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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神机2-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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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择日不如撞日吧!”梁经义当场拍板,秦正抬头一愣。

    沈一奇接话道:“我的身体虽然已经痊愈,但要恢复巅峰时期还需修养一些时日,正好丹烟城也不能待了,那些闻腥而动的苍蝇烦不胜烦,不如就让他们以为我还在苟延残喘罢。我们跟你一起去拜安城,你看如何?”

    秦正想了想,把战斧佣兵团的事说了出来,也粗略说了计划,听得沈一奇和梁经义眼中异彩涟涟,尤其沈青儿更是一脸崇拜的目光,好似身为一个七八十人大型佣兵团的首领,是个多么值得她自豪的事。

    “贤侄,恕我直言,秦门现在是好进不好出,尤其袁宫主和罗永望对你有所图谋。且不说你是第六代长老,就说有没有实实在在做过长老一天位置?什么都不怕,就怕钝刀子割肉,我劝你还是暂时别去的好。而且你妹夫不在,少了一份威慑,又无秘术师公会挺立相助,孤身一人前往,我甚是担心你会被榨油哇!有时候,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梁经义说得如此露骨,秦正要是还听不明白就傻了。一名武帝加上一名武王,就算不动粗,随便找个借口想强留下他一点问题没有。

    他虽是长老却还未掌实权,一切都是虚的,既然要去就实名如归,让任何吹捧之言落得实地。不论用武力镇,还是用势力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稳长老之位,哪怕袁宫主心有不爽快也无话可说。要不是看在秦门是东南境丹器师公会总部,他才不屑抢这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长老之位。

    “好,吃完饭就动身。”秦正拿起筷子夹菜吃了起来。

    梁经义目光一扫,最后停留在西子身上,他们几人目标太大,贾曼斯是外族人容易招人注意,看来看去只有相貌平平、扔到人堆里很难发现的西子了。

    西子得知这位梁护法,拜托她帮忙去打听一下郑豪今日正值哪个门,借由徒孙放水好顺利离开丹烟城,想都没想立即点头出门了。她心里也算着一本账,秦门护法的地位跟秦地宫一峰之主的地位相差无几,平时算得上难以相识的大人物,刷高好感度只好不坏,以后也许能蹭点丹药什么的,能省一大笔钱啊!对于穷鬼来说,真是一场及时雨!

    然而,秦正一边吃饭,神色不动通过心念跟凐沟通起来,心想他此时正在归锋城,拜托他去归锋城秘术师公会找下蒲友昌算是抬腿之劳吧?

    “我在妓院,忙完了再听你说。”凐淡漠地丢下一句,再无声息了。

    秦正嘴巴微张,夹到嘴边的肉片‘吧唧’一声掉在桌上,凐的话语还在脑海里不停的回荡,他、他去妓院作甚?!一个男人,去妓院里还能忙什么!一瞬间,秦正也说不清为什么突然有种想摔筷子的冲动。
第九十五章 魁首
    秦国好男风,可谓上至国主,下到平民百姓,几乎都有两男相悦的关系。

    要说为什么男风在秦国这么兴盛,跟治军国策两者密切相关。

    秦国建国初期深受太祖教化影响,对同性恋者不甚宽容,一经发现不是毒打就是烧死。但又因为身处暮月神殿教区,教条之一就是‘性别平等,反对一切歧视’与之相冲,两个派系各有拥护者,经常嘴仗,吵完又不了了之,直到出了一位国主喜好男风,上行下效男风得以兴盛。

    秦国治军也有类似的经历,一开始在军营里严禁女色,男人憋久了无处发泄难免会出现滋事打架的情形,后来在军营里开放军妓,时间久了也出现了争风吃醋扰乱军营的例子。让人意外的是,军营里的同性恋人彼此忠诚不二,战斗时非常英勇,格外引人注目。

    不知谁提出的大胆建议,既然在军营里阻止不了断袖之风那就大肆鼓励,反正也没什么可耻的,干脆组建一支特殊的军团。所有将士都是由同性恋人组成,他们非常放心将背后交给自己的恋人,都不愿在恋人面前失了男子气概,骁勇善战、不畏死亡,这支军队的方阵比其他军队更加紧密,战斗士气也更加高昂,很长一段时期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成为精锐中的精锐。

