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妾是艳鬼-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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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里面有什么毒药?”我忽然想起这个问题,毫无意识的问三刹中的三妹。
“你难道不知道?”这回三妹道是比我疑惑了。
我点点有,神情悲愤气恼,完全不似假装。
那三妹眼中的同情怜悯一闪而过,看着我就像看一个白痴:“你竟也被他骗了,这里面是三步癫,顾名思义,人只要服用了此药,三步内就会发癫而死。好在这里面只放了少许,但若长期服用,也会意志迷糊,神智不清的。”
这样说来,那大哥就是因为一下吃的太多,而且又加之被麻痹,所以动不了却也没死?
“混帐,你为什么要害我?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地女子,你为什么要这样歹毒?”我忍着巨大地恐惧,脸色变得苍白,洁白的贝齿紧咬得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眼泪在眶眶里转,颤抖着双唇问出这句话。
没想到杨越泽这小子一挥左手,甩了我一巴掌,冷冷道:“你敢骂我?还没资格。”
我这次是真地怒了,抽出他腰间的一把刀,对着他的胸口不顾一切的刺了进去,他和其余两人都大惊,杨越泽没力气再动,那大哥喊道:“三妹拦住她,她杀了杨越泽我就没解药了。”那三妹才反应过来,却迟了一步。我刺他的那刀虽然没中心脏窝,却也能要了他半条命。
他美目不可思意的瞪着我,我看着他流出的大血心情未有的舒畅,反正他现在也动不了,也不能奈我何。
很多年后,我还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刺这一刀出去,如果我不刺着一刀,也许我跟他,也许整个天下都将是另外一翻局面。因为就是我这一刀,解了他中的“香”,香就是让有内力的人失去力气,我一刀刺下去,他吃痛,激发了体内的穴位,他的力气瞬间凝聚,然后极力在我胸口拍了一掌。
我被摔的比刚才更远,口里喷出一大口鲜血,而后很没用的“呜呜”大哭起来,口中无意义的咒骂着他。
那两个人都看傻眼了,看着我们这惊天动地的内哄憋笑不已。我摸着麻木的屁股站起来,仿佛已经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快走,快逃回去给台放他们报信。”我一愣,这小子原来是要放我先走?他给我这一掌不是怪我刺了他,而是想借故让我走?魔鬼什么时候转性了?我惭愧的低着头,顾不得疼痛急步跑起来。
“快抓住她……”
“嗖——”
我还没迈开第二步,就被那三妹的剑飞速指了过来,对着我的心脏处,我心里直感叹——吾命休已!而后闭着眼睛等死。
………【第六十四章 小妾跟魔鬼逃命】………
“三妹……”
后面有人喊了一声,是她大哥的声音,她一回头,见她大哥已经倒在血泊中,杨越泽的手里拿着我刚才刺他的那把匕首柄。摇摇晃晃的抽出刀,看着我们。
三妹大惊,手一偏,在我胳膊上砍了一刀,然后又迅速抽出,奔了过去,我听见自己的骨头卡住剑柄的声音,然后又是“嗖——”一声,那三妹急奔过去。
她走了一半却忽然停顿,在原地踉跄几步不动了。
正在我疑惑间,她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们后面还有人,你们跑不了的。”她说完,缓缓转了个身面对着我,正对上她满面血污的脸,她的额心插了一柄刀!好快的身手!
感叹杨越越泽的同时,忽然我想到一个问题,适才杨越泽并不是真想要我先走,他只是想让我的逃跑引起那个笨三妹的注意,我一跑,那三妹必定会来追我,那杨越泽身边就只剩下一个中毒的大哥,杨越泽司机杀了那大哥,她三妹一急放松戒备,必死无疑。高手过招,往往在瞬间就能决定生死。
这是福是祸?我到底做了什么?
