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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春心农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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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往这边一移,春心正好够着了,也夹起一片放进嘴里大嚼特嚼,嘴里还含含糊糊地说着:“谢谢爹。”

根生温和一笑,“你也多吃点。”

春心得意地看了红霓一眼,越发嚼的卖力。

红霓气得够呛,忽然觉得胃里发堵,一点胃口都没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春心较劲,反正见她就觉得不喜欢,可能在她心里潜意识中总觉她会对她产生威胁吧。她明明是村里最漂亮的,可这个春心丫头虽然穿的土气,但时而散发的魅力连她也无法比拟,就好像一颗蒙尘的珍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散发光芒。

一顿饭在“欢乐”气氛下吃完,到了夜晚睡觉前,陈秋花给每个人的枕头底下压一圪垛蒜(意脑子灵利能打会算)、几只花炮(意避邪)、几个用面捏的兔子(意活泼)、几元钱(意将来有钱财),根生又在大门和院内放碾、磨棍,门的内外立刀斧,这均为避邪求吉。

夜间全家人不宜高声喧哗,不说些带有死、鬼、破、烂、碎等不吉利的话语,更不扫地,不倒垃圾丢弃废物,怕将“福”扫、倒掉,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动作慢点,不要相碰任何东西以便发出响声。有的地方还不串门或外出游转,因为,传说月尽夜孤魂恶鬼、妖魔鬼怪在游荡,怕带回家中,祸害于家。更反对别人到自己家串门子和借东西。

所以吃完晚饭,一家子都进屋里玩去了,陈秋花说要玩纸牌,输了算她的,赢了就当给孩子的压岁钱。春藤和春水都兴高采烈地跟着她去了。

春心独个儿留下来收拾桌子,洗洗涮涮。

今晚要守岁,一家子都不睡觉的,她都收拾完,看看院里没人了,就进了厨房拿了几块炭,在灶膛里烧了烧,找了个铁盆装上。

他们家原本不用炭的,也是陈秋花来了嫌家里冷,才预备了炭,只有在她自己屋里才烧上点。反正是人家自己花钱买的,谁也说不出什么。不过若让她知道自己偷了她的炭用,那肯定是没完没了的。

想到陈秋花用东西扔她时的狠戾,不禁叹了口气,她到底是欠了这小子什么了,捡了他回来,还得这么伺候着……

端着炭盆进了柴房,把油灯点着了。见那少年缩在角落里,身上盖着稻草,大大地眼睛睁着看着屋顶,也不知黑灯瞎火的在看什么。

她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少年“嗯”了一声,继续看屋顶。

春心顺着他的眼光看上去,过年新修的屋顶,没窟窿,也不漏风的,这究竟看什么呢?

她问:“你饿了吗?”

他终于头低了点头,看了看她,然后用手比了个吃饭的动作。

春心有些好笑,要不听他喊过一嗓子,还真以为他是哑巴呢。

把晚上吃剩的菜端了一点给他,又递过去一个白面饽饽。看他狼吞虎咽地吃着,那模样果然是饿极了。

今天过年一天也没顾得上他,到了这会儿才上吃饭,也难怪了。

俯身去看他的伤,已经完全止住血,没红肿没流脓,等过两天结了痂,就差不多好了。

她也不想留他在这儿很长时间,过这一两天伤口稳定了,就叫他走了。想着还不知道他是谁,便问:“你叫什么?”

“明焕。”

第三十七章 瞎了眼救仇人

一个小乞丐还起这么好听的名字,她暗嗤一声,又问,“你家住哪儿?打算什么时候回家啊?”

明焕颇为不屑地撇撇嘴,“你想赶我走,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

春心语噎,心道,她就是想赶他走怎么了?这是她的家,赶不了陈秋花和红霓,还赶不了这臭小子吗?

双眼一瞪:“你这两天伤好了,就赶紧离开吧。”

明焕瞥她一眼,嘴角微微扬起,“你想我走我就走吗?小爷我若就是不走呢?”

春心的脸狠抽了一下,见过不要脸的,但不要脸还横成这样的还真不多见。她从第一眼看见他,就觉得他应该不是个乞丐,乞丐哪有他没他这么大的脾气?也没他这么细皮嫩肉啊。尤其是这会儿离近了看他,似乎觉得这个人更眼熟了。

到底在哪儿见过他呢?

