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妾是艳鬼-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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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得不承认确实很好看,衬的我那如水的肌肤更娇嫩,仿佛吹弹可破,又朦朦胧胧的隐约可现我曼妙身型,这样的雾里看花,最是消魂。
但是,这不是引人犯罪我?我记得惠喜的那猥琐的爹就完事的时候无限鄙夷的对哭的声嘶力竭的我说:“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的爹娘把你生的那么美,引人犯罪。”
当时我险些被他误导而真去恨爹娘了,现在想起来还唏嘘一已。
丫头仿佛看出我的心意,怯懦的声音轻轻道:“姑娘莫担心,纪嬷嬷今天给你带来的那个客人是从来不会留宿的,都是跟姑娘聊一聊,天亮之前就走了,你……不必担心……”
我打量着她,并不象是因为安慰而骗我,不禁在心里轻舒了一口气。
打扮妥当,我就坐在厢房里,静静等着那个客人。
“姑娘,萧爷来了。”丫头低低的禀告了一声,就听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接着便是沉重的脚步声,我微蹙眉,拿手帕掩着鼻子,这种浓烈的酒味熏的我胃里一阵翻滚,我那好容易升起的活下去的差点被这味道给熏跑了。
好在他并不入内,只在外间坐下,似乎自己倒了杯茶,“咕嘟咕嘟”两口就喝了个干净,我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怒气和冲动以及彷徨,嘴角有些生疏的扯出一个弧度走了出去。
这人看来二十左右年纪,一身褐色长衫,看起来斯斯文文秀秀气气,倒让我对伺候丫头说的话信了几几分。
他见我出来,“嘿嘿”笑了一声,感觉有些痴傻,他大着舌头笑道:“苏姑娘?纪嬷嬷说你……嗝……是新来的?”我忍住喉头的骚痒,尽力忽略他那酒嗝带来的味道,答到:“是的,萧公子有礼了!”
他示意我起身,指着那边桌上早准备好的酒菜:“陪爷喝两杯。”
我一味的低眉敛目,柔声答应他。我是极讨厌酒味的,在杨家的时候,只有在过年那夜我会轻轻抿上一口,讨个吉利。不过现在我却要多喝几杯,我要把这个男人再惯醉点,就有备无患了。
………【第二十章 冥界的妓院(下)】………
我伸出芊芊素手到他面前,粉色的凤仙花汁跟肉色接近,更显得素手如夷。这样一双手给他叙的哪怕是杯毒酒,只怕他也会喝下去。
果然,他盯着我的手,再移到我的脸,喉头不自觉“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一仰脖子喝了那口酒。我立刻笑道:“萧爷果然好酒量,再来一杯。”话间,又为了叙了满满一杯,他却不喝了,问我:“苏姑娘陪我一起喝一杯吧,一个人喝,多没意思。”
我摆手娇笑:“奴家不胜酒力,还是不要喝的好。要是我倒下去了,谁也给萧爷倒酒呢。”
他忽然面色一沉,我的心也跟着一沉。他道:“你们女人就是虚情假义,嘴上说一套,心里想一套。”
我被他骂的莫名其妙,不欲与他争辩。他又依不饶对我道:“喝了这杯酒,爷我有的是钱,还怕我欠你银子不成?”
“萧爷说的是。不过,奴家确实喝不得酒的。”我脸上虽陪着笑,心里已经咒骂了他祖宗十八代了。
但他却不买我的帐,冷冷“哼”了一声:“你们出来卖的,还有不会喝酒的?怎么,连你也嫌弃我不成?”
听了这话,我自然不高兴,脸色微变:“萧爷虽然有的是银子,可是那也得看我乐意不乐意才行。”
他一怔,随即摸了摸自己苍白憔悴的脸,喃喃道:“是啊……你们女人,只贪图钱和小白脸……还有红衣……她也是……就知道去攀附权贵……”
我蹙眉,从他有些颠倒的话语中听出,他有个叫红衣的情人,可是那位红衣姑娘似乎嫌弃她不够英俊不够有钱,所以离开他。这点倒是跟我挺象的,我也是喜欢有钱且英俊的男人。
而这萧爷似乎想不开,自己了断了自己。这位红衣姑娘,似乎在哪里听过,为何如此熟悉?
