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妾是艳鬼-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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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遍遍的提醒着自己要清醒。在心里告诉自己,美好地日子离你不远了,你的前方将有大把的蹄膀大米饭,你死了就没得吃了。
我挣扎着没知觉的双臂,想松开来找个什么东西刺伤自己,让自己清醒些。但这些家伙力气过大,把我邦的过紧,我挣脱了半晌丝毫没有作用,过了一会。我感觉邦绳子地方一股辣辣的疼痛,紧接着流出了一股细细的暖流。
呵,还好,看来我还能一会,我的血流出来还有温度。还是暖暖的。
我停止了挣扎,不敢再动了,要是伤口再大些,到了明早不用他们发现,我就已经流血而干涸了。
我看着朦胧地秋夜,空中什么也没有,灰蒙蒙的带着黝黑,深邃的无边无际。忽然天空出现了一个俊颜,那银色的发际跟卫子默的有地一拼。那样美丽自然又妖冶的颜色和光泽,慌花了我的眼。
我眯着眼睛试图看清楚那银发下的容颜,这人却是杨越泽,他的墨瞳几时变成绯红的酒色了?
他俊美的容颜清然的笑了,这是我第一次在杨越泽脸上看到如此圣洁的笑容,那里面不含一丝杂质,纯洁地像初春的月季,娇嫩而又美好。他打量我的神情犹如一个尊贵的天帝。他轻轻的对我说:“阿碧,你要下去啊,我会去救你的,你不要睡过去,你千万不能睡过去啊……”
杨越泽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仿佛已经远去,我耳边他的声音越来越细。仿佛一支动听地催眠曲。糟了,我出现幻觉了。等我意识到时,已经迟了,我的眼皮已觉千斤重,睡眠仿佛带着巨大的魔力召唤着我,我不由的闭上眼,心想。我就睡一会。睡一会就好,睡一会。我马上就醒来……
“喂,小丫头,你怎么了?”昏睡前,不知道哪个人在喊我,我懒得理会,我此刻只要好好的睡一下子,一下子就好。
但叫唤我的那人显然没那么好心,我听到一阵短促的急风,紧接着脸上又被一只冰凉地大掌拍了两巴掌,伴随着那个粗鲁的主人喊道:“小丫头,你怎么了?怎么那么热?你发烧了?这些该死的家伙,怎么就这样把你邦在这里……”
是大个子,虽然我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但我知道这人肯定是大个子。好了,我有救了,大个子一定会救我的。我紧绷的神经完全放松下来,我想我应该可以好好的安安心心地睡了吧?
“小丫头,你不要睡,你快醒过来。”大个子很不配合地又拍打了我两下,似乎在解邦着我的绳子,这家伙,太不给面子。
“该死地,你的手怎么也流血了?这些该死的家伙,我叫他们好好照看你的……”大个子一边迅速的解救着我,嘴上边骂骂咧咧,我听见有人在说话,应该是那两个守着我的人,他们此刻似乎很惶恐啊。
“砰砰——”大个子的手松开了我一瞬间复在已经解开绳子的我完全软到地上之前扶住我,打横把我抱起,我知道,那两个看守我的家伙肯定会踢摔到很远的地方了。
又起了一阵颠簸,大个子抱着我急奔了起来,然后把我扔在帐篷的软棉絮上。我知道大个子动作已经尽量温柔小心了,但他的力气过大,还是摔的我一阵巨大的疼痛。
我被疼痛激醒了些,稍稍睁开眼,看见大个子模糊的身影。他似乎在忙碌着为我取药。
不多一会,我感觉到大个子撕开了我的衣服,全身立刻感觉到一阵寒凉,哆嗦着说不出话。我心里却已经恶狠狠的诅咒了大个子一万遍了,这该死的,居然在这中时候还想真在占我的便宜。
“该死,你的伤口恶化,已经化脓了。”大个子一句话立刻激醒了我,并成功阻止我对他的咒骂。
大个子一手托起我,膝盖顶着我的背,一手抬起我受了刀伤的手开始抹起药来。这药的味道很难闻,几欲刺的我饥饿的胃翻滚如海。药膏刚复上去不多会,我就感觉伤口一阵凉凉的,疼痛舒缓了许多。
大个子稍微翻动了我一下,给我中毒的那只手臂敷药,边敷嘴里边喃喃骂道:“哪个恶毒的家伙……对一个小女子居然如此狠心……这伤口都发黑了……那该死的杨越泽难道都不知道给她治疗的吗……”
大个子说的所有话中,就这句最窝我的心了,我感动的差点热泪盈眶,有种要跟他结拜的冲动。
大个子轻轻的替我抹着药,我感觉到他的呼吸也越来越重。红衣这丫头的身子,确实随时能够引起男人的冲动。