我恶狠狠的看了眼地上三个没用的家伙,彻底泄了气。杨越泽凝聚的力气已经用光,跌到地上有气无力喘着气看着我命令道:“过来。”
我挪了挪被砍到的右手,还能动。现在叫我过去,我一定一刀杀了你!我慢慢的走到他面前。拭掉刚才他拍我那巴掌嘴角余留下来地血,笑嘻嘻的咬着牙齿道:“他们杀不了你,我来杀你。”
他紧了紧手边的匕首,笑道:“你试试看。”
我不禁回头看了眼双目惊慌还未及闭上的三妹,心里没了底。
“看来他们很快就有人来了,你快扶我找个地方坐下来疗伤,你现在若杀了我,自己也活不了。”
我权衡了一下利弊,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有的是机会,我将来再一雪前耻。何况我现在,估计杀他的的机会也只有三成。
我从他身上割了一块布,然后反手扎住自己的伤口。可是血流就向水流般,我估计自己快流血而死了。杨越泽白了我一眼,扶着一旁地树强自站起来,而后迅速在我两点穴位一戳,我知道他点了我的止血穴位。我立刻不在感觉那流外涌的感觉。
他又从怀里摸索出一个白玉瓶子,摸索着倒出一粒黑黑的药丸叫我服下。我拍掉那颗丸子,吐掉口里的血腥和唾沫:“我不吃,我病死也不吃你给我地毒药。”
他看了眼滴溜溜滚到地上的药丸子,也懒得理会我。我们对持了一会。终于是我忍不住先扶起他,两人一瘸一拐的四处找马,那匹马却找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杨越泽适才骑马过快,已经骑的老远了。此时回去找台放他们显然是找死的行为,只有找个安全的地方躲避起来,等台放来寻我们。
为防会有人来继续追杀,只好在隐秘处寻了山洞。这山洞前恰好被一流清水拦住,不易发现。我们度过溪水到了山洞里,裤子都湿透了。
我扔下要死不活的杨越泽,跑出山洞跪在水边洗着手,望着灰蒙蒙的上空,忽然想起我们的血迹和陕北三刹地尸体肯定会暴露我们的行迹,咬咬牙,我又以我最快的速度过去对面把他们的尸体扔进河水的下游。然后拿一些树叶遮住血迹。
做完这一切,我几乎已经累趴下,这死人的身体真他娘的重。
我过到山洞门口,看见不远处有一颗野橘子树,上面挂着几个半黄不青的橘子,我听见肚子“咕咕”叫了两声,于是爬过去摘了几个最大地塞进怀抱。乐颠颠的拾把柴禾进山洞。杨越泽闭着眼睛正在调息练功,我毫不客气的从他身上搜出一个火折子。心想这家伙是不是要留着晚上去哪里偷鸡摸狗?
我对着他装死的脸冷“哼”了一声,回身点燃那把柴禾。燃了柴禾,山洞中亮了起来,映着对面的少年双目紧闭,脸如飞霞——憋死他才好。
我不再看他,取出橘子一股脑倒在地上,剥开一个津津有味的吃起来。这橘子虽酸,但味道很足,不象种出来的那些汁虽然甜却很淡。我咂咂嘴,味道倒也不错,很快解决了一个。我一边剥着一边加大嘴里咀嚼地“吧唧”声,惬意睨了一眼暗自吞口水的杨越泽,心里暗暗得意,你也有今天?
吃了三个橘子,杨越泽还在“打坐”,我不敢再吃了,一来吃多了我的牙都快酸倒了,二来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才走,若台放他们找不到我们,我们也不敢随意出去,若是挨上个两三天,我就得饿死。等他伤好了些,找着吃的肯定也不会给我了。
我盘算着把橘子藏在安全的地方,别让杨越泽发现。藏好后,我搬了点干草,与杨越泽坐的地方远远隔开,又在那堆火里加了许多柴禾才躺在草堆上。也许因为失血过多,不一会功夫,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阿碧,醒醒啊,阿碧,醒醒……”
“啊?……不要……”我拍掉那只打断我美梦地手,翻个身准备继续美美地睡去。
“快醒醒,你中毒了……不能睡……”
“啊?”听到“中毒”两个字,我立刻清醒,猛的弹起来,也想起了我和杨越泽正在逃难。我睁开眼,见杨越泽正探手抚摩我地额头,他的手冰冰凉凉的特别舒服,我闭着眼睛,只觉得全身躁热难耐。
“你发烧了,该死的,那些飞刀上面有毒。”杨越泽说着撕开我的右手,被刮破小皮的那只胳膊竟然比被那三妹砍一刀的胳膊还疼,我自己转眼一看,只见上面已经乌黑一片肿的向只猪蹄膀,完了完了!毁了脸上的容貌还不够,如今两条胳膊也要废了。
我绝望的“呜咽”一声,抬起腿踢了杨越泽一脚,都是他,都是他害的!
