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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天书奇缘-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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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把空酒瓶扔给泰勒,戴上胶皮手套钻进电梯。

“你们两个站远点,不要妨碍我工作。”

电梯徐徐升起,平静的朝着塔顶靠拢。林少安和泰勒仰望片刻,颇感无聊。原以为是什么怪物作祟,谁知竟是普通的线缆漏电,好生无趣。

泰勒建议去附近的酒吧喝一杯,林少安没精打采的说:“我可不像你这么清闲,天亮以前得赶回去上班呢。”

“你真是个毫无情趣的工作狂,难怪若兰不愿意跟你一起住。”泰勒失望的丢掉空瓶子,“算了,我自己去找乐子。”两人正要分手,忽然听见半空中传来咯吱咯吱的奇怪噪音。抬头一看,电梯仿佛失去控制,陨石一般坠落下来。轰的一声巨响,重重摔在地上。门板破裂,渗出汩汩鲜血,仿佛一尾游动的毒蛇。

泰勒闪电般冲上前去,试图打开电梯门。一道惨蓝的电火花陡然溅射出来,击中他的手腕。泰勒失声惊呼,痛苦的踉跄后退。

“喂,没事吧?”林少安赶上来,扶着他的肩膀。

泰勒甩甩被电伤的手腕,艰难道:“我不要紧……快救人!”有了他的前车之鉴,林少安不敢大意,放射灵能护住周身,全神贯注的走向电梯。胶皮鞋底踩到雨水,迸射出丝丝作响的电火花,强烈的电弧反弹过来,触及蓝色水灵屏障后随即陨灭。以电梯为中心,周围十米方圆充满强大的电场。

林少安终于来到电梯跟前,双手握刀猛力一挥,将半寸厚的钢板拦腰斩断。蠕动的身影从缺口处爬出来,浑身焦黑,已然不成人形。

“蛇……大蛇……”电线工从干枯的嘴唇里吐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噩耗。

林少安冲动的抱起他,追问:“什么大蛇,快告诉我——”

“黑色的……黑色的身躯,蓝色的毒牙……喷吐闪电的大蛇……”话音未落,脑袋一歪断了气。

林少安放下电线工的尸体,缓缓站起身来,尚未从震惊中回过身来,忽然听见泰勒在身后大叫:“当心——头上有东西!”

一条喷溅电火花的粗电缆自铁塔上倒悬下来,断头在大风与磁场的作用下狂乱的舞动,仿佛择人而食的蟒蛇,与林少安迎面相对,距离不足两尺。林少安沉着应对,深吸一口气,双手挥刀横斩。

唰的一声锐响,雪亮的刀光划破夜空,电缆分成两截。被削断的部分掉在泥泞的地面上,仍在痉挛抖动,主体如同受惊的动物,突兀的倒卷回去,顺着铁塔盘旋攀升,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之外。

“耶稣基督,这家伙是……是活的!”泰勒惊愕的合不拢嘴。

“先别妄下结论,从来没听说过活的电缆,肯定有人在塔上操纵。”林少安稳稳收刀入鞘,弯腰拾起电缆残骸。手指刚一触及电缆外皮,这条“死蛇”恍若自冬眠中惊醒,突然一跃而起,缠在林少安脖子上,死死勒住。

林少安一声不吭的倒下,挣扎着撕扯电缆。周身闪烁着劈劈啪啪的电火花,雨水浇淋下的衣服头发居然燃烧起来。

“瑞克——坚持住!”泰勒不顾一切的冲上来,强忍着灼烧神经的电击剧痛,硬生生将电缆从他脖子上撤下来,奋力扔向远方。

林少安躺在泥水地里,剧烈的喘息着。脖子险些被勒断,眼前一片昏黑,灵能与体力呈透支状态,好半晌才恢复清醒。

“老兄,你还没死呢,别像软蛋似得躺在地上呻吟,感觉如何?”泰勒扶他站起来,喋喋不休的唠叨着。林少安揉揉脖子,惊魂未定的说:“好险,差点被那杂种勒死,你怎么样?”

泰勒瞅瞅电得焦黑的手掌,苦笑道:“一点皮肉伤,回去喝点新鲜血浆就好了。”林少安点点头,走向那条电缆。

“别动它——这家伙还活着呢!”泰勒心有余悸。

“根据物理常识,它已经放光了全部电能,没办法再伤人了。”

“啊哈?这会儿你还有心情讲什么物理常识,拜托,瑞克老兄,今天晚上咱们遇到的东西哪一样能用常识来解释!”