我心里暗叫不好,果然大个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大掌覆上了我胸前的突起,两根手指捏住那饱满的蓓蕾一阵揉搓,激的没出息的它们更加挺立。
大个子扔下手中的药,又把我打横抱起,极轻极轻的放在软铺上。他熊身沉沉的压下来,单手覆上了我胸前两只小兔子揉搓,他趴在我耳边的呼吸浓重灼热的喷在我耳垂边,我立刻面如火烧。
大个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伸出舌头添了一口我的耳垂,而后轻轻的含进嘴里轻咬着。
我口中不自觉的“嘤咛”一声,扑腾着受伤的手,无力的挣扎了两下。大个子却以为我在鼓励他,立刻放开了我的耳垂,附头下去含住我一只挺立的蓓蕾。一只手仍然抚摩着我的胸,空出的一只手则开始探询我的下身,意图褪下我的裤子。
我倒抽一口冷气,心中又惊又怕。想说点什么,喉咙却沙哑的只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倒抽声。大个子的手掌又暖又粗糙,我身子的麻粒越来越重,小肚子上升起一股无名的小火,试图摧毁我的意志。
大个子气喘如牛,已经开始褪我剩下的衣物了。我艰难的挪动着身子,抬手想推开他,全身却软趴趴的无能为力。
大个子抬起我,似乎怕把我压坏了,怎知他不小心压到我的伤口,我感觉伤口又在流血了,而后很没出息的再一次晕过去。
第二日,我醒来的时候,见大个子正拉耸着脑袋趴在我旁边,铜铃般的大眼睛关切的注视着我。见我幽幽转醒,阔脸一红,笑问:“你醒了?”
“我醒了。”我挣扎着要起来,感觉自己身上换上了一件宽大却干净的袍子。
大个子怕我牵动伤口,忙扶起我。见我打量了一会衣服,又疑惑的看着他。他脸上的红晕更甚,结结巴巴的说:“我……那个……我帮你换了衣服……”他接着又拼命的摇着手,解释道:“你放心,我没有做别的事情,我什么也没做……我……”
他愈解释愈急,我当然知道他昨天没有做“别的事情”,可是他却也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情,好在我伤口及时的流血救了我自己,要不还不得被他给吃到肚子里去?
他此刻许也是想起昨晚所做的,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呵,第一次在大个子面上见到如此生动有趣的表情,我心情不觉好了三分。
大个子见我直直的看着他,不敢与我的目光对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起身端来一碗墨黑的药汁叫我喝下去。
我哭着脸捏着鼻子灌进了肚子,直觉得肠子也苦青了,人家是肠子都悔青了,我倒好,是肠子也苦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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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没有情欲的关心】………
大个子见我乖乖把药都喝了下去,这才松了口气。他接过我手里的药碗放在一旁的地上,看着我不说话。我看外面天已经完全光亮了,只是这棚子还没有拆掉,心里有些微感动,想来他是顾及我有伤在身,停下来等我的。
哎,大个子虽是掳了我,对我也算好的了。
“启程吧,别耽误了你的事儿。”我埋着头掩饰掉眼里的情愫,声音不觉柔了三分。
“我先给你换上药吧。”大个子也不推辞,从旁边拿出一个碗,里面盛满了乌黑的糊状药物,我蹙着眉,这东西又难看又难闻。
“对你的伤有好处,你的手再不治疗,只怕没到西域就废了。
大个子的“威胁”成功的说服了我,我忙掳起袖子,露出雪白的藕臂给他。如今这手臂可真的跟个莲藕似的,一节肥的吓人,中间忽然瘦了下去。好在这袖子更肥大,掀开来既不废事,也没触动伤口。
大个子先将之前的药拭去,食指撬出一块药膏,细细的涂在伤口周围。那股凉凉的感觉又传来,舒缓了不少疼痛。我闭着眼睛享受起来。
“你脸上的疤……很深吗?”大个子手上的动作缓了些,我睁开眼,对上他小心翼翼的墨瞳,他似乎怕触及我心中的伤。“也不是很深,只不过刚结迦时,又裂开了。”我轻轻一晒,无谓的耸耸肩。故作轻松的答他。记得那次,还把伤口泡在了洗澡水了,月娘则在水桶上面焦急地喊我。
