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妾是艳鬼-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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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二奶奶,红衣来二奶奶身边快一个月又二十三天。”原来她叫红衣,无怪我每每见到她,她总是穿着红衣。
我一挥手,示意她退下,她立刻乖巧的退到一旁,垂手持立着。这种使唤人的感觉,真好!你想问什么问什么,想叫她做什么做什么,无怪有那么多人,那么贪恋权势,包括我。
“出去走走吧。”杨官见我一时打量红衣有些莫不着头脑,静梅有些担心的看着我,似乎担心我的身体。我倒不在乎,反正这身体不是我的,等卫子默再来,我得跟他商量一下把我弄出去,我讨厌顶着情敌的身子,面对自己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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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猥琐的父亲】………
“好吧,整日闷在屋子对胎儿不好,出去逛逛吧!”
杨官一愣:“去哪逛?”我悻悻的埋头:“原来你只是想带我在院子里逛?”杨官看着我扫兴的样子有些不忍,令我的心一阵灼痛。
“那,出去街上走走吧。”杨官提议,我神色愉悦,他道:“出去一会,立刻回来。”
“好!”我立刻同意,毕竟逛街,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尤其是我这种很少逛街的女子。
静梅本想劝我,但见我和杨官兴致都不错,也不敢开口,便吩咐红衣派人去备车,红衣行礼去了,临走前看了我和杨官一眼,我正好对上她的眼,她慌乱的回避,急急的出去了。红衣?这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方村的街,也是极繁华的,我随杨官坐在马车内,不敢太造次惹他怀疑,只好耐着性子自车窗打量着外间的景物。到了一家胭脂铺门口,杨官命阿忠停了车,然后先下车,又回身细心的拉我下来。
我微微一笑,竭力扮演着幸福的惠喜。这家胭脂铺,是惠喜最喜欢的,我也喜欢。但每每杨官买回去的,都是不适合我的胭脂,但我每次看到胭脂盒下的印记就不说话了,宝斋堂的胭脂,再不适合也要三两银子,三两银子,那是普通人家一个月的开销了。
我知道,惠喜妆台上的那盒不是杨官送的。
看来我走后杨官果然对惠喜上心多了,已经知道她也喜欢这家胭脂铺的东西了。
我刚一下马车,宝斋堂的那个胖胖的老板就迎了上来,看着我一派的和气:“杨二奶奶,可好久没瞧见你了。”
我淡淡的“唔”了一声,由杨官扶着走了进去。静梅和红衣在一旁跟着,阿忠则无聊的坐在门口,阿忠,记得当初我和杨官奔走时,有一半可是他的功劳。
惠喜平日喜欢用梅红的胭脂,而我则喜欢淡粉色的。就像她端庄稳重,而我俏皮可人一样。什么样的性格,适合什么样的胭脂。
静梅看着我拿着那盒粉色胭脂打量,有些惊讶。我一笑,对杨官说:“就要这盒吧。”现在我虽然是惠喜,但骨子里是苏碧。杨官倒没过对在意,微点头叫老板包起来。我又转了一圈,选了两盒珍珠粉和西洋来的花露水。这些东西,都是我平时想要却不好意思问杨官要的。
选好了东西,静梅似乎急着回去了,询问了几遍脸色微白的我是否要休息?我皆摆手拒绝,这身子与我无关!
杨官见我兴致极高,又带我去选了两匹布,我手不小心碰到腹部,便好心的买了两匹棉缎子说要给肚子里的孩子做两件衣裳。
天气渐渐的热了起来,今日的太阳本又大,我有些体力不支,出了一层细汗。卫子默似乎说过,这身体本就不好,我又刚进来,这三日不宜操劳过度。我怕杨官疑心,也不想他为“惠喜”担心,于是提议去茶楼吃些东西,休息一下。
杨官本想立刻回府的,但担心我太累受不了颠簸,想了一下就同意了。我们就在布庄的附近找了家还算干净的茶楼。
杨官要了个雅间,一行人上了二楼,品着茶瞧着楼下的说书先生。那先生口才神态极好,说的正是“胜凯大将军”的英雄事迹。我打量着杨官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屑,我一时未解,不明所以。
“惠儿……”忽然一男子声音传来,我们一行人回头,正见到惠喜那猥琐的父亲向我们的方向走过来。他看起来很意外,想来是不料会在此处碰见“女儿”,我一阵厌恶,逼迫自己唤了声“爹”,心里想着,就当我在跟狗打招呼好了。
杨官热烙的请他过来,几人又坐着。杨官和他寒暄几句,我只装做听书不说话。他们倒没在意,惠喜平日大抵也是这样对他爹的,倒不是因为她也厌恶自己的爹,她本就是个这样的性子。
又过了一会,我实在忍受不了他,便跟杨官说累了想回去。惠喜的爹有些不悦,显然是极少看见“我”这样无礼,但看见我挺起的肚子又释然。
直到上了马车,我才轻舒一口气。对着自己的仇人喊“爹”,这窝囊气我要找谁发泄去?