    朝堂、军队都如此了,民间有样学样更是玩出花样,现在的秦国没有谁以同性恋者为耻,更以其为荣耀,连烟柳巷中的男风馆也是遍地开花。

    此时此刻,凐就驻足在一家男风馆面前,凝望三楼的一间窗户,完全不理会过往狎客注视而来的目光。

    一些狎客眼见凐相貌无比俊秀,身材高挑挺拔,领口露出的肌肉曲线也极为好看,胆小的远远看着口水长流,胆大的便想上前勾搭。还没近身就被冻得浑身一哆嗦,少年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好似寒冬里的冷冽狂风,咬牙再挨近些,感觉身上仿佛扎满了透骨冰针,浑身刺痛不说还冻得瑟瑟发抖苦不堪言,意识到不好惹只得悻悻离开。

    后面的人想往前上,中招的只想往后一退再退,好避开‘闲人勿近’的警告范围,也有财大气粗又偏好这一口的不信邪,放言让其陪睡一夜就赏百金。如此大手笔引来一片惊呼,魁首初夜也就这个数了吧?谁知少年充耳不闻,一双眼睛只盯着三楼看,周围瞧热闹的纷纷猜测莫不是魁首的相好?没钱进门才杵在门口遥遥痴心相望?

    三楼有个眉眼有几分妩媚的男子倚窗而坐,煞有兴趣的观望馆外的黑衣少年,他可以确定少年注视的方向是自己,只是站了有小半个时辰,只看又不进门,好生奇怪。

    “那人的衣服剪裁好奇特,看起来好酷好威风!谁会画?快帮我画下来我也要去做一套。”

    “是我喜欢的类型,让他白操都愿意,一会他要是进了门你们可别跟我抢!”

    “哼,人家看的是霜枝,哪有你们的份。领口开的比我还深,穿这么骚气来男风馆,谁玩谁啊?站门口好半天了,该不会是别家来抢生意的?”

    霜枝站起身,扯动唇角浅笑道:“正午阳光太烈,我进去躺一会。”

    “咦,霜枝你一走,那人就进门了哎!”

    霜枝闻言回到窗前探看,果然不见那黑衣少年的人影,看各位兄弟都望过来,他笑笑拂袖回到了房中。躺在榻上本想小睡,想了想沐浴换了一身艳色宽松长袍,仔细描眉梳发,当他打磨好指甲老爷就进了门。

    “霜枝,接客了,是位金主小心伺候着。”

    霜枝抬眼看了老爷一眼,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老爷刚退出去,一股寒气便卷进房间,他有预感,定是那名黑衣少年。

    凐面无表情踏入房中,霜枝与他对视后心中一惊。远看觉得惊艳,近看觉得不近人情,脸冷、性冷、气息冷站在那儿就好似一座人形冰山。视线如此锐利,眉宇之间有股凌人而上的贵气,相貌虽无比俊秀叫人喜欢,却有种不可侵犯的威严。他曾在王公贵族身上见过类似的气质,相比之下,眼前的少年要纯粹的多,尊贵的多!

    “怎么,在门外看了我半个时辰,进门后继续看我,我就这么俊美的让您移不开眼吗?”

    凐说道:“我见过比你更美的男人。”

    霜枝颔首浅笑。“我想,您看中的不是我的美色,是想见识一下高等舞蹈水之舞?”

    凐没有说话,站起来走到霜枝面前,扯开了他的衣领,一身艳色宽松长袍顿时半披半挂在身上,露出大片白皙细嫩堪比女子的皮肤,体毛幼细,不仔细看极难察觉。“你怎么不穿裤子?”凐皱眉。

    此情此景霜枝早就司空见惯,之所以换了这身长袍,除了好看之外唯一的优点就是十分好脱,笑笑无所谓道:“穿了也是要脱的,不穿不正是省事了?”说着站起身,趴在桌上抬起腿,撩起长袍下摆露出后庭,其意不言而喻。

    凐匆匆一瞥,那处被蹂躏的红肿泛着水光,眉头微蹙撇开脸,不忍再看。

    “你不用这样作贱自己。”

    霜枝笑得妩媚:“我就是卖身的,谈何作贱?不论您喜欢什么体位,我都能满足,上过我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对我恋恋不忘,您知道为什么吗?”见凐不做声,他自答道:“因为我身体柔软,那里天生滑腻又干净,比女人还能出水,重要的是次次如初般紧致。”

    “……”

    “如果不是老爷心疼我,每天想上我的男人从巷头能排到巷尾,就为了尝尝名器的滋味。来吧,能被您这样的俊男干一次,我心里能舒服好多天呢。”

    “……你身为男子,为何自甘堕落到卖肉为生?”凐一听霜枝被无数男人上过,脸色变得十分阴沉。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不是吗?”

