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圣皇-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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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济放下刚举起的酒杯,无悲无喜的脸上没有一丝神情,静静地闭上眼睛,并没有回话,只是用一个点头打破了蒲善心中最后一份希望。
“老弟,我们不要理他,他就是怎么一个家伙,整天跟个石头似地,我们喝我们的,反倒到了他的修为,不吃不喝七八天都没有什么问题!”见到蒲济不鸟自己,知道回岛之事已无徘徊的余地,如果了解蒲济的个性,按蒲善的为人指不定已经一拳打了上去,实在太不给脸了。用到从獐子身上剔下一块肥肉架给吴嗔,蒲善无奈的说道。
“大哥!”对于蒲济对脾气吴嗔岂能不知明白,不由摇头轻笑道:“大哥,你就放心吧,世间为海,我为鱼,是化身为龙,还是沉入海底深渊,这些都是我自己的造化,借助过多的外力只会徒增更多的困惑,我明白大哥的心意,该我面对的谁也代替不了,喝了这杯酒还望大哥走的安心!”
“好一句世间为海,我为鱼,不愧是至尊要提点的人物,我这里有一则故事,不知你是否要听!”听到吴嗔的话,静坐一旁的蒲济眉宇间不由一动,也不等两人捧杯,直径插了进来。
蒲济的性格,蒲善早已告知吴嗔,蒲济修炼的法门是佛门的闭口禅,要么不开口,要开口就必定有所指,对此不管是对谁都一样,在八宝琉璃岛上蒲济一年废话合起来有十句,就已经是非常稀奇的事了。原本还想调侃蒲济的蒲善,看到蒲济开口,当即闭上了嘴巴静静的候在一边,这个时候饶是蒲善也不会插话。
“愿闻其详!”蒲济的睿智,吴嗔早已了解,如此一位智慧之人在这个时候讲故事必有深意,同蒲善一样静静的坐在一旁。
“曾今,北方一对邻居,为了美化家园,每家都在后院种了两颗小树,北方风大,新种的树木易倒,因此在种树后都有在树下打护栏的习惯,依次抵挡大风的侵袭,这个做法在北方已经延续多年。一年,小树深根!二年,小树盘根!二年后,一户的主人将小树的护栏拆了,拆护栏的时候正好被邻居看到,邻居不由问道:‘老王,树还没有长成,你把护栏拆了就不怕被大风刮倒吗?’,名叫老王面对于邻居的问话笑道:‘树如人,过刚则折,过柔则弯,松弛有道方才是正途,对人对树都是一样,唯有这样这树才能不倒。’那年冬天,风很大,老王家的那棵树在寒风中迎风伴舞,两棵树都倒了,至于王家的邻居树折了一颗,第二年春天老王倒地扶起来重新栽种,树活了过来,但他的邻居却折损了一颗树木。故事到这里讲了一半,那么十年之后,二十年之后会发生什么?吴嗔你来回答!”无喜无悲的蒲济,整个故事被他说的有板有眼,给人一种相当诡异的感觉。
“蒲济大师,以树寓人,以人寓事,我懂了!”故事很简单,映射的东西很好理解,吴嗔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在听了这个故事后却是感触良多。
有些东西不到特定的时候是无法理解的,这个故事讲早了一天,晚讲一天,其效果那是完全不一样,唯有这一刻方才可以触动一个人内心最深处的思考。
“懂了,也是不董,自古就有鲤鱼化龙的典故,上古红龙的原型就是一条红鲤鱼,但千万年中只此一例,能否化龙呈祥就看你自己的造化,想要走的更远,根基就要打的更牢,切莫为了一时之快而自毁前途!”蒲济是什么人,一代修行高手,对于吴嗔的情况一眼便可看的透彻,掐指一算便可将吴嗔的前程往事算出来。
“老弟,既然是分别,早一点晚一点都一样,待大哥再行突破后就来助你,这里有几张符楷,在你的秘术还未大乘之前,也好有些手段护身,大哥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蒲济的寓意很简单,蒲善不是傻子当即站了起来,从储物戒指中取出是五张符楷塞给吴嗔。
“大哥,你放心,经过这一劫,我知道之前错在那里,运气不可能永远站在我这边,此事我自有计较,大哥就安心修行,他日必有我兄弟重逢之时,大哥放心便是。”吴嗔也不客气,直径将五张符楷收进储物戒指,正准备向蒲济辞行,没想到蒲济也跟着站了起来。
“如此甚好,我这里还有些丹药,你一并拿去,好生修炼。仙境不是终点,只是一个开始,待你打开那扇门后,很多不明白的事情自会明白。”三枚青玉色的丹药从蒲济的衣袖中飞出,看到直径落入吴嗔手上还未关闭的储物扳指,蒲济转身说道:“连云山脉长八千里之地,此地已经接近腹地,既然已经助你不如在帮你一把,一起走吧!”