到了杨家,管家全叔说老太太已经回来了。我本想去请安的,杨官说要我先休息,回头再说。我也懒得去见老太太,顺从的回了青鸟居。
回去后我就躺下休息,看来这身子真是差的很,不过出去一会就累成这样。
晚膳时候我起来了,杨家向来规矩大,要是忽然不去用膳,杨老太太肯定要疑心。
等我到时,杨官和杨老太太都已经在等候了。我做出一副歉意的样子,杨老太太和杨官自然谅解我,丝毫不见责色。
饭间,老太太总是有意无意的看看我又看看杨官,表情欣慰暧昧。我只装做什么都不知道,闷头用膳。
膳后,我本欲立刻走的,告辞的话还没说出口,老太太就叫我去她的房间一趟。我不知何事,故做平静的跟了上去。
到了她的房间,只余袁姨一人留在房内。我静静的坐在下手,大气也不敢出。
“今日,你们出去了?”
“是!”我拿出最佳状态学着惠喜的语气神态。
“他总算收了些心……”老太太眯着眼睛看着我,听不出喜怒:“只是……你也不可操之过急……毕竟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婆婆说的是,媳妇谮越了!”我起身一福,老太太立刻起身亲自扶起我:“说了多少次,不要行这样的礼……”
我不说话了,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反正如果是惠喜,她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说话。
老太太看了袁姨一眼,吩咐她送我回去。静梅和红衣本在外间等候,何必要多此一举?我也不敢问,只由袁姨扶着。我以前对袁姨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但我现在却极恨她,我恨她在老太太险些心软的时候,给了其一个的眼神,所以便没答应杨官和我的事,因为她那个眼神,杨老太太还赏了我一碗堕胎药。
………【第三十章 青鸾双凤】………
到了青鸟居,杨官已经在等候我了。他平日本极少来惠喜房里的,尤其是惠喜有身孕后,几乎是不来了。为何我一变身成惠喜,他连着两夜都来了?
袁姨似笑非笑的睨着我,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一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仔细着身子……”说罢眼神意味深长的在我和杨官之间转了个圈,我明白她的意思,脸颊绯红的嗔了一声。袁姨一走,静梅和红衣就伺候我沐浴,杨官却坐在茶几边慢慢的品着茶,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不禁怒火中烧的瞪着他,那厮倒好,笑着对我说:“无妨的,你就在屏风后头洗吧。”
你无妨,我有防啊。若我现在顶的是我自己的身子,别说在屏风后面了,就算是在你眼前我也是跟你一样“无妨”。静梅瞧着我憋屈的神色和杨官懵懂的表情捂着嘴吃吃笑了起来,我又窘迫又恼怒,红衣却不然,似乎比我还恼怒的瞧着杨官。
虽然她的神色快的让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我还是感觉出了一丝端倪……红衣?这个名字在哪听过?我微歪着头眯眼努力思索着。红衣?萧公子?那日在飞音阁的厢房里,那位醉熏熏的萧公子口中说的,可就是这个红衣?
他口中说的那个小白脸,难道是杨官?瞧着他们的神色,多半就是了。那么以惠喜的聪敏,她一点都不知道吗?如果她知道,为什么又要把红衣收到身边来呢?