林少安拾起电缆,说道:“不能因为一两次反常现象就怀疑常识的正确性,至少现在它真的死了。”电缆软塌塌的垂下去,看不出任何异状。泰勒举起一端嗅了嗅,脸色凝重的说:“有妖气……”

林少安挥刀将电缆拦腰斩断:“一人一半,拿回去解剖分析,看它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解剖电缆会不会太夸张了?我们是医生,不是物理学家。”

“既然它是活的,就归医生管!”

第二十三章 大蛇之死

第二天傍晚,林少安接到泰勒的电话,约他在埃菲尔铁塔附近一家观光餐厅见面。等他赶到时泰勒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啤酒杯,烟灰缸里塞满烟蒂,眼圈乌黑,不停的打哈欠,显然一夜不曾合眼。

“瑞克,你看上去气色不太好。”

“你也一样,说说看有什么新消息。”

“还是你先说吧,”泰勒露出狡猾的笑容,“解剖电缆的工作可还顺利?”

林少安没理会他的讥讽,掏出一组照片摆在桌上。“这是电缆的断面解剖放大图,看看像什么。”

泰勒盯着照片端详半晌,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你敢发誓没有骗我?电缆怎么会有活体细胞,这玩艺看上去更像某种活跃于古生代的腔棘鱼类的解剖图!”

“货真价实,我没有必要在这件事上寻开心,你瞧,这是应激性测验图,妖化电缆的原子呈现出明显的细胞特征,虽然还不是真正的细胞,但是它有最基本的神经群,能够对刺激做出生物反应。”林少安按耐不住兴奋,指着另外一张照片说,“这是电击反应测验图,电缆细胞在接触电流之后,生命力会迅速提升,变得格外活跃!”

泰勒呆愣良久,讷讷的问:“你的意思是它以电流作为生命源,只要通以电流,就能长久生存下去?”

林少安叹了口气,默默摇头。“没有那么简单,它不禁需要电能,还需要灵能。如果得不到灵能,电缆细胞会在两个小时内死亡。”

“是谁创造了它们……简直是天才!”

“邪恶的天才,泰勒,你有没有想过,假如某天全世界的电器突然变成活物,人类的生活会变成怎样?”

泰勒打了个寒战,苦笑道:“我没想过,也不敢去想……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我通电话时可要提防被话筒咬掉耳朵。”

“希望还来得及挽回……我们这就去铁塔,干掉妖怪的母体!”林少安激动的站起来。

“先别着急,瑞克老兄,这件事恐怕已经超出我们的控制范围了。”泰勒扔给他一份报纸,“今天上午的消息,关于埃菲尔大蛇和新的受害者。”

林少安匆匆扫了几眼,标题是耸人听闻的《埃菲尔大蛇再次行凶》。首先报道了昨晚的惨剧,电力局认为铁塔上的电缆被风吹断,派出两名电工前去修理,可是他们再也没回来,一名电工被烧焦在失控的电梯旁,另外一个后来被发现挂在塔上,如同风中飘荡的木乃伊。

另外一起更严重的惨剧发生在今天上午十点钟。电缆垂落在河中,放射高压电弧抽打河面,恰逢一艘观光游艇路过,乘客遭到电击,四人当场身亡,幸存者被送往医院急救中。事发现场,有目击者声称看到一条黑色大蛇从河面上昂首吐信袭击游艇。警方认为此人有精神分裂倾向,对其证词不予采信云云……

林少安把报纸摔在桌上,怒形于色。泰勒把最后一杯啤酒喝干,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说:“去结账吧,我一分钱也没带。”

两人离开餐厅,步行朝埃菲尔铁塔走去。铁塔高耸入云,灯火通明的观望台,仿佛希腊神话中独眼巨人的眸子。巴黎市曾经的象征,如今已然沦为妖魔的巢穴,也许将来会变得更糟……

他们心事重重的穿越灯红酒绿的街道,忽然之间,城市失去了喧嚣,陷入沉沉的黑夜。街上的行人纷纷驻足环顾四周,一脸茫然的样子。酒吧中的音乐消失了,商场的霓虹灯熄灭了,只有坐在路灯下乞讨的瞎子艺人安之若素的弹着吉他,浑然不知头上的灯光已经突然死亡。

停电了。

林少安与泰勒对视一眼,在对方的脸上看到相同的忧虑。

莫非是“埃菲尔大蛇”在搞鬼?

他们急匆匆的赶到铁塔下,只见路旁竖起“正在施工”的牌子,一群头戴安全帽的工人正围着掘开的下水道议论纷纷。

人群当中是一个满脸雀斑的年轻人,惶恐的向同事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边是电缆线,我还以为是生锈的煤气管道呢……你们觉得,我必须为这次停电负责吗?说真的,警察真要怪罪下来,我宁愿坐牢也不接受罚款……我赔不起啊!”