我的力气看来已经消失的一分也没有了,我正对着杨越泽胸口的伤口踢个结实,他居然纹丝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不解气,想补一脚,他却忽然把我按下,我尖一声,不是吧?这家伙也太没人性了,我都这样了,他难道还想要与我那个?
他撕烂我的衣服,抓住我的右胳膊,还不待我骂出声,他忽然低头含着我的伤口极力一吸,吮出一口乌红的血吐在一边,接着又去吸第二口,我准备了一肚子要攻击他的脏话硬生生吞了回去,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不想活了……”
他不理会我,继续着嘴里的动作,直到那血色变红才停住动作,颓然的倒在我身旁。忽然,我什么都说不出,也想不通了!心中对他那没莫名的悸动和微妙的情愫又涌了出来,搅动着我原本就慌乱的不知所措的心。
杨越泽也坐在那里有些发愣,似乎再后悔给我吸毒。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孤独狼狈,好像是头受伤的野兽,我暗叹一声,离他远远地,暗自摸出剩下的几个橘子用干净的丝帕裹着滚了到他身边:“爷,先吃些果子充饥,我再去拾些柴火取暖。”
他不理我,我也不指望他会跟我说话,于是自己自话自说:“那我出去了。”
一会功夫,我忍着伤痛抱满了一把柴禾,扔在火堆旁,用从那个三妹那捡来的那把刀砍断,加了一小把进去。
山洞又亮了许多,我发现那包裹着橘子的丝帕纹丝未动。
不对,他好像有些不太对劲,怎么呼吸那么重脸色那么红?是被我的伤毒反毒没解还是急怒攻心呢?我大着胆子走近他:“爷,你没事吧?”
他在那里不作声,我看着他可疑的红晕也探过手去,他发烧了?!
我只得用水给他浑身擦遍,不断绞着丝绢,敷在他额头。他干脆闭上眼睛不理我。
………【第六十五章 偷看小妾洗澡】………
入夜后,我累了一天,身上又有伤,浑身乏得一动也动不了了,本想睡得离杨越泽远一些,免得他对我动粗,可我实在不放心他,晚上潮气又重,两个人靠得近些也好,万一先找到我们的是敌人而不是台放他们,或者来了野兽,我也可以拿他当一下挡箭牌。
哎,也不知台放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我们。
清晨,我在一片鸟鸣声中迷迷糊糊地醒来,杨越泽还在一边死死的睡着,我探了探他的额头,还好,退烧了。
我扭动着半边麻木的身子,一瘸一拐地走到洞外。晨曦的阳光透过树叶射进我的眼中,我微眯了一下眼,我闭着眼睛听着鸟儿鸣唱,脚下那汪溪水潺潺,曲折萦迂,溪边不知名野花林立,花红叶青,五彩斑斓地飘于溪水面上,顺着清澈见底地水流,恬静前行。昨天逃命受伤未注意,不想这入秋的时节,竟也有如此美景。
我吸了一大口芳甜的空气,心情好了很多。我活动了下受伤的两只胳膊,疼痛减退了许多。蹲下身子,我就着溪水,漱漱口,洗了一把脸。
看到脸上那块灰了的纱布有些黯然的失神,侧脸看,只见颈子衣领上都是灰,想是昨夜柴火的黑烟熏的,回头看看山洞,杨越泽似乎还在睡,便索性脱了外衣,留着肚兜,用泉水擦擦身。
嗬,好凉的水,抬头只见一只鲜绿的小鸟停在对面探出地苇子上。转着小脑袋,好奇地不停看我,不时发出清脆的叫声,好可爱,我便吹着口哨和着它的叫声,它似乎对我更感兴趣了,啾啾叫着,我也啾啾和着。
玩得正欢,那小鸟忽然啾地一声飞走了。我扭头一看,原来杨越泽不知何时已经醒了,他如玉似雪容颜沾着血迹,滑稽又可笑,他的白袍也染红了。此时正半倚在洞壁上,狭长的美目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收了笑脸,赶紧地穿上那破烂的衣服,冷冷道:“爷什么时候醒的,看人家洗漱,怎么也不出声。”
杨越泽在没了平日那万年不变的笑意,哪怕他对着我假笑,我也舒服点,可他偏偏平静地偏过头:“是你要光溜溜地出现在我眼前。还来怪我。”
哈!他这是在变相地骂我不知羞耻吗?我暗自气恼,穿好衣服,那衣服昨日被我自己扯的稀烂,只能勉强遮遮羞。我走向他,在离他两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