衣袖飞舞,整个空间仿若水塘被石子破开一半,层层叠叠的波纹自蒲济的衣袖荡漾开来,饶是以吴嗔的定力也是被空间波动搞得心神恍惚,头晕目眩。衣袖在舞,原先在山谷中的三人已经消失不见。
……
“谁!竟敢擅闯黑甲兵团驻地!”
长枪闪现,凌厉的真气脱离长枪的束缚,直径向着院中老槐树射了,听到院中的动静,与原先守护在一旁的黑甲兵当即从院外冲了进来。
“别动手,自己人!”木屑尚未落定,一块暗金色的令牌从黑影中抛了出来。
“黑甲兵团,三纵第三中队长李肖见过王爷!”看清令牌上的标识,第一个发现槐树后异动的黑甲兵,当即放下手中的兵刃,跪了下来,李肖这一跪原先围在一旁的黑甲兵也跟着跪了下来。
“都起来吧,李肖留下,其他日继续巡逻!”吴嗔的身影从被真气捅出一个窟窿的槐树后走了出来,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眼前熟悉的黑甲兵,吴嗔还以为眼前的是在做梦。
从连云山脉腹地到徐州中枢院两者间足足有四百里的路程,不谈山道盘曲,渡口众多,单论直线距离千里良驹也需四个时辰才可以跑完,而吴嗔在蒲济的带领下却只用十二个呼吸,此中的关卡饶是吴嗔都觉得诧异。
“不知王爷留下某将有何要问!”见了吴嗔的真身,李肖越发恭敬,这不是那种对于权势的膜拜,而是对高阶武者的崇拜。
辰星帝国军队建制分成九个阶位,十夫长,百夫长,千夫长,统领,都统,(东/西)将军,(南/北)将军,大将军,统帅。唯有达到都统级别,武道修为达到培元之境的军官才可以自称末将,如果达不到标准混乱自称,乱了规矩,那就是超家灭族的勾当。按理来说李肖是没有资格称末将的,不过帝国也有法令规定,帝国四大兵团,各级军官全体享受高二层待遇,黑甲兵享受高四层待遇,在这个激励措施下李肖这个称呼倒是没错。
“说下这我离开后发生的事情!还有你们是什么时候抵达中枢院,不是按照计划这段路需四天吗?”三天足以发生很多事情,这段时间吴嗔不再车队中,自然要盘问一番。
“禀王爷,这三天除第一日遇到那位头戴鼠面具的刺客外,就没有发生别的事情,至于抵达时间是昨日傍晚,自刺客远遁之后,蔡军师就下令急行,所以在脚程上提前了一天。”李肖恭敬的回答道。
“采儿如何?”当将结果与心中所想对应后,吴嗔当即询问起宁采儿的情况,三日不见那丫头倒是让吴嗔挂念。
“采儿姑娘,没事,如今住在西厢房,旁边是战统领的屋子!王爷,要是想看采儿姑娘,末将这就带路!”不只李肖明白,整个黑甲兵团都晓得宁采儿在吴嗔心中的地位,就算吴嗔不在,在对宁采儿的事上众人依旧非常上心,唯恐采儿碰了摔了,如今被吴嗔问到,作为黑甲兵团的中对中李肖自然能回答的出来。
“不需要了,给我安排房间,我回来的事情就压到明天再说!”宁采儿住在战凌的隔壁,吴嗔自然不需为采儿担心,加之如今夜已深,并不是见采儿的最好时间,所有的一切还是等到明天再说为好。
“王爷的房间都已经准备好,请随末将过来!”李肖不傻,虽然不知道为何一项跟在王爷身旁的蒲善不在,但还是在第一时间摆正的心态,与前方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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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采儿要练武
“五行:一曰水,二曰火,三曰木,四曰金,五曰土,此乃五行。”
以拳练武,以拳练气,以拳练神,此乃武道大意,也正是吴嗔如今所追求的。
水曰润下,火曰炎上,木曰曲直,金曰从革,土曰稼穑。润下作咸,炎上作苦,曲直作酸,从革作辛,稼穑作甘。一拳一掌间隐隐传出龙吟虎啸之声,五行之意在吴嗔手中宛如天成,五行相生,生气冲天,有一种再开造化的感觉;五行相克,毁灭之气,透着一切回归混沌的韵味。
“给我起!”
