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圣皇-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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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近日来帝国格局不断变动,吴嗔隐隐觉得自己即将步入一场新的政治乱局之中,为了能够提前从事态中找出自己的位置,吴嗔决定将广元子留给自己的三门绝学开始进一步的修炼。
自从得到三卷绝学之后,吴嗔优先修行的是《养魂术》,毕竟《养魂术》的修炼有利于自身修行,壮大自身实力。至于《望气术》,《占星术》在短时间内很少使用,加之一个人的精力有限因此暂时拖后。不过现在的政局由不得吴嗔不小心,吴峰那边有很可能在短时间内派出杀手,因此《望气术》《占星术》的修炼已经到了一个关口,能否在未来的动乱中占据先机,就要靠这《占星术》。
《占星术》原本是宇宙之道的一个分支,出与宇宙之道,但同时又高于宇宙之道,毕竟占星术与命运,宿命,气运三者有关,一旦涉及到这三者就已经不再是一般的神通。因此对于修炼的要求极高,同时修行的难度也非常大。
要知道宇宙之中星河恒数无数,每一个恒星在《占星术》中都有不用的意义,相互联系起来从中推演命运,实乃是不易之事。
过去,现在,未来,作为每一派修士必修的科目,过去可推,现在可算,但对于未来却是茫然。根据吴嗔的了解,修士想要推演自身的命运,那都需要仙级以上的修为,像是信仰一道就需要渡过四重雷劫,而且就算到了这个层次,对于未来的推演也需消耗极大的代价,这代价就是修士自身的元寿,如果消耗元寿就可以推演未来,想必每一个人都愿意,但因为命运的不可确定性,使得就算付出代价也只能算出未来的几个变数,至于自身命运与那个变数吻合,就需要修士自己去考量。
《占星术》能够成为帝师一脉的绝学,自然有其的妙用,按照《占星术》的介绍,整套占星术分成五个阶段,分别是北极星象,南北双斗,四象星宿,混元星图,大占星术。
北极星作为夜间最早升起,最后落下的星辰,其中蕴含的奥秘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在古代修行者的意识中,认为这北极星乃是命运之星。至于南北双斗,则分别是南斗七星,北斗七星,一十四颗恒星,自古以来南斗主死,北斗主生,掌控了南北双斗的变数便可以与乱局之中找到生路。通过南北双斗,修士便可进一步领悟四相的奥秘,四相之中青龙主生,白虎主杀,朱雀为本,玄武为变,诠释着人生种种变化。至于混元星图,大占星术在《占星术》只有理论,却无修行的方法,对此吴嗔却并不放在心上,因为吴嗔知道既然广元子师尊没留下自有其的道理。
将《占星术》的卷轴放在双膝之上,默默地将心神沉入其间。
虽然说着思想有多远就能看多远,但域内星空与地面的距离,那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心神可以抵达,就算是宇宙之道的修炼者,领悟星空的奥秘也需要辅助法宝,所以吴嗔现阶段修炼就需要借助《占星卷》后所刻画的星图。
随着吴嗔心神的灌入,星图一点点转动,一道道微弱的金光从星图之上隐现,当然这金光被压制在一个极端的范围之内,就算有人站在吴嗔身边,也无法发现《占星术》卷轴的变化。
……
夜幕之下,并不只有吴嗔一人在观星,在领悟这星辰之间的奥秘,在离开吴嗔千万里的一条山脉之中,大大小小的观星台隐约可见。
在一座至高的观星台上,一位白衣老者背手仰望着星空,与吴嗔一样探索着宇内各种变化,不过老者并不需要借助辅助法宝,完全是依靠自身的修为在验算。
“孤老鬼,你今天是发什么疯!”空间之中传来一阵轻微的波动,与白衣老者装饰相同的老者出现在观星台上。
“你看!”原先正在观星的老者并没有说话,只是轻微的摇了摇头,伸出右手向着星空东南方虚指了一下,之后又回到了原先的状态。
随意的向白衣老者指点的方向望了一眼,长须老者原本还想说什么,不过当看到东南方向的星象后却闭上了嘴,一股强大的灵魂之力从观星台上升起,转瞬之间便达到了白衣老者所指的方位。