    凐在他眼底看到深深的绝望,脸上的笑容不过是麻木的应对。

    “我可以帮你赎身。”

    “您想帮我赎身?”霜枝忍住笑意问道。“提出为我赎身的狎客不知凡几,您认为老爷会放走我这个百年难见的名器?”

    “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离开这里。”

    霜枝一怔,放下腿直起身来,用袍子遮住倮露在外的下半身,注意到凐不像在开玩笑,眼中透出迷茫。“我离开这里能去哪?除了取悦男人我什么都不会,莫非您想收我做男宠?”

    凐走到桌边抓起茶壶往杯中倒满了水,放在霜枝面前,然后又拿了一个空杯放在自己面前。

    “你试着把你杯子里的茶水倒进我杯子里。”

    霜枝疑惑少年此举有何用意,伸手端起茶杯,准备往空杯里倒,半途却被拦住了。

    “不动杯子,只动水。”

    霜枝好似想到什么,唇边勾起一抹笑容,然后望了凐一眼,将手指悬在茶水上方,眼神十分专注。

    忽然,杯中的茶水晃动了一下,聚成一团颤巍巍地离开了杯子。霜枝小心翼翼控制水团在空中前进的方向,不知是太过出力还是太过紧张,额头和双鬓冒出一层薄汗,直到水团缓缓、稳稳地落入凐面前的茶杯里,这才长吁一口气。

    “这个小把戏,自从娘去世后就再也没有做过了,有点手生。”霜枝冲凐笑了笑,“小时候用来逗娘开心的事,今日……”话一顿,望着凐的眼神里透出几分惊恐。

    “这是你与生俱来的天赋。”

    霜枝沉默着不说话,他当然知道自己有多么与众不同,只是这种不同没有给他带来任何惊喜,只有没来由的恐惧。良久,声音颤抖道:“您怎么会对我如此了解?”

    凐当他面,手指凌空勾出杯子里的茶水,蠕动不停的水团迅速转变成一个雪花形状的冰晶。

    霜枝不禁睁大了好看的眸子,盯着空中的冰晶看了好一会,然后低头凝视胸口跟冰晶一模一样极浅的、微微泛蓝的印记,怔怔地出神。

    胸口的印记是昨天接客时突然出现的,办事办到一半感到胸口一阵冰冷,沉浸在*中无暇多想其他,事后沐浴无论怎么擦洗都擦不掉,想不明白为什么只好任之由之。反正自小就被称作妖怪,多一件怪事又不出奇,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少年竟然解开了缠绕在身上二十年的怪事。原来,少年扯他衣服,为的是查看印记?

    “您到底是谁?”霜枝强装镇定。

    “我是玄族少主,你是我的族人。”

    “玄族?我从未听过。”

    凐奇怪道:“你父母没跟你说过?”

    霜枝惨然一笑。“我只有娘,没有爹。我不知道我爹是谁,我……”他深吸一口气,徐徐吐出,平静道:“我是个野种。”

    凐眼睛微眯,问他:“你娘呢?”

    “她死了,是病死的,失去价值后被人扔进巷子里喂了狗。”

    见凐听不懂,霜枝浅浅一笑缓缓道:“我娘曾是花满楼的花魁,生了我之后就不值钱了,为了养活我,她不停地接客,什么人都接,只要给钱。最后我娘还是染上了花柳病,她死的当天,我就被卖到这里过上了皮肉生活,那年我才八岁。时间过得真快啊,都过去十二个年头了……”

    “你才二十岁?”

    玄族人二十岁相当于人类两岁幼儿,凐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霜枝,都与成年人无异,怎么可能才二十岁?这就是纯血和混血的差距?天赋被消弱至此吗?玄族人离开故土后怎么会变得……,南疆还会是他了解的南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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