有心想把他的脸擦干净,好好辨识一下是谁,又觉不合适,手伸出去停了半响,终没在他脸上擦一把。只硬声道:“你赶紧走吧。”

明焕沉着脸不说话,那样子似真打算在这儿常住了。要不是怕动静太大,把屋里那些人吵过来,真想把他拖出去算了。

她强忍着火气,好声相劝:“你看我们家也不富裕,不能多养你一个人的。而且我爹娘脾气不好,要知道我带个男人回来,肯定要打死我的。”

她说着微微低下头,“你也知道,孤男寡女,瓜田李下,总要避嫌的。”

明焕耐心听着,到后来很给面子“扑哧”笑出声来。他本来心情糟极,对人生充满了怨愤,被她这么一逗,心里的伤感也冲淡不少。

他问:“孤男寡女,指的是谁?”

春心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

明焕冷嗤,“就你这样的黄毛丫头,也算女人吗?”

春心挺了挺胸,想说自己凭什么不是女人?可瞧瞧那根本挺不起来的荷包蛋,顿时有种无力之感。她已经十一了,已到了发育的时候,红霓那里都已经隆起来,自己怎么还是一马平川的?想到上一世到二十岁还不怎么高耸的胸脯,那种无力感更浓了。

现世到底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丰胸呢?

明焕见她一副绞尽脑汁的样子,暗自好笑,其实他也不是非留在这儿不可,但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刻见她那么细心的为他打理伤口,半夜三更给他送被子开始,他就不想走了。

从没感受过这种温暖,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她也能真心相待,不像家里那些,只图利,没有情。

他轻叹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沉痛,“其实我是没地方可去。”

说话时他神色有些落寞,以他这自尊心极强的性子,很不像在说谎。忽有些同情,问:“你家里人呢?”

“家里出了点事,嗯……回不去了。”

像他这样富贵人家的孩子无家可归的,一般有三种情况,一种是当官的家里获罪被抄家成了钦犯,或者行商的败了家房产都被人占了,另一种是家里内斗,兄弟亲戚之间打成一团,打输了被赶出来的。

看他痛苦不堪的模样,多半是最后种情况。

人都是有恻隐之心的,他若一直强硬下去,还真备不住被她赶出去。可一露出这种脆弱表情,忽然间她有些不落忍了。

心想着,若赶他出去了,他能去哪儿,恐怕又要沦落街头做个乞丐。或者饿死,或者冻死,也可能跟着人学坏,最后做了小偷小摸。

犹豫不决,便想多问几句,“你家里出什么事了?”

明焕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道:“是我娘死了,爹又娶了后娘,后娘生了儿子,怕我占家产,容不下我了。左右是个死,只能跑出来了。”

春心一听,立刻有种同命相连之感,她也是娘死了,爹娶后娘,现在还勉强在家里住了,到了那一天肯定是要和他一样被赶出去的。

想到半年后自己被送到道观里那凄凄惨惨的模样,心里一阵气愤,也不知哪来了那么股子英雄气概,竟然一拍胸口对他保证,“你放心,以后你就跟着我,我罩着你。”

明焕看着她,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轻柔的笑。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要保护他呢。

他脸上虽黑,可笑起来却格外好看,就像一朵沾染了一点尘土的鲜花,在阳光下绽放,笑得人心都化了。

春心呆呆地看着他,心道,他若把脸洗干净了,应该是非常好看的。这么一想,忙到灶房里端了盆水过来。拧了个毛巾子递给他,“你先洗把脸吧,以后要在这里住,总不能脏脏的。”

明焕点点头,接过毛巾自己擦脸。

春心则坐在稻草堆上,拄着腮帮子开始想要怎么才能把他留下来。家里多养一口人,爹肯定不会同意的,陈秋花也不可能同意,该怎么办才好呢?

正想着,突然听到有人叫了声:“春芽----”

她“啊”了一声,叫她的是明焕,他多半是听到家里人这么叫,才跟着一起叫的吧。

转过头去,忽然被眼前这个靠着劈柴站着的人给惊呆了。擦干净脸的他,果然长得漂亮之极,只是怎么瞧着……瞧着那么像那个掐死自己的仇人?

仔细再看,果然是,那一日他追只狐狸追到她家,把家里翻了个乱套,带的就是这张脸。

咬牙,再咬牙,自己到底是倒了几辈子的血霉了,居然把他给救回来了?她说怎么瞧着眼熟呢,原来是这个冤家。

有心把她撵出去,可刚拍了胸脯,一转眼就反悔,这种事也不是那么好做出来的。

狠狠瞪着他,想到上一次他诬陷她对他抛媚眼,气更不打一处来。

明焕被她瞪的有些莫名其妙,摸摸脸,“怎么了?觉得我很好看吗?”