“孤老鬼,某非是帝王星!”通过灵魂之力的观察,长须老者发现在紫薇星旁有颗暗淡的星辰,一点点的吸收着紫薇星上的气运,对于这样的情况长须老者不由的摸了摸胡须,一般推演之后,将心中的猜测以一种不确定的语气说了起来。
“问老鬼,我们俩斗了一辈子,没想到会输在这一小小的星辰之上,说出来岂不好笑!”白衣老者扫了扫身前的尘埃,转身坐回观星台中间。
“好笑,的确好笑,不过下面我们该怎么办!这才是关键!”对于帝王星的出现,被白衣老者称之为问老鬼的老者,不由露出一份踌躇。
自古以来帝王星显,大劫降至,就算是修为通天彻地的高手,也不敢说自己能够在这场劫数之中扛过去,因为这是天道,凌驾于一切修行者之上的至理。
“帝王星出世,这是天地大势,非人力所可以抵。如今帝王星暗淡,表示命运之人还处于一个低谷,一旦帝王星将紫薇星上的气运吸收,一场变革便将席卷整个大千世界。”虽然对于帝王星的记载只存与传说之中,在没有出现之前或许无法推演,但有了帝王星为基地,两位白衣老者自然有了属于自己的答案。
“哎,天地之命不可违,看来我需要到各大门派走上一遭,如果帝王星的主人夭折,大千世界危已!”卷起衣袍,长须老者便要离开。
“等等!劫数将来,这是大势,帝王星显这是运,帝王星之主不会那么容易夭折,如今还不是我们出手的时候,再等等!”对于问姓老者的想法,孤姓老者立马做出了劝阻。
“既然孤老鬼你怎么说,我问天还能说什么,天地大劫即将到来,我先回门派布置一番,是福是祸躲不过,该来的必将要来,或许我们可以借此次机会一步登天也说不定。”问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身影一点点的消散于天地之间。
“大劫将近,看来我也需要布置一番!”在问天的身形消散之后,孤姓老者的身躯也慢慢地消散。
……
在离开这座观星台万里之遥一座水塘边,还有一个人也察觉到了帝王星出世的情况,不过此人却没有一丝高手的觉悟,左手抓着一只烧鸡,右手扣着一壶美酒,整个身子随着靠椅的摇摆而摇摆。
“帝王星显,看来小嗔子已经开始修炼《占星术》,我真的是不需要为这个小子担心。”在烧鸡的屁股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广元子提起手中的酒壶,一步三晃向着身后的竹楼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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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南王之死'二更求收藏'
次日清晨,朝阳的晨光还没有照进小院,吴嗔便已经起身开始今日的修行。
赤裸上身,一丝不苟的演练着《飞云鹤舞图》,虽然这个时候《飞云鹤舞图》已经没有突破瓶颈的效用,但对于淬炼肉身却依旧保持着极大的功效,伴随着强劲有力的心跳,一条条青筋从各皮肤下暴露出来,给人威武雄壮的感觉。
“哈!”伴随一声低沉地呐喊,一击直拳打出,速度之快,力道之狠,竟给人一种空间扭曲的错觉。
“老弟,来接我一拳如何!”听到后院内传来的拳声,蒲善甩了甩手腕,推门走了进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吴嗔和蒲善两人虽然都是化髓期的高手,但一个是空货一个实货,两者之间的差距显而易见,面对蒲善这种纯粹找虐的行为,吴嗔可不会傻得去反驳。
拳对拳,掌对掌,腿对腿……或许都明白晨练的作用,因此吴嗔,蒲善两人都使用着相同的招式。
“轰!”两个拳头再次撞击到一起,蒲善退了五步,吴嗔退了三步,不过两人的脸上都是开怀舒畅的笑容。
“老弟,玩武道哥哥吃亏,要不还望往常那般,我用道法与你对练,如何!”看了看跟前地砖上凹陷的四个大脚印,甚至武道差距的蒲善无奈地抖了抖衣服上的水汽。
“行啊,来!看看我有没有长进!”面对蒲善的道法,吴嗔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不过重生,信仰二道作为世间流传最广的法门,修行之人之多牛毛,为了让吴嗔在他日对敌中有个先手,这几日蒲善都会用道法给吴嗔喂招。