还不待我想出那位红衣姑娘到底是谁,就感到一重物向我扑过来。我险些摔倒,定睛一看,原来是萧爷过来搂我,被椅子给拌倒了,这样重心不稳的抱着我,我自然差点摔倒。
我还没回过神,他那满是拙劣酒气的嘴就要凑过来吻我,我大惊,使劲推却他,口中安慰道:“萧爷,您再多喝两杯吧,长夜漫漫呢……”
“爷我不信你……”他含糊不清的抱着我,居然要来强的。我又羞又怒,我虽然不是什么好女子,却也不能如此随便作践自己。此时他不但要凑过来亲我,居然还动手抓住我胸脯使劲的揉搓,那件衣服本就极薄,被他这样隔着纨衣感觉最是真切。
果然他眼里精光大放,流着哈拉子死死盯着我,又要凑过来。他眼里对我的艳姝让人禁若寒蝉,我不禁打个寒颤,这人已经让我恐惧到了极点,也不知他以前为什么不在其他姐妹房里留宿,偏偏今天在我这坏了规矩。
这种恐惧,让我忆起村长污辱我的那一夜,那一夜,雨下的很大,到处闪电雷明,我出去卖香烛,因怕淋湿所以躲在一个大草垛子里躲雨。我刚钻进去,就瞧见村长也在那里,那时我已淋了雨,半湿的衣服紧紧贴着我年轻的身体,他也是象萧爷这样看着我,仿佛我是的。
村长每次去杨家的时候,都会在单独处调笑我。在那样一个雨夜,他怎能忍受的住?
那夜,我前所未有的绝望。我喊的喉咙也沙哑了却没有一个人来救我,我想要抓起石头去砸他,触手皆是碎草。不管我怎么求他威胁他恐吓他,他都无动与中,只狠狠钳住我的双手,极慢极慢地扒去我的袍子。我嘴唇咬出了血也无济于事,那还是那样残忍的亵渎了我……
“啊……不……不要……”我突然血红了双眼,惊慌的大吼一声,眼前的萧爷与村长那张脸重叠吻合,最后变成一个人。我突然的大喊显然吓到了他,他手一松,我就跑进了内间,随手抄起剪布的剪刀指着他,声音绝望眼神飘忽:“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萧爷彻底被我慑住了,定定的站在那,酒也醒了一半。“呕——”胸腔一股怒气急串,我喷出口隐忍许久的血,我浓黑的墨眸由怒气匆匆变成了深深的困惑,已经伤透的心里浮起股寒意。
忽然,我笑了。我拿着剪子对准自己的腹部,慢慢的滑了进去,那样轻那样慢,仿佛是杨官在温柔的爱抚我。
萧爷已经完全惊讶呆了,怔在那里好半晌回不过神。
温热的血喷流而出,趟过我的双手,仿佛小时候母亲杂温柔的呵护我。我已经很久没想起娘了,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直到剪子已经完全没进我体内,就象杨官下体没进我身体。
那辗成粉末一般的疼痛悄悄传来,我丝毫不在乎……原来死去,竟是那样简单……何时起,我已经不害怕死去,因为,我已死过一次……
血越流越多,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我在心里企求老天,让我快快结束这烦闷的人生吧……哪怕灰飞烟灭……
门,似乎被人一脚踢开。我听到有人大声呼喊我的名字,又似乎有人抱起已经瘫软在地的我,我努力睁开眼睛想在瞧瞧今世死去的地方,入眼却是那个萧爷忽然间不成形的脸……呵,他被谁打了吗?那满面的鲜血甚是滑稽,象个待煮的猪头。
我有气无力的想笑笑,却引起一阵咳嗽。有人在我耳边哭泣道:“姑娘,你别说话了,卫爷马上就来……你要撑住啊……”
我厌烦的打断了那无意义的抽咽,努力咧了咧嘴想示意我很好,却引来头顶那人更大的哭泣。我自知这个笑容一定比哭还难看。
我知道抱着我并在我头顶哭泣的一定伺候我的那个丫头,她是怕我死了,逃脱不了干系吧?呵,我总是这样,至死也是这样,我身怕她是因为同情我,我讨厌别人同情我,比我怕欠别人的情分更怕。
我想说两句话,又引起一阵巨大的咳嗽,我想我是咳出血了,因为我听到纪嬷嬷烟杆掉地和那个丫头近乎绝望的哭声。
我的眼皮越来越沉,连纪嬷嬷也跑过来了,她那得体的微笑在我的印象里唯一一次慌乱消失,她拉着我喊到:“你要撑住,你不要睡啊,卫爷立刻到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唇角无力又无奈的抽动了一阵,他那样的男人,纵然我死,只怕也不会有分毫怜惜吧?