春心彻底翻了,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吼道:“你个臭小子,你还记不记得我?”

明焕摇了摇头,那满脸的迷茫绝不是装出来的。他真的不记得她了,人在得意时总会对身边的事物忽视。谁又会记得一个乡下野丫头?

第三十八章 能教出什么好女

春心有些泄气,现在他们之间的仇还没开始结,就她一个人像个傻子一样叫嚣着报仇,也实在没意思。

她松了手,气呼呼走出去,心想着先冻他一晚上,要是冻不死明天再说吧。

师傅说凡事有因必有果,可能前一世,她把他扔在河边没救,才会惹出后来的因果报应。他为了报仇,才在道观门前掐死她的吗?

站在院子里想,让冷风一激,心里的躁动平复了不少。也不知这一回若她救了他,会不会她的人生就逆转了?

这会儿屋里的人已经玩完牌,根生把几个孩子都撵出屋里,脱了衣服要睡觉。

春心路过他们窗户时,听到里面传来咯咯地笑声,床榻晃动着,隐隐传来特殊声响。她一怔,立刻明白里面人在做什么。

大过年的,人家愿意用这种过法,她当闺女的还能阻止不成?

回到屋里,红霓却不在屋里,出去一找,却发现她正扒着门缝偷看呢。她看得津津有味儿,不时的摸几下自己胸,仿佛那里已经有了感觉。

红霓瞧见了她,对她挥了挥手手,意思叫她赶紧走。春心心道,“我才不稀罕看呢。”又想,“陈秋花就教吧,早晚教出一个和她一样的水性杨花,放荡女。”



春心待到半夜,红霓才回来,嘴里哼哼唧唧的,那声调跟陈秋花很有几分相似。她一边走一边揉腿,让人分不清她是站的腿麻,还是有了什么青春冲动的**。只没想到那两人竟然做到这么晚才停歇,也难怪要她会站的腿麻了。

红霓爬上床脱衣服,肚兜也扯在一边,露出两个像小花苞一样的雪白。正在发育的身体还有几分看头,春心不由多瞧了两眼。

她也曾有过血气方刚的年纪,对这种事说不好奇是假的,刚才听见屋里的声音,心里好像被猫爪子抓挠一样。叹口气,有些郁闷现在的情状,再这样下去,恐怕不只红霓,她也要跟着学坏了。

躺在床上,想了半夜能把明焕留下来的理由,剩下的后半夜则做了半夜的**,总梦见一个男人,那人一身白衣对着她柔柔一笑,也看不出他是谁,只觉得他长得很美很美。然后,他突然抱着她,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美得她好险没昏厥过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嘴唇不知什么时候咬破了。对着镜子擦了擦,她还有要紧事要做,也没空理会管这点小伤口,便先去见陈秋花。

她怀里揣着五两银子,话还没说,先把五两银子奉上去,陈秋花脸上的颜色立刻好看了许多。

“哟,春芽,你这是干嘛呀?”

她也是见钱眼开的,也没问她什么事,就已经把银子揣起来了。

春心看着那银子进了她的腰包,心疼得肠子也跟着疼,这五两银子是天同给她的,他们两个合伙骗陈秋花,没想到现在又物归原主了。

她昨晚想了一晚上,终于决定还是帮他一把,就当是积阴德,死了的时候到阎王爷面前也少受点罪吧。

她道:“母亲,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看你这孩子,有事直说就是,还给这么多钱。”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亲切唤她,春心暗自撇嘴,脸上却带着笑:“是这么回事,对门的成婶说有个亲戚想放在在咱们家住一段时间,一个月给三两银子,这五两是定金。”

陈秋花眼睛一亮,一个月三两,一年就是三十多两,比他们家一年的收入还多呢。大户人家的丫鬟,一个月才挣一两多,她以前给人家当小妾,一个月的月钱也就五两,现在平白就能赚这么多,这事实在太划算了。

春心本来想说一两的,怕她不同意,只好咬牙说了三两。

她笑,“这事倒是使得,只是不知这个孩子是哪来的?”

春心道:“成婶没说那么多,不过以她的人品应该信得过,只是这事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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