“接我第一招,突刺!”手捏不动法王印,蒲善在最短的时间内与土系元素完成了沟通,一道道地刺从小院中升腾,升腾的同时便向着吴嗔狠狠地刺了过去。
“龙腾!”面对蒲善的突刺,经过这几日的对战,吴嗔早已有了应对之法,双手平伸苍月从储物扳指中取了出来,握紧枪身在自身前后左右四个方向狠狠地拍击一番,然后是一击龙腾向着蒲善杀了过去。
“动地波!”吴嗔的枪法快,却快不过蒲善的道术,在吴嗔刚破开地刺的围堵之时,整个小院的地面都开始震动,一道道土浪升起形成层层叠叠的土墙将吴嗔的进攻路线封死。
“给我破!”望着身前升起的土墙,吴嗔利用苍月的锋利,在身前身后各形成两道绚丽的光影,将向着自身不断卷来的土浪层层破开。
在破开第十五层土墙的时候,吴嗔的速度再也无法跟上其后席卷而来的土浪,就在身子即将被土墙震开的同时,蒲善的攻击也戛然而止停止了。
“怎么样,我可只用了六成的法力。”双掌向着地面平拍了两下,原先被蒲善的法术搞得乱糟糟的地面,一点点的归复原样,不过裂开的石砖却还是裂开了。
“大哥,你可不厚道,你堂堂化形期高手,相当于先天宗师,你虐我一小菜鸟,还用六成法力。”望见蒲善那得瑟的模样,秉着输阵不输人的思想,吴嗔一边反思一边伸出右手中指,狠狠地向着蒲善顶了一下。
“你小子,是不是找打!”话虽然说得非常狠,但蒲善却只是将腰间的酒壶掏了出来,逑都不逑吴嗔一眼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给我酒!”将体内翻腾的血气平复后,吴嗔这才坐了下来,右手一伸便向蒲善讨酒喝,别看刚才的战斗只有那么一刹的事情,但为了破开层层叠叠的土浪,吴嗔着实消耗了不少真气。
“你知道你输在哪吗?”将酒壶递给吴嗔,蒲善不由地拍了拍吴嗔的肩膀。
“修为不足!”每次与蒲善对练,吴嗔每一次一开始都可以破开蒲扇的招式,但到了最后点哪怕是一个简单的地刺,都会令吴嗔彻底败北。
“错了,以你如今的修为想要赢我,除非我放水……你如今的缺点不少攻击力,不是战斗的意识,而是缺乏对于战斗节奏的掌控,导致你一开始威力极大,但到了最后却毫无后续之力,你这样的攻击可以在短时间内解决比你修为低的修士,但面对高层次的修士,你却毫无还手之力,所以你要学会掌控节奏,一旦把握了战局的节奏,你才可以更好的发挥自己的长处,压制别人的长处,当然修为也很重要!”对于吴嗔这一年来的进步,蒲善看在眼里,但也正是进步太快,使得吴嗔在某些方面亏空太多,作为吴嗔的大哥蒲善有义务去帮吴嗔弥补。
“节奏!”对于自己的缺点,吴嗔又这么会不清楚,因为之前没人点拨,而钻了死巷子,吴嗔一直都认为是自身修为的问题,所以也没有进一步的去想,现在蒲善将自己的问题点出来,吴嗔不由低下头开始思索起来。
“节奏感,这需要很多场战斗的经验才可以累积出来,不是想象就可以的!”知道吴嗔已经找到了失误的地方,蒲善也不多说什么,一个人默默地喝起酒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吴嗔不断的梳理着脑海中的疑问,唯有这般系统化的梳理才可以使得自己更为强大。
“善哥,嗔哥,你们都在啊!”就在吴嗔梳理东西的时候,宁采儿拿着一份由素金纸制成的信封走了进来。
“采儿,有什么事吗?”宁采儿在这个时候一般是不会走进小院的,毕竟这个时候小院的使用权属于吴嗔,如果进来就表示有什么重要的事发生。
“这里有一份董爷爷派人给嗔哥送来的书信!而且家仆说这是急事,需要嗔哥马上赶过去!”将手中的素金信封递给吴嗔,宁采儿也坐了下来。
“哦!”听到是董卿廉派人送过来的书信,而且还是用了这种最高规格的信封书写,表示这信件的内容绝非一般,当即扯开原先的思绪将信封撕开。
“今日午时,城南练武场,斩南王,望公子准时到场!”
“吴峰势败,禁足与东宫之前!望公子珍重!”
素金色的信封里,放置着两张薄薄的素金纸,虽然每一张素金纸上都是寥寥数字,但其中表达的东西,却是让吴嗔感到欣喜,于此同时还有一点点危机。
“大哥你怎么看!”蒲善的阅历远比吴嗔多,所以在很多事上吴嗔还需要借助蒲善,作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