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妾是艳鬼-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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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还要回去找杨越泽。我还有很多事情没问清楚,我还不知道是谁派台放来刺杀我的。
我脑中百转了千个折。登时一狠心,撕下两块破布,反手为自己扎住伤口,然后艰难的走离那几个死人远远地。
那些人还愣愣的看着地上的死尸,毫无反应。我找了个安全点的地方藏好,对着他们冷冷大声道:“你们要是想死,尽管在那里慢慢的观赏好了。”
这句话好歹起了些作用,以大个子为首,那些人也向我藏身的地方走了过来。
大个子挨的我最近,他无意瞥了眼我地伤口,眼里满是复杂地恼怒,似乎挣扎了许久,猛然间举起刀,我大骇,以为他终于看不惯我的行为,要砍了我。我闭着眼睛等着那柄冰凉地刀落在我脖子上,等了许久,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睁眼一看,见大个子手里多了两块布,再一看他的衣角,已经破的不成样子。
大个子拈着那两块布条走到我这边,完全不看我的眼,不动声色的给我的胳膊又多包扎了一圈,我无声的冷笑几声,仍由他捣鼓着。
过了半晌,我终于看到了他们无比害怕的西域黄蜂,这蜂比普通的蜜蜂要发上三倍,全身都是黑油油黄澄澄的交错横条,这一群黄蜂最少有上千只,它们飞到那几个死尸上空,旋转着停下来。
其中有一只试探的飞了下去,爬在其中一个死尸的身上停留了一会,而后飞起,紧接着,那一全黄蜂便蜂拥着扑下去,一群黄蜂趴在死尸上,那震耳欲聋的声音总算小了些,但这一群群的黄蜂趴在人形上,吸着死尸血发出“孜孜”的声,在这安静的醒夜,当真是说不出的诡秘可怖。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咽了口唾沫。众人的神色也如我这般,皆是大气也不敢出。
观望间,我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被什么东西盯了一下,一阵麻木却尖锐的感觉传来,我毫无意识的拍了那仿佛被蚊子盯了一口的胳膊,头也不回。
这一拍,我的手本之前被指甲掐破,也不知道拍到了什么,我的手居然是钻心的巨痛,我抬起手一看,手掌已经乌黑一片了。我大惊,低头看见地上翻滚着一只大黄蜂,它许是适才被我拍打到的东西,扑腾了两下,没出息的不动了,死了过去。
它咬到我的是我那只受了毒伤的手臂,所以我才会没感觉,而我拍到它的是未受毒伤的手掌,加之手掌破了皮,才会变成这样的,而这些黄蜂原来是身有巨毒的,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我忽然眼前一黑,也像那只没用的黄蜂,扑腾了两下晕了过去。
这次,是真的完蛋了,我死定了!
失去知觉之后,我感觉自己又在飘了。难道我已经又死了一回?魂魄飘散了?
我飘啊飘,飘啊飘,飘回了杨家。杨家的大花园里,惠喜和杨老太太横在椅子上,悠闲的摇着美人扇闲聊着,她们手边放着触手可及的精美点心,我咽了口唾沫,饿了这么多日,好想吃东西啊。
我伸手过去想抓过一些点心,那点心却从我的指间穿透滑过。难道我真的变成鬼魂了?可是我为什么可以见阳光呢?
“娘,娘子,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我随着声音回过头,见杨官正满头大汗的望这边走来,脸上满是浓浓的笑意。我也轻轻的笑了,看着我这个曾经最爱最放不下却也是最恨的男人,竟然无由的发自内心微笑了。这不是讨好的娇媚甜笑,也不是刻意伪装或者小心翼翼的微笑,而是真正的发自内心,没有丝毫杂质的笑。
杨官走到惠喜身旁,静梅为他端来张椅子。杨官笑着取过适才惠喜喝过的茶呷了口。惠喜也笑着为他擦拭掉汗珠子嗔道:“都这么的个人了,还一惊一炸的,我们能聊什么呀?无非就是胭脂水粉,布料绣花而已。”
杨官笑的不置可否,随即想起什么,道:“春来呢?他今日可乖啊?”
惠喜命静梅把梨园里头放着的春来带过来,手搭起个凉棚子在春来额头,她把春来凑到杨官满前,满是幸福和满足,道:“他今日可乖了,你瞧瞧他的身子是不是又大了些?”