林少安和泰勒没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径直冲向铁塔。

黑夜里的铁塔失去光明,一条粗而长的断缆从这钢铁巨人两腿之间倒垂下来,随风摆动……

林少安戴上绝缘手套,凑近检查。泰勒站在他身后提心吊胆的问:“它怎么了?干吗一动不动的挂在那儿?瑞克老兄,当心它耍诈!”

林少安终于回过头来,摘下手套,脸上带有一抹奇妙的惋惜。

“它死了。”

“你说什么?”泰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它死了,”林少安大声重复道,“埃菲尔大蛇死了。”

离开铁塔之后,他们一语不发,远路返回。路过施工队时听见年轻人的哭声。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第一天上工,圣母在上,没有人告诉我电缆线路和煤气管道是在一起的,你们要相信我啊,我怎么也没想到它那么容易就被砸断了……”工友有人表示同情,有人用手机跟电力公司联络,请他们派人过来维修被误伤的电缆。其他人乐得喝杯白兰地休息一下,反正煤气管道的维修工作不是一晚上就能搞定的。

至于那个毛手毛脚的小伙子,没人忍心责备他。

林少安停下脚步,用一种梦游似的语调问泰勒:“你能相信吗?杀死埃菲尔大蛇的人不是你我,也不是警方,而是这个笨手笨脚的小伙子。”

“我相信……谁让这是巴黎呢,在这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泰勒耸耸肩,愉快的说,“现在可以放松心情去喝一杯了吧,我请客。”

“你这个一毛钱都不带就出门的人,居然有脸说这种话!”

杀死埃菲尔大蛇的人不是灵能者,也不是发条侠,而是一个修理煤气线路的工人。他在挖掘煤气管道时不小心铲断了电缆线路,埃菲尔街区大停电,盘踞在铁塔上的电缆大蛇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死掉了……

顺带一提,英雄的名叫做让?雅克?弗莱明,祖辈亲戚里从来没有一个叫艾米莉的人。

第七集 Ω战争(第二部分)

第一章 少女的清晨(上)

清晨六点钟,安静像往常那样准时醒来。窗外下着蒙蒙细雨。在这个季节里,晨雨意味着一天的好心情。相比阳光普照的大晴天,她更喜欢温柔的雨季。丁香树开着淡紫色的小花,雨水穿过树丛,仿佛带有花的香味。打开窗户,花香雨气迎面袭来,精神为之一振。

窗口下方是厨房,煮牛奶的蒸汽伴随着收音机的早间音乐节目穿过雨幕传入耳中,《LOVE IS BLUE》,情不自禁的伴随着音乐跳起舞来。一抬眼,看见穿衣镜里有个穿着睡裙的小姑娘正在自我陶醉似的蹦跳,顿觉害羞好笑。冲着镜子吐了下舌头,警告自己的影子:“不许偷看!”说完,一溜烟钻进卫生间。梳洗完毕,换上T衫和短裤,下楼去跑步。

平底锅里溶化的黄油吱吱作响,若兰将一张薄饼丢进去,不一会就变成引人食欲的金黄色。她熟练的翻着薄饼,眼睛盯着窗外的庭院。煎好一张薄饼,小静便跑完一圈。当十二张薄饼煎好,她也完成了晨练。

“十二,人类文明史上最后一个被淘汰的进制,喜欢十二的人多半是理想主义者,沉湎于幻想,缺乏独立生活的技能。”若兰心想,“这个评价对小静来说倒是八九不离十。”

跑步这项运动与危险扯不上边,但是小静却可以使它变得充满危机。因为她在跑步的时候特别喜欢走神,脚下在跑,思想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有一次她跑步回来,衣服脏兮兮的,脸也划破了。自称跑步时一不留神,撞进了灌木丛。还有一次,过了吃早饭的时间她还没回来,若兰下楼去找,结果发现她昏睡在草地上。被唤醒后还呆呆的问:“我在哪儿?我是不是睡过头了?”

自从闹出这些笑话,若兰便加倍小心的盯着她,唯恐哪天她一不留神摔进阴沟。按理说,她与小静素不相干,没有道理这样操心,但她偏就喜欢。这种情感与崇高无关,纯粹发自本性。世界上有两种人在感情的索取和付出上无法获得平衡,第一种“爱无能”,希望人人爱他,他却吝于对他人付出哪怕一丁点关爱;还有一种“爱过剩”,相比于获得关爱,宁愿去关爱别人,看着别人因为她的努力而生活的更好,会比自己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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