不行了,我真的好累,被这种疲累包裹着,我的心似乎渐渐散漫,似乎没有那么痛了。这种舒畅的感觉让我贪恋,那我便好好睡吧。纪嬷嬷还在一个劲的摇着我,好讨厌……丫头还在“呜咽”哭泣,好吵人……我挪了个舒服的位置,试图让自己睡的更舒服,我真的顶不住了,真的要睡了……
“阿碧……”突然,有个男人的声音传来,迫使我闭着的眼睛无力的睁开了一分,已经多久没人叫我了?记忆里,只有娘和杨官会用这样的音调唤我。这是个男人的声音,是杨官吗?
是的,是杨官来了。那张年轻的俊脸因为担心我而扭曲变形,折出一条条细细的褶皱。“难看死了……”我不由脱口而出,又吐了满满一口血染红了杨官的青色长衫。
“阿碧……你不要说话……你不许说话……”杨官焦急的命令着我,我蹙眉,杨官何时会这么霸道了?还有,杨官的眼眸怎么变成了红色?是因为担心我?哭的眼珠子也红了吗?可是,他的头发,为什么是这种颜色?这是什么颜色?象惠喜很中意的那种雪锦料子?
唔,好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纵然有偶杨官的天颜在此,我也没有力气去瞧了……我睡了……我真的要睡了……杨官好象把我抢到了他的怀抱里……
昏睡前我脑中奇异的冒出个清晰无比的问题:杨官,为什么会在这?他,也随我一起死了吗?他,来找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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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死而又复生】………
这次,我是真的睡着了。只觉一个稳当的怀抱抱着我长身而起,这个怀抱让我很安心,这个怀抱,自己发着抖,似乎担心我一碰即碎。
这一觉,我什么梦也没做。耳边充赤着一个男子的怒吼声和许多女子的急奔声,后来,总有一股子令人作呕的药味,接着便会有个冰凉的唇触碰上我的,自上而下传给我一股苦汁。每每我总是下意识的紧抿着唇,却总能被灵巧的滑物轻易橇开,令我愤恨不已。
原来灰飞烟灭,也能有感官的。我似乎总是睡睡醒醒,睡着的时候没有任何感觉,醒的时候,却如何也睁不开眼。这,便是鬼魂死亡后的感觉吗?并不怎么好受,难怪死过的人变成鬼,那么害怕再死一次。
“咕——咕——”有夜枭?我听到了夜枭叫,好难听。除了这种声音,安静的诡异,似乎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我不由的睁开了眼,居然看到了月光?!天哪?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又能看见东西了?眼睛骨碌碌转个小圈,这个房间,怎么那么熟悉?
伸手一动,摸到了盖在身上上好的蚕丝被,触手一片柔软,我却龇牙咧嘴的“咝——”了一声。
“恩?”
有人“恩”的疑惑哼了一声,我转头望去,床塌边的椅子上斜倚着一个女子,她此时也正讶异的看着我,忽然“腾”的起身急步狂奔出去:“爷……爷……姑娘醒了……姑娘醒了……”
我不满的瞥了那个身影一眼,何时香茹变的如此浮躁了?她说什么?“姑娘醒了?”是指我?我醒了吗?我本能的摸向腹部,引起一阵麻木的疼痛。
“该死,我居然没死。”懊恼的重重锤了一下床沿,我试图撑起自己起身。
“别动!”一个比香茹刚才还激动的声音响起,我微一抬眼,眼里映入一张关切狂喜又疲累的脸。
“人妖!”我脱口而出,心里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
“你别说话,躺着别动,伤还没好。”被我称为“人妖”的卫子默丝毫不在乎,满脸真切的关怀与担心,是我与他相处的包括日后的日日夜夜里,所见过他脸上最真诚的表情。他牵起我的手小心翼翼的放进被子里盖好,怪嗔道:“好在你醒了,要不……”
他没有再说下去,我也没兴致去问。他瞧着我苍白无奈的面色破天荒的没有鄙夷,轻噗了一声,瞬间恢复日常那习惯的温柔——这,是他最好的伪装。我却不禁打了个哆嗦——好恶心的人妖。
那夜之后,卫子默总是想方设法的逼我喝下苦口的药水,令我痛苦不已,心里盘算着如何结束他好不容易救活的鬼命。当然,我只是盘算,并没有真正的实行。卫子默告诉我,若我真的死了,并不只灰飞烟灭那么简单,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