杨官如言仔细的打量了一会,道:“好似大了些的。”
一直未出声的杨老太太忽然呵呵笑了起来:“你们当真是时时看也看不够,哪有长的这样快的?”
杨官稍微点点头,承认了,惠喜红着脸笑了一声,不说话。
呵,多和睦的家庭的天伦图啊,如果杨家不曾出现过一个我,那该多好?他们和我,是不是都该更幸福,更和睦快乐呢?
我站在一旁歪着脑袋瞧他们,忽然见杨越泽也从景华园的方向饶了过来,他脸上是万年不变那温和绝美的笑容,我细细的看着他,他脸上没有丝毫倦饴,我失踪被抓的这些日子,他难道没有丝毫关心吗?
他的手明明是空着的,忽然在我凝视之间多出一个碟子,他正端正的捧着那只碟子,碟子上是一只肥嘟嘟的八宝鸭子。我狠狠的嗅了几口气,好香啊。
这真切的感觉,仿佛真的有只鸭子在我面前一样,我死了,还能闻到人间的气味吗?
“小丫头,快醒醒,吃东西了。”杨越泽忽然闪身到我面前,摇着我叫我吃东西。
我流着哈拉子不可置信地抓过那只八宝鸭子,对准鸭子的大腿狠狠地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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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为什么毁容】………
“啊——”咦?这是什么声音?这鸭腿怎么那么硬?咬不动?我又咬了一口,还是那样。但那只“鸭子”似乎很痛,又鬼哭狼嚎的喊了一声。
“喂,你怎么回事?我叫你吃东西,你怎么咬我的手,醒来就不给我干好事。”
咦?我忽然对上一张扩大的脸,正是大个子,他怎么变成鸭子了?哦,不,鸭子怎么变成他了?他怎么在这里?我的嘴里,为什么不是鸭腿,是大个子的手?
“你做梦了,吃的在这里。”大个子摔掉那只被我咬住的手,紧接着晃荡了两下另一只手里的真正的鸭子,我抽搐了两下唇角,尴尬的说不出话。
“吃吧。”大个子把鸭子又晃荡了两下,我闷声不说话,把鸭子抢过来抱在怀里,背对着他撕了一条鸭腿,美美的吃起来。我看了看那只被黄蜂咬到的手,还好,消肿了。
“你给我解毒的?”我含糊的咀嚼着鸭腿,问大个子。
“唔,不是什么巨毒。”大个子淡淡的回答着我,我放下心来,专心对付着鸭腿。
“你吃不吃?”我咬了一半鸭腿,想起大个子总把好吃的留给我,但我总是不记得叫他也吃些。
“我吃过了。”大个子冷冷的说道。
我瞥了瞥嘴,不屑的继续吃起来。昨天晚上我就知道,大个子以后再也不会给我好脸色了。他必定以为我跟他一样演技极好,以前是在扮柔弱可怜。其实我是很阴狠的。
剩下的半只鸭子在我嘴里咬地特不是滋味,我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什么,又大口的咬下去,嚼烂后,却怎么也咽不下去,我干脆吐掉,起身去看看那些自杀的人被黄蜂吃成什么样了。
“你去哪里?”大个子见我把鸭子放在地上站了起来,忙回过身子拉住我的手,戒备的问:“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我大怒。眼神火光的腾腾地看着他,反问道:“我能有什么鬼主意?你随时可以要了我的命,我能有什么鬼主意?你希望我有什么鬼主意?”
我边说边极力的想挣脱大个子捏着我的手,他也恼了,拉着我地手一顿。我脚下一个趔趄,毫无预兆的跌往前去。我闭着眼睛等着自己跌个狗吃屎,这下完了,我脸上的伤口肯定又要被摔破了,这下再多的天山雪莲也好不了了。
等了许久,预期的疼痛却没有到来。我试探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以极其不雅的姿势躺在大个子怀抱里。大个子也未料到这样用力,心有余悸的瞧着我。
我们的姿势暧昧的怪异,两人的距离如此近。却又各自冒着烈火。
大个子看我的眼神愈来愈奇怪,我也一时忘了怒火,眨眨眼睛疑惑的瞧着他。
只觉得大个子的脸愈扩愈大,我心里瞬间突突地急跳着。大个子忽然一俯头,冰凉的薄唇俯上我的唇。他的唇很软,湿搭搭的。我不可思议瞪着眼,心狂跳着,几乎要从喉咙逸出来。
“闭上眼睛。”大个子拉着我的手松开。怀抱上了我的腰身。
我下意识的听他地吩咐,乖乖的闭上了眼睛。但牙齿却死死的咬着,大个子辗转肆虐我的唇半晌,见我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手居然不自觉的摸上了我的胸。心中汹涌着怒腔,这大个子真是越来越过分了,适才还要杀了我。现在又来占我地便宜,看准了我不敢还击决绝是吧?小瞧我是吧?好,你等着!
