光去看他吧。哦,我想更多的人应该是敬佩,像霍金这样的天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是奇迹的存在。可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崇拜完了,我还是要面对细菌病毒,和没完没了的看诊。生活还是一始既往,梦萍,你同情同情我吧?”
  易梦萍被他乱七八糟的话绕晕了,只得敷衍,“好,我同情你。”
  “那你安慰安慰我?”他像讨糖的孩子。
  她哭笑不得,继续敷衍,“好,我安慰你!”
  “那你弹琴给我听。”
  她只得走到钢琴前,弹了一曲又一曲。
  他由衷赞叹,“真好听,你弹的这么好,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他将她带到一个孤儿所,老旧的教室里,有一架脚踏琴,他指着在琴前站成排的小孩说:“她们想在新年晚会表演新年快乐,只是没有人教得了他们。你试试看吧。”
  她错愕,《新年快乐》这么简单的曲子也没办法教?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了,因为这是一群聋哑或者弱听的孩子,而她们只会简单的手语。
  “孤儿院请不起更好的老师,之前的老师走了,所以,你能帮他们对吗?”他两睛亮晶晶的看着她,容不得她说出拒绝的话。
  幸好孩子们足够聪明,她教了一个多星期,终于教会了她们弹新年快乐。
  之后呢,越来越多的孩子来求教她。她的生活变得忙碌起来,还正式收了三个在音乐上极有天份的孩子当学生。
  而在之后林啸东走了,他说想四处走走,不愿意封闭在这小小的疗养院,天天跟一群神经病在一起,那样他早晚也会疯的。
  没他在的日子,生活一样的忙碌,不时有人来拜访她,她也会定期去孤儿院教孩子们弹琴。可是她却开始觉得孤独,然后有一天他写信来说想要她的帮忙。这才知道他去了边境,而那里正在发生一起地震,好多人在地震中失去了健康,对生活失去了期盼,他想请她去教一些孩子弹琴,让他们在欢快的音乐中重拾生活的信心。
  那是一片极其贫困的地区,人们喝水都需要顶着瓦罐爬好几里山路的地方,房屋是最简单的土坯,因为极简的构造所以在天灾之中不堪一击。很多人在地震中丧生或者伤残,这里根本没有琴,也不可能有音乐。她呆在救援队搭起的帐篷里,满耳都是伤者痛苦的呻吟,或者死者家属的哀嚎。
  她见到他,久未梳洗的大男孩胡髭拉碴,头发蓬乱,身上的白大褂皱皱巴巴的,满眼都是红血丝。竟是不眠不休了几个日夜。
  简陋的手术室里,时常缺少医药,伤患疼痛难耐,她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卷钢琴,偿试着弹出几串音符,没想到那些原本面容绝望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丝喜色。
  林啸东根本没有时间管她,其实在生死面前,什么都变得微不足道。她像他一样凉开水就着干方便面,不洗漱,不梳头,个多星期衣服都没有换一件,却是顾不得脏。偶有空闲,他会说抱歉,我不该让你来。
  其实她是乐意的,在这里她发现了活着的美好。有句古话不是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吗?易梦萍的痛苦算什么?
  然而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在一次余震袭来之时,她跟着大家一起跑出帐篷时,突然口罩掉了下来,她下意识的要去拣,却是被林啸东一把抓住,连拖带拉的快速跑离。
  所有正常的思维都消失了,她所有的细胞都只在思考一个问题,口罩没了,丑陋的下巴曝露在人前。到了空旷处,林啸东厉声指责,“你不要命了吗?地震来的时候首先是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快速离开危险地才是正确的,你刚刚在做什么?啊!”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发火的样子,可是那时他真的有种怒发冲冠的感觉。她惊愕的来不及回应,他已经转身走了。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他那么大火气,是因为她是个丑八怪吗?所以对着一个丑八怪不必再保持绅士的风度。
  她难受极了,空地上人越聚越多,可是没有人正眼瞧她一下,她又疑惑了,这么丑的人竟然引不起大家的注意力?
  余震停止,人们陆续离去,她缩着肩,避着人战战兢兢的走回帐蓬,再怎么样她觉得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了。她已经失去了最后的保护,没有人再会在意一个丑八怪的。
  经过一个帐篷时,她往里瞄了一眼,林啸东正在给一个伤者止血,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的,就发现了她。大声说:“易梦萍,快点进来帮忙!”
  终于还是进去了,这一帮就停不下来,直到凌晨,才处理好所有伤口。她力竭的只想大睡一觉,林啸东拿了一叠口罩给她,“习惯这东西,很难改。你既然喜欢戴着,那就戴吧,丢了别拣了,换一个就是。”
  她错愕看他,他扯了扯嘴角,疲惫的笑了笑,“我的大小姐,你不困吗?”