大个子不知道再说什么,只专心的为我敷药。
“大个子,你叫什么名字?”过了一会,我忽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大个子叫什么名字,于是随口问到。
大个子看了我一眼,眼里有笑意,似乎对“大个子”这个称呼颇无奈。我眨眨眼,调皮的看着他。
“我叫天马!”大个子被我看的脸上又起了红晕,像个小媳妇似的。他转过眼不看我,轻轻的答道。
我婉转一笑,说:“很适合你。”大个子也一笑。不再说话。
“我可以叫你大个子吗?我觉得大个子更适合你。”
大个子似乎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终究考虑到我是个伤患,也可能觉得“大个子”这个称谓似乎也不错,于是不置可否的点头答应了。
我欢乐的挥舞着另一只空着地手臂,脸上神采飞扬的娇笑起来。大个子看我的神色有些痴迷,怪嗔道:“别乱动,一会牵引伤口,你就该哭了。”他顿了一顿,操着生疏的中原腔调随意笑问我:“你不怕我吗?你现在可是我的人质。”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枯涩的笑容在唇角慢慢扩散,轻声道:“我不怕你,你是个好人。”我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他并没有接话的意思,似乎在等着我继续。我接道:“何况,我在杨越泽的府上,也并不见得比现在好到哪里去。”
“这倒是,他虽说还没有正室。通房丫头和姬妾定是有的。”大个子放下我的手,又抓起另一只继续敷药,嘴上边淡淡的说:“你又这样受他宠爱,必定是遭到众人眼红,连手起来对付你的。”
我听着大个子理所当然地话语,一时哭笑不得。大个子似乎觉得自己分析的颇有道理,但不知为何。我却觉得他的语气里有些微的失落和酸意,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大个子,你为何觉得他宠我呢?”我一时好奇,忽然想知道大个子为什么这么肯定。
“那日,他为了让你先走,可是险些舍弃了生命。那时我这边有侍卫在暗中,亲眼看到的。”大个子淡淡的叙说着。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那日在山洞。他本可以一人逃脱地,但他却没有。而是留下来与我纠缠。”
我愣住了,真的是这样的吗?那日在与陕北三刹的斗争时,他先把我一掌劈开不过是为了引起他们的注意,好让我先走,虽然也有一点点一点点要分散他们注意力的好刺杀他们的意思,但在山洞,他真地是为了我,才没有先逃走吗?
我细细的回想了一遍,以当时的情景和他的身手,他要逃生确实,好象,似乎并没有那么难吧?
正在我苦苦思索间,外面冲进来一个兵,见我光着膀子立刻在地上跪下不敢看我,口中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串话,然后抬头看着大个子,大个子的脸色突然变的铁青,挥手退下那人,扔掉手中地药膏,迅速撕下一块破布邦在我手臂上,冷冷道:“我果然没说错,他真是关心你呵,他地人已经来救你了。”
我唇角的苦涩更甚,一直蔓延到了心里,不知该喜该悲。
大个子在我伤口打好了结,神色已不复适才地温柔,道:“不过,我绝对不会让他就这样轻易的救走你的。”
他说罢“哼”了一声,拉起我的手特别用力,哎!大个子就是大个子,永远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几乎被他们拖着奔出去,远处已经“乒乒乓乓”的乱响起来,杨越泽的人和大个子的人早已经打上了。
大个子紧紧地捏着我的手,对那些人喊道:“你们快点住手,要不我就捏死她。”大个子忽然一顿,把我挡在胸前,三根手指不轻不重的捏着我的脖子,似乎一用力就会把它捏断。
那些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其中一个蒙面的人看身形有点像台放,他冲这边喊道:“你休想伤害我家夫人分毫,我们绝对不会妥协的,你伤了她,你也休想跑掉。”
果然是台放那小子,只是,我什么时候变成他家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