我嘴唇悄悄的松动了些,诱惑着大个子进入。大个子果然上当,窃喜的急忙伸舌。他的舌伸了一半,忽然又想起什么瞬间缩了回去。哟呵,变聪明了?知道我要咬他?他舌头一缩回。也推开了与我的距离。得意洋洋的斜睨着我。
我奸计未得逞,气鼓鼓的走到那边去。我之前躺地位置正是我昨夜晕倒前地位置。大个子的手下正在远处休养,我镊手镊脚地,不敢打扰到他们。
昨夜自杀的那些人已经只剩下几件衣服在那了,我拿起一根棍子,好奇的挑起其中一个人的衣服,只见下面是一副嶙峋的骨架,骨架上是他们散乱的头发,这西域黄蜂果然厉害,这些人的血肉都被吸尽,只剩下骨头和头发了。
我蹲在地上,好奇的查看着,心下百转千折。
“你在看什么?”大个子高高在上的问我。
“骨头。”我头也不回的答道。
“这些骨头有什么好看的?”大个子似乎比我还好奇,在我身旁蹲下。
“你没听过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吗?我看的是骨头,可又不是骨头。”
“你看佛经?”大个子饶有兴味的看着我,破感兴趣。我一笑置之,不答是也不答不是。这句话,是当初杨官哄我开心时说的。
“你一个小女子,不怕这些尸骨吗?”大个子见我不答他,只好自顾接下去。我轻噗一声,想我在冥界的时候鬼魂都见过了,何况是几个小骨头?
大个子见我轻蔑的笑着,忽而悠身长起,冷冷笑道:“我倒还未见过你这样的女子,心思狠辣果决,当真是少见?”
我一愣,听不出话里是褒义还是贬义。
大个子拖我起来,迫使我对着他,问道:“我在想,我是不是真就那么轻易抓到你呢?”哈,来怀疑我了?以为我是将计就计的故意让他抓住我?这才发现自己愚笨了?
我冷哼一声,扭他他钳制我的爪子,冷冷道:“既然你这样想,最好就放了我。”
大个子扭过我的脸,我的眼不得不对上他的,他笑道:“若真是如此,我也是杀了你,而不是放了你。”我听出他口里的绝对不是威胁,而是在叙说,他是在告知我一件事实。我不敢再造次,只得乖乖的敛目垂头,不在去瞧他。
大个子似乎并不打算这么轻易就饶恕我,捏着我下巴的手加了一分力道,说:“若是一般女子,如何想的出这样狠戾的主意呢?”
我撇撇嘴,不太情愿的应了一声,就没再说话。大个子又接道:“我以为你可怜,原来你的可怜都是装出来的。”他空出的那只手拍了拍我脸上的伤口,道:“为了接近我,你把自己的脸都伤成这样?你真是个无耻的女人。”
我怔了又怔,眼里滚滚而下泪水。我的右脸,是在杨家的阁楼时,不堪欺凌,准备结束自己的性命,杨越泽飞起一脚踢歪了刀子,才滑伤了这原本就丑陋的脸。杨越泽当初把我收在身边,也是为了让我去雪那日之耻,也正因为是他“救”我出去的,所以我欠他一个人情,呵,我居然还有人情没还清。
大个子见我紧咬着嘴唇,直到它流血也不说一句话。但他捏着我的下巴却还是那样用力,显然以为我又有什么阴谋。
我仍由泪水流进我的伤口,看着大个子的神色,满心的酸楚和悲愤翻滚出来,我一狠心,“刷拉”撕掉脸上那已经花土的纱布,我颤抖着手指着自己的蜈蚣疤痕,以波澜不惊的语气问他:“你瞧瞧我的疤痕,有哪个女人会为了什么而弄出这样一条东西?若是你,你会吗?”
大个子被我问傻了,蠕动了两下嘴唇,想说些什么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我连连冷笑了数声,感觉到大个子的手总算轻了下来,我立即挥开,语气就像万年不化的寒霜:“何况,跟你一起来西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