平白的一拳从吴嗔身上冲出,拳经遥遥向着院中一块顽石冲出。
顽石重三千斤,离吴嗔三丈之远,在吴嗔意念刻意的控制下,并没有从中爆发而是渐渐升至半空,就此悬空在那里。
修士四大阶段,低阶养身,中阶保命,高阶感悟,绝顶洞天,三系修士都逃不过这样的分化。
重生八境,炼皮,炼器,化髓,固本,培元,先天,武圣,人仙。练皮,练器,化髓为低阶武者,元气养身,重在积累,积累足够便可一飞冲天。固本,培元两境为中阶,如果凝练真气是打通固本境的钥匙,那么狼烟之象便是踏足先天的关键,在这个阶段元气占了六成,四成为天资。先天,武圣为高阶,在武道之中又称天道境,此阶段的武者开始触及天地法则,元气四成,天资四成,两成为悟性,凑足十成外加一些小小的机缘,便可凝练拳意晋级人仙。
人仙作为重生之道最后一大境界,划分或许没有雷仙九重那般夸张,但也有四大境界,分别是三花聚顶,五心向天,九九朝阳,破碎真空,唯有达到这个层次的武者才能算的上强者。
隔空传力与陆离飞行都是天道武者的象征,不过很少人会修炼隔空传力,因为此法不但不能运用到战斗中,而且极端的消耗武者的心神,完全属于鸡肋技能。不过就是怎么一个鸡肋,对于如今吴嗔来说却是一个磨练修为的关键,针对龙鳞石髓提升的修为,目前已经无法单单以心境来巩固,唯有通过不断的实战,以战养身方可将其中的虚浮磨掉,战斗会有但绝不可能成为吴嗔的试炼石,要是吴嗔那样去做,那不是磨练修为而是找死,这么一来隔空传力就成为了眼下最好的锤炼之法。
体内的真气缓缓流出,重达三千斤的顽石在吴嗔的感知中越来越重,半柱香的时间便将吴嗔一身内息尽数消耗完。
打坐练气,隔空传力,一个时辰为一个循环,一夜的苦修不可以说没有长进,但这点进步远远不能触及蒲济所言的言随法出,按蒲济的意思吴嗔唯有达到这个层次,才能将修为与境界百分百的吻合,也唯有做到这些吴嗔才拥有冲击人仙的可能。
直到第二日东方泛白,吴嗔方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进步还算不错,离言随法出的程度虽然还有一定距离,不过既然已经摸到门槛,倒也不急于一时,中枢院倒算是一不错的地方,可以停留数日,好生磨练一番,待伤势完全养好再行出发!”内息的消耗建立在肉体,心神的消耗建立于灵魂,一夜的消耗吴嗔已经步入心神疲惫的边缘,强行下去只会事倍功半伤及根本,对于往后修炼留下种种祸根外再无好处。
望着东方泛白的天空,吴嗔回到房间,趁着白日来临前最后一个时辰,好生休息上一番方才是正途,这是吴嗔这三天来第一次闭眼,躺在床上撇开心中的思绪,压下体内蠢蠢欲动地元气,身体安详,呼吸平缓,吴嗔渐渐陷入熟睡之中。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放亮,窗外隐隐传来路边走卒的吆喝声,春日的朝阳散发着阵阵生的活力,穿过重重空间撒进屋内,照在人身上令人感到异常温暖。
哗啦!哗啦!
一阵阵水声从屋外传来,开来是有人在打井水洗衣服,而能在吴嗔的院子里干这件事的人,唯有宁采儿一人。
“这丫头,又趁着我熟睡的时候,将我衣服拿出去洗,这怎么行呢!好好地一个大小姐竟然干侍女做的事,要是让宁曾知道还不宰了我。看来等稳定下来,要马上找几个出身青白,靠得住的侍女,让采儿当真的大小姐。”望着原先挂在屋内的衣服,已经被采儿换成一身崭新的袍子,吴嗔不由喃喃自语道。
换上采儿给自己准备的衣袍,吴嗔走出了房门,望着正从水中打水清清洗血衣的采儿,吴嗔无奈的摇了摇头,喊道:“采儿,那件衣服不要洗了,哥哥带你去吃早点,中枢院的豆花油饼可是此地一绝,错过了可就不好了!”
“哥哥,你现在是亲王不错,但该省的还是要省,这袍子只是沾一点血迹,很快就洗好了,对了善哥哥呢?”听到吴嗔的喊话,采儿并没有回头,专注的将衣袍从水中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