  他将她往睡袋里一塞,然后盘腿坐在旁边,大概真的是倦到极致,竟然就这么坐着睡着了。大概是不怎么舒服,又躺了下来,虽然是七月天,但是在地上睡一夜也是容易受凉的,睡袋太小,他又太大,她可没有力气将他塞进睡袋。最后只能将睡袋摊开当作垫子,两人一起躺在垫子上。
  也许是彼此取暖吧,醒来时,她竟然在他怀里。
  她羞的满脸通红,他倒是无所谓的样子,揉揉眼睛,嚷道:“竟然天亮了。”
  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让她的脸更红,他疑惑的伸手探探她的额头,“这么烫,真感冒了啊。我说你这人,好端端的从睡袋里跑出来干嘛?唉,也怪我,以为你跟我一样铜皮铁骨。”
  “我去拿药,你等会。”他站起来,她一把拉住他,猛摇头。病没病自己还是知道的,但是总不能说自己是羞的吧,真真是有口难言。
  “不能讳疾忌医,有病早点治,不然小毛病拖成大毛病就有得你受了。”最终他还是取来了两片感冒药,看着她吃下,又将她塞进睡袋里才罢休。
  他没有急着走开,而是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良久才说:“我是路易斯的学生。”
  她疑惑的抬起眸看他。他笑了笑,“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不过你应该知道路易斯,他是你的心理医生,欧州最著名的心理学专家。”
  心陡地一沉,不好的预感袭来,他自顾说下去,“我大学学的是外科,选修心理学,我一直想拜在路易斯门下,但是他一直不肯收,直到一年多前,他说如果我能协助他完成一个病案,就收下我。所以,我接受了他的考核。这个考核就是你,我按他的要求与你相识。”
  眼泪就那样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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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要回娘家了,又是一次长途跋涉,祝那些跟明月一样远嫁的姑娘们都能收获千里良缘,生活幸福,爱情甜蜜,家庭美满!
  网不好,不知道能不能稳定更新。祝福我吧,书友们!
  

  ☆、第六十八章让我们试试(易梦萍番外)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梦萍,根据上一次路易斯医生对你的诊断,你已经可以与人正常交流,也就是说你康复了。不过,我知道有些事你总会知道的,与其别人来说,不如我自己告诉你。其实,除了我跟路易斯这一层关系,我一直当你是朋友。从第一天起,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诚的。梦萍,你美的像天使。”
  他憔悴的眸子浮上温柔的笑意,“你看,这段时间以来,你帮助了很多人,你有一双钢琴家的手,还有一颗善良的心。你现在唯一不能面对的,其实是你自己。你害怕看到容颜有损的自己。只是这世间有谁能够坦然面对自己呢,谁没有一层保护色,只不过是有形与无形的区别。如果一个口罩能够让你感到安全,又何必摘下?”
  “你好好睡一觉,如果你觉得累可以先回海城,如果你愿意可以等我一起。我们一直是朋友,对吗?”
  原来所有的细心体贴,所有的温柔呵护,都只是因为她是一个病人。我们一直是朋友?他只当她是朋友。心里钝钝的疼着。
  之后他们的来往便不像之前那么密切了,他世界各地的跑。都说医者父母心,林啸东大概是最佳代言人,战火纷飞的北非,疾病横行的中东,还有各种医疗援助队,她不知道他怎么有这么多的精力,这么大的热情去面对天灾人祸。她以为他的心只在天地大爱,不在儿女私情。
  直到有一天,他酩酊大醉的来找她,在沙发上躺了一天一夜。嘴里不时呢喃一句,“你要怎么办?”
  他说的是“你”,不是人们在困苦时通常会说的:我该怎么办?他所说的你是谁呢?她知道肯定不是她。可那又是谁呢,是女人还是男人,老人还是孩子?
  在他醒后,她突然发现他好像在一夜之间成熟了,眼眸中的光芒不再是那样纯粹的阳光,是那个“你”改变了他吗?
  她担忧的问他。“你怎么了?”
  他低沉而又缓慢的说:我姑姑死了。
  也就在这一天她才知道他竟然是林氏药业的继承人,他口中的姑姑是名门淑媛羡慕嫉妒恨的林家大小姐林静芝。那个恣意飞扬,耀眼的像太阳一样的女人。她的耀眼并不在于良好的出身,或者漂亮的容貌。恰恰相反,她最不在意的就是家世和外貌。她活的张扬,未婚先孕,与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包工头约会,又脱离家族,远走异乡,再回来时,耀眼更甚从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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