我愤愤的“哼”了一声,杨官如今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居然看上了杨家最丑的丫鬟。
我这厢正冥想,回神一瞧,三人都瞪大眼睛瞧着我,不明所以。我尴尬的含糊两声,竟然真的去屏风后准备沐浴了。
静梅在浴桶里洒上一层杜鹃花瓣,我的心情稍微好了些,脱掉披着的沙衣,沉静在片刻的满足里。柔柔的水包裹着周身,一股疲累袭来,恍惚中,仿佛幼时娘温柔的抚摩我……我娘虽然算不得一个好妻子,但对我却是疼爱至极,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投掷在我身上,却还没来得及看我长大就去世了。
有时候我想,她对我的好也许只是为了老来有个依靠。我丝毫也没怪过她,因为我本也是这样的人,而且,我向来不愿意欠人情分,哪怕是我娘亲,不过如今看来,我只好留着下辈子还她了。
“二奶奶……二奶奶……”
“唔……”我烦闷的挥舞掉那只轻摇我手臂的爪子。
“二奶奶……水都冷了……”这只手似乎不把我摇醒就不罢休,我不理会她言语里的关切,“腾”一下睁开眼睛,怒气腾腾的打量静梅。静梅被我吓的呆在那里。杨官听到响动忙走进屏风,人未到声先闻:“怎么回事?”
我此时已经微微起身半蹲在水里,漂浮的花瓣恰好遮住了胸前的两处嫣红。这样雾里看花最是燎人,杨官直勾勾的看着我,偷偷咽了口唾沫。我大窘,静梅也不禁红着双颊,吞吐道:“那个……二……二爷……您先出去吧……我来伺候二奶奶……”
杨官见到这幅情景,也忘了问我刚才为何发火,红着俊脸退了出去。
我这才警觉水已经凉了许多,不禁打个寒颤准备起身。静梅取下屏风上搭的丝绢自身后裹着我。我慢慢起身,原来腰已经被我坐僵硬了,此时酸痛交加,废了极大力气才在静梅连扶带拽的帮助下起身。
这怀着孩子,可真辛苦。我忽然有点同情惠喜了,我想,如果我是她的话,肯定也容不下自己的丈夫身边有别的女人吧?这样想着,我有些理解并原谅她了。毕竟,她追回自己的相公,这是天经地意的事,我才是外人。
换上柔软的纨衣,静梅扶我上床,红衣为杨官脱下了外袍,两人鱼贯退了出去,只余一盏微黄的烛光。杨官还拿着本书坐在床沿上皱着眉毛研究。摇曳的烛光自他侧脸印出一片暗影,这样的场景,我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如果我是惠喜,该有多好。
杨官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迟疑一下放开手中的书,正好对上我灼灼的目光,我心中一动,幽幽唤道:“杨……”杨官如遭电击,黝黑的眼眸发出丝丝寒光。我清醒过来,急忙收起感怀,转言道:“她,便是这样唤你的吗……”
杨官许久未答我的话,只深深的盯着我的眼睛,分辨我话里的意思。他永远都是这样深沉,让我着迷的深沉。时间就这样静默,直到燃着的蜡烛暴出一响,两人都吓了一跳。
“不是说好,不提她的吗?”
原来,杨官已经跟惠喜说好不要再提起我,可是,为什么呢?杨官他难道如此狠心?全然不愿在想起我吗?我还要查出我到底是怎么死的,若不提怎么查?我不想自己一直有牵挂,一直投不了胎。
“我……想去拜拜她……”我转过头,眼睛看着床幕的上的米兰,努力不去猜想他的神色。米兰?惠喜,她是最喜欢米兰的啊。这样素雅的磁白,连我都忍不住叹过几回好。这米兰,不正是我亲手绣上去的吗?为何那夜我没想到?
看来,我得叫出卫子默,问他一些事情了。
“河边湿气重……”杨官忽然的轻叹打断我的冥想,我才想起自己正在跟杨官说话。这该死的卫人妖,只有他才能轻易挑起我的失态和恼怒。就连在我日夜牵挂的杨官面前也会把他忽略。
“过两日再去吧,这两天我在家里好好休息……”我记得卫子默说过,我要在三日后随杨官一起去死前的河边,便能知道我的死因了。我虽然想不出为什么去了河边就能知道,但我相信,卫子默绝对不会开这种一点都不好笑的玩笑。
杨官不再说话,默然点头,起身放下手中的书到妆台上,然后轻轻吹熄蜡烛,蹑手蹑脚的在我身边躺好,又转过身子替我捏了捏被角。
他身上的温度和味道令我一阵晕旋,我不由自主的环着他的手臂。他稍一犹豫,空着的另一只手抱着我